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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白月光的墓前,他让我穿上了那件染血的白裙子

夜月隐仙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夜月隐仙”的现代言《在他白月光的墓他让我穿上了那件染血的白裙子》作品已完主人公:程念安季从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主角是季从严,程念安的现代言情,大女主,替身,虐文,逆袭小说《在他白月光的墓他让我穿上了那件染血的白裙子这是网络小说家“夜月隐仙”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80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42:5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在他白月光的墓他让我穿上了那件染血的白裙子

主角:程念安,季从严   更新:2025-10-15 01: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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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茵,一个活在别人影子里的替身。季从严把我从泥潭里捞出来,给了我一张脸,

一个身份,让我扮演他死去的白月光。他教会我笑,教会我走路,

甚至教会我用哪根手指去碰触他的嘴唇。所有人都说我好福气,飞上枝头变凤凰。

他们不知道,每到深夜,季从严会捏着我的下巴,眼神冰冷地问我:“你今天,哪里最像她?

”他们也不知道,这张脸,本来就是我的。他们更不知道,我接近他,根本不是为了钱。

我要的,是他的命,是他的一切,是整个季家的覆灭。这是一场精心布置的猎杀。而我,

是唯一的猎人。那些看似发生在我身上的惨剧,不过是我为他精心准备的,通往地狱的台阶。

01签下卖身契的那天,他笑了季从严第一次见我,是在一家地下拳场。

空气里混着汗味、血腥味和廉价的酒精味。我刚打完一场,脸上挂了彩,嘴里一股铁锈味。

对手是个比我高一头的男人,他被我一脚踹在膝盖上,跪在地上,起不来。我拿了钱,

正准备走。几个穿黑西装的人拦住了我。为首的那个,就是季从严。他坐在卡座的阴影里,

手指夹着一根烟,烟头的光明明灭灭。他没看我,视线落在我身后那个还在哀嚎的男人身上。

“下手够狠。”他的声音很低,没什么情绪。我没说话,捏紧了手里的钱。“缺钱?

”他又问。我还是没说话。他终于把头转过来,那双眼睛,像深不见底的潭水。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把我的脸皮剥下来。最后,他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很淡,没什么温度。“跟我走,我给你钱。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我问:“条件呢?”他掐了烟,站起身。他很高,我需要仰着头看他。他走到我面前,

伸出手,用指腹蹭掉我嘴角的血迹。动作算不上温柔,更像是在擦拭一件沾了灰的物品。

“做我的女人,当我死去的未婚妻的替身。”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季从含的未婚妻程念安,三年前死于一场绑架案,是整个上流圈子都知道的禁忌。

我看着他的眼睛,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需要做什么?”“学她,像她,成为她。”“好。

”我答应了。我太需要钱了。我妈躺在医院里,每天的开销是个无底洞。我需要钱,

很多很多的钱。他带我回了一栋别墅,半山腰上,安静得能听见风声。

一个叫陈姨的中年女人给我安排了房间。房间很大,落地窗外是花园,但里面空荡荡的,

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不像卧室,更像个样品间。季从严给了我一份合同。很厚的一叠纸。

我没看内容,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字。许茵。我的名字。他拿过合同,

看了一眼我的签名,眉头皱了一下。“从今天起,你没有名字。”我点点头。“是。

”他很满意我的顺从。第二天,我的“改造”就开始了。一群人围着我,造型师,化妆师,

礼仪老师。他们拿着一把尺子,量我五官的距离,量我身材的尺寸。

主刀的医生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很甜。程念安。

医生指着我的眼睛说:“眼角要再开一点。”又指着我的鼻子说:“山根要垫高,

鼻尖要再翘一些。”最后是嘴唇:“她的唇珠很明显,你的……需要注射填充。

”我躺在手术台上,灯光刺眼。麻药推进血管里,我很快就失去了知未完待续觉。

醒来的时候,脸上缠满了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季从严就坐在床边。

他手里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没吃,只是拿着。见我醒了,他把苹果放下。“疼吗?

