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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色的棺材

修罗河的韩秋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修罗河的韩秋霞的《血红色的棺材》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第一骨岭的血傩面具苏清辞捏着爷爷那本泛黄的《西南荒记指腹蹭过扉页上“血傩族”三个字指尖总泛着一股冷书里夹着半张残是爷爷失踪前留下的最后笔只有一行歪扭的墨字:“瘴骨红棺煞不”滇西的雨下了三越野车碾过泥泞的山路轮胎裹着的烂泥溅在车窗像极了残纸上干涸的墨副驾的赵猛把烟蒂按在车载烟灰缸火星子灭的瞬他瞥了眼后座的陈小满:“我说你这小胆儿比针尖...

主角:苏清辞,血傩   更新:2025-10-11 09: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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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瘴骨岭的血傩面具苏清辞捏着爷爷那本泛黄的《西南荒记》,

指腹蹭过扉页上“血傩族”三个字时,指尖总泛着一股冷意。书里夹着半张残纸,

是爷爷失踪前留下的最后笔迹,只有一行歪扭的墨字:“瘴骨岭,红棺开,煞不归。

”滇西的雨下了三天,越野车碾过泥泞的山路时,轮胎裹着的烂泥溅在车窗上,

像极了残纸上干涸的墨痕。副驾的赵猛把烟蒂按在车载烟灰缸里,火星子灭的瞬间,

他瞥了眼后座的陈小满:“我说你这小子,胆儿比针尖小,还非要跟来凑什么热闹?

”陈小满攥着背包带,指节发白,

眼镜片上蒙着一层雾:“清辞姐说……说苏教授可能还活着,我、我懂点机关,能帮上忙。

”他话音刚落,越野车突然颠了一下,

车头猛地往路边歪去——前方的路被一棵拦腰折断的古树挡住了,

树干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诡异纹路,像极了《西南荒记》里画的血傩族图腾。苏清辞推开车门,

雨丝打在脸上,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她走到古树前,指尖刚碰到那些纹路,

就觉得指尖发麻,像是有细小的电流在窜。“这不是普通的刻痕,”她回头喊,

“是血傩族的‘引魂纹’,爷爷的书里写过,这种纹路是用来标记墓道入口的。

”赵猛也下了车,他退伍前是侦察兵,眼神比常人尖:“你看树干背面。”苏清辞绕到树后,

心脏猛地一缩——树干上钉着个巴掌大的面具,红漆涂得厚,雨一淋,像是在往下淌血。

面具的眼窝是空的,嘴角却向上翘着,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

面具的系带是用深褐色的布条做的,凑近了闻,能闻到淡淡的腐味。“这是血傩面具,

”苏清辞声音发紧,“书里说,血傩族的祭司下葬时,会在墓道口钉这种面具,

用来‘引殉葬者的魂’。”陈小满躲在赵猛身后,

只敢露出半只眼睛:“那、那墓道口在哪啊?这荒山野岭的,连个土包都没有。

”赵猛踢了踢脚下的泥地,突然“咦”了一声:“你们看这泥,不对劲。”他蹲下身,

用军刀挖了挖,泥土下面不是石头,而是一种发黑的木板,木板上也刻着引魂纹。

“这是封土板,下面应该就是墓道了。”三人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封土板撬开。

一股寒气从洞口涌出来,和外面的湿热截然不同,带着一股腐朽的霉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苏清辞打开强光手电,光柱照进洞里,

能看到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石阶上长满了青苔,滑腻腻的,像是刚被水浸过。“我先下去。

