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别摘,都带着。
问:带着一条狗去修仙世界是谁?
答:二郎显圣真君。
问:带着两条狗去末世是谁?
答:王北七是也。
昏暗的实验室中,顶上的电灯忽闪,周遭尽是损毁的仪器。
杂乱的房间里,却有一张洁白的病床摆在正中间,床单一尘不染,与环境格格不入。
一年轻男子躺在其上,身材消瘦,肤色黝黑,面孔平平无奇。
电灯摇晃,不知过了多久。
年轻男子眼皮微动,手指轻颤。
入眼便是破碎的实验室天花板,忽闪的灯。
“我这是在哪?”
林北七醒了过来,一脸迷茫。
“我不是在家给清风喂药么?”
“这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国内嘛?”
林北七只记得自己独自来大城市打拼,白手起家,好不容易挣了点钱,开了家公司,却因大环境加自负濒临破产了。
然祸不单行,陪自己白手起家,熬过九年日夜的猫猫清风,却重病不起了。
记忆里自己正抹着眼泪给它喂药呢,怎么突然就到这了。
“哎?
我他妈啤酒肚呢?”
王北七一撩上衣,露出平坦的肚子。
“这是过了多久,我肚子都给我瘦没了?”
王北七跳下床,环顾西周,发现自己在一个破败的实验室。
“窝草!”
王北七赶紧摸了摸自己腰子,还好,没有口子,应该没缺零件。
“有人吗?”
王北七大喊了一声,静悄悄的无人回应。
“嗷…”突然一阵嚎叫声传来,不像人声,反而像动物龇牙咧嘴的吼叫。
“窝草?
什么动静?”
王北七吓了一跳,这己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国粹了,果然华夏人口头禅就是这么优美。
王北七轻手轻脚的,往门外走去,正准备开门,又停住了,回手在地上踅”xue“摸了一个桌子腿。
在手上拎了拎,嗯,正好。
王北七吐了口气,心里不害怕是假的,莫名其妙醒了,还在实验室里,头顶破灯还他妈忽闪忽闪的。
王北七在门口酝酿了一下,额,又一下,反正很多下。
最后突然一个大跳!
把头顶忽闪的破灯砸了。
“别他妈整氛围了!”
终于,屋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突然,大门被撞开,一个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王北七被吓了一大跳,往后稍稍退去,颤抖开口道:“你好?”
人影无回应。
“halo?”
“阿那西瓦?”
“崩租?”
王北七咽了咽口水,以为对面不是华人,还特意换了几种语言。
只见人影不再摇晃,猛的抬头向林北七扑来。
“吼…”那是何等的一张脸,面若红枣,髯长二尺,提青龙。。。
不好意思跑题了。
只见对方脸上腐肉横生,半副牙都在外面,眼睛一片白,看不到一点瞳孔。
“亚麻跌?”
林北七下意识一棍子挥出,正好打在对方露出的那半副牙上,牙齿崩碎了好几块,却像感觉不到疼痛般,继续向林北七扑来。
林北七一顿跑,一顿躲,好在对方好像断了一条腿耷拉在地上,竟是追他不上。
林北七也发现了这点,然后开始。。。
猛踹瘸子那条好腿!
对方倒地,林北七不顾三七二十八还是二十一,冲着脑袋猛砸。
不知多久,林北七力竭瘫倒在地,对方脑袋己经成浆糊了。
林北七大口喘气,突然发现裤子一股寒意。
摸了摸。
“原来是尿啊,我还以为是。。”
王北七休息了一会,有了点力气。
借着破碎的天花板漏出昏暗的月光,细细观察。
“这?
这他妈?
这他妈是丧尸?”
“我到底睡了多久,怎么都有丧尸了,这还是2025年么?”
林北七心里一股寒意涌出,被未知的恐惧占满大脑。
“吼…”林北七一个激灵握紧棍子,现在这未知的环境只有这根棍子还能给他一点安全感。
“踏踏踏…”吼叫伴随着踏踏的脚步声,林北七知道,又有丧尸过来了。
“我他妈到底怎么在这个满是丧尸的实验室睡这么久的?”
林北七也是好运,实验室自然是有保护机制的。
要不然天花板莫名漏了个大洞,保护机制也不会被破坏,当然,那样可能林北七还不会醒来。
林北七悄悄爬起来,顺着门上的破洞往外看去。
只见入眼一片黑漆漆,数个人影晃晃悠悠的行走。
“完咯,这下真完犊子了。”
林北七心里一片灰暗,这么多丧尸,他可打不过。
“算了,大不了首接重开,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义。”
林北七这一辈子,没朋友,女朋友在他破产离开了,就剩一猫两狗了。
陪伴九年的猫还离开了,林北七早就被生活打击的心存死志了。
林北七想通了后反而无所畏惧了,大大方方的站起来,也不怕发出什么声音了。
“妈的,有本事来咬我,等我也变丧尸,看谁怕谁,我可是整副牙都在呢。”
林北七在实验里找了把手术刀,比划在脖子上。
“哎,本来之前就踅摸了好多无痛的办法,妈的都用不上了,结果还得用最痛的,真他妈操蛋。”
时间好像变慢了,林北七脑海里走马灯一样,从年少立志要跨越阶级,到后来独自打拼,无数难熬的日夜抱着清风以泪洗面,再到后来的辉煌,意气风发。
接下来就是破产,分手,甚至连最爱的猫都老去了。
很多人可能不理解,一个陪你从无到有的宠物有多重要。
生活的打击常常让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压弯了腰。
正欲动手。
突然一道白光出现。
居然是一只白猫?
“清风?
哈哈,爸爸是快死了么?
还能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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