”我摇摇头。“不疼。”他好像又笑了,隔着纱布,我看不清。“很好。”拆纱布那天,

季从含也在。镜子里出现一张陌生的脸。很漂亮,也很精致。和那张照片上的脸,有九分像。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没什么感觉。这张脸,不过是一张面具。季从严站在我身后,

看着镜子,眼神有些恍惚。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像,真像。”他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是怀念,还是别的什么。从那天起,我开始学着做程念安。

我看她的录像,学她走路的姿势,学她说话的语气。学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上扬的弧度。

学她喝水的时候,会微微歪一下头。季从严是个很严苛的老师。我做的有一点不对,

他就会让我重来。一遍,两遍,直到他满意为止。有一次,我练了整整一个晚上,

只是为了学程念安弹一首钢琴曲。我的手指都僵了,但他还是不满意。

“她的指尖落在琴键上,是轻快的,像蝴蝶。你太用力了,没有灵魂。”他抓住我的手,

一个音一个音地教我。他的手很冷,没什么温度。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混着一种冷杉的香气。那天晚上,他第一次留在了我的房间。他没有碰我。只是躺在我身边,

看着我。黑暗中,他的呼吸很轻。我不敢动,全身都僵硬了。快天亮的时候,

我听见他很轻地叫了一声。“念安。”我闭着眼,假装睡着了。我知道,他看的不是我。

透过我,他看的是另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02他的金丝雀,

不会唱歌在季从严的别墅里,我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但没有自由。

别墅里到处都是监控,除了我的卧室和浴室。陈姨负责我的饮食起居,她看我的眼神,

总是带着一丝怜悯。她大概觉得,我为了钱,连自己都不要了,很可悲。我不在乎。

他们怎么看我,都无所谓。季从严开始带我出席一些公开场合。宴会,酒会,商业论坛。

他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生意伙伴。“这是安安。”他总是这么介绍我。安安,

程念安的小名。所有人都用一种惊奇又探究的目光看着我。他们在我身上,

寻找另一个女人的影子。那些男人,眼神里带着欲望和估量。那些女人,

眼神里带着嫉妒和不屑。我始终保持着微笑,程念安式的微笑。温婉,得体,无懈可击。

季从严的朋友,一个叫周启的男人,喝多了酒,凑到我耳边。“小美人儿,别装了。

季少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他身上的酒气很重,熏得我恶心。我没说话,

只是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季从严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他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我圈进怀里。他看着周启,眼神很冷。“滚。

”周启打了个酒嗝,还想说什么。季从严抬脚,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周启被踹得倒退好几步,

撞在后面的桌子上,酒杯碎了一地。所有人都看过来。季从严看都没看他,搂着我,

转身就走。回到车上,他一言不发。车里的气压很低。我能感觉到他很生气。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是因为周启调戏我,还是因为我觉得他丢了面子。回到别墅,

他把我拽下车,一路拖进客厅。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他把我甩在沙发上。

“你就这么喜欢招蜂引蝶?”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我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刚才在宴会上,不止周启,还有好几个男人盯着你看。你是不是很享受?”我终于明白了。

他不是在为我出头,他是在宣示所有权。我就像他买来的一个昂贵的玩具,别人多看一眼,

他都不乐意。“我没有。”我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没有?”他冷笑一声,“你那眼神,

就差贴上去了。”我垂下眼,不说话了。跟一个疯子,没什么道理可讲。我的沉默,

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是我花钱买来的,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对任何男人笑。

”他的脸离我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怒火。还有一丝,被隐藏得很好的占有欲。

我忽然觉得很好笑。他明明爱的是程念安,却对一个替身,产生这么强的控制欲。

这到底是爱,还是不甘心?“知道了。”我轻声说。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松开了手。

“滚回你的房间去。”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楼上走。

脚踝刚才被他拽下车的时候扭到了,很疼。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他一直在后面看着我。

