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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有嘉木,可你却再也回不来了

非天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南方有嘉可你却再也回不来了》内容精“非天”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沈嘉木嘉木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南方有嘉可你却再也回不来了》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南方有嘉可你却再也回不来了》主要是描写沈嘉木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非天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南方有嘉可你却再也回不来了

主角:沈嘉木,嘉木   更新:2025-10-13 00: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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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初遇薄雾我第一次见到沈嘉木,是在高一开学的第一天。教室里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

九月初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窗玻璃,在木地板上投下一块块明亮的光斑。

班主任领着新同学走进来时,我正和后排的同学交换暑假见闻,笑得前仰后合。“安静!

“班主任拍了拍讲台,“这是我们班新转来的沈嘉木同学。“笑声戛然而止。我抬头看去,

一个高挑的男生站在讲台边,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的手臂线条修长好看。

他微微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整个人像笼罩在一层看不见的薄雾里。

“做个自我介绍吧。“班主任说。他抬起头,眼睛是那种很深的褐色,像融化的巧克力。

“我叫沈嘉木。“声音很轻,说完就闭上了嘴。教室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班主任环视一圈,指向我旁边的空位:“你先坐季然旁边吧。

“他走过来时带着淡淡的洗涤剂味道,不是那种刺鼻的香精,而是干净清爽的气息。

我冲他笑了笑:“嗨,我叫季然。“他点点头,没说话,把书包塞进桌洞,动作很轻。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右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那天放学后,

我故意磨蹭着收拾书包。教室里的人渐渐走光,只剩我和还在慢条斯理整理笔记的沈嘉木。

“喂,“我用笔戳了戳他的胳膊,“你家住哪个方向?“他愣了一下,

睫毛在夕阳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城西。““真巧!我也是。“我咧嘴笑了,“一起走吧?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默默把最后一本书塞进书包,站了起来。

九月的风带着夏末的燥热,我们一前一后走在林荫道上。他的背影挺拔却单薄,

白衬衫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我小跑两步追上他:“你为什么转学啊?

“沈嘉木的脚步顿了一下。“父母工作调动。““哦。“我点点头,

“那你以前学校的朋友们呢?““没什么朋友。“他的声音很平静,

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我不知为何心里一紧。“那从现在开始你有朋友了。

“我拍拍胸口,“我,季然,正式宣布成为沈嘉木的朋友!“他终于转头看我,

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然后轻轻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嘴角的弧度很小,

却让他整个人忽然生动起来。“谢谢。“他说。

2 琴声诉情我们的“友谊“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开始了。说是友谊,

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我在说话,他在听。

我发现沈嘉木有种奇怪的特质——他安静得几乎像不存在,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就像你明知道房间里有一只猫,虽然它不叫不闹,但你就是知道它在那里。

一个月后的音乐课上,老师让我们轮流演唱。轮到沈嘉木时,教室里突然安静下来。

“我...“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我可以弹钢琴吗?“老师欣然同意。

沈嘉木走到角落那架老旧的立式钢琴前坐下,修长的手指悬在琴键上方停顿了一秒,

然后落下。那是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琴声响起的那一刻,

我感觉教室里的空气都凝固了。他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舞,音符像是从他指尖流淌出来的,

温柔又忧伤。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金边,我看见他微微闭着眼睛,

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一曲终了,教室里寂静了几秒,然后爆发出掌声。

沈嘉木低着头快步回到座位,耳尖有点红。“你弹得真好。“我小声说。

他轻轻摇头:“很久没练了。““怎么会?你明明——““我妈妈是钢琴老师。“他打断我,

声音很低,“她...不在了。“我突然明白了那首曲子里藏着的悲伤从何而来。

那天放学路上,我第一次见到沈嘉木抽烟。他靠在巷子里的墙边,烟雾从他唇间缓缓吐出,

模糊了他的表情。“少抽点,“我走过去夺过他手里的烟扔在地上踩灭,“对嗓子不好。

“他看着我,没生气也没辩解。“季然,“他突然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想了想说:“因为你弹钢琴的样子很好看。“他笑了,这次是真心的笑,

眼睛弯成了月牙:“你真奇怪。““彼此彼此。“我做了个鬼脸。

3 秘密之吻高二那年冬天,我发现了沈嘉木的秘密。那天我值日到很晚,

经过音乐教室时听到里面有琴声。门虚掩着,我悄悄推开一条缝——沈嘉木坐在钢琴前,

身边站着一个穿红裙子的女生,是我们年级有名的艺术生林妍。

她俯身在沈嘉木耳边说着什么,他点点头,手指在琴键上敲出一段旋律。不知为什么,

我的胃突然揪成一团。正准备离开时,沈嘉木突然抬头看向门口,与我的视线撞个正着。

“季然?“他站起身。我转身就跑,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腔。刚跑到楼梯口,

手腕就被拽住了。“你在干什么?“沈嘉木喘着气问。“我、我值日...“我不敢看他。

“那是林妍,她请我帮忙编曲。“他松开我的手腕,“下个月艺术节。““哦。

“我盯着自己的鞋尖,“不关我的事。“沈嘉木叹了口气,

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季然,你在吃醋吗?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胡说八道!“他笑了,眼睛亮晶晶的:“你脸红了。““才没有!

