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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东方

杜若楠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渡东方》内容精“杜若楠风”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方不败沈墨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渡东方》内容概括:主角是沈墨,方不败的纯爱,穿越小说《渡东方这是网络小说家“杜若楠风”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27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26: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渡东方

主角:方不败,沈墨   更新:2025-10-15 01: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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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镜中魔黑木崖高耸入云,终年云雾缭绕,宛如悬于尘世之外的魔境。

日月神教总坛便建在这险峻之地,殿宇森罗,机关密布,既是固若金汤的堡垒,

亦是囚禁灵魂的牢笼。总坛深处,有一处与周遭肃杀格格不入的所在——东方不败的绣房。

房中熏香袅袅,浓郁得几乎化不开,掩盖着某种更深沉的气息。四壁悬挂着无数绣品,

牡丹争艳,凤凰展翅,针脚细密精湛,色彩浓烈绚烂,极尽妍态,却也透出一股窒息的华美。

丝绸、锦缎随意堆放,映衬着中央那一面巨大的铜镜。东方不败独坐镜前。

铜镜打磨得光可鉴人,清晰地映出一张绝美的脸。柳眉弯弯,凤目流转,肤白胜雪,

唇点朱丹。这份美丽超越了性别,既非男子的英朗,也非女子的娇柔,

而是一种惊心动魄、令人不安的瑰丽。他伸出修长、指节分明的手,颤抖着抚上自己的脸颊。

指尖冰凉,触感细腻真实。可这真实,反而加深了虚幻。“为何……”他低语,

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尖锐,那是长期以特殊方式运功、刻意改变后难以完全掩饰的痕迹,

“为何是这般模样?”镜中美人眸色深黯,流露出蚀骨的悲哀。

“那些女子……她们可以理所当然地描眉画目,可以穿着最漂亮的衣裙,行走于日光之下,

寻觅所谓的如意郎君。她们的笑,她们的泪,都那般自然……”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带着自嘲的凄楚,“而我……我却只能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躲在这不见天日的崖顶,

穿着这身不伦不类的衣袍,

用这尖锐刺耳的嗓音说话……真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怪物”二字如毒针,

刺穿了他竭力维持的平静。镜中那张绝美的脸骤然扭曲,原本流转的凤目迸发出骇人的戾气。

积聚在胸口的愤懑、不甘、自我厌弃,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嘭——!”一掌击出,

蕴含精纯内力的掌风狠狠砸在铜镜上。镜面应声而碎,裂纹如蛛网般蔓延,

将那张破碎的脸分割成无数扭曲的碎片。碎片映出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身形,

那身大红绣金丝的衣袍,在摇曳的烛光下,鲜艳得像血。他剧烈地喘息着,

看着镜中支离破碎的自己,仿佛也看到了自己同样支离破碎的灵魂。

“怪物……”他再次低语,声音里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凄清,

在空荡而华丽的绣房里孤独地回响。便是这时——“轰隆!”窗外,

一声绝非雷鸣的巨响撕裂了夜空!紧接着,一道刺目欲盲的白光骤然亮起,

瞬间将绣房映得如同白昼,旋即熄灭。教众的喧哗声、示警的钟声、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打破了黑木崖夜晚的沉寂。东方不败眉头微蹙,眼底的脆弱与疯狂瞬间被冰冷的警觉取代。

他拈起一枚随时备在袖中的绣花针,那细如牛毛的钢针在指尖闪烁着幽冷的光。红影一晃,

如鬼似魅,他已消失在绣房之中。第二章 天外来客黑木崖后山乃是禁地,

寻常教众不得靠近。此刻,禁地边缘的一片空地上,赫然出现一个焦黑的浅坑,

周遭草木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与焦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类似硝石又似臭氧的奇特气味。

几个先行探查的教众手持兵刃,远远围着深坑,不敢上前。东方不败身形如一片红云,

悄无声息地落在坑边。他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坑底那个蜷缩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样式极其古怪的服装,非丝非麻,紧贴身体,材质不明,此刻已是多处破损,

沾满灰烬。他浑身黑黢黢的,头发根根竖立,像是刚被天雷劈中,又像是从极高处坠落。

东方不败内力暗运,指尖绣花针蓄势待发,正要飘身而下仔细探查,

却见坑底那人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异常清澈、明亮的眼睛,

与他一身的狼狈截然不同。四目相对。东方不败心中警铃大作,身形微动,

已退至坑边安全距离,绣花针稳稳对准了坑底之人。此人能出现在禁地,

又是在如此异象之后,绝非寻常。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人在最初的茫然后,

目光聚焦在他身上,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恐惧、厌恶或是敌意,

反而……露出了一个毫无阴霾的、灿烂至极的笑容。那笑容纯粹而温暖,

仿佛跋涉了千山万水,终于见到了寻觅已久的故人。“终于找到你了,东方不败。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清晰,语气自然得如同问候老友。