回到房间,我脱掉高跟鞋,脚踝已经肿起了一个包。我从床头柜里拿出药箱,给自己上药。

冰凉的药膏,稍微缓解了一点疼痛。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脸,越来越像程念安了。

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快忘了,我原本长什么样。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鱼已入网。我看完,删掉了短信。然后,我拿出另一部手机,

开机。屏幕亮起,壁纸是一张全家福。照片上,爸爸妈妈笑得很开心,我站在他们中间,

那时候的我,还留着短发,一脸青涩。我用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上妈妈的脸。“妈,就快了。

”“很快,我就能为你们报仇了。”关掉手机,我把它重新藏好。第二天,

季从严像没事人一样。他给我请了最好的医生来看脚踝。还给我买了很多新衣服,新首饰。

他说,是作为昨晚的补偿。我收下了。我知道,他不是在道歉。他只是在用钱,

安抚一个不听话的宠物。我表现得很顺从,很感激。他似乎很满意。晚上,

他留在了我的房间。这是他第二次留宿。和上次一样,他只是躺在我身边。

但他没有再叫程念安的名字。他只是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我能感觉到他的手,

在离我几公分的地方,悬停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也不想知道。我只要做好我的“程念安”,等着他一步步掉进我设好的陷阱。就够了。

03在他朋友面前,我只是个笑话季从严有个固定的圈子,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公子哥。

他第二次带我去见他们,是在一个私人会所。包厢里很吵,音乐声震耳欲聋。男男女女,

搂在一起,玩得很开。周启也在。他看到我,眼神躲闪了一下,没敢再凑过来。另一个男人,

叫秦昊,是这个圈子的核心人物。他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手里晃着一杯酒。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季从严挑了挑眉。“从严,玩真的啊?找个这么像的,

也不怕晚上做噩梦。”季从严没理他,拉着我在他身边坐下。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凑过来,

想给季从严倒酒。季从严一个冷眼扫过去,那女人吓得手一抖,酒洒了出来。“滚。

”女人白着脸,赶紧退下了。秦昊啧了一声。“为个赝品,至于吗?”他的声音不大,

但我听得很清楚。赝品。在这个圈子里,我就是个赝A品。一个用来缅怀程念安的,

没有灵魂的复制品。我低着头,假装没听见,手指攥紧了裙边。季从严感觉到了我的僵硬。

他伸出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程念安式的微笑。他看着我的笑,眼神深了深。那天晚上,他们玩得很疯。只有季从严,

滴酒未沾。他只是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秦昊聊天。大部分时间,他都在看我。

他的目光,像一张网,把我牢牢地困在里面。让我觉得窒息。中途,我去了一趟洗手间。

在走廊上,我遇到了一个女人。她化着精致的妆,穿着名贵的礼服,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敌意。“你就是许茵?”她开门见山。我点点头。她冷笑一声,上下打量我。

“我还以为是什么天仙,不过是张整容脸。你真以为,凭这张脸就能拴住季从严?

”我认出她了。沈家的千金,沈嘉月。据说,她喜欢季从严很多年了。程念安在的时候,

她没机会。程念安死了,她以为自己有机会了。结果,半路杀出我这么个替身。

她大概恨死我了。“这就不劳沈小姐费心了。”我淡淡地说。“你!”她被我的态度激怒了,

“一个靠脸上位的替代品,神气什么?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出这个城市?

”我相信。沈家的势力,我还是知道的。但我没有怕。我看着她,笑了。“沈小姐,

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姓什么?”她愣了一下。“我姓季。季从严的季。”我凑近她,

压低声音。“你说,如果我回去告诉他,你在这里欺负我,他会怎么对你?怎么对沈家?

”沈嘉月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她咬着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整理了一下裙子,

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回到包厢,季从含正在打电话。看我回来,他挂了电话。“去哪了?

