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我当众抱走皇帝的皇后

我，镇国大将军，刚为他打下半壁江山，皇帝却说我功高震主。他不但不封赏，

反而在庆功宴上，将高贵典雅的皇后“赏”给我。“爱卿劳苦功高，朕的皇后，

今晚就由你来护送回宫。”满朝文武吓得跪地，说万万不可。我却当着皇帝的面，

一把搂住皇后纤细的腰肢，笑得比谁都开心。“谢主隆恩！臣，遵旨！”皇帝的脸瞬间绿了，

他想看我惊慌失措，我却让他颜面扫地。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入夜后，

皇后在我怀里递给我一份名单。“杀了他们，我助你清君侧，当皇帝。”1庆功宴上，

我成了唯一的笑话。我叫陆骁，大晏王朝的镇国大将军。

我身上的玄铁战甲还带着北境的风霜，未干的血迹与崭新的刀痕交错，

散发着一股铁锈与死亡混合的味道。这股味道，与金碧辉煌、熏香缭绕的太和殿格格不入。

龙椅上的皇帝赵显，面色苍白，身形瘦弱，看我的眼神里全是怨毒。

他对我的赫赫战功只字不提。反而大谈君臣之道，说为君者要懂得恩赏，为臣者要懂得本分。

终于，他图穷匕见。他指向身旁那个身着华贵凤袍，仪态万方的女人。皇后，苏晚晴。

“爱卿劳苦功高，朕心甚慰。”“朕的皇后，今晚就由你来护送回宫。”话音落下，

整个大殿死一般寂静。乐师停了奏乐，舞女僵在原地。

以丞相为首的老臣们“噗通”一声跪了一地，老泪纵横。“陛下，万万不可啊！

”“此举有违祖宗礼法，传出去，皇室颜面何存！

”赵显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病态的笑容。他就是要看我惊慌失措，看我跪地求饶，

看我抗旨不遵。无论我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我笑了。笑声洪亮，

震得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注视下，我大步上前。一步，两步，

踏上御阶。赵显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没看他，径直走到苏晚晴面前。然后，当着皇帝的面，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我伸出戴着冰冷臂铠的手，一把揽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入手一片温热，

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我能感到她身躯瞬间的僵硬。我抬眼，

对上赵显那双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笑容玩味而张狂。“谢主隆恩！”“臣，遵旨！

”赵显的脸，从病态的潮红瞬间转为铁青，再从铁青变得惨白。龙袍下的拳头死死攥紧，

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他想杀了我。我知道。可他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

苏晚晴在我怀里，微微侧过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语。“将军，

好胆色。”她的声音很冷，像玉石相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兴奋，不是害怕。

我松开手，对她做了个“请”的姿势。她理了理云鬓，对我微微颔首，仪态依旧端庄高贵，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发生。我与她并肩，在百官惊恐、皇帝欲杀人的视线中，走下御阶，

走出大殿。殿外的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我知道。这场以羞辱我为开端的游戏，

现在，正式开始了。而我，从不做猎物。2坐进那顶极尽奢华的凤驾时，

我身上的血腥味似乎更浓了。车辇空间很大，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

角落的铜鹤香炉里燃着顶级的龙涎香。我与苏晚晴相对而坐。她脱下了沉重的凤冠，

一头青丝如瀑，衬得那张清冷绝美的脸愈发惊心动魄。气氛暧昧，又杀机四伏。

她提起紫砂小壶，亲手为我斟了一杯茶，递到我面前。茶水碧绿，清香扑鼻。“将军不好奇，

为何本宫会配合你？”她的动作优雅从容，眼神却冷得像一块冰。我接过茶杯，看都没看，

一饮而尽。温热的茶水滑入喉咙，带着一丝回甘。“皇后娘娘，是在赌。

”我将茶杯放回桌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她笑了，那笑容如冰雪初融，却不达眼底。

“本宫是在赌，将军不是一个甘愿赴死的忠臣。”她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份烫金的名册，

放在我面前。我打开。上面用漂亮的簪花小楷，写着三个名字。禁军副统领，周奎。

御史大夫，王朗。吏部侍郎，李斯。全是皇帝赵显一手提拔的心腹。

“他们是皇帝为你准备的屠刀。”苏晚晴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今晚宴会结束后，周奎就会带人以‘冲撞凤驾，