东方不败指尖的绣花针凝滞了。他怔在原地。这人认识他。不仅认识,

那眼神……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没有武林中人看“东方不败”时的敬畏与忌惮,

没有普通人看他妆容嗓音时的惊异与侧目,

更没有深藏眼底、被他敏锐捕捉到的、对那些“不男不女”特征的鄙夷。

只有纯粹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喜悦,和一种难以理解的、仿佛沉淀了岁月般的熟悉感。

这太不寻常了。反常即为妖。“你是何人?”东方不败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

那特有的尖锐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刺耳。他刻意没有掩饰,带着一丝试探,

一丝不易察觉的自伤。那人却恍若未觉,只是挣扎着站起身,动作有些僵硬,却并无大碍。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尽管效果甚微,那姿态却透着一种奇异的从容。“我叫沈墨,

”他抬起头,目光坦然地对上东方不败审视的视线,“我找了你好久了,可算找到你了。

”这句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仿佛跨越时空的寻找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找我?

”东方不败心中的疑窦更深,杀意与一种莫名的、被触动的好奇交织着。“对啊,

”沈墨的笑容依旧明亮,甚至带着点如释重负,“我是为你而来的。

”第三章 特殊的囚徒沈墨的出现,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深潭,

在日月神教内部激起了层层波澜。教中长老,

尤其是那些对东方不败近年行径早已不满、或暗怀鬼胎之人,如童百熊、上官云等,

纷纷进言,要求严惩这个擅闯禁地、来历不明的“狂徒”。按照教规,窥探禁地者,

格杀勿论。“教主,此子出现得蹊跷,恐是朝廷或五岳剑派派来的细作!”童百熊声若洪钟。

“观其衣着谈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当立即处死,以儆效尤!”上官云附和道。

大殿之上,东方不败高坐教主宝座,华美的衣袍逶迤在地,脸上妆容精致,看不出喜怒。

他听着下属们的慷慨陈词,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却飘向了殿外,仿佛透过重重殿宇,

看到了后山别院里那个自称沈墨的男子。他为何不杀他?

连东方不败自己也无法完全理解那一刻的冲动。或许,是因为沈墨看他的眼神,太过干净,

太过……平常。那种平常,是他成为日月神教教主、修炼《葵花宝典》后,

就再也未曾得到过的奢侈品。又或许,是那句“为你而来”,

触动了他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被寻找”、“被需要”的渴望。最终,

东方不败力排众议,以“此人来历可疑,需细细拷问”为由,留下了沈墨的性命,

将他囚禁在后山一座僻静的别院里,并下令除了自己,任何人不得靠近。

这决定让教中上下哗然,却也无人敢公然质疑教主的权威。于是,

沈墨成了黑木崖上最特殊的囚徒。他没有被镣铐加身,没有遭受严刑拷打,

只是被限制在别院范围内,由东方不败亲自“审问”。第四章 窥破的秘密被囚的第七日,

东方不败踏入了别院。院子里,沈墨正坐在石凳上,姿态闲适地望着远方的云海,

仿佛不是被囚禁,而是在此隐居。见到东方不败,他依旧露出那种熟悉的、毫无负担的笑容。

东方不败屏退了左右,在他对面坐下,习惯性地用那种带着压迫感的审视目光盯着他。

“海外何方?师承何处?来我黑木崖,究竟意欲何为?”问题冰冷,带着审问的意味。

沈墨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目光落在东方不败身上,带着一种奇特的专注,仿佛在观察什么。

片刻后,他忽然开口,语气平静却石破天惊:“你的内力运转有滞,时疾时徐,

膻中、气海两处穴道隐有刺痛,《葵花宝典》的内功心法虽凌厉霸道,刚猛无俦,

却损了阴阳调和之理,长久以往,不过是饮鸩止渴。”“嗖——!

