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捉奸在床，却被老婆反咬诬陷，直到遇见她才活过来

1 攥着工程款的期待，撞碎在卧室门后下午三点的太阳像团火球，把柏油路烤得冒热气，

脚踩上去都能感觉到鞋底微微发黏。我攥着刚从银行取的工程款，

崭新的纸币边缘硌得指节发疼，却死死不肯松开——这一沓红票子，

够给林美娟买她念叨了半个月的金镯子，甚至还能多买条细手链，

凑成她上次在珠宝店盯着看的“同心款”。脑子里已经开始翻来覆去地演小剧场：推开门，

我把钱往她手里一塞，她肯定会像以前那样扑过来抱我，胳膊圈着我的脖子，

头发蹭得我下巴痒，娇滴滴地说“老公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结婚两年，

我掏光了爸妈半辈子的积蓄，凑了十八万八的彩礼才把她娶进门。

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去工地，水泥灰沾得满身都是，晚上十点拖着灌了铅的腿回家，

连饭都顾不上吃就给她揉腰——她总说“在家收拾屋子、洗衣服太累了，腰都酸了”。

工资卡直接交她保管，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连银行账单都没主动问过一次。

工友老王总拍我肩膀说“峰子，你对媳妇也太掏心了，小心人家不珍惜”，

我当时还笑着反驳“美娟不是那样的人，她就是娇气点，心不坏”。现在想想，

那时候的自己，像个揣着糖的傻子，以为只要把最好的都给出去，就能换来同样的真心。

走到单元楼下，眼角突然扫到一辆熟悉的电动车——银灰色的，

车座上还套着个破了角的卡通坐垫，是张建勇的。这无业游民前阵子总在小区晃悠，

上次我撞见他跟林美娟在楼下便利店门口说话，她还笑着挽我胳膊，

说是“老家来的远房表弟，来城里找工作，我帮着问问熟人”。当时我没多想，

甚至还热情地跟张建勇打了招呼，让他“有困难就跟哥说”，现在再看那辆电动车，

心里像被塞进了块冰，凉得发慌。掏钥匙的时候，手突然开始抖。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半圈，

我却迟迟不敢推门。屋里没开灯，连平时总亮着的玄关小夜灯都关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可就是这死寂里，偏偏飘出一阵软得发腻的笑——是林美娟的声音，甜得能掐出水来，

还夹杂着男人的调笑，低低的，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那一瞬间，

我像被人兜头泼了桶冰水，从头顶凉到脚底板，连血液都好像冻住了。

玄关处的男士运动鞋就摆在鞋柜旁，鞋码比我的大两号，鞋边沾着泥，显然是张建勇的。

林美娟最讨厌家里脏，平时我下班回来，鞋要是没擦干净，她能念叨半小时，可现在，

别人的脏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摆在她擦得锃亮的地板上。我踩着冰凉的地板往卧室走，

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脚心传来一阵阵钝疼。卧室门虚掩着，

缝隙里能看见床上凌乱的米白色被子——那是我去年生日，她特意选的“情侣款”，

说“盖着暖和，像抱着你一样”。现在，那被子裹着两个陌生的身影，

林美娟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发梢还沾着几根不属于我的短发。我没喊，也没敲门，

直接一脚踹在门上。“哐当”一声巨响，门板撞在墙上又弹回来，林美娟像受惊的兔子，

慌忙裹紧被子缩成一团，露出的肩膀上还印着淡淡的红痕。张建勇光溜溜的后背僵在那里，

手忙脚乱地抓散在床边的衣服，脸白得像张纸，连嘴唇都在哆嗦。我站在门口，

看着我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人，此刻缩在别的男人怀里。

浑身的血突然冲上头顶，又瞬间冷下去，只剩下喉咙发紧的疼——我攥了一路的工程款，

还没来得及展开给她看，就先撞碎了我两年来所有的期待。空气里飘着陌生的男士香水味，

混着林美娟常用的栀子花香皂味，恶心得我胃里翻江倒海。2 那些没当回事的破绽，

全是自欺欺人的证据张建勇穿衣服的手一直在抖，纽扣扣错了两次，

才结结巴巴地喊了声“昊哥”。林美娟则把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只眼睛，

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跟我对视。我没冲上去打他们，不是不气，是气到浑身发麻，

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我走到墙角的椅子上坐下，掏出烟盒，手指抖得半天没抽出一根烟。

好不容易点着了，烟丝烧到手指时，我才猛地回神，

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烟灰缸还是林美娟上次逛街买的，印着她喜欢的卡通猫，

现在看起来却无比刺眼。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突然闪过这些日子里那些被我忽略的破绽。

原来不是没有征兆，是我一直不愿相信，总在给自己找借口。上个月我接了个急活，

加班到凌晨两点才回家。推开门时，客厅的灯还亮着，林美娟蜷在沙发上玩手机，

屏幕亮得照在她脸上。我走过去想抱她，她却像被烫到一样躲开，慌忙把手机扣在沙发上。

我当时还以为她是看我太累，笑着说“别玩了，早点睡”，现在才想起，

她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消息，发信人备注是“昊”，内容是“明天老地方见，

我给你带了你爱吃的奶油草莓”。那时候我要是多问一句，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出闹剧？

