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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8

1 重生惊梦,覆水难收寒意刺骨。沈清辞猛地睁开眼,

胸腔里仿佛还残留着利刃穿心而过、鲜血汩 流出的剧痛。眼前不是阴冷的地牢,

而是靖王府她住了三年、熟悉又陌生的寝室。织金绣凤的帐幔,紫檀木雕花的拔步床,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萧煜惯用的冷松香。一切都和她死前一样。不,不一样。她抬手,

看着自己莹白纤细、毫无伤痕的手指,指尖冰凉。这不是梦。她回来了。回到了永和十四年,

秋,宫宴那一天。前世的记忆如同潮水,带着血腥气涌入脑海。她是镇北侯府嫡女沈清辞,

痴恋靖王萧煜,如愿嫁与他为妃。三年夫妻,她倾尽所有,助他在夺嫡路上步步为营。

可他呢?他心中只有那个救过他性命、柔弱不能自理的孤女苏玉儿。

他利用她稳住镇北侯府的兵权,利用她为苏玉儿挡去明枪暗箭,最后,

在苏玉儿“意外”小产时,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出去顶罪,亲手将她送入地狱。

镇北侯府满门抄斩,她在天牢受尽酷刑,血尽而亡时,听到的最后一个消息,

是他册封苏玉儿为侧妃。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紧了心脏,几乎让她窒息。“王妃,您醒了?

”贴身丫鬟云鬟撩开帐幔,见她脸色苍白,关切道,“可是梦魇了?时辰尚早,

王爷已起身在前院用膳了,吩咐说今日宫宴,让您准备周全些。”萧煜……沈清辞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眸底已是一片冰封的湖面,无波无澜。“更衣。”*花厅内,

萧煜正坐在桌前用早膳。他穿着墨色常服,身姿挺拔,面容俊美却冷峻,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威压。见到沈清辞进来,他眼皮都未抬一下,仿佛她只是一件摆设。

沈清辞依礼在他下首坐下,安静地用着清粥小菜。前世,她总会在这个时候为他布菜,

轻声细语地提醒他今日朝中可能议及的事项,但他从不耐烦。“今日宫宴,安分些,

莫要再生事端,丢了靖王府的脸面。”他放下银箸,语气淡漠,带着惯有的命令口吻。

他指的是前几日,她因苏玉儿一件小事与苏玉儿发生了几句口角。沈清辞拿起绢帕,

轻轻擦拭嘴角,动作优雅从容。她抬眼,目光平静地掠过他冷硬的侧脸,

声音没有半分起伏:“王爷多虑了。妾身自会谨守本分。”萧煜微微一怔,

似乎有些意外她的反应如此平淡。他看向她,却只对上一双清澈见底、却深不见底的眸子,

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痴缠与温顺,只剩下一种近乎冰冷的疏离。

他心头莫名掠过一丝极细微的不适,但很快便被忽略。女人闹脾气罢了,晾几日便好。

*夜幕降临,皇宫灯火璀璨。沈清辞穿着亲王正妃规制的宫装,坐在萧煜身侧,

姿态无可挑剔。她看着眼前觥筹交错,听着丝竹管弦,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皮影戏。

她知道,快了。果然,酒过三巡,坐在他们对面的苏玉儿,那个穿着一身月白纱裙,

弱柳扶风般的女子,端着酒杯起身,似要向她敬酒。行至中途,脚下“不慎”一滑,

惊呼一声,整个人便向萧煜的方向倒去。前世,就是在这里。她立刻起身扶住了苏玉儿,

巧妙地化解了“冲撞王爷”的尴尬,却也被酒水泼湿了衣袖,落得个“毛躁”的名声。

而萧煜,则顺势扶住了受惊的苏玉儿,低声安慰。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

萧煜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身体已有微动的趋势。沈清辞端坐不动,甚至微微向后靠了靠,

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啜饮一口。动作行云流水,

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啊!”苏玉儿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酒杯碎裂,

酒水溅湿了她的裙摆,她疼得泪眼汪汪,好不可怜。萧煜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一位御史大夫立刻起身,厉声道:“陛下!宫宴之上,

此女行为失仪,冲撞靖王殿下,实乃大不敬!靖王殿下治家不严,内帷不修,亦有责任!

