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夜爬偷欢抛家弃子，我另娶新妻，她却拦路下跪求饶

1 茶室里的烟，烧穿了我的家“哐当——”紫砂茶杯砸在茶盘上的瞬间，

滚烫的碧螺春溅起半寸高，几滴落在我手背上，像细小的火炭在烧。可我没敢缩手，

只是盯着茶盘里晕开的茶渍——那片深褐色的印记，像极了我心里正在溃烂的伤口，

一圈圈扩大，疼得我喘不过气。对面的老张赶紧凑过来，烟蒂在指间抖了抖，

烟灰落在他的牛仔裤上都没察觉：“峰子，你这是咋了？上周你还跟我显摆，

苏晴新换的登山包抵我仨月工资，你眼睛都没眨一下，怎么这才几天就炸毛了？

”我抬手扒拉头发，指缝里全是隔夜的油腻——这是我连续第三个通宵没合眼了。

办公桌上的项目方案改了八遍，家里的萌萌哭着要妈妈，

手机里苏晴的朋友圈还在发山顶日出，我连喘口气的空都没有。“装备？”我扯着嘴角笑，

笑声里全是苦涩，“那包现在指不定跟哪个野男人的登山杖缠在一起呢！

”这话得从去年秋天说起。我和苏晴是大学同学，她曾是系里的文艺委员，

我是穷得连饭都快吃不起的穷学生。为了追她，我在食堂打了半年工，

攒钱买了第一支口红；毕业那年挤在十平米出租屋，吃着泡面规划未来时，她说“李建军，

我信你，以后咱们肯定能住大房子”。

后来我们真的做到了：从工作室一张桌子到市中心两百平的设计公司，

从折叠床到江景大平层，浩浩出生时我在房产证写她的名字，

萌萌上幼儿园时我给她办了黑卡，只让她安心在家。在外人眼里我是“宠妻狂魔”，

她是“人生赢家”，可这“赢家”的日子，是从她迷上爬山开始变味的。

起初我挺支持她爬山——觉得她在家待得无聊，爬爬山能锻炼身体。

我托朋友报高端户外俱乐部，亲自挑装备：防风冲锋衣、防滑登山鞋、进口护膝，

花了三万多连价都没还。那阵她确实开心，周末白天爬城郊小山，回来给孩子带野果子，

晚上跟我聊山上的风景，说“山顶的风比家里舒服”。我当时还笑说“喜欢就多去”，

现在才知道，这话是给自己挖了坑。变故是从她加了“自由之巅”爬山群开始的。

群里全是离异男女，头像是户外照，签名全是“挣脱婚姻牢笼”“为自己而活”。

苏晴刚进群就像找到了“同类”，每天抱着手机聊到半夜，说“他们懂我，

说女人不该被家庭绑住”。我没在意，觉得是新鲜劲，可这股劲没过去，反而越来越疯。

先是周末白天爬改成夜爬，凌晨两三点满身泥味回来，鞋子沾草屑、头发夹树叶，倒头就睡，

连孩子作业都不问。后来更离谱，周中说“群里拉练”，直接夜不归宿。有次我加班到半夜，

回家看到萌萌抱着苏晴的睡衣坐在门口，小脸蛋通红、眼睛肿得像核桃：“爸爸，

妈妈啥时候回来讲故事？”我蹲下来抱她，她的体温透过睡衣传过来，

像团小火苗烤着我冰凉的胸口，鼻子突然发酸。“她在忙，过两天就回。”我撒谎了，

可没法跟四岁的孩子说，她妈妈正跟陌生人在山顶“追自由”。老张听得皱眉，

摁灭烟蒂：“俩孩子还小，你没跟她好好说？”“说？我怎么没说！”我掏出手机，

翻出苏晴的朋友圈——最新一条是凌晨四点的山顶日出，配文“灵魂终于挣脱枷锁，

这才是活着的意义”。底下朋友劝她“顾着家”，她回怼“我是结婚了，

不是卖给李家当保姆”。手指划过屏幕时，老张发来一张照片：郊外山脚下，路灯昏黄里，

苏晴和个穿黑冲锋衣的男人站在一起。男人拿矿泉水给她擦额角的汗，手指擦过她脸颊时，

她笑得眼睛都弯了，头还往男人那边靠。那男人我认识，群管理员“风哥”，离异单身，

头像是雪山照，签名“无牵无挂才能走更远”。我握手机的手止不住抖，屏幕映着我的脸，

