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叫俞荆,是俞氏集团的救世主。
我呕心沥血,力挽狂狂澜,结果被我爹,我的未婚夫,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联手送进了精神病院。
他们说我野心太大,手段太脏,踩着他们所有人的脸面往上爬。
最后,公司破产,我从顶楼一跃而下。
再睁眼,我回到了决定俞氏命运的董事会上。
他们所有人,正襟危坐,等着我拿出上辈子那个力挽狂澜的方案。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虚伪的脸,清了清嗓子。
然后当众宣布:我要把集团总部大楼,改建成全球最大的连锁猫咪会所。
那一刻,世界安静了。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我没疯。
上辈子想当英雄,死了。
这辈子,我只想当个快乐的、亲手点燃自家公司的败家子。
你们不是想看烟花吗?
我给你们来个大的。
1我醒了。
头疼得像要炸开。
入眼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还有那盏贵得离谱、丑得别致的水晶吊灯。
这不是精神病院。
这是我在俞家大宅的卧室。
我撑着床坐起来,手腕上没有束缚带的勒痕。
墙上的电子日历,显示着一个我刻骨铭心的日期。
我回来了。
回到了我爹准备把我当成联姻工具、未婚夫准备吞掉我家产、好弟弟准备篡位夺权的那一天。
也正是那一天,我像个傻子一样,在董事会上抛出了熬了三个通宵做出来的救市方案,开启了我被人背后捅刀子的、可笑的一生。
手机响了。
是我爹的秘书,声音客气又冰冷:“大小姐,董事长和各位董事已经等您半小时了。”
“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慢悠悠地走进衣帽间。
上辈子,为了显得专业、稳重,我选了一套死气沉沉的黑色西装。
这一次,我挑了一条亮粉色的吊带连衣裙,裙摆上缀满了俗气的水钻。
对着镜子,我化了一个浓妆,眼线挑得能飞起来,口红涂得像刚喝完血。
很好,一个标准的、脑子不太灵光的草包富家女形象,就这么诞生了。
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哒、哒、哒地走进会议室。
果然,所有人都到了。
我爹,俞振宏,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
我的好未婚夫,贺屿舟,坐在他旁边,眉头紧锁,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op的嫌弃。
我同父异母的好弟弟,俞子航,则是一脸幸灾乐祸,就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