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麻辣烫敢标 199 元/碗,连隔壁邻居都骂:这价能把鬼招来!后来我才知道,
她没骂错。因为我发现,那群沉默的客人里,有张熟悉的脸!
三个月前去世的小区住户王阿姨。她正慢慢地咬着一片白菜,对我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1.我叫陈晓,在这个10 块钱能吃撑的五线小县城里。
我家麻辣烫敢卖 199 元一碗!旁人都骂我家黑心,是麻辣烫刺客。
可店里从傍晚到凌晨 3 点,形形***的人影就悄无声息地摸进来,默默坐下准备开吃,
目标正是那碗红油翻滚的麻辣烫。满屋子的客人,我从未听到有人聊天。
进门后所有人都直接点好,然后埋着头开吃,店里每次只能听见细微的咀嚼声在空气里回荡。
唯独有件奇怪的事:在家里,我从未见过自家人吃过自家的麻辣烫。直到那天,
从傍晚没吃饭一直忙到凌晨 3 点,没吃饭,实在是饿得发慌。于是不顾家人的阻拦,
偷偷盛了碗刚做好的,一股奇异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我被香的深吸了一口。可还未吃到嘴里,
就撞见奶奶进来一把打翻我手上的麻辣烫。那暗红的汤底黏在碗壁上,像极了凝固的血。
奶奶见状,不等我解释太饿,原本慈祥的脸瞬间扭曲。她抓着我的手腕,
声音像淬了冰碴子:再敢糟蹋这东西,你早晚不得好死!那眼神,
比店里沉默的客人还让我发毛。2.店里生意好,真正的原因,
是我爸每天亲手熬制的那锅汤。他每天中午 12 点准时起床,钻进那间小小的厨房。
他也从不让我靠近,有次我多问了一句。他猛地回头,那双熬得通红的眼睛里,
是我从未见过的厉色:不想死就别碰!也别问!不知为何,每次熬出来后,那股香味,
霸道又诡异,浓得化不开。仿佛能勾得人肚子里馋虫造反,
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像是陈旧祠堂里香火和草药混合的、让人心头发毛的气息。
直到那天晚上。我给靠墙那桌端饭,起身回厨房的刹那余光扫到最里面的角落。
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外套的女人,背影瘦削,看着莫名眼熟。
她正用筷子夹起一片薄薄的白菜叶,动作僵硬、缓慢,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我下意识定睛看去。仿佛感应到我的视线,她猛地转过了头!灯光昏暗,
照着她那张泛着青白死气的脸。是王阿姨!住我家楼上,三个月前脑溢血去世。她出殡那天,
她女儿也是我从小的玩伴,小雅还拉着我哭湿了手帕。当时我陪着小雅一起去的火葬场,
我亲眼看着她被推进火化间的!可现在,她就坐在那里,还能吃还能动,随着吃饭的动作,
嘴唇被红油染得猩红,手里还夹着那片白菜。她看着我,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
肌肉僵硬得像提线木偶,最终拉扯出一个无比诡异、令人遍体生寒的微笑。我浑身的血,
瞬间凉透了,手里的托盘哐当一声砸在地上。3.安静的店里,这声响动格外刺耳。
可那些埋头痛吃的客人,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依旧专注着碗里那片肉、那根菜,
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和他们无关。只有王阿姨!昏暗的灯光下,她脸上泛着死人特有的青白,
嘴角却慢慢往上扯,扯出一个极不自然的弧度。手里那片白菜叶尖,
还沾着点和汤底一样暗红的黏稠物,她就这么举着,对着我笑,没出声。
伴随着一句:晓啊,这汤……比上次的鲜。我后颈的汗毛全竖起来了。爸熬汤时,
厨房总飘出一股像线香灰泡水的怪味。我小时候,常听老家老人们说,那是给那边
的人调口味的。我爸闻声从后厨冲了出来,围裙上还沾着暗红色的汤渍。
他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托盘。又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角落里的王阿姨,脸色骤然变得极其难看。
他不是惊讶,而是一种……被撞破秘密的阴沉。他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
几乎是将我拖回了后厨。4.厨房里,那口大汤锅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那股奇异的香气几乎化为实质,缠绕着我的鼻腔,让我阵阵既想吃又反胃。
你都看到什么了?我爸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股狠劲。王……王阿姨……她死了!
她明明……已经死了三个月了,怎么,怎么又出现了。大半夜,我被吓得语无伦次,
浑身发抖。闭嘴!我爸厉声打断我,眼神凶厉地扫过门口,确认没有客人注意这边,
才咬着牙说。我告诉你,那锅汤,是祖上传下来的『安魂汤』!
用的都是深山老林里快绝迹的阴料!能安抚那些舍不得走或有未了心事的东西,
让他们安安稳稳吃完最后一顿,乖乖上路!他指着那口汤锅:你以为他们吃的是菜?
