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低头捡被扔在地上的纸杯蛋糕,一边问自己。
“到底怎么了?”
十分钟前,林叙白还在订婚宴上冲我吼,把整包伴手礼摔在我脚边。
就因为我“擅作主张”,换了纸杯蛋糕的味道。
“婚取消了。”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我抬起头,看见林母站在我面前,。
“早跟你说了,你们不合适。”
她的这句话引来了周围人们的议论。
“也是,林家怎么可能娶个卖蛋糕的姑娘。”
我直视林母的眼睛,
“求婚是你儿子跪着求的,是他缠着我说非我不娶。”
话音刚落,全场炸锅。林母气得大骂。
我一步一步走回家,推开门,客厅乱得不像话。林叙白正在翻柜子,听到动静猛地回头,劈头就问:
“你以前做的那些纸杯蛋糕,都哪儿去了?”
“丢了。”我淡淡地说,“那个味道的蛋糕,我以后也不会再做了。”
“白夏,你发什么疯?”他站在窗边,半张脸埋在暗处,语气陌生得像换了个人:
“我们明明说好用那种纸杯蛋糕,你怎么一声不吭换了?”
我笑了一下,望着他问:
“跟我结婚的是你,不是蛋糕。我想换哪个味道,就换哪个味道?”
“还是说,在你心里,你想娶的根本不是我,只是某个吃蛋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