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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1

姐姐不愿嫁给那个传闻活不过三十岁的病秧子冲喜,连夜逃了。我被家族按着头,

代替她嫁入顶级豪门,承认自己才是那个八字绝配的新娘。成功让他活了下来,

当上了说一不二的柏家主母。七年后,姐姐回来了,风情万种地走到他轮椅前。

她对我道:当初救他命的是我的八字,你这个冒牌货,该滚了。我沉默良久,同意,

只有一个请求:把城南那块地转到我名下,等我办好所有手续,你再告诉他谁是正主。

不然以柏聿修多疑狠戾的性子,知道我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他,不把我做成花肥才怪。

1.柏鸢穿着一身香奈儿高定,踩着细高跟,袅袅婷婷地走到柏聿修面前。她弯下腰,

柔声细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怜悯。聿修,这么多年,你辛苦了。柏聿修坐在轮椅上,

盖着薄毯的腿一动不动,他抬起眼皮,墨色的瞳孔里没什么情绪。你是?

柏鸢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化开,风情万种地撩了下头发,目光瞥向我。我是柏鸢,

七年前……本该嫁给你的那个人。她加重了本该两个字,像是在宣示***。

我站在柏聿修身后,手里还端着刚温好的药,指尖微微收紧,烫意蔓延。七年了。

我以为柏鸢永远不会回来。我以为我可以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一辈子。

柏鸢见柏聿修没反应,又将矛头对准我,语气里的优越感几乎要溢出来。柏笙,

你占了我的位置七年,享受了本该属于我的荣华富贵,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她说的没错。我叫柏笙,是柏家的二女儿,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而她,

是柏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柏鸢。七年前,柏家和顶级豪门柏家联姻,

大小姐柏鸢和柏家唯一的继承人柏聿修八字绝配,天师断言,这门婚事能救柏聿修的命。

可那时柏聿修病入膏肓,传闻活不过三十岁,性情更是乖戾狠绝。柏鸢怕守寡,

更怕被他折磨死,在大婚前夜,跟着她的穷书生男友私奔了。为了不触怒柏家,我的父亲,

亲手将我绑了,用柏鸢的名字,把我塞进了婚车。他说:柏笙,这是你的命,

也是你报答柏家养育之恩的机会。我嫁过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用七年时间,

将柏聿修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也让自己从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变成了说一不二的柏家主母。如今,正主回来了。我看着柏鸢那张志在必得的脸,

又看了看身前沉默不语的柏聿修,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柏聿修这七年对我很好,

好到让我产生了错觉。可我知道,这份好的前提,是我拥有柏鸢这个身份,

和那个能救他命的八字。一旦他知道我骗了他……我不敢想那后果。好。

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平静到不像话。我可以走,但我有一个条件。柏鸢挑眉,

什么条件?别太贪心,你这七年吃穿用度都是柏家的,我没跟你算就不错了。我没理她,

目光落在柏聿修身上。把城南那块地转到我名下。那块地是柏氏集团名下的资产,不大,

位置也偏,但对我意义重大。柏聿修终于有了反应,他转过头,视线落在我脸上,带着探究。

为什么突然要那块地?我垂下眼帘,掩去所有情绪,没什么,就是觉得那块地风水好,

想留着以后养老。这是一个蹩脚的借口。柏聿修眸色深了深,没再追问。柏鸢却急了,

一块破地而已,聿修,你就给她吧,省得她赖着不走。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取代我了。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道:等我办好所有手续,你再告诉他,谁是正主。

2.柏鸢虽然心急,但为了能顺利坐上柏太太的位置,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她以表妹

的身份在柏家住了下来。柏聿修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态度耐人寻味。

柏鸢开始处处以女主人自居。她遣散了我精心培养的园丁,因为她不喜欢玫瑰,

她喜欢娇贵的郁金香。她撤掉了我习惯用的熏香,换成了她自己喜欢的浓郁香水味,

呛得我头疼。甚至,她当着我的面,亲自下厨给柏聿修熬汤。聿修,尝尝我的手艺,

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学的。她端着汤,笑意盈盈地送到柏聿修嘴边。柏聿修的饮食起居,