还有一次，她说是去闺蜜莉莉家过夜，第二天早上回来时，

身上沾着一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不是我的古龙水，也不是莉莉老公常用的木质香，

是种甜腻的花果香，闻着就廉价。我问她怎么回事，她笑着往我怀里钻，

说“在商场试香水时不小心沾到的，柜姐硬让我试，你闻着不好闻啊？那我下次不试了”。

我当时还心疼她被柜姐纠缠，帮她把外套脱下来扔进洗衣机，

没看见她转身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现在才明白，那香水味根本就是张建勇身上的，

她夜里根本没去莉莉家。最让我难受的是草莓那次。我特意早起半小时，

去早市买了她爱吃的奶油草莓，颗颗饱满，红得发亮。我洗干净放在冰箱里，

叮嘱她“记得吃，别放坏了，下午我回来给你做草莓酸奶”。结果晚上回家，草莓一颗没动，

都蔫了大半。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头也不抬地说“昨天跟莉莉逛街吃太多了，没胃口，

等明天再吃吧”。我当时还心疼她吃撑了，给她热了杯牛奶，

说“那我明天再给你买新鲜的”。现在才知道，那天她根本没去逛街，

而是跟张建勇在外面待了一天，张建勇也给她买了草莓，她哪里还吃得下我买的？“昊哥，

我……我真喜欢美娟，我俩是真心的。”张建勇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回现实。他站在原地，

手还攥着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扎人。我看着他，

又看向林美娟，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真心的？行啊，我成全你们。

”林美娟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陈昊，你什么意思？你想跟我离婚？

”“我娶你花了十八万八彩礼，”我一字一句地说，声音平静得吓人，

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冷静，“你不是真心喜欢她吗？把这钱给我，她现在就能跟你走。

我说话算话，绝不拦着。”我其实是在赌，赌林美娟还有点良心，

赌张建勇不是只想玩玩——可我还是输了。张建勇一听要给钱，脸瞬间垮了，

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昊哥，这钱太多了！十八万八啊，我哪有这么多钱？

再说……美娟她都已经……算是二手货了，我花十八万八娶个二手货，

别人不得笑我脑子进水了？”“二手货”三个字像一把烧红的刀，直接扎进我心里。

我看着林美娟，她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动了动，却没反驳——原来在她眼里，

自己也默认了这个说法。我突然觉得无比讽刺，我掏心掏肺疼了两年的女人，在别人眼里，

连十八万八都不值。3 她报警的那一刻，我连最后一点情分都断了张建勇骂完“二手货”，

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跑，连鞋都没穿好，赤着脚踩在地板上，

慌得像后面有狗追。门“砰”地一声关上，

震得墙上的婚纱照都晃了晃——那张婚纱照是我们去年拍的，林美娟笑得一脸甜蜜，

靠在我怀里，现在看来，全是假的。屋里只剩下我和林美娟，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窗外的蝉鸣聒噪地响着。林美娟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突然转向我，眼睛红得吓人，

像要吃人：“陈昊！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早就想跟我离婚了！你就是想让我难堪，

让我被人笑话！”我看着她颠倒黑白的样子，胸口疼得像要炸开。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声音里满是疲惫：“林美娟，你躺在别人床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难堪？

我每天在工地搬砖、刷墙，晒得掉皮，累得直不起腰，不是为了这个家？

不是为了让你过得好一点？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跟别的男人鬼混？”“那还不是因为你！

”她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得刺耳，“你除了赚钱还会什么？你陪过我吗？

我生日你在工地加班，情人节你说要赶工期，我跟你说我心情不好，

你就只会说‘多买点东西开心开心’！张建勇比你懂我，比你会哄我！他会陪我看电影，

会给我买奶茶，会听我说心里话！要不是你对我冷淡，我能出轨吗？”我笑了，

笑得浑身发冷。我想起我上次发烧到39度，头晕得站不稳，

还是硬撑着去工地——因为客户催得紧，早点完工就能早点拿到钱，

给她买那个她看中的名牌包。结果我在工地晕了过去，被工友送到医院，她来了之后，

没问我难受不难受，反而抱怨“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耽误了工期怎么办”。我想起她生日，

我特意请假半天，给她订了蛋糕，买了花，结果她跟我说“莉莉约我逛街，

蛋糕你自己吃吧”，转头就跟张建勇去了游乐园。我想起我妈当初把彩礼钱交给她妈时，

红着眼眶说“我家陈昊老实，不会说好听的，但心实，你多担待”——原来我的付出，

在她眼里全是“冷淡”，我妈的眼泪全是白费。林美娟吵了半天，见我不说话，突然慌了。

她知道我虽然老实，但只要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怕我跟她离婚，

更怕我让她还彩礼——那十八万八早就被她妈存进了定期，说是“给她留着的后路”，

根本拿不出来。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像个没头的苍蝇，手里还攥着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乱划。突然，她停下脚步，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快速按了几个号码，把手机贴在耳边，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我没在意，