”赵猛把背包甩到背上,手里握着军刀,小心翼翼地踏上石阶。苏清辞和陈小满跟在后面,

手电的光柱在岩壁上晃,能看到岩壁上也刻着引魂纹,只是年代久远,很多纹路已经模糊了,

只剩下一道道暗红色的印记,像干涸的血痕。走了大概五十多级台阶,前方突然开阔起来,

变成了一个狭窄的甬道。甬道的地面很平整,像是被人刻意打磨过,手电光扫过去时,

苏清辞突然停住脚步——甬道两侧的岩壁上,嵌着一个个巴掌大的凹槽,

每个凹槽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血傩面具,面具的眼窝正对着甬道中央,

像是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别盯着面具看。”苏清辞压低声音,“爷爷的书里写过,

血傩族的面具能‘摄魂’,看久了会出现幻觉。”陈小满赶紧低下头,

视线落在自己的鞋尖上,可越怕越忍不住想瞄,眼角的余光里,

那些面具的嘴角好像动了一下,像是在笑。他猛地打了个哆嗦,撞到了前面的赵猛。

“慌什么?”赵猛回头瞪了他一眼,可话音刚落,

他自己也皱起了眉头——甬道尽头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木板,

“咯吱、咯吱”的,在这寂静的甬道里,显得格外刺耳。苏清辞握紧了手里的《西南荒记》,

书页被她的指尖攥得发皱。她把强光手电调到最亮,光柱射向甬道尽头,那里是一扇石门,

石门上刻着一个巨大的血傩面具,面具的额头上,嵌着一块暗红色的石头,石头的形状,

像极了半张残纸里画的“红棺扣”。而那“咯吱”声,正是从石门后面传出来的。

赵猛走到石门前,用军刀敲了敲,石门很厚实,发出沉闷的响声。“这门得有上千斤重,

怎么开?”他绕着石门转了一圈,突然指着面具的眼窝:“清辞,你看这眼窝,是空的。

”苏清辞凑过去,手电光照进眼窝里,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凹槽,

形状和她脖子上挂的玉佩刚好吻合。那玉佩是爷爷留给她的,一直戴在脖子上,

她之前没在意,现在才发现,玉佩的纹路和引魂纹一模一样。“试试这个。

”苏清辞把玉佩摘下来,放进眼窝的凹槽里。玉佩刚放进去,

石门就发出一阵“轰隆”的响声,缓缓向两侧打开。一股更浓的寒气涌了出来,

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苏清辞忍不住捂了捂鼻子,手电光射进石门后的空间,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了——石门后面是一个不大的墓室,墓室中央,放着一口棺材。

那棺材是红色的,红得像凝固的血,漆涂得极厚,表面光滑得能映出人的影子。

棺材的四角雕刻着血傩族的图腾,图腾的线条里嵌着金色的粉末,在手电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棺材盖是合上的,可刚才那“咯吱”声,分明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陈小满看到那口红棺材,

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这、这就是爷爷说的红棺材?”苏清辞没有说话,

她的目光落在棺材盖上,那里刻着一行她看不懂的文字,像是血傩族的象形文。就在这时,

棺材盖突然动了一下,不是“咯吱”声,而是明显的向上抬了抬,缝隙里,

渗出一丝暗红色的液体,顺着棺材壁往下流,滴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赵猛把苏清辞和陈小满往后拉了拉,手里的军刀举了起来:“里面好像有东西。