”老皇帝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锐利地扫过萧煜和地上啜泣的苏玉儿,

最后落在面无表情的沈清辞身上,带着一丝探究。“靖王,

”皇帝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女是你府上的人?”萧煜起身,

撩袍跪下:“回父皇,是儿臣府上的客卿苏氏。”“客卿?”皇帝冷哼一声,“一个客卿,

也配出席宫宴?还如此不知礼数!萧煜,你太让朕失望了!回府闭门思过三日,

好好整顿你的内宅!”“儿臣……领旨。”萧煜叩首,声音低沉。

他眼角的余光瞥向身旁依旧端坐、仿佛事不关己的沈清辞,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

她明明可以阻止!她为何不动?*回府的马车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萧煜盯着对面闭目养神的沈清辞,她平静得可怕。终于,他忍不住冷声开口:“今日宫宴,

你为何不出手扶住玉儿?”沈清辞缓缓睁开眼,马车内昏暗的灯光在她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看着他,唇边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王爷,”她的声音清凌凌的,像冰珠落玉盘,

“苏姑娘是您的心头肉,她摔倒,您心疼是应当的。可妾身为何要扶?扶了她,

若她再说妾身故意推搡,妾身岂不是百口莫辩?”萧煜一噎,怒道:“强词夺理!

玉儿心地善良,岂会如此?”“心地善良?”沈清辞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轻笑一声,

那笑声里却无半分暖意,“王爷说是,那便是吧。”萧煜被她这态度彻底激怒,逼近一步,

几乎能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冰冷气息:“沈清辞,你究竟在闹什么脾气?本王警告你,

不要再试图挑战本王的耐心!”沈清辞抬眼,毫无畏惧地迎上他愠怒的视线,

那双曾经盛满爱慕的眸子,此刻只剩下全然的疏离与淡漠。“王爷的事,”她一字一顿,

清晰地说道,“与妾身何干?”萧煜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那双眼睛里,

再也没有了他的影子。马车恰好停下,王府到了。沈清辞不再看他,径直起身,

扶着云鬟的手下了马车,背影决绝,没有一丝留恋。萧煜独自坐在马车里,拳心紧握,

指节泛白。那句“与妾身何干”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他心脏最深处,

带来一阵尖锐而陌生的刺痛。覆水,已难收。第一章完2 操戈入局,

火起萧墙回到王府已三日,沈清辞称病不出,拒见了所有想来打探或说情的人,

包括萧煜派来的心腹管事。她需要时间和安静,来梳理前世的记忆,布下她的棋局。

她坐在窗边,指尖在冰冷的窗棂上缓缓划过。秋意渐深,庭院里的梧桐开始落叶。前世,

大约就是这个时候,她那耿直的兄长沈临风,在督办漕运时遭人陷害,

被卷入了“漕粮掺沙、以次充好”的案子。虽然最终查明是下属所为,

但兄长仍因失察之过被申斥、罚俸,更重要的是,

此事成了萧煜拿捏镇北侯府、迫使父亲在朝堂上支持他的一个重要把柄。而这一世,

她绝不会让此事发生。“云鬟,”她轻声唤道,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取一套不起眼的衣裳,再备些银钱。我们出府一趟。”半个时辰后,

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从王府侧门悄无声息地驶出。沈清辞戴着帷帽,在一家绸缎庄换了装,