“我气急败坏地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我喜欢你。“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热气拂过耳廓,“只喜欢你。“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心跳真的可以快到疼痛的地步。

我们开始偷偷谈恋爱。说是“偷偷“,其实是因为沈嘉木坚持不要公开。“对你不好,

“他总是这么说,“快高三了。“我不懂为什么谈恋爱就对我不好,但看他严肃的表情,

也就随他去了。我们最常去的地方是放学后的音乐教室,他会弹琴给我听,

偶尔教我用一根手指弹简单的旋律。当我的手指笨拙地按错键时,他就从背后握住我的手,

带着我的手指在琴键上移动。“这样,“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感觉到了吗?

“我感觉到的只有他胸膛的温度和擂鼓般的心跳。4 雨夜诀别高三开学后,

沈嘉木变得更安静了。有时候上着课,我会发现他盯着窗外发呆,眼神空洞得让人害怕。

问他怎么了,他总是摇头说“没事“。十月份的一个雨夜,我接到沈嘉木的电话。

他的声音很奇怪,像是喝醉了:“季然...你能出来吗?“我披上外套溜出家门,

在街角的电话亭找到他。他浑身湿透,头发贴在额前,眼睛通红。“怎么了?

“我伸手摸他的脸,冰凉得吓人。他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发疼:“我要走了。““什么?

““我爸...公司出了问题。“他的声音发抖,“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时候?去哪?““明天。加拿大。“他松开我的手,“对不起,

季然。“雨越下越大,打在我们之间的水洼里,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我突然抓住他的衣领:“不行!你不能走!我们说好要一起考北京的!

““季然...““我不管!“我的眼泪混着雨水流下来,

“你不能这样...不能...“他捧住我的脸,拇指擦去我的泪水,然后吻了我。

那个吻又咸又苦,带着雨水的味道和绝望的气息。“等我。“他在我耳边说,

“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第二天,沈嘉木的座位空了。班主任说他和家人移民了,

连退学手续都是他父亲来办的。我的手机里有一条凌晨发来的短信:季然,忘了我。

我没哭。只是把手机卡取出来掰成两半,扔进了学校的喷泉。

高三剩下的日子像一场醒不来的梦,我拼命学习,把自己埋进题海里,不敢停下来思考。

毕业典礼上,我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站在礼堂的讲台上,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照在我身上,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沈嘉木坐在最后一排,对我微笑。但当我眨眨眼,那里只有空荡荡的座位。

5 重逢之谜五年后,我在大学即将毕业时收到一封邮件。发件人是一串陌生的字母,

主题只有一个音符符号。点开后,里面是一段音频附件和一行字:北京保利剧院,

5月20日晚7点。音频里是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

我听了开头三个音符就知道是谁弹的——那特殊的触键方式,我永远都认得。

5月20日那天,我在剧院门口等到六点五十分,手心里全是汗。最后五分钟,

我几乎要放弃了,转身准备离开时,听到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季然。

“那声音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锁了五年的记忆。我慢慢转身,沈嘉木站在台阶下,

穿着黑色风衣,比记忆中更高更瘦,眼睛还是那么深,像要把人吸进去。他说:“我回来了。

“我站在台阶上,手指死死抠着手提包的带子,指甲陷进掌心也没感觉。沈嘉木仰头看我,

路灯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五年了,他眼角多了一条我从未见过的细纹。

“你...“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他向前一步,皮鞋踩在台阶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你收到我的邮件了。“这不是疑问句。我猛地攥紧拳头:“五年。一条短信,一封邮件,

你就觉得够了?“沈嘉木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伸出手,又在半空中停住,

慢慢收回去插进风衣口袋。“先进去吧,音乐会要开始了。““我不去。“我向后退了一步,

“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剧院门口的观众正在陆续进场,有人从我们身边经过,

好奇地瞥一眼这对僵持的年轻人。沈嘉木叹了口气:“我保证演出结束后告诉你一切。

但现在...“他看了一眼手表,“我得去准备了。““你在演出?“他点头:“钢琴独奏。

“犹豫了一下,补充道:“弹肖邦。“我的心像被无形的手攥住。

转身走向售票处:“我自己买票。““不用。“沈嘉木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票,“第七排中间。

我...特意留的。“我接过那张薄薄的纸片,上面印着沈嘉木钢琴独奏会。翻到背面,

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给季然,我从未忘记。抬头时,他已经转身走向后台,

黑色风衣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孤独的弧线。演奏厅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第七排正对舞台中央,

能清晰看见三角钢琴的每一个细节。当主持人报出沈嘉木的名字时,我的掌心沁出汗水。

他走出来的样子和五年前截然不同——挺直的背脊,沉稳的步伐,鞠躬时恰到好处的弧度。

可当他坐在钢琴前,手指悬在琴键上方的那一秒停顿,又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第一个音符响起时,我闭上了眼睛。是那首《降E大调夜曲》,但比他十六岁时弹的更沉郁,

更厚重,像在诉说这些年的孤独与挣扎。琴声时而如泣如诉,时而暴烈如雷,最后回归平静,

余音袅袅。掌声雷动。我睁开眼睛,发现沈嘉木正看向我的方向,尽管灯光昏暗,

我知道他看见我了。音乐会后,我在剧院侧门等他。初春的夜风还带着寒意,我裹紧外套,

看着工作人员进进出出。“等我一下?“我转身,沈嘉木站在两步开外,已经换回了便装,

头发还有些湿,像是刚洗过脸。“你弹得...很好。“我说。“谢谢。“他抿了抿唇,

“饿吗?我知道附近有家面馆还开着。“面馆很小,暖气开得很足。

我们要了两碗牛肉面和一瓶啤酒。沈嘉木给两个杯子倒满,推给我一杯。“说吧。

“我直接道,“当年到底怎么回事?“他的手指摩挲着玻璃杯:“我爸欠了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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