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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后,模范老公每天都想杀我》》

爱吃螃蟹蘸料的云海遇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现代《《《读心模范老公每天都想杀我》》》是作者“爱吃螃蟹蘸料的云海遇”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裴烬云海遇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读心模范老公每天都想杀我》》》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萌宝,甜宠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爱吃螃蟹蘸料的云海主角是裴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读心模范老公每天都想杀我》》

主角:裴烬,云海遇   更新:2025-10-14 02: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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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的头疼得厉害。不是那种一跳一跳的疼。是脑子里像是被灌满了沉重的水泥,嗡嗡作响,

把所有念头都搅成了一锅浑浊的粥。昨晚是我们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裴烬开了瓶红酒。

我不胜酒力,只记得他抱着我回房,指尖是温的,声音是柔的。宿醉。一定是宿醉的后遗症。

我扶着冰凉的扶手,准备下楼。裴烬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穿透了这片混沌。“予予,小心点,

别摔着。”他站在楼梯口,抬头看我。晨光从他身后的落地窗照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

他穿着熨帖的白衬衫,手里端着一杯温牛奶。他的脸上是那种我看了整整五年的表情,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温柔得像一池春水。然后,我听到了另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很近,

像有人在我耳边低语,又像是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它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冷得像手术刀。

把她推下去。我停在楼梯的第三级台阶上。脚下的羊毛地毯柔软得不真实。“怎么了?

”裴烬把牛奶朝我递过来一些,他的手很稳。“还是不舒服吗?宿醉都这样,

我给你煮了醒酒汤。”他的嘴在动,说出的是关心的话。温和的,体贴的,

像无数个清晨一样。但那个冰冷的声音又响了,清晰无比,盖过了窗外的鸟鸣,

盖过了他温和的语调。你看,多简单。只要往前一步,轻轻一下,

她就会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滚下去。脖子会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折断。一切都结束了。

我看着他。他还是那个裴烬,我的丈夫。朋友们都羡慕我嫁给了爱情,

嫁给了一个英俊、多金、还把我宠成公主的男人。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血液都凝固了。我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像是走在悬崖的边缘。

我从他手中拿过牛奶杯,我的手指碰到了他的手指。他的手是温的。“趁热喝。”他笑着说,

伸手理了理我额前的一缕碎发,动作自然又亲昵。可那个声音,那个属于他的,

却又完全陌生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冷静地分析着。力道不够。角度不对。她已经走下来了。

这次不行。我握着温热的牛奶杯,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杯子里的牛奶晃了晃,

漾起小小的波纹。“怎么了,予予?脸色这么白。”他微微蹙眉,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

我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是头还有点疼。”我喝了一口牛奶,

香甜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却没有带来丝毫暖意。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着寒气。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三明治切成了整齐的三角形,

煎蛋是完美的太阳蛋,旁边还有一小碟切好的水果。全是我喜欢的样式。“快吃吧,

”裴烬替我拉开椅子,“吃完我送你去画室。”她今天要去画室。开车。

可以在车上做点手脚。刹车。对,刹车。我的手一抖,牛奶洒了一点在桌上。“看你,

毛手毛脚的。”裴烬没有丝毫起疑,拿来抹布,仔细地擦干净桌面,动作优雅而从容。

他擦完,抬起头对我笑。那笑容,我曾经觉得是世界上最温暖的阳光。现在,

我只觉得那张俊朗的面孔下,藏着一只随时准备扑上来咬断我喉咙的野兽。我获得的,

不是什么天赋。是催命的符咒。2我不能去画室。我更不能让他送我。那辆车的刹车,

我不敢想象。“我今天……不想去了。”我放下手里的叉子,叉子上的一块甜瓜掉回盘子里,

发出清脆的声响。“头还是很不舒服,我想在家休息一天。”裴烬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只有半秒。快得几乎无法察觉。“好。”他立刻恢复了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

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是不舒服。那就在家好好休息。画室那边我帮你请假。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贴着我的皮肤,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计划变更。也好。