从后门进入了一条喧闹的市井小巷。她凭着前世的记忆,

找到了那个因嗜赌如命、最终被对家利用出来作伪证的小吏的家。她没有露面,

只让云鬟将一封匿名信和一小袋足够还清赌债、还能让一家人安稳度日的银钱,

塞进了那破旧的门缝。信上,详细列举了何人将于何时、以何种方式接触他,许以重利,

诱他构陷沈临风。末尾只有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速离京城,可保平安。

”做完这一切,她像一抹幽魂,悄无声息地回到了王府,仿佛从未离开。两日后,

萧煜在书房听着心腹幕僚的汇报,眉头紧锁。“王爷,漕运那边……出了岔子。

我们安排的人,没能接触到那个关键的小吏。据说,那人前日突然还清了赌债,

举家连夜离开了京城,不知所踪。”萧煜指尖敲击着桌面,

发出沉闷的声响:“沈临风那边有何动静?”“沈小将军似乎并未察觉此事,一切如常。

但……户部李侍郎那边,原本答应在此事上为我们提供便利,如今没了由头,

态度也变得暧昧起来。”计划被全盘打乱。萧煜脸色阴沉。这件事他布置得隐秘,

知晓内情者寥寥无几。是哪个环节走漏了风声?还是……巧合?

他脑海中莫名闪过沈清辞那张冰冷淡漠的脸。她称病不出,是真的病了,

还是……在暗中谋划什么?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那个女人,

何时有了这样的心机和能力?又过了几日,京中贵族圈举办了一场马球会。

沈清辞“病愈”出席。她依旧穿着素雅,

但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哀愁与温顺仿佛被风吹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的、引人探究的气度。她不再像前世那样,亦步亦趋地跟在萧煜身边,

试图融入他的圈子。而是主动与几位家风清正、在朝中地位超然的老郡王妃、国公夫人交谈,

言语得体,姿态娴雅。偶尔,她也会与几位并非萧煜派系的年轻官员夫人小姐聊上几句,

内容无非是诗词花鸟,但落在有心人眼里,却成了靖王妃在重新经营自己的人脉。齐王萧玦,

萧煜最大的政敌,恰好在此时经过。他素来与萧煜不和,见到沈清辞独自一人,

便上前打了个招呼,言语间带着几分对萧煜“不懂怜香惜玉”的惋惜和对沈清辞的客套欣赏。

“三皇兄忙于政务,难免疏忽了皇嫂。若皇嫂平日得闲,可常来我母妃宫中坐坐,

她常念叨起镇北侯夫人的风采呢。”萧玦笑得温文尔雅。沈清辞微微颔首,

礼数周全:“齐王殿下有心了。代我向淑妃娘娘问安。”这一幕,

恰好被刚刚赢得一场马球、正被众人簇拥着走下场的萧煜看在眼里。阳光有些刺眼,

他看着沈清辞站在齐王对面,虽隔着适当的距离,但那平静交谈的姿态,

那微微颔首间流露出的、对他从未有过的……平和?

一股无名火夹杂着一种尖锐的、从未有过的酸涩感,猛地冲上头顶。

他甚至没理会身边人的恭维,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本王的王妃,不劳齐王费心挂怀。

”萧煜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萧玦挑眉,

似笑非笑:“三皇兄何必动怒?臣弟只是与皇嫂闲聊几句罢了。”沈清辞抬眸看向萧煜,

他额上还带着运动后的薄汗,眼神却锐利如鹰,紧紧锁定在她身上,

带着一种审视和……怒意?她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仿佛他的怒气与她毫无干系。

萧玦识趣地告退。周围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来,带着探究与窃窃私语。

萧煜一把抓住沈清辞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纤细的骨头生疼。他几乎是咬着牙,

将她拉到一旁相对无人的树荫下,声音压得极低,却危险无比:“沈清辞,你究竟想做什么?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沈清辞蹙了蹙眉,但她没有挣扎,只是抬起那双清冷的眸子,

直视着他眼中翻涌的怒火与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我想做什么?

”她重复着他的问题,唇边那抹极淡的弧度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王爷不是一直希望我安分守己,做一个听话的、不给你添乱的王妃吗?”她微微用力,

想挣开他的钳制,但他握得更紧。“我现在,不正是在按照王爷的意思做吗?”她看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做一个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甚至在王爷的心头肉摔倒时冷眼旁观的、合、格、的、棋、子。王爷……不满意么?