惨白得像纸。老张叹口气：“我朋友撞见的，说他俩一路走得近，男人还帮她背包，

群里人都心知肚明，就你蒙在鼓里。”我没说话，把手机揣兜里。茶盘里的茶凉了，

碧螺春的香散得一干二净，只剩苦涩。想起苏晴上次夜爬回来，

身上除了泥味还有股陌生古龙水味，当时她说“群友蹭到的”——现在才懂，

哪有什么“不小心”，全是我自欺欺人。那天晚上苏晴凌晨三点回来，轻手轻脚换鞋，

以为我睡了。可我坐在客厅开着小夜灯等她，看着她没拉好的冲锋衣领口，隐约有个口红印。

“跟谁爬的山？”我声音比想象中平静。“群里朋友啊，好几个呢。”她低头换鞋，

不敢看我，“你查岗？李建军，我要自由，别老盯着我。”“自由？”我猛地站起来，

沙发抱枕掉在地上，“自由是跟男人在山脚搂抱？是夜不归宿不接孩子电话？是把家当旅馆，

想走就走？”苏晴被吓了一跳，随即也发火，摔了登山包：“李建军你别龌龊！

风哥就是朋友，擦汗怎么了？我受够了围着灶台转，受够了跟你这种木头过日子！

风哥他们才懂我，知道女人不是生育工具！”“生育工具？家庭保姆？”我看着她，

突然觉得陌生——这个我拼尽全力想给幸福的女人，把我的好当成了“束缚”。

我们吵到天亮，窗外从黑变灰再变白。苏晴摔门而去前丢下一句：“这日子没法过，

要么别管我，要么离婚！”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烟一根接一根抽，

烟灰缸里的烟蒂堆得像小坟包，火星子苟延残喘，像我快熄灭的希望。

萌萌的兔子玩偶掉在地上，耳朵歪着像在哭。我捡起玩偶抱在怀里，突然想起她刚怀孕时，

我每晚给她讲故事，她靠在我怀里说“李建军，

咱们一家四口永远在一起”——现在“永远”这个词，像个笑话。2 医院的雨，

浇灭了最后一丝希望苏晴走后的第三天，我妈心梗住院了。那天我正在开项目会，

手机响个不停，是我姐带着哭腔的声音：“弟，妈晕倒了，在抢救！”我脑子“嗡”的一声，

笔掉在地上、方案散了一地。跟客户说了句“抱歉”，抓起外套就往医院跑，

一路上闯红灯、超车，方向盘被我攥得发白，

脑子里全是我妈平时的样子——她总说“晴晴是好姑娘，你要好好对她”，

还经常给苏晴织毛衣，说“晴晴怕冷”。到医院时，抢救室的灯还亮着。

我姐坐在走廊椅子上，眼睛红肿：“弟，医生说妈情况不好，

这可怎么办啊……”我拍她肩膀让她别担心，可自己的手在抖。给苏晴打电话想让她来看看，

毕竟是长辈，就算吵架也该来——可电话响到自动挂断，转了语音信箱。发微信说“妈抢救，

你来一趟”，也没回。下午妈终于出了抢救室，医生说暂时脱离危险，但要住院观察。

我守在病床前，她醒过来第一句就是“晴晴呢？是不是你们又吵架了？

”我强装笑脸握她的手：“没有，妈，苏晴去外地爬山了，没信号，回来就让她来看你。

”妈点了点头没说话，可我知道她心里明白。她一直喜欢苏晴，觉得她懂事，

可苏晴迷上爬山后，妈跟我念叨过好几次“晴晴怎么越来越不着家”。接下来几天，

我成了“陀螺”：白天盯公司项目，中午往医院跑，晚上回家陪孩子。浩浩上五年级，

作业多，我得辅导他写作文；萌萌刚上幼儿园，晚上哭着要妈妈，我得抱她唱摇篮曲，

等她睡着再回书房改方案，经常忙到凌晨三四点。有天早上送浩浩上学，

他坐在车里突然小声问：“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回来了？”我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从后视镜看到他低头抠书包带。“不会的，妈妈忙完就回。”我又撒谎了，