家里机会更多。那个声音冷静地做出判断,像一个正在调整棋局的棋手。

我强忍着尖叫的冲动,点了点头。“嗯。”早餐我吃得食不知味。每一口食物都像是蜡块,

难以下咽。我偷偷观察着裴烬,他吃东西的样子很斯文,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教科书。

他会给我夹菜,会提醒我喝汤,完美得无懈可击。如果不是我能听见他心里的声音,

我一定会被他此刻的表演骗过去。下午她有午睡的习惯。卧室的窗户没有装护栏。

这里的楼层是十七楼。只要她睡得够沉。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吃完饭,他去书房处理工作。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浑身僵硬。客厅很大,装修是冷淡的北欧风,

黑白灰的色调,曾经我觉得这是高级和品位。现在,我觉得这里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笼子。

我必须做点什么。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想到了早上的楼梯。他想推我下去。

一个念头在我脑中成形。很疯狂,但眼下,我没有别的选择。我需要确认,

需要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我的幻觉。我慢慢站起来,扶着沙发,装作头晕的样子。然后,

我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裴烬,”我对着书房的方向喊了一声,

声音里带着刻意制造的虚弱,“我上去躺一会儿。”书房里没有回应。她上楼了。机会。

那个声音来了。我能感觉到,他正从书房出来。我听到了他轻微的脚步声,

踩在光洁的地板上,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靠近。我走到了楼梯口。就是那个地方。

早上他站着,我站着的地方。我深吸一口气,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然后,

我脚下一软,身体故意失去平衡,朝着楼梯的方向“摔”了下去。我没有真的滚下去。

我控制着力道,让自己摔倒在最下面两级台阶上,发出一声夸张的痛呼。“啊!”我的脚踝,

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扭着。“予予!”裴烬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他几步冲了过来,

半跪在我身边,小心翼翼地扶起我。“怎么了?摔到哪了?”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急和关切。他伸手去碰我的脚踝,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

“脚……脚好像崴了。”我疼得吸着冷气,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的。刚刚那一下摔得不轻。

该死,失败了。她怎么这么警觉?居然自己先摔了。崴脚?这倒是个麻烦。那个声音,

充满了懊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必须找下一个机会。不能让她发现任何异常。

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打横抱起。他的怀抱很温暖,很有力,是我曾经最贪恋的避风港。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身体因为恐惧而止不住地颤抖。他以为我是因为疼痛。他抱着我,

一步一步,平稳地走向客厅的沙发。他的下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里满是心疼和自责。

“都怪我,应该扶着你上楼的。”抱着她。从这里,走到阳台。把她扔下去。很容易。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成了冰。3他没有把我扔下去。他把我轻轻地放在沙发上,

又拿来一个柔软的靠垫,垫高我受伤的脚踝。“别动,”他按住我,“我去拿医药箱。

”我看着他快步走向储物间的背影,挺拔,可靠。就像过去五年里的每一天一样。可我知道,

那具完美的皮囊之下,藏着一个一心想杀死我的魔鬼。他拿着医药箱回来,半跪在沙发前,

小心地脱掉我的袜子。我的脚踝已经有些红肿了。“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他抬头看我,眼神里满是怜惜。扭伤了。这个角度,骨头应该没事。用冰块。不对,

先用活络油。他一边想着,一边从医药箱里拿出活络油和棉签,动作熟练。

冰凉的药油接触到皮肤,我瑟缩了一下。他的手立刻停住了。“弄疼你了?”我摇摇头。

他继续给我揉着脚踝,力道控制得很好,既能活血化瘀,又不会让我感到剧痛。

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垂着,鼻梁高挺。

这是一个英俊到会让任何女人心动的男人。我的丈夫。一个正在给我按摩脚踝,

心里却盘算着下一次该如何杀掉我的男人。这种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那种被水泥灌满的沉重感再次袭来,脑子里的嗡鸣声越来越响。

是这个“能力”的副作用吗?裴烬处理好我的脚踝,又去冰箱拿了冰袋,用毛巾包好,

敷在上面。“今天别乱动了,”他收拾好医药箱,坐在我身边,把我揽进怀里,“想吃什么?