”苏清辞的心跳得飞快,她想起爷爷残纸上的那句话——“红棺开,煞不归”。

她看着那口红棺材,突然觉得,那不是一口棺材,而是一个活物,正等着他们靠近,

然后一口吞掉。手电光下,棺材盖又动了一下,缝隙更大了,里面的暗红色液体流得更快了,

血腥味也更浓了。苏清辞突然注意到,那些液体不是血,而是一种黏稠的红漆,

和棺材表面的红漆一模一样。“不对,”她突然反应过来,“这棺材在‘吐漆’,

说明里面的东西……要出来了。”第二章 骨针阵里的殉葬者赵猛的手心沁出了汗,

军刀的刀柄被他攥得发烫。他盯着那口红棺材,喉咙动了动:“清辞,

咱们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陈小满赶紧点头,声音都在抖:“对、对,清辞姐,

这地方太邪门了,苏教授要是真来过,说不定已经……”他没敢说下去,

可意思很明显——苏教授可能已经死在这了。苏清辞咬了咬唇,

目光落在棺材盖上的象形文上。爷爷的《西南荒记》里有几页是专门记录血傩族文字的,

她赶紧翻书,借着手电光对照。“找到了,”她指着书里的文字,

“这句话的意思是‘煞困棺中,血启则出’。”“煞?什么煞?”赵猛皱起眉。“书里说,

血傩族的祭司死后,会用活人殉葬,把殉葬者的怨气封在棺材里,形成‘血傩煞’,

”苏清辞的声音有些发颤,“如果棺材盖打开,煞就会出来,缠上第一个看到它的人。

”她话音刚落,棺材里突然传来一阵“咚”的响声,像是有东西在里面撞棺材壁。紧接着,

棺材盖开始剧烈地晃动,缝隙里的红漆喷了出来,溅在地上,发出“滋啦”的声音,

像是在腐蚀地面。“不好!”赵猛拉着苏清辞和陈小满往后退,可退到甬道口时,

却发现刚才打开的石门正在缓缓合上,“妈的,这门怎么自己关了?

”苏清辞回头看了眼石门,又看了眼红棺材,突然明白过来:“是血傩煞在搞鬼,

它不想让我们走。”她快速翻着《西南荒记》,手指在书页上划过,

突然停在一页画着阵图的地方,“这里有个‘破煞阵’,说只要找到墓室里的‘殉葬柱’,

用阳气重的东西扎进去,就能暂时压制血傩煞。”“殉葬柱在哪?”赵猛环顾四周,

墓室不大,除了红棺材,就只有四个角落各立着一根半人高的石柱,石柱上刻着扭曲的人像,

“是不是那四根柱子?”苏清辞点头:“应该是,书里说殉葬柱上刻的是殉葬者的样子,

柱子里藏着骨针,不能直接碰。”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把折叠铲,“赵猛,你力气大,

用这个铲尖,对准柱子上人像的心脏位置,扎进去。”赵猛接过折叠铲,深吸一口气,

朝着最近的一根殉葬柱走过去。他刚走到柱子前,突然觉得脚下一软,像是踩空了。紧接着,

墓室的地面开始往下陷,露出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小孔,小孔里,一根根细长的骨头刺了出来,

尖端闪着寒光。“是骨针阵!”苏清辞大喊,“别乱动,这些骨针是殉葬者的骨头做的,

上面有毒!”赵猛赶紧停下脚步,低头一看,骨针已经快到他的脚踝了,只要再动一下,

就会被扎到。陈小满吓得瘫在地上,他的裤腿已经被骨针划破了,幸好没扎到皮肤,

只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口子。“清辞,怎么办?”赵猛的额头上渗出汗珠,骨针还在往上冒,

已经到他的小腿肚了。苏清辞盯着那些骨针,

突然注意到骨针的排列和《西南荒记》里画的破煞阵是反的:“这不是普通的骨针阵,

是‘逆煞阵’,骨针的排列是反的,所以我们刚才找的殉葬柱,其实是阵眼!”她赶紧翻书,

“书里说,逆煞阵的阵眼在棺材的四个角,只要把玉佩按在棺材角的图腾上,就能破阵!

”赵猛抬头看了眼红棺材,离他最近的棺材角就在三步之外,可中间全是骨针,根本过不去。

“我跳过去!”他深吸一口气,双脚用力一蹬,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就在他快要落到棺材边时,棺材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那只手是青黑色的,