没法跟十岁的孩子说，他妈妈可能不要他了。浩浩没再说话，转头看窗外。

车窗外的树叶黄了，一片片落下来，像我们正在破碎的家。

老张他们轮流来帮忙：有人送外卖，有人接孩子。老张劝我：“峰子，苏晴就是被洗脑了，

等新鲜劲过了就回，你再忍忍。”我也想忍，可忍来的是把心撕成碎片的真相。

那天在医院守夜，妈睡得沉。我掏出手机想再给苏晴打电话，

老张发来一张照片：郊外山顶夜空下，苏晴和“风哥”坐在帐篷前，男人搂着她的腰，

她举着啤酒仰头喝，头发被风吹起来贴在男人胳膊上。配文：“我朋友跟他们一起爬的，

说俩人住一个帐篷，群里人都知道。”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

裂纹像蜘蛛网蔓延。我蹲下去捡，手指被玻璃碴划开，血珠滴在碎屏上，

晕开的暗红像极了苏晴朋友圈的山顶日出。妈在病床上轻咳一声，我赶紧擦干手揣起手机，

挤出笑：“妈，您醒了？喝水不？”妈摇了摇头，看着我：“阿峰，你别骗我了，

晴晴是不是跟你闹离婚？”我的心像被冰锥扎了下，疼得喘不过气：“没有，妈，

您别胡思乱想。”“我都听到了，”妈叹口气，声音轻得像羽毛，“昨天你姐跟你打电话，

说晴晴不想过了。阿峰，过不下去就别勉强，妈只要你和孩子好好的。”我再也忍不住，

眼泪掉在妈手背上。妈拍了拍我的手，像我小时候犯错时那样温柔：“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别憋在心里。”走出病房时，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我没打伞，任由雨水浇透全身，

从医院走到停车场，浑身湿得像落汤鸡。雨水流进眼睛里，涩得睁不开，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车里放着苏晴的羊绒围巾，去年冬天我给她买的，她当时说“这围巾真暖，阿峰你真好”。

我拿起闻了闻，除了她的香水味，还有那股熟悉的古龙水味——跟“风哥”身上的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苏晴的电话打来了。我深吸一口气接起，尽量让声音平静：“有事吗？”“老李，

我爬山摔了腿，在郊外诊所，你过来接我。”她的声音带着撒娇，

好像我妈的住院、我们的争吵都没发生过。“你跟谁一起？”我问，手指攥紧方向盘，

指甲嵌进肉里。电话那头顿了下，随即不耐烦：“群里朋友啊，你问那么多干嘛？快点，

我腿疼！”“让你朋友送你吧，我没空。”我挂了电话，把围巾扔到副驾，发动车子往家开。

雨刮器不停摆动，可眼前还是模糊的。想起刚结婚时，她感冒发烧，

我连夜跑遍全城买退烧药，回来鞋子湿了，她抱我说“阿峰你真好”；想起她生浩浩时，

我在产房外守十个小时，她抓着我手说“以后一家三口好好过”；想起萌萌出生那天，

她抱着我说“李建军，这辈子跟你值了”——那些话还在耳边，可眼前的人，怎么就变了？

回到家时凌晨一点，阿姨说萌萌哭了半宿，抱着苏晴的睡衣不肯松手。我走进卧室，

看到她蜷缩在被子里，小脸上挂着泪痕，嘴里小声念叨“妈妈我想你”。我走过去抱她，

她迷迷糊糊睁眼，抓着我衣服问：“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的心像被狠狠揪了下，疼得喘不过气：“没有，妈妈忙完就回。”我一遍遍重复，