我给你做。”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我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味道,是我最喜欢的那款。“不想吃……”我声音很低。

“那不行,多少要吃点。”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我去做点你爱吃的,嗯?”下毒。

厨房里有很多机会。清洁剂?不行,味道太大。蘑菇?家里好像没有毒蘑菇。安眠药。对,

安-眠-药。磨成粉,加在汤里。他心里的声音,平静地罗列着各种杀人方案,

就像在列一张购物清单。我猛地推开他。“我不想吃!我什么都不想吃!

”我几乎是尖叫出声。裴烬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丝受伤。“予予,你怎么了?”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我不能让他起疑。

我低下头,用手捂住脸,肩膀抽动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脚太疼了,

心里烦。”这是一个蹩脚的借口。但裴烬似乎信了。他沉默了几秒,然后重新把我拉进怀里,

这次的拥抱更紧了。“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逼你。”他轻轻拍着我的背,

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不吃就不吃。你躺着休息,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

”情绪不稳定。很好。精神崩溃的前兆。到时候,可以伪装成自杀。他的心,

像一块永远不会融化的寒冰。我闭上眼,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是真的眼泪。

不是因为脚疼,也不是为了演戏。是因为绝望。在这个家里,在这个我以为最安全的地方,

我正与一头披着人皮的怪物共处一室。他了解我的一切喜好,知道我的一切习惯。而我对他,

却一无所知。除了——他想杀我。我必须逃走。但是,我要怎么逃?我的脚受伤了,

行动不便。我的手机,我的钱包,都在楼上的卧室里。我该向谁求助?我的朋友?我的家人?

我怎么说?“喂?我的模范丈夫每天都在心里盘算怎么杀掉我,我能听见他的心声。

”他们会以为我疯了。就像他心里想的那样——伪装成自杀。或者,

一个精神病人的意外坠楼。我无路可逃。4接下来的两天,我过得像是在走钢丝。

我的脚踝渐渐消肿,但为了避免裴烬再找别的借口让我出门,我依旧装作行动不便的样子,

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客厅的沙发上。裴烬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他把工作都搬到了客厅,

一边处理邮件,一边陪着我。他会给我削水果,会给我念书,会陪我一起看无聊的肥皂剧。

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完美地诠释了“模范丈夫”这个词。而我,则像一个最敏锐的雷达,

时刻接收着他内心那些淬了毒的信号。楼梯口的防滑垫。可以做点手脚。橄榄油。透明,

不易察觉。第二天下午,我趁他去书房接一个重要电话的间隙,一瘸一拐地挪到楼梯口。

我蹲下身,伸出手指,在米色的防滑垫边缘摸了一下。指尖传来一阵滑腻的触感。是油。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真的做了。如果我没有这个能力,如果我像往常一样跑下楼,

后果不堪设想。我回到沙发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电话结束,裴烬从书房走出来,

看到我苍白的脸色,关切地问:“又不舒服了?”我摇摇头。“可能是躺久了,有点闷。

”他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脸上带着歉意。“都怪我,忘了让你多活动一下。

是不是家政阿姨打扫得不干净,有灰尘?”她发现了?不可能。我的动作很小心。

她只是碰巧不舒服。他的心声里带着一丝警惕。“没有,”我立刻说,

“阿姨打扫得很干净。”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已经察觉到了。我必须比他更能演。晚上,

他端来一碗银耳羹,说是给我润润肺。我看着那碗晶莹剔透的羹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安眠药的剂量需要精确。三颗?还是四颗?致死量是多少来着?需要查一下。

不能让她醒过来。我接过碗,对他笑了笑。“闻起来好香。”然后,我手一歪,

整碗汤都扣在了地毯上。“哎呀!”我惊呼一声,满脸懊恼,“对不起,我没拿稳。

”昂贵的手工地毯上,一片狼藉。裴烬的脸上没有丝毫责备。他只是叹了口气,

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你啊,真是个小迷糊。算了,别动,小心烫到。我来收拾。

”他转身去拿清洁工具。浪费了。药也浪费了。必须想个更稳妥的办法。

他心里只有对计划失败的惋 ઉ。没有一丝一毫对我的关心。我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

不是感到恐惧,而是涌起一股冰冷的愤怒。凭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我们是自由恋爱。从大学相识,到毕业结婚,一切都顺理成章,美好得像童话。这五年来,

他对我百依百顺,我们的生活里甚至没有过一次真正的争吵。是外面有人了?