以为她是要给她妈打电话求助，直到我听见她对着手机喊：“警察同志！快来！我要报警！

我老公陈昊要卖我！还有个叫张建勇的男人，他强奸我！你们快过来！

地址是幸福小区3号楼2单元501！”我猛地站起来，血液瞬间冲到头顶，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美娟！你说什么？你疯了？”“我说你要卖我！张建勇强奸我！

”她对着我吼，声音里满是恶毒，眼神里全是算计，“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我要让你坐牢！

让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卖老婆的人渣！”我看着她狰狞的脸，

心里最后一点情分彻底断了。我掏心掏肺对她两年，把她当成宝贝一样疼，她却能为了自保，

编造出这样肮脏的谎言来害我。我没跟她吵，也没跟她动手——我觉得跟这样的人纠缠，

都是在浪费时间。我掏出手机，翻出她和张建勇的聊天记录，从上个月的“老地方见”，

到昨天的“陈昊明天加班，你来我家”，再到今天早上的“我给你留门”，

暧昧的情话、约定见面的时间地点、甚至她跟张建勇抱怨我“不懂浪漫”“只会干活”的话，

全都是铁证。警察来得很快，也就十分钟的功夫，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林美娟一开门，

就扑上去抱住警察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警察同志，你们可来了！就是他，

他要把我卖给别人换钱！还有张建勇，他强迫我跟他发生关系，我老公还帮着他！

你们快把他们抓起来！”我把手机递给带头的警察，声音平静得没一丝波澜：“警察同志，

事情不是她说的那样。我今天下午回家，撞见她跟张建勇在卧室里出轨。张建勇说喜欢她，

我就说让他出十八万八的彩礼，把人领走，结果他不愿意，还骂她是二手货，然后就跑了。

她气不过，就报警诬陷我。手机里的聊天记录，你们可以看看，都是他们自愿的证据。

”警察接过手机，翻了几分钟，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又给楼下的张建勇打了电话，

开了免提——张建勇在电话里一口咬定“是林美娟主动找我的，我们是自愿的，陈昊没逼我，

是林美娟自己要报警诬陷人”。林美娟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从耳朵红到脖子根，

最后瘫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说不出一句话。眼泪还在流，可这次不是装的，是慌的，

是怕的。最后，警察看着林美娟，严肃地说：“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

你报假警、诬陷他人，涉嫌扰乱公共秩序，我们决定对你处以五百元罚款，并处五日拘留。

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林美娟哭着求情：“警察同志，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们别拘留我行不行？我妈还不知道这事，她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我站在一旁，

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我已经不想再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牵扯了——从她报警的那一刻起，

我们之间就彻底完了，连最后一点夫妻情分，都被她自己撕得粉碎。4 建材店里的那束光，

照进了我冰封的日子离婚后的三个月，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每天还是去工地干活，

但不再像以前那样拼命加班，到了下午六点就准时收工。收工后也不直接回家，

要么在工地旁边的小卖部买瓶啤酒，

坐在马路牙子上喝到天黑；要么就骑着电动车在城里瞎晃，直到困得睁不开眼才回去。

以前觉得温馨的家，现在只剩下冷清。林美娟留下的衣服、化妆品，

我全都打包扔进了垃圾桶——不是恨，是怕，怕看见任何跟她有关的东西，

怕想起那些荒唐的日子，怕自己再陷进那种痛苦里。客厅里的婚纱照，我没摘，就那么挂着，

每天出门前看一眼，提醒自己当初有多傻，以后别再犯同样的错。我妈给我打电话，

每次都要提介绍对象的事：“隔壁村的小芳，人老实，会做饭，

跟你挺配的；还有你表姐介绍的那个老师，工作稳定，脾气也好……”每次我都打断她，

说“妈，我现在不想找，等以后再说吧”。不是不想找，是怕了。

我怕再遇到像林美娟那样的人，怕再受一次伤，怕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相信爱情，

再去掏心掏肺对一个人好了。工友老王看我状态不好，总拉着我去喝酒：“峰子，

别跟自己过不去，那女人不值得你这样。好女人多的是，以后肯定能遇到对你好的。

”我每次都笑着点头，可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直到那天，我要给客户装儿童房。

客户是对年轻夫妻，特意叮嘱我“要环保等级高的板材，孩子才三岁，住的地方不能马虎，

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安全”。我想起建材市场里有家“晓阳板材店”，上次听老王说过，

口碑不错，卖的都是正品，就骑着电动车过去了。建材市场里很热闹，

到处都是电锯的声音、店家的吆喝声，空气里飘着木材的清香。

“晓阳板材店”在市场最里面，店面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门口摆着几摞板材，

码得整整齐齐，上面贴着环保等级的标签。店里没人，柜台后面的椅子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