”“棋子”二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萧煜猛地松开了手。

他看着她手腕上那一圈明显的红痕,再对上她那双毫无温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睛,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满意?他怎么会满意?

他想要的,究竟是那个痴缠着他、让他感到厌烦的沈清辞,

还是眼前这个冷漠疏离、仿佛随时会脱离他掌控的靖王妃?

他看着她淡然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袖,仿佛刚才的冲突从未发生,然后转身,

毫不留恋地走向女眷休息的帷帐方向。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萧煜站在原地,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有些东西,

似乎真的不一样了。而那把名为“追妻火葬场”的烈火,

就在他这混乱的怒火、酸涩与前所未有的恐慌中,被彻底点燃了第一簇火苗。

第二章完3 玉碎台前,锥心之始萧煜开始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

沈清辞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从他自以为牢牢掌控的网中游了出去。她依旧住在王府,

履行着王妃的职责,表面无可挑剔,但那双眼睛,再也不会因他而起波澜。

她甚至开始接手管理一部分王府产业,手段雷厉风行,拔掉了几个苏玉儿安插的钉子,

理由充分得让他无法反驳。他试图用冷漠施压,

她视若无睹;他尝试给予从前她渴求的“关怀”,她客套疏离地谢恩。

那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他烦躁不堪。而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

他发现自己开始不由自主地关注她。关注她今日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关注她和谁说了话,

甚至关注她午后小憩时,窗前那盆她亲手打理的兰花是否开了。这种不受控的注意力,

让他感到恐慌和愤怒。他怎么能被一个他早已认定、并亲手推开的女人影响?与此同时,

苏玉儿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变得更加依赖和脆弱,常常红着眼眶,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若是从前,他定会心生怜惜,耐心安抚。可如今,

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他脑海中却会闪过沈清辞那双冰封的、带着嘲讽的眸子,

竟觉得苏玉儿的眼泪,有些……索然无味。他强迫自己将精力投入到朝务和夺嫡的布局中,

但漕运事件的失利像一根刺,提醒着他暗处可能存在的变数。

他加派了人手去查那个匿名信的来源,却一无所获。风暴在压抑的平静中酝酿。这日,

萧煜被皇帝召入宫中议事,回府时已是黄昏。刚踏入府门,

管事就面色慌张地迎上来:“王爷,您可算回来了!苏……苏姑娘出事了!”萧煜心头一紧,

下意识追问:“玉儿怎么了?”“苏姑娘午后用了王妃派人送去的燕窝粥,

不到半个时辰便腹痛如绞,呕了血!府医诊脉,说是……是中了毒!”管事的声音发颤。

一股寒意瞬间从萧煜脚底窜起。中毒?在靖王府内,有人敢对苏玉儿下毒?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沈清辞!除了她,还有谁会对玉儿有如此大的敌意?

她前几日的种种反常,难道都是为了今日的毒手?怒火夹杂着一种被挑战权威的暴戾,

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大步流星地冲向苏玉儿居住的“汀兰水榭”。水榭内乱成一团,

药味浓郁。苏玉儿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眼角还挂着泪珠。

府医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怎么回事?!”萧煜的声音冷得能冻裂空气。

一个苏玉儿的贴身丫鬟噗通跪下,哭喊道:“王爷!您要为姑娘做主啊!

姑娘今日只用了王妃送来的那盏燕窝粥,之后便成了这样!定是……定是王妃嫉恨姑娘,

下了毒手!”果然是她!萧煜额角青筋跳动,胸腔被一种混合着失望与暴怒的情绪填满。

他转身,目光如利箭般射向随后赶来的、站在门口逆光处的沈清辞。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长裙,身姿挺拔,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失措,只有一片沉静的冷漠。

仿佛眼前这场混乱,与她毫无干系。“沈清辞!”萧煜几乎是吼出来的,他几步跨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手指几乎要戳到她的鼻尖,“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在王府内行此阴毒之事!你真当本王不敢动你,不敢动镇北侯府吗?!”最后一句,

是他惯用的、也是前世最有效的威胁。周围的仆从吓得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