”一枚绣花针擦着沈墨的脸颊飞过,带起一缕细微的血丝,深深钉入他身后的墙壁,

针尾兀自颤动不已。东方不败周身杀气暴涨,红袍无风自动,凤目中寒光凛冽,

如同最锋利的刀锋。“你怎知《葵花宝典》?”他的声音冷得像万载寒冰,

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意。这是他最大的秘密,最深的禁忌,关乎他力量的来源,

也关乎他那无法言说的残缺。沈墨不闪不避,甚至没有去擦拭脸颊的血迹,

依然平静地回视着他,那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他层层伪装,直抵核心:“我不但知道,

还知道如何弥补它的缺陷,调和那霸烈真气带来的反噬。”他向前一步,

无视东方不败周身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你愿不愿意让我帮你?”这一刻,

东方不败本该毫不犹豫地杀了这个窥破他秘密、口出狂言的狂徒。绣花针已在他指尖,

取此人性命不过瞬息之间。但他没有。长久以来,第一次,

有人不仅看穿了他强大外表下的力量本质,更一眼洞穿了他因这力量而付出的惨痛代价,

看穿了他那隐藏在绝世武功之下的、深刻入骨的残缺。这种感觉,既危险,

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诱惑。仿佛在无边黑暗中独行太久,终于看到了一缕微光,

哪怕那光可能来自地狱之火。东方不败红唇勾起一抹妖异而冰冷的笑,带着几分戏谑,

几分残忍:“你若敢戏弄本座,”他一字一顿,声音轻柔却令人毛骨悚然,

“本座会让你尝遍世间酷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沈墨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只是微微笑了笑,语气笃定:“我不会骗你。”第五章 午后别院自此,黑木崖后山的别院,

成了东方不败一处奇特的避世之所。每日午后,他都会准时到来,屏退左右,

听沈墨讲解一种他闻所未闻的内功心法。那心法与中原武学大相径庭,

不追求招式的凌厉与内力的刚猛,反而强调意念引导,呼吸配合,动作缓慢而流畅,

如云如水,讲究的是阴阳相济,刚柔并容。“这是我家乡流传的一种养生功法,

”沈墨在院中缓缓演示着,“它更像是一种对自身生命的探索和调整,而非杀伐之术。

”东方不败起初对此嗤之以鼻。他纵横江湖,

靠的是《葵花宝典》带来的快如鬼魅的身法和无坚不摧的绣花针,这等软绵绵的玩意儿,

有何用处?但当他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按照沈墨教导的方法调息运气时,

体内那因《葵花宝典》而常年躁动不安、如岩浆般奔涌的内力,

竟像是被一股温和的力量梳理、安抚,慢慢平和下来。

那种经脉通畅、气海充盈却不再鼓胀刺痛的感觉,是他多年未曾体会过的舒畅。

他开始对沈墨的话将信将疑。除了功法,沈墨还会带来许多新奇的东西。

比如那种泡在水里会舒展叶片、散发出清雅香气的“茶”;比如他用一些彩色矿石研磨成粉,

调制成颜料,为东方不败作画。画中的东方不败,

不再是那个浓妆艳抹、衣饰华丽、眼神凌厉的日月神教教主。他或静坐,或远眺,

身着素色衣袍,神情平和,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美得惊心,却不再妖异。

“这不像本座。”东方不败看着画中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影像,评论道。

他习惯了镜中那个色彩浓烈、极具攻击性的自己。沈墨放下笔,目光落在他真实的脸庞上,

轻声道:“这是我眼中的你。”那一瞬,东方不败感到心头某处坚冰,似乎悄然融化了一角。

那种感觉既陌生又可怕,让他下意识地想逃离,却又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

忍不住想要靠近。第六章 暗流汹涌平静的日子,如同黑木崖下的云海,表面波澜不惊,

深处却暗流涌动。东方不败虽沉迷于与沈墨相处的宁静,却并未完全放松对教中事务的掌控。

他深知,日月神教内部派系林立,

我行的旧部、野心勃勃的长老、各自为政的堂主……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沈墨的存在,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变数,刺激着那些本就蠢蠢欲动的神经。童百熊再次求见,

这一次,他的脸色更加凝重:“教主,五岳剑派以岳不群、左冷禅为首,联合了朝廷的兵马,

号称十万,已突破多处关卡,攻至黑木崖下三十里处!形势危急!”几乎是同时,

又有心腹来报,以朱雀堂罗长老、青龙堂郝长老为首的几位实权长老,以“教主久不理教务,

强敌压境,需统一号令”为由,突然发难,控制了教务堂和几处要害据点,

并“恭请”教主出关,主持大局,“以振教威”。内忧外患,同时爆发!