这七年都是我亲力亲为。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入口的东西,从不假手于人。可这次,

他只是静静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着柏鸢的手,喝了一口。味道不错。他淡淡评价。

柏鸢的眼睛瞬间亮了,得意地瞥了我一眼。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原来,

他不是非我不可。只要那个人是柏鸢,是谁都一样。晚上,我给柏聿修做例行***。

他的腿没有知觉,常年需要***活血,不然会肌肉萎缩。这件事,七年来风雨无阻,

都是我亲自来。我的指尖刚碰到他的皮肤,就被他抓住了手腕。他的手很凉,

力道却大得惊人。柏笙。他叫的不是我冒用的名字。我心头一跳,

几乎以为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以后这些事,让下人做。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为什么?

你不是想要城南那块地吗?他松开我,语气疏离,柏太太的位置,

总要有点交换的价值。我的血瞬间凉了。原来他以为,我是要用这七年的照顾,

来跟他交换那块地。也好。让他误会,总比让他知道真相,然后把我挫骨扬灰要好。是,

我低下头,我只是想在离开前,多拿点补偿。他没再说话,房间里的空气冷得像冰。

从那天起,柏聿修真的不再让我近身。***、喂药、推他散步……所有的事情,

都交给了新来的护工。柏鸢见状,愈发得意,开始变本加厉地在我面前刷存在感。

她甚至穿上了我放在衣帽间里,柏聿修送我的第一件礼服,一件手工定制的旗袍。妹妹,

这件衣服真好看,聿修的眼光真不错。不过,还是穿在我身上更合适,毕竟,

他当初选这件衣服的时候,心里想的人,应该是我吧?她站在我面前,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我看着她身上那件被撑得有些变形的旗袍,心里没什么波澜。一件衣服而已。只要能拿到地,

顺利离开,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可我没想到,柏鸢的野心,不止于此。

3.土地转让的流程走得很快,柏聿修似乎是特意打了招呼。还有三天,

我就能拿到正式的文件。这天晚上,柏聿修有个重要的视频会议,书房的灯一直亮到深夜。

我算着时间,给他炖了安神汤。虽然他说了不让我再管他,但七年的习惯,

不是说改就能改的。我端着汤走到书房门口,正要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柏鸢的声音。

聿修,你还在忙啊?我给你煮了咖啡。门没关严,留着一道缝。

我看到柏鸢将咖啡放在桌上,然后很自然地站到柏聿修身后,伸手替他按揉太阳穴。

那是从前,我的专属位置。柏聿修没有推开她。他甚至微微闭上了眼,似乎很享受她的服务。

你倒是有心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呀。

柏鸢的声音又软又甜,聿修,其实……我这次回来,就不想走了。七年前是我不懂事,

错过了你,现在我想补偿。她的手,顺着他的肩膀,缓缓下滑。我捏紧了手里的托盘,

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我应该立刻转身离开,不该在这里自取其辱。可我的脚,像被钉在原地,

动弹不得。我听到柏聿修一声轻笑。补偿?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柏鸢的声音带着娇羞,我把我整个人都补偿给你,好不好?她俯下身,

红唇凑向柏聿修的耳廓。我再也看不下去,转身就走,却因为太过慌乱,撞到了门。砰

的一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响亮。书房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下一秒,门被拉开。

柏聿修坐在轮椅上,神色冷峻地看着我,和他身后,衣衫微乱的柏鸢。大半夜不睡觉,

在这里做什么?柏聿修的语气冰冷。我看着他,又看看他身后的柏鸢,

忽然觉得这七年像一个笑话。我……我来给你送安神汤。我举了举手里的托盘,

声音干涩。柏鸢立刻走上前来,亲昵地挽住柏聿修的胳膊,对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妹妹真是有心了,不过聿修现在不需要。有我陪着他,他很快就能睡着了。她的话,