皮肤皱巴巴的,指甲又长又尖,像是野兽的爪子。赵猛只觉得脚踝一凉,像是被冰裹住了,

紧接着,一股剧痛传来,指甲已经掐进了他的皮肉里。“啊!”赵猛痛得叫出声,

手里的折叠铲掉在地上,砸在骨针上,发出“叮”的响声。苏清辞看得目瞪口呆,

她赶紧从背包里拿出爷爷留下的桃木剑——那是爷爷生前用来研究民俗的道具,

她一直带在身边。“赵猛,坚持住!”她朝着红棺材跑过去,可刚跑两步,

就被陈小满拉住了。“清辞姐,别去!那是殉葬者的手!”陈小满的声音里满是恐惧,

“书里说,血傩族的殉葬者会变成‘血奴’,被血傩煞控制,力大无穷!”苏清辞没管他,

一把甩开他的手,拿着桃木剑冲到棺材边,朝着那只青黑色的手砍过去。

桃木剑刚碰到那只手,就发出一阵“滋啦”的响声,像是在烧东西,那只手瞬间缩了回去,

棺材里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像是女人的哭声,又像是男人的嘶吼。赵猛趁机落在棺材边,

他的脚踝已经流出血了,血滴在棺材上,红漆像是活了一样,顺着血迹往上爬,

钻进了他的伤口里。“妈的,这漆有问题!”他咬着牙,捡起地上的折叠铲,“清辞,

快把玉佩给我!”苏清辞赶紧把玉佩扔给他,赵猛接住玉佩,对准棺材角的图腾按下去。

玉佩刚碰到图腾,棺材角就发出一阵金色的光芒,紧接着,整个棺材都开始震动,

骨针阵里的骨针开始往下缩,很快就消失在了地面下。石门也停止了闭合,

重新打开了一条缝隙。陈小满赶紧爬起来,跑到石门边:“快、快走吧!这里太邪门了!

”赵猛捂着脚踝,脸色苍白:“不行,清辞的爷爷还没找到,我们不能走。”他看向苏清辞,

“你爷爷的书里有没有说,血傩族的祭司墓里,有没有主墓室?”苏清辞翻了翻书,

点头:“有,主墓室在红棺材后面,通过暗门进去,暗门的开关就在棺材盖上的象形文里。

”她走到红棺材前,手电光照在棺材盖上的文字上,“刚才我只翻译了一句,

还有一句没翻译,意思是‘棺后有室,魂归其所’。”赵猛深吸一口气,扶着棺材盖,

想要把它推开:“我来推,你们俩小心点。”他刚用劲,

棺材盖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涌了出来,比之前更浓,

还夹杂着一股腐臭味。苏清辞赶紧用手电往里照,棺材里没有尸体,只有一堆暗红色的布条,

布条里裹着一些骨头,还有一个小小的木盒。木盒上刻着和玉佩一样的纹路,看起来很精致,

不像血傩族的东西。“这是什么?”苏清辞弯腰想要去拿木盒,突然觉得后颈一凉,

像是有人在吹冷气。她回头一看,墓室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影,穿着破烂的衣服,

头发很长,遮住了脸,手里拿着一个血傩面具,正对着她。“谁?”赵猛赶紧转过身,

手里的折叠铲举了起来。那个人影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抬起头,头发往两边分开,

露出一张惨白的脸——那是一张女人的脸,眼睛是空的,只剩下两个黑洞,嘴角向上翘着,

和血傩面具的笑容一模一样。她的手里,拿着一把沾着血的匕首,匕首上的血还在往下滴。

“是血奴!”陈小满尖叫起来,“她手里有匕首,快跑!”女人突然动了,

速度快得像一阵风,朝着苏清辞扑过来。苏清辞赶紧往后退,撞到了红棺材,

手里的手电掉在地上,光柱晃了一下,照到了女人的脖子上——那里有一道深深的伤口,

伤口里没有血,只有一些黑色的液体在流。赵猛冲过来,用折叠铲挡住了女人的匕首,

匕首和铲尖碰撞,发出“叮”的响声。女人的力气很大,赵猛被她推得往后退了两步,

脚踝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苏清辞趁机捡起手电,照向女人的脚,

发现她的脚是悬空的——她根本没有踩在地上,而是飘在半空中。“她不是血奴,是血傩煞!