意图不轨’的罪名，将你格杀于承天门前。”“就算你侥幸不死，明日早朝，

御史大夫王朗也会联合百官弹劾你藐视皇权、欺君罔上。”“最后，

吏部侍郎李斯会顺势提议，削你兵权，将你软禁京中，慢慢炮制。”一环扣一环，好毒的计。

我看着她，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更狠，也更有趣。“我帮你杀了他们，你给我什么？

”我问得直接。她身体微微前倾，一股冷冽的幽香钻入我的鼻腔。“我助你清君侧，

掌控朝局。”她的红唇勾起一抹弧度，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

“至于最后……那就要看将军的胃口，到底有多大了。”我收起那份名单，笑了。

“我的胃口，一向很好。”话音刚落，凤驾猛地一停。外面传来甲胄碰撞的细微声响，

和刻意压低的呵斥声。来了。苏晚晴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似乎在等我做出选择。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战甲。“娘娘，该下车了。

”3我先一步跨出凤驾，然后转身，朝苏晚晴伸出了手。她微微一顿，

将她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搭在了我的臂铠上。冰凉与温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扶着她走下车辇。承天门前，火把通明。上百名禁军已经将凤驾团团围住，

明晃晃的刀枪对准了我们。为首一人，正是禁军副统领周奎。他一脸横肉，眼神凶狠，

看到我扶着皇后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淫邪和嫉妒。“陆骁！”他上前一步，

手中钢刀直指我的咽喉。“陛下有旨，你冲撞凤驾，大不敬在先，现又与皇后在车内独处，

意图不轨！来人，就地拿下！”他身后的禁军齐声呐喊，声势骇人。

我带进宫的那百名亲兵被挡在外围，一个个目眦欲裂，却不敢妄动。

苏晚晴的手在我臂弯里收紧了。我却故作惊慌，猛地将她拉到我身后。“保护皇后！有刺客！

”我大吼一声。周奎愣住了。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决定了他的生死。

我腰间的佩剑“呛啷”一声出鞘，剑光如一道惊鸿，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噗嗤！

”鲜血喷涌而出。周奎脸上的错愕还未散去，身体已经软软地倒了下去。

我的亲兵听到我的信号，如猛虎下山，瞬间与禁军战作一团。但我没管那些杂鱼。我的目标，

从一开始就只有周奎。三招之内，我斩下了他的头颅，左手高高举起。

温热的血液顺着我的手臂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逆贼周奎，欲行刺皇后，

已被我当场格杀！”我的声音盖过了所有的喊杀声，在承天门前回荡。“余者，放下武器，

饶尔等不死！”皇后身边那名一直低着头的老宫女，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有刺客啊！

