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药?”
方以珀一愣,瞪大眼睛看着他,几乎是被他这种过于精准的敏锐度吓到。
江恪行看着她的表情,几乎已经可以确定,
“不是做过措施吗?”
他声音冷淡了几分,但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方以珀皱眉,心虚地说,
“我怕有意外,你那天好像弄破了。”
江恪行看了她一会儿,把人往腿上稳了稳,
“今天过敏药吃了吗?”
方以珀没吃。
药太苦了。
她摇头,抱着他的脖颈,
“药太苦了,不想吃。”
江恪行抱着她,没说什么,朝着门口叫了声,
“芳姨。”
方以珀愣了下,要从他腿上起来。
江恪行固定住她的腰,没让她动。
芳姨很快敲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只是亲密的坐在一起的两人,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
“怎么了,先生?”
江恪行淡声道,
“把太太的药拿进来,再倒一杯水。”
芳姨点头说好,很快就把药和水一起拿了进来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带上门出去。
江恪行把药剥出来,跟水一起拿给方以珀。
“不想吃。”方以珀不接,手牢牢圈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太苦了。”
江恪行把水放在一旁,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过敏明显的脸,
“不吃你还想顶着这张脸多久?”
方以珀皱眉,
“你嫌我丑?”
江恪行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把药拿过来,淡淡地说,
“我没有说过。”
方以珀瞪着他,有点生气,但还是抱着他的手腕,就着他的掌心,把那粒苦苦的药吞掉。
她舌尖舔过他掌心,有点痒。
像她养的那只凯蒂猫。
江恪行面不改色拢了拢手掌,把水给她。
她皱着脸,仰头喝了一大口,明显是真的被苦到了,从他腿上下来,连正事都忘了说就准备走。
江恪行将人拽回到腿上,没什么表情地看她,问,
“有那么苦?”
方以珀皱眉,
“当然,你自己又……”
她话还没说完,江恪行掐着她的脸,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
方以珀愣了愣,脸明显有点红,
“你干嘛?”
她摸着自己被亲的有点红的嘴唇。
江恪行神色平淡,指腹在她唇瓣上揉了揉,轻描淡写道,
“没那么苦。”
方以珀噎了一下,抱着他的脖颈,在他腿上动了动,
“你这周还要出差吗?”
江恪行手掌不重不轻地摁着她的后背,
“下周要去趟港城。”
方以珀细细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颈,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那这周你跟我回家吃顿饭。”
江恪行神色平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再看。”
方以珀皱眉,看着他冷峻淡漠的脸,抿了抿唇,
“去嘛,好不好啊,老公。”
她撒娇。
江恪行没回应,只是手臂圈着她的腰,将人固定在自己腿上,看了她一会儿,说,
“我要继续开会了。”
他这样说,但也没真的松开她。
方以珀瞪着他,手从他后颈完全圈了圈,低头捧着他的脸,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去吻他。
方以珀吻技相当一般,第一次接吻也是江恪行教的。
但她是个不太好教的学生,总是学不会。
她睁着眼,湿湿的含着他的唇瓣,用舌头去舔他的牙齿。
边舔边睁着漂亮的眼睛看他。
像是好奇,又有点不确定。
江恪行原本冷漠无波澜的眼神开始变了点意味,掐着她的腰把人拉开几分,
“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开会。”
方以珀捏着他,抿唇在他西装裤作妖,硬着头皮道,
“那你去不去?”
江恪行盯着她,呼吸沉了沉,掐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