”“洗手间。”他没再问什么。过了一会儿,秦昊凑过来。“可以啊,小嫂子。

刚才在走廊上,把沈嘉月怼得哑口无言。够辣。”我心里一沉。他看到了。季从严也听到了,

他转过头来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我心里有些慌,但面上不显。我低下头,

小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她……说话太难听了。”我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委屈和后怕。季从含看着我,没说话。过了几秒,他忽然笑了。“做得很好。

”我愣住了。“下次再有人欺负你,不用客气。出了事,我担着。”他的语气,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霸道。我看着他,一时忘了反应。他好像,在为我撑腰。

是因为我维护了他的面子,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是为我?我不敢深想。那天晚上回去,

在车上,他忽然开口。“你好像,跟她越来越不像了。”我的心,咯噔一下。

“她不会像你这样,伶牙俐齿。”他继续说。我的手心,开始冒汗。“她总是很温柔,

很安静,就算受了委屈,也只会自己忍着。”车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该怎么回答?

我说,对不起,我以后会改?还是说,我本来就不是她?就在我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候,

他却说了下一句。“但是,这样也挺好。”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车窗外的路灯,

一盏盏掠过。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太温顺了,容易被人欺负。

”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我的心,却跳得很快。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在意我跟程念安的区别了,还是说,他开始……接受我了?这个念头,像一颗石子,

投进了我平静的心湖。泛起了一圈圈涟漪。我甩了甩头,把这个危险的想法甩出去。许茵,

清醒一点。他只是你的猎物。你不能对他,产生任何多余的感情。绝对不能。

04第一次流血,我看见他的慌乱为了让这场戏更逼真,我需要加点“佐料”。

我选在了一个下雨天。季从严那天有个重要的会议,很晚才回来。

我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闪电,偶尔照亮屋子。他回来的时候,

身上带着一股寒气。看到我,他愣了一下。“怎么还没睡?”“等你。”我站起来,

想去接他手里的外套。刚走两步,脚下一滑。我“啊”地一声,

整个人朝着旁边的玻璃茶几撞了过去。额头磕在茶几的尖角上。很疼。我能感觉到,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血。季从严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把我从地上抱起来。“许茵!”他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不是安安,不是那个替身的名字。是许茵。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

他抱着我,冲出别墅,把我塞进车里。车开得很快,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了雨夜。

我靠在他怀里,额头上的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别怕,马上就到医院了。”他一直在重复这句话。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我闭着眼,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了。到了医院,

我被推进急诊室。医生给我处理伤口,缝了三针。季从严就一直守在外面。我出来的时候,

他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没事了,医生说伤口不深,不会留疤。

”他好像松了一口气。他扶着我,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医院的灯光,白得刺眼。

他看着我额头上的纱布,眉头紧紧地皱着。“怎么那么不小心?”他的语气,带着责备,

但更多的是关心。“对不起。”我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他叹了口气。伸出手,

把我揽进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隔着薄薄的病号服,我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以后不准再等我了。”他说。“嗯。”“早点睡。”“嗯。”他就那么抱着我,

很久都没有动。我靠在他胸口,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冷杉香气。有一瞬间,我竟然觉得很安心。

这个念头让我心里一惊。许茵,你疯了吗?他是你的仇人。你怎么能对仇人,产生这种感觉?

我猛地推开他。他有些错愕地看着我。“怎么了?”“我……我想回去了。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他沉默了几秒,点点头。“好,我送你回去。”回去的路上,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我知道,我刚才的反应,太反常了。他肯定会怀疑。

但我控制不住。我怕再待在他怀里,我会动摇。回到别墅,

陈姨已经把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了。她看到我额头上的纱布,一脸担忧。“许小姐,

您没事吧?”“我没事,陈姨,您去休息吧。”季从严送我回房间。在门口,他停住了。

“好好休息。”他说完,转身就要走。我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季从严。”他回过头。

“今天……谢谢你。”他看着我,眼神很深。“早点睡。”他走了。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

心跳得厉害。刚才,我是怎么了?我为什么要对他说谢谢?我应该恨他,不是吗?