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心脏。柏聿修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耐。

拿走,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靠近书房。我端着那碗已经凉透的汤,

在他们两人的注视下,一步步退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三天。只要再熬三天。可柏鸢,连三天都不愿意等了。第二天,我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准备拿到地就立刻离开,柏鸢突然闯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柏笙,

你还赖着不走,是在等什么?她环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等我该拿的东西到手,

我自然会走。该拿的东西?她冷笑一声,你一个冒牌货,有什么资格拿柏家的东西?

我劝你现在就滚,不然,别怪我不念姐妹情分。我没理她,继续收拾我的行李箱。

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她。给我把她的东西都扔出去!她对保镖下令。保镖立刻上前,

粗鲁地抢过我的行李箱,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衣服、书籍、还有一些我珍藏的小物件,散落一地。其中,一个陈旧的木质相框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相框里,是我和妈妈唯一的合影。我猛地冲过去,想捡起相框,

却被柏鸢一脚踩住了手。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碾在我的手背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死人的照片,有什么好宝贝的?她满脸鄙夷,柏笙,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马上滚出这里!否则,我不介意让聿修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手背上的剧痛,

远不及心里的屈辱。我抬起头,眼睛通红地瞪着她。柏鸢,你别逼我。逼你又怎么样?

她笑得张狂,你以为聿修现在还会信你吗?在他心里,我才是那个能救他的柏家大小姐,

而你,不过是一个处心积虑的骗子!她说的对。柏聿修现在对我的信任,已经降到了冰点。

如果这时候让她把真相捅出去……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好,我走。我从她脚下抽出我的手,手背上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我没有再去看地上的狼藉,也没有去捡那个破碎的相框,转身就往外走。

我不能让她现在就说出真相,我必须在拿到地之前稳住她。可我刚走到门口,

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柏聿-修。他的脸色,比外面的天色还要阴沉。

4.走廊的光线很暗,将柏聿修的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但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

却让整个空间都为之凝固。柏鸢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随即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

快步走到柏聿修身边。聿修,你都看到了?我不是故意要赶她走的,

是她……是她自己非要走,还说了一些难听的话……她一边说,

一边偷偷观察柏聿修的反应。我站在原地,心脏跳得飞快,手心里全是冷汗。他听到了多少?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柏聿修没有看柏鸢,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他的目光,

像一把锋利的刀,要将我从里到外剖开。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你要走?

我攥紧了拳头,点了点头。是。为什么?我能怎么说?说你心里的白月光回来了,

我这个冒牌货不走,难道等着被你做成花肥吗?我只能把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因为我腻了。我逼着自己对上他审视的目光,扯出一个凉薄的笑,柏聿修,

照顾一个残废七年,就算是铁打的人也会累。现在我拿到了我想要的,自然该走了。

残废?他重复着这两个字,眼底的风暴愈演愈烈。我心如刀割,

却只能继续用最伤人的话刺向他。难道不是吗?你这双腿,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我才二十五岁,我不想下半辈子都守着一个……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甩在我脸上。脸颊***辣地疼,嘴角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动手的不是柏聿修,是柏鸢。

她一脸愤慨地指着我,柏笙,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聿修对你那么好,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她演得真好,像一个正义的使者,

在为被辜负的爱人打抱不平。我捂着脸,看着柏聿修。他依旧面无表情,

只是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没有为我说话。

他默认了柏鸢的行为。也是,我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他没有当场掐死我,已经算是仁慈了。

对不起,我低下头,声音轻得像叹息,我说错话了。滚。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冷得像冰。我如蒙大赦,不敢再有片刻停留,转身快步离开。身后,

传来柏鸢温柔的安慰声。聿修,你别生气,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得。以后,有我陪着你……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那栋囚禁了我七年的华丽牢笼。我没有回柏家,那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