为了给小三让位?还是为了钱?我们婚前签过协议,如果他出轨,他将净身出户。

可如果是意外死亡,我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我父母留给我的那一份,都将由他继承。

一定是这样。我不能再坐以待毙,被动地拆解他一个又一个杀人计划。我需要证据。

我需要知道,他是为了谁,为了什么,要置我于死地。我需要一部录音设备。微型的,

可以藏起来不被发现的那种。我的手机,我的电脑,所有能上网的设备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我不能用它们下单。我必须想办法出去一趟。一个人。5机会来得很快。周四,

是我的闺蜜林晚的生日。我们早就约好了,要去城西新开的一家私房菜馆吃饭。

“你的脚……”裴烬看着我,有些犹豫。“已经好多了,”我站起来,走了几步给他看,

“你看,正常走路没问题了。晚晚的生日,我不想缺席。”他看着我,眼神很深。出去。

也好。正好可以检查一下车子。上次的刹车油,不知道有没有漏干净。我的心猛地一抽。

“好,”他最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那我送你过去。结束后给我打电话,

我去接你。”“不用了,”我立刻拒绝,“我自己开车去就行。万一你们临时有会呢?

我自己方便些。”我必须自己开车。我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

裴烬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她想自己开车?为什么?难道……“怎么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不是总说我开车技术不好,应该多练练吗?正好是个机会。

”我用撒娇的语气,像平时一样。他心里的疑虑似乎被打消了。也对。她一向如此。

是我太敏感了。“好吧,”他妥协了,“那你路上开慢点,注意安全。”“知道啦,

管家公。”我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的脸是温的,嘴唇是软的。

可我只觉得像亲吻在一条冰冷的毒蛇身上。出门前,我精心化了个妆,选了一条漂亮的裙子。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练习着笑容。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地下车库很安静,

只有我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我的白色mini cooper停在车位上,

看起来小巧又无害。我没有立刻上车。我绕到车后,假装整理裙摆,蹲下身。

我偷偷地观察着车底。我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我知道,这辆我开了三年的车,

已经变成了一个移动的棺材。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发动引擎前,我给林晚发了条信息。

“晚晚,生日快乐!我临时有点急事,可能会晚到一会儿,你们先吃,不用等我。”然后,

我把车开出了地库。我没有去城西的餐厅,而是朝着市中心的反方向开去。

我需要去一个地方——电子城。那里鱼龙混杂,什么东西都能买到。我开得很慢,非常慢。

每一次踩刹车,我的心都悬在嗓子眼。还好,刹车似乎没有问题。也许他还没来得及做手脚,

也许……是他心里的想法,还没有付诸行动。但不管怎样,我赌赢了。电子城里人声鼎沸,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焊锡和塑料混合的味道。我压低了帽檐,走进一家不起眼的小店。“老板,

有没有微型录音笔?待机时间长一点的。”老板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

他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几个火柴头大小的黑色方块。“最新的,德国货。

充满电能录一百二十个小时,带声控。你要几个?”“一个。”我付了现金,

把东西揣进包里,匆匆离开。回程的路上,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有了这个东西,

我就能知道他到底在和谁联系,在谋划些什么。我把车停在餐厅附近的停车场,

整理了一下仪容,才走进包间。林晚和几个朋友已经在了。“姜大画家,你可算来了!

罚酒三杯!”林晚咋咋呼呼地跑过来抱住我。我笑着应付着。席间,林晚凑到我耳边,

小声说:“你家裴烬又给你送了什么神仙礼物?我看你今天这气色,怎么比前几天还差了?