他们吃的是汤里的『念想』!坏了规矩,惊了『客人』,咱们全家都得跟着陪葬!安魂汤?
阴料?念想?我听得脊背发凉。这听起来更像某种邪性的民俗法术,而不是正经厨艺!
5..那……那王阿姨她……她有心愿未了,回来吃碗汤,怎么了?!
我爸眼神闪烁,语气粗暴,明显不愿多说。你给我记住!在这里,看到什么都当没看见!
敢多说一个字,敢再靠近那口锅……他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盯着我,直到我答应为止。
等我在厨房平复了下心情后,再转头回到前厅时。角落的位置,王阿姨已经不在了。
只留下一个空碗,碗底还残留着一点暗红色的汤底。可是,她那诡异的微笑,
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同时,一抹疑惑闪现在我脑海中。什么阴料
需要凌晨三点采集?什么安魂汤需要用……用那种似乎装着不可名状之物来熬制?
如果真是为了安抚亡魂,让他们安心上路,为什么王阿姨看我的眼神,那笑容里,
带着一丝……贪婪?带着一些好奇,我开始逐渐留意那些沉默的客人。我发现。他们的安静,
不像是因为满足,反倒更像是一种……被束缚的沉寂。眼神空洞,动作迟缓僵硬,
与其说他们在这里享受美食,还不如说是在完成一项麻木的任务。
而那股从汤锅里散发出的味道,此刻闻起来,更像是一种……诱饵。
我家这碗 199 的麻辣烫,卖的到底是什么?6.我爸熬的,究竟是安魂汤,
还是……缚灵汤?下一个坐在角落里,对着我露出诡异微笑的,又会是谁?于是,
以后的每一天,我都开始偷偷观察。用眼角余光扫视每一个进来的客人。
我发现他们的脸大多隐藏在帽檐或阴影下,动作无一例外地迟缓、僵硬,专注于碗里的食物,
仿佛那是世间唯一的珍宝。然后,我又看到了第二个。是一个总爱在周三晚上来的年轻男人,
穿着格子衬衫,戴着黑框眼镜。我记得他,是因为他三个月前在附近工地上出了事故,
登过本地的新闻。报道配图里,他躺在瓦砾中,脸上就戴着那副摔碎了的黑框眼镜。而现在,
他完好无损地坐在那里,安静地吃着麻辣烫,只是脸色苍白得不像活人,
镜片后的眼神空洞无物。一个震惊的事实在我的脑海回荡。这些客人……他们不是活人!
这个认知让我几近崩溃。我家卖的到底是什么?7.我爸那套安魂汤的说辞,
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王阿姨那个贪婪诡异的微笑,更是在我梦里反复出现。
我找到王阿姨的女儿,小雅。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她母亲去世后,她消瘦了很多。
我把那晚的恐怖见闻和盘托出,包括我爸那套漏洞百出的解释。小雅,
我觉得……阿姨她可能不是安心走了,那碗汤有问题!我拉着她的手,感觉她的指尖冰凉。
小雅的眼睛红肿着:我也觉得我妈没走远……她肯定有什么放不下。带我去看看,晓晓,
我就看一眼,看看那锅能让我妈『回来』的汤到底是什么样子!
于是我在一个爸爸去后街买烟的空档,拉着小雅,偷偷溜进了厨房。
那口黝黑的大汤锅安静地坐在灶上,底下还有微弱的余火,保持着汤的温度。
暗红色的汤汁微微荡漾,那股奇异的、勾魂摄魄又令人不安的香气更加浓郁了。
就是这锅汤……很奇怪。我的声音发颤。但是小雅却仿佛,像是被什么东西迷住了一般,
满目的靠近汤锅。眼睛直直地看着那翻滚的汤底:妈……你就是喝了这个,
才回来看我的吗?她鬼使神差地拿起靠在锅边、我爸从不让我碰的长柄木勺,伸进锅里,
想要搅动,想看清汤面下的东西。别!我想阻止,却已经晚了。
8.就在木勺即将打破汤面的平静时。吱呀厨房那扇厚重的木门,毫无征兆地猛地关上。
一个人影飞快地闪现了进来。本就不亮的厨房光线也瞬间暗了下来,
只有灶膛里微弱的火苗在跳跃,和厨房门口面无表情的人影。我爸静静地立在一旁,
冷漠地看着。我和小雅被这个氛围吓得同时尖叫,抱在了一起。与此同时,
那锅汤突然像烧开了一样,剧烈地沸腾!就像是无数只手掌在汤底下疯狂搅动。
随即一股强大到无法抗拒的吸力从锅口传来!啊!小雅首当其冲,她离锅最近,
手里的木勺脱手飞出,整个人像被无形的绳子拉扯,惊叫着朝那口大锅扑去!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