东方不败坐在绣房中,听着接连传来的噩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心知肚明,这绝非巧合,

定是教中有人与外部势力勾结,意图借此机会逼宫夺权。他走到镜前,

沉默地换上那件最为华丽张扬的大红绣金丝凤纹衣袍,拿起画笔,一丝不苟地描画眉眼,

涂抹朱唇。镜中的人,渐渐恢复了那个美艳绝伦、却也诡异得令人不敢直视的日月神教教主。

太久没有以这副面目示人了,东方不败看着镜中完美的妆容,竟感到一丝陌生的疏离。

那华丽的衣袍,此刻穿在身上,也仿佛有了重量,带着无形的枷锁。当他一切收拾停当,

准备推开房门,以雷霆手段镇压叛乱、迎击外敌时,沈墨却拦在了门口。“不能去。

”沈墨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东方不败冷笑,

凤目中闪过一丝傲然与戾气:“你似乎有点小瞧本座了。那些乌合之众,纵有千万,

又能奈何得了本座?”他有这个自信,即便千军万马,他若想走,无人能留。至于教中叛徒,

杀了便是。“我不是担心他们,”沈墨直视他的眼睛,目光锐利,仿佛能看穿他强撑的底气,

“我是担心你。你体内的真气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刚刚趋于平衡,若再强行全力运功,

引动《葵花宝典》的霸烈本性,新旧真气冲突,必遭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东方不败心中一凛,正要反驳,忽然脸色骤变!

一股熟悉的、却更为凶猛的燥热猛然从丹田窜起,直冲四肢百骸,经脉如同被烈火灼烧,

又似被无数细针穿刺,剧痛难当!他闷哼一声,踉跄一步,扶住门框,

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眼前阵阵发黑。走火入魔的征兆,竟在此时出现!便在此时,

院外已然传来兵刃交击之声和愤怒的呼喝,反叛的长老们显然已经解决了外围的守卫,

杀到了院外!“东方不败!逆天行事,人神共愤!出来受死!”为首的,

正是任我行的铁杆旧部,声音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东方不败强提一口真气,

却只觉得经脉如撕裂般疼痛,喉头一甜,一口鲜血险些喷出。他倚着门框,

看着不远处紧闭的院门,仿佛看到了自己命运的终点。纵横一世,

难道最终要死于这些宵小之辈之手?就在他万念俱灰之际,

却听见沈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信我一次。”下一刻,

沈墨用力将他推向内室深处:“待在里面,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说完,

沈墨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有关切,有决绝,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守护之意。随即,

他毅然转身,向外走去。“我去会会他们。”东方不败想拉住他,想喝止他,

想告诉他外面是何等险境。但他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墨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无力地跌坐在榻上。他听见院门被轰然撞开的声音,听见叛徒们的厉声质问,

听见沈墨平静却清晰的回应,然后,

是骤然爆发的打斗声、怒喝声、兵刃破风声……以及几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整个过程,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然后,一切归于寂静。一种令人心悸的寂静。房门被推开,

沈墨走了进来。他的衣衫有些凌乱,袖口被划破一道,身上带着淡淡的、尚未散尽的血腥气,

但他的神情依然平静,甚至眼神都未曾有太大波动。“暂时解决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带着一丝疲惫,“但山下的大部队还在,教中其他地方的叛乱也未平息,这里不再安全,

我们需要尽快离开。”东方不败震惊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人。那些长老,

虽非顶尖高手,但也绝非庸手,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他一人解决?他究竟是谁?

拥有何等实力?“你…究竟是谁?”东方不败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微颤。

沈墨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叹了口气,

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怜惜:“一个为你而来的人。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我们必须先离开这里。”他伸出手,掌心向上,目光坦诚而坚定。东方不败看着那只手,

又看向沈墨的眼睛。那里面有关切,有担忧,有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深情,

唯独没有欺骗和算计。心底那堵冰封的高墙,在这一刻,轰然洞开。他犹豫了片刻,

终究是无法再欺骗自己——他渴望这份温暖,渴望这份不同寻常的关怀。他缓缓地,

将自己冰凉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沈墨温热的掌心中。沈墨立刻收拢手指,

用力地、稳稳地抓住了他的手,那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欲。随即,

他一把将虚弱无力的东方不败拉入怀中,打横抱起。“抱紧我。”沈墨低声道,身形一动,

已如一道青烟般掠出绣房,融入黑木崖复杂险峻的暗道之中。

东方不败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将头轻轻地靠在沈墨坚实温暖的肩上。

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淡淡的、混合着血腥与一种奇特清爽气息的味道。

耳畔是呼啸而过的风声,身后是渐渐远去的、属于东方教主的过往。在这逃亡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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