保护娘娘！”她这一喊，那些本就群龙无首的禁军彻底慌了神。

他们看看我手中血淋淋的头颅，又看看那边“花容失色”的皇后，顿时不知所措。“哐当！

哐当！”兵器落地的声音接连响起。我提着周奎的头，走到被亲兵护在中间的苏晚晴面前，

单膝跪地。“臣救驾来迟，请娘娘恕罪！”苏晚晴深吸一口气，

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惊魂未定，声音却恢复了皇后的威严。“陆将军护驾有功，

何罪之有。”“所有禁军听令，立即封锁现场，彻查逆党！一个都不能放过！

”消息传回还在举行宴会的太和殿时，赵显当场捏碎了手中的琉璃酒杯。他布下的必杀之局，

转眼间，就成了我护驾的泼天大功。他不仅杀不了我，还得封赏我。

我能想象到他那张扭曲到变形的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种感觉，一定很不好受吧。

4第二天，早朝。我依旧穿着那身带血的战甲，站在百官之首。龙椅上的赵显，

眼眶下是浓重的黑青色，显然一夜未眠。他看着我，眼神像是要活吞了我。

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他又不得不挤出笑容，“盛赞”我昨夜护驾有功。“陆爱卿，

不但为我大晏开疆拓土，更于危难之际，护卫中宫，实乃国之栋梁。”他咬牙切齿地宣布，

封我为“冠军侯”，食邑三千户。百官山呼万岁，恭贺之声不绝于耳。我面无表情地谢恩。

我知道，这只是前菜。果然，赵显话锋一转。“只是，昨夜逆贼横行，竟能潜入宫门，

可见京城防务，已是何等空虚。”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朕思来想去，

唯有冠军侯这等猛将，方能担此重任。”“朕决定，特任冠军侯为九门提督，

总领京城内外防务。至于北境三十万大军的兵权，就暂且交由兵部，另择良将接管。

”大殿内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这是典型的明升暗降，釜底抽薪。夺了我的兵权，

把我变成一个困在京城的笼中之虎。几个与我交好的武将刚要出列反对，

我一个眼神制止了他们。在所有人，包括赵显意外的注视下，我再次叩首。“臣，遵旨！

”“臣必为陛下扫清京城宵小，荡平所有逆贼，以报天恩！”我把“逆贼”两个字，

咬得极重。赵显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准备好的一大堆说辞全都憋了回去，

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交接兵权的时候，我看着那些跟随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他们的眼睛都红了。我拍了拍领头副将的肩膀。“等我回来。”四个字，让他们瞬间心安。

上任九门提督的第一天，我就收到了皇后的密信。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

“王朗，今夜子时，醉月楼，天字一号房。”王朗，御史大夫，皇帝的喉舌。扳倒他，

就等于掐住了赵显的咽喉。我冷笑一声，将纸条在烛火上烧成灰烬。

我召集了九门提督衙门所有的官兵。这帮人，大多是京城里的兵油子，养尊处优惯了，

看我这个空降的上司，个个都带着几分不屑和轻慢。我一句话没说。

我只是走到院中的兵器架前，随手抽出一杆铁枪。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双臂发力，

将那婴儿手臂粗的铁枪，硬生生掰成了两段。“砰！”断枪被我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不屑瞬间变成了惊恐。我环视一周，声音冰冷。“今晚，

跟我去抓人。”“谁敢怠慢，如此枪！”5子时，醉月楼。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

此刻依旧灯火通明，歌舞升平。我没有直接带人闯进去。我让手下百十号人全都换上便装，

混在周围的酒客茶客中。然后，我让人在楼下散播一个消息。“听说了吗？御史大夫王朗，

好像跟敌国私通，被人抓住把柄了！”“真的假的？那可是御史大夫啊！”“千真万确！

据说证据就在这醉月楼里！”谣言像长了翅膀，一传十，十传百。很快，

整个醉月楼内外都开始议论纷纷，人心惶惶。那些寻欢作乐的达官贵人，生怕惹上麻烦，

纷纷结账走人。我等的就是这个时机。等楼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我才带着人，

一脚踹开了天字一号房的门。“砰！”门板四分五裂。房内，

御史大夫王朗衣衫不整地从床上惊坐起来，他身边，还躺着一个身材妖娆，

有着异域风情的美人。王朗看到我，先是惊愕，随即勃然大怒。“陆骁！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私闯大臣府邸！”我一步步走进房间，身后跟着两排手持钢刀的士兵，

将整个房间堵得水泄不通。我冷笑一声。“王大人误会了，我乃九门提督，奉旨巡查京防，

抓捕逆贼。”“倒是王大人你，深夜与这不明身份的敌国之人在此，所为何事啊？

”那名异域美人，是苏晚晴的人，一个早已被她控制的敌国探子。王朗脸色大变，

厉声喝道：“一派胡言！她只是个舞姬！”“是吗？”我朝手下使了个眼色。

一个机灵的士兵立刻上前，装模作样地在房间里搜查起来。很快，

他“恰好”在床底的暗格里，搜出了一个沉甸甸的木箱。箱子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书信，

还有码放整齐的金条。那些信件上，赫然盖着敌国燕王的印玺。铁证如山。

王朗看着箱子里的东西，如遭雷击，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嘴里喃喃自语。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没再理他。“来人，把王大人和这位‘舞姬’，

连同这些通敌的证据，一并绑了！”“游街示众，押往大理寺！”我的命令，

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当王朗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破布，

像条死狗一样拖出醉月楼时，外面已经围满了闻讯而来的百姓。

看着昔日里高高在上的御史大夫，如今竟成了通敌的叛国贼，百姓们群情激奋，

烂菜叶和臭鸡蛋雨点般砸了过去。消息传到宫里时，一切都已成定局。人证，物证，俱在。

舆论，沸腾。赵显就算想保他，也无能为力。为了撇清自己，他只能连夜下旨，

将御史大夫王朗，满门抄斩。他又断了一条臂膀。而我，陆骁，从一个莽夫武将，第一次，

让整个朝堂都感受到了我的手段。6赵显怕了。连失两员心腹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