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头上的纱布,很显眼。这张越来越像程念安的脸,

此刻却写满了迷茫。我是谁?是许茵,还是程念安?我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很疼。

疼痛让我清醒了一些。我是许茵。是来复仇的许茵。

我不能被季从严的任何一点点温柔所迷惑。那都是假的。他对我好,只是因为我这张脸。

如果我没有这张脸,我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我打开抽屉,拿出那部旧手机。屏幕上,

爸妈的笑脸,仿佛在提醒我,我的使命。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放回原处。许茵,别忘了,

你是谁。别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05那个女人泼我红酒,他没拦额头上的伤,

让我有了几天清闲日子。季从严不让我出门,让我在家好好养着。他也破天荒地,

推掉了所有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他会陪我吃饭,陪我看电影。虽然话不多,

但气氛不再像以前那么冰冷。我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

直到沈嘉月找上门来。那天,季从严刚好去公司开会了。沈嘉月穿着一身火红的连衣裙,

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她看到我额头上的纱布,嗤笑一声。“哟,

这是玩苦肉计呢?可惜啊,从严哥哥可不吃这套。”我没理她,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许茵,我警告你,离从严哥哥远一点。你一个替代品,

有什么资格待在他身边?”“放手。”我的声音很冷。“不放!”她抓得更紧了,

“你以为你弄伤自己,他就会心疼你?别做梦了!在他心里,

你连程念安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我让你放手!”我甩开她的手。大概是我力气太大了,

她没站稳,往后退了好几步,撞翻了旁边桌子上的一个花瓶。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陈姨听到声音,从厨房跑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她吓了一跳。“沈小姐,许小姐,

这是怎么了?”沈嘉月恶人先告状。“陈姨,你来得正好!这个女人,她推我!”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了季从严的声音。“吵什么?”他回来了。沈嘉月看到他,立刻变了一副嘴脸。

她眼圈一红,委屈地跑到季从严身边。“从严哥哥,你可回来了。你看看她,

她……”她指着我,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季从严的目光,扫过地上的花瓶碎片,

最后落在我身上。他的眼神,很平静,看不出喜怒。“怎么回事?”他问。我还没开口,

沈嘉月就抢着说:“是她!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推我!还把我最喜欢的花瓶给打碎了!

”她指着地上的碎片。“从严哥哥,这可是念安姐姐最喜欢的那个青花瓷瓶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程念安最喜欢的花瓶?我怎么不知道?季从严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走到碎片前,蹲下身,捡起一块。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上面的花纹。过了很久,

他才站起来。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是吗?”他问我。我百口莫辩。

我能说什么?我说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撞到的?他会信吗?在程念安的花瓶面前,

我这个替身,毫无信誉可言。我咬着唇,没有说话。我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默认。

沈嘉月见状,更加得意了。她走到我面前,端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杯红酒。“许茵,

你该为你的所作所为,道个歉。”说完,她把一整杯红酒,从我头顶浇了下来。冰凉的液体,

顺着我的头发,流过我的脸颊,滴落在我的白色毛衣上。晕开了一大片刺眼的红色。像血。

整个过程,季从严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他没有阻止。一句话都没有说。我的心,

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原来,之前那些所谓的温柔,所谓的关心,都是我的错觉。

在程念安的任何一件遗物面前,我都不堪一击。我算什么?我不过是一个,

随时可以被丢弃的替代品。沈嘉月看着我狼狈的样子,满意地笑了。“从严哥哥,我们走吧,

别被这种人坏了心情。”她挽着季从严的胳膊,就要离开。季从严没有动。他看着我,

眼神很复杂。有失望,有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滚。”他开口,声音沙哑。

沈嘉月愣住了。“从严哥哥,你……你让我滚?”“我让你滚出去。”季从严的声音,

又冷了几分。沈嘉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大概没想到,季从严会为了我,

这么不给她面子。她跺了跺脚,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跑了出去。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季从严。

还有一地的狼藉。我站在那里,红酒顺着发梢,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很冷。从头到脚,

都是冷的。他朝我走过来。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的脚步,顿住了。

我们隔着几步的距离,对视着。“为什么不解释?”他问。我自嘲地笑了笑。“解释有用吗?

在你心里,是不是已经给我定了罪?”他沉默了。“季从含,我到底算什么?”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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