可连自己都不信。那天晚上，我抱着萌萌睡沙发，浩浩躺在旁边地毯上，小手紧紧抓我衣角。

我睁着眼睛到天亮，脑子里全是苏晴和“风哥”的照片，还有孩子的哭声——终于明白，

她不是被洗脑，是自私，是厌倦了家、厌倦了我、厌倦了孩子的“束缚”。她要的不是自由，

是不用担责的快活。就像有人说的：“真正的自由，是带着责任飞翔；虚假的自由，

是拿‘为自己活’当借口，逃避所有义务。”苏晴，显然选了后者。3 离婚协议上的字，

比手术刀还锋利离婚协议上的字，比刀还锋利我妈出院那天，苏晴回来了。她中午来的，

穿一身亮黄色冲锋衣，在阳光下扎眼得很。手里拎着登山包，拉链没拉好，露着帐篷一角。

脸上晒黑了，却没半点愧疚，反而像完成“伟大任务”似的轻松。看到我妈坐轮椅，

她假惺惺走过去喊“妈”，声音甜得发腻。我妈别过脸，没理她，只紧紧抓着我的手。

“李建军，我们谈谈。”她拽着我进书房，随手关门。

书房书架上还摆着我们的结婚照——照片里她穿婚纱笑得多甜，我搂着她腰眼里全是光，

可现在看，像个讽刺。“没什么好谈的，要么好好过，要么离婚。”我靠在书桌旁，

眼神冷得像冰。书桌上还放着浩浩的作业本，有道题错了，我还没改。苏晴却笑了，

坦然得像说“今天吃什么”：“我就是来谈离婚的。跟风哥约好了，

下个月去西藏爬珠峰大本营，不想带婚姻的枷锁。”“枷锁？”我猛地提高声音，

书架上的书掉下来一本，砸在地上闷响，“这个家是枷锁？浩浩和萌萌是枷锁？

我妈抢救时你连电话都不接，现在跟我说要去西藏？苏晴，你心是石头做的？

”“他们是你孩子，不是我枷锁。”她的话像把冰刀，直直插进我心脏，“老李，

我们早没爱情了，别互相折磨。你有钱能给孩子好生活，我放心。我只想爬山旅游，

不用管任何人。”“那我呢？”我盯着她眼睛，想找一丝过去的影子，“我们八年感情，

从大学到现在，你说没就没？你忘了一起吃泡面的日子？忘了说要跟我过一辈子？

”她避开我目光，看窗外落满梧桐叶的地面，声音淡漠得像说别人的事：“过去的都过去了。

离婚协议我拟好了，财产我一分不要，房子、车子、公司股份都是你的，我只带登山装备。

”她从包里掏出协议递过来，纸张崭新还带油墨味。

我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迹——像她当年写情书的样子，可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

扎进我心脏最软的地方。“你就这么急？”我接过协议，手指用力到发白，指节都在抖。

“是。”她点头，语气里满是解脱，“风哥他们在楼下等我，

要去买氧气瓶、冲锋衣……”“够了！”我打断她，不想再听那个男人的名字，“苏晴，

你走吧，别再回来。”我拿起笔，笔尖在签名处悬了很久。想起结婚那天签结婚证，手也抖，

可那是激动幸福；现在，是绝望心碎。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像我心里的声音——碎了，全碎了。苏晴看到我签字，脸上露出解脱的笑，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时，浩浩和萌萌跑出来抓她衣角：“妈妈，你去哪？不要我们了吗？

”浩浩的眼泪掉下来，他平时懂事很少哭，可现在肩膀不停抖。萌萌抱她的腿，

仰着小脸满是恐惧：“妈妈别走，我以后乖乖听话，不闹你了！”苏晴掰开他们的手，

蹲下来摸他们的头，语气轻得像风却冷得像冰：“妈妈去追自由，你们听爸爸的话，

做乖孩子。”“我不要自由，我要妈妈！”萌萌哭着抱她腿不肯放。浩浩红了眼眶，

却没再说话，咬着嘴唇，眼泪掉在地板上，像小石子砸在我心上。苏晴的眼神闪了下，

好像有什么动了动，可很快就推开萌萌，快步走出去。门“砰”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