”苏清辞大喊,“书里说,血傩煞会附在殉葬者的尸体上,变成‘煞灵’,没有实体,

只有阳气能克制它!”赵猛一听,赶紧从背包里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一张纸巾,

朝着女人扔过去。纸巾刚碰到女人的衣服,就烧了起来,女人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

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很快就消失在了空气里。火灭了,墓室里又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三人的喘气声。赵猛的脚踝还在流血,陈小满的脸吓得惨白,苏清辞捡起地上的木盒,

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爷爷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

背景是瘴骨岭的入口,两人手里都拿着一个血傩面具。照片的背面,

写着一行字:“红棺内有煞,主墓室有解,小心‘血祭’。”“血祭?”苏清辞皱起眉,

“爷爷说的血祭是什么?”赵猛捂着脚踝,走到她身边:“不管是什么,

我们都得去主墓室看看,你爷爷肯定在里面。”他看向石门,“先出去处理一下我的伤口,

然后再进来找主墓室的暗门。”三人刚走到石门边,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咯吱”声——他们回头一看,那口红棺材的盖子,正在缓缓合上,

而棺材里的木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第三章 血雾里的爷爷赵猛的脚踝被简单包扎了一下,陈小满从背包里拿出了碘伏和纱布,

可伤口里的红漆像是还在作祟,包扎的时候,赵猛的脸一直皱着,

额头上的汗珠子不停往下掉。“这红漆肯定有毒,”陈小满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刚才我查了一下,血傩族的红漆是用殉葬者的血和朱砂调的,

还加了一种叫‘瘴毒草’的植物,这种草只有滇西有,毒性很强,要是不及时处理,

伤口会烂掉。”苏清辞看着赵猛的伤口,心里很过意不去:“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来,

你也不会受伤。”赵猛摆摆手,笑了笑:“说什么呢?咱们是一起的,再说了,我答应过你,

要帮你找到爷爷,不能说话不算数。”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脚踝,“没事,

这点伤不算什么,咱们赶紧进去,找到主墓室,说不定里面有解瘴毒草的药。

”三人重新走进墓室,红棺材已经完全合上了,棺材盖上的象形文在手电光下,像是在发光。

苏清辞走到棺材边,仔细观察着那些文字,

突然发现文字的排列其实是一个机关——每个文字的笔画都是空心的,里面藏着细小的凹槽,

只要把玉佩按在凹槽里,就能触发暗门。“找到了,”苏清辞指着一个“血”字的笔画,

“这个凹槽和玉佩的形状一样,按下去应该就能打开暗门。”她把玉佩放进去,轻轻一按,

棺材后面的岩壁突然发出一阵“轰隆”的响声,缓缓向一侧移动,露出一个黑漆漆的通道。

通道很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里面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手电光照进去,

能看到通道的地面上,铺着一层暗红色的地毯,地毯上绣着血傩族的图腾,看起来很新,

不像是古代的东西。“这地毯怎么这么新?”陈小满疑惑地说,“难道有人来过这里,

还换了新地毯?”苏清辞也觉得奇怪,她蹲下身,摸了摸地毯,地毯的材质是羊毛的,

上面还残留着一丝体温,像是刚铺上去没多久。“小心点,”她站起身,

“这里可能有人来过,说不定是爷爷。”三人鱼贯走进通道,通道很长,走了大概十分钟,

前方突然出现了光亮。走近一看,是一个宽敞的主墓室,主墓室的中央,

放着一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上刻着一个圆形的阵图,阵图的中央,插着一根黑色的柱子,

柱子上绑着一个人——是爷爷!苏清辞的心脏猛地一缩,她快步跑过去,

发现爷爷的眼睛是闭着的,脸色惨白,嘴唇干裂,身上绑着的绳子是暗红色的,

和地毯的颜色一样。“爷爷!”她喊了一声,伸手想要解开绳子,可刚碰到绳子,

就被一股电流般的力量弹开了。“别碰!”赵猛赶紧拉住她,“这绳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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