是不是被他榨干了?”我心里一酸,差点掉下眼泪。我曾经以为的幸福,

在别人眼里也是这么真实。可他们不知道,那个每天对我嘘寒问暖的男人,心里想的,

却是如何让我彻底消失。6回到家时,已经快十点了。裴烬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

暖黄色的落地灯在他身上投下一片柔和的光晕。他听到开门声,抬起头,看到我,

立刻合上书,站了起来。“回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嗯。”我换了鞋,

把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录音笔就在包里,像一块冰冷的石头。“玩得开心吗?”他走过来,

自然地接过我的外套。“还行。”她喝酒了。身上有酒气。很好。

他的心声让我瞬间警惕起来。他想干什么?“朋友们非要喝,就陪着喝了一点点。

”我解释道。“没事,”他笑了笑,伸手揽住我的腰,“走吧,我给你放了洗澡水,

泡一下解解乏。”浴室里热气蒸腾,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

是我最喜欢的那种。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体贴入微。我关上浴室的门,反锁。靠在门板上,

我大口地喘着气。仅仅是和他共处一个空间,就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需要尽快把录音笔放好。最佳的位置,就是他的书房。那是他的“禁地”,

我平时很少进去。他大部分的电话、视频会议,都是在那里完成的。如果他有同谋,

那里是最有可能泄露秘密的地方。可我该怎么进去?机会,必须等待一个绝佳的机会。

接下来的两天,我表现得和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没有任何区别。我陪他吃饭,看电视,散步。

我的脚伤“痊愈”了,我们又恢复了往日的亲密。他会抱着我看电影,会在我耳边说情话。

再等等。时机还不成熟。她最近太警觉了。他心里的声音,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

耐心地等待着。我也在等。周六下午,机会来了。裴烬的公司有一个紧急的视频会议,

是和海外分公司,有时差。他进了书房,并且告诉我,会议大概需要两个小时,

让我不要打扰他。就是现在。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不能直接进去。他虽然在开会,

但谁知道他会不会临时出来。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他无法拒绝,也无法立刻抽身的理由。

我走进厨房,打开了烤箱。半小时后,一股浓烈的焦糊味开始在房子里弥漫。

我故意没有打开抽油烟机。我跑到书房门口,用力敲门。“裴烬!裴烬!不好了!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惊慌。门很快被打开了。裴烬皱着眉,脸上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怎么了?”“烤箱!我烤蛋糕,忘了看时间,好像着火了!”我指着厨房的方向,

急得快要哭出来。他脸色一变,立刻朝着厨房冲去。我趁机闪身进了书房。书房很大,

一整面墙都是书架。装修风格和他的人一样,冷静,克制。我没有时间去欣赏。

我的目光飞快地扫视着。放在哪里?不能放在桌面上,太显眼。书架上?书太多了,

容易被发现。我的目光落在了他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底下。桌子底下有一个主机箱,

旁边是缠绕的各种电线。那里很隐蔽,而且灰尘很多,说明平时很少清理。

我迅速钻到桌子底下,将那个火柴头大小的录音笔,用双面胶粘在了主机箱的背面,

靠近散热口的地方。那里既不容易被看到,又能清晰地录到周围的声音。做完这一切,

我立刻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裴烬的脚步声。他回来了。

我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我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假装在帮他整理散落在桌上的文件。裴烬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烟熏火燎的痕迹。“没事了。

就是烤盘里的油纸烧起来了,我已经处理好了。”“对不起,都怪我。”我低下头,

不敢看他的眼睛。“没事,你没伤到就好。”他走过来,把我拉起来。

“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虚惊一场。他心里似乎松了口气。我被他牵着手,

走出了书房。转身的瞬间,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办公桌。那里,藏着我唯一的希望。

7录音笔被安放好的第一天,我几乎没有合眼。我既期待它能录下些什么,

又害怕它真的录下些什么。裴烬似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依旧每天对我温柔体贴,

心里却盘算着各种让我“意外”死亡的方法。她最近喜欢上了香薰。

或许可以在香薰精油里加点东西。慢性中毒。不易察觉。游泳池的排水口。

如果能把盖子弄松……她吃的维生素片。换成样子差不多的毒药。每一个念头,

都让我不寒而栗。我开始变得神经质。他递给我的每一杯水,我都会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倒掉。

他做的每一顿饭,我都只吃几口,然后借口说没胃口。我不再去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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