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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的孤烟长河落日圆

梦梦子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大漠的孤烟长河落日圆》是作者“梦梦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白落梅沈长河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七岁那我和巷子口的阿姐一起被拍花子的掳要给她喂药时我扑过被灌了哑那时她娘抱着我将来定要让我做她家媳嫁给阿姐的哥哥沈长后来她去省城读了女跟她哥哥一起回来带回来一个女他们都笑小哑巴怎配得上如今的才沈长河护着那女阿姐也儿时的玩笑话当不得我知道她是嫌弃我默默走到娘亲坟前蹲忽然有个戴鸭舌帽的少年踢着石子跟不跟我我点后来沈长...

主角:白落梅,沈长河   更新:2025-10-10 15: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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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七岁那年,我和巷子口的阿姐一起被拍花子的掳走。

要给她喂药时我扑过去,被灌了哑药。

那时她娘抱着我说,将来定要让我做她家媳妇,嫁给阿姐的哥哥沈长河。

后来她去省城读了女中,跟她哥哥一起回来时,带回来一个女孩。

他们都笑我,小哑巴怎配得上如今的才子。

沈长河护着那女孩,阿姐也说,儿时的玩笑话当不得真。

我知道她是嫌弃我了,默默走到娘亲坟前蹲着。

忽然有个戴鸭舌帽的少年踢着石子问,跟不跟我走,我点头。

后来沈长河却找遍了整座城。

1

我记得七岁那年,和沈如意一起被拍花子捂住了嘴。

黑布口袋里又闷又热,我听到他们商量着要给如意灌哑药。

“这小丫头片子长得水灵,卖个好价钱,可别让她乱喊乱叫。”

我猛地撞了出去,用头顶开了那个抓着粗瓷碗的男人。

“你干什么!”

我抢过那个碗,想都没想,仰头就把那碗黑乎乎的药灌进了喉咙。

又苦又辣,像有一万根针在扎我的嗓子。

我当场就吐了血,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醒来后,我躺在自己床上,沈家姆妈在旁边抹眼淚。

我张开嘴想喊她,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的世界,从此一片死寂。

沈家姆妈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

她当着全村人的面指天发誓。

“不语是为了我们如意才遭的罪,她就是我沈家的儿媳妇!长河将来一定娶她!”

十一年后,哥哥沈长河从省城的大学回来了。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亮,身边还跟着一个烫着时髦卷发,穿着蕾丝洋裙的漂亮姑娘。

我高兴地跑出去接他,手里还拿着为他绣了三个月的荷包。

他看到我跑过来,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还往后退了一步。

他把我当成了什么脏东西。

“你别过来,吓到客人了。”

那个叫白落梅的姑娘用手帕捂着嘴,眼睛里带着一丝轻蔑的惊讶。

“哎呀,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哑巴?长得倒是清秀,可惜了。”

沈长河的眼神,像是在说“给你添麻烦了”。

我手里的荷包,再也送不出去了,悄悄藏回了袖子里。

沈如意把我拉到一边,声音小得像蚊子。

“我哥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配不上他了。”

“他说省城的姑娘,又会读书又会跳舞,你连话都不会说。”

晚饭时,饭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

我想挨着沈长河坐,就像小时候一样。

我刚拉开椅子,沈家姆妈的筷子就“啪”地一声敲在桌上。

“去厨房帮忙,别在这里碍事。”

白落梅假意劝道。

“伯母,就让不语妹妹一起吃吧,都是一家人。”

沈家姆妈立刻换上笑脸。

“落梅你就是心善,这丫头笨手笨脚的,别扰了你吃饭的兴致。”

我只好去了厨房,把最后一道汤端出来。

我小心翼翼地绕过桌角,想把汤放在桌子中央。

就在我经过白落梅身边时,她好像不经意地伸了一下腿。

我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扑去。

手里滚烫的鸡汤,大半都泼在了我自己的手背和胳膊上。

“啊!”

我疼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大嘴巴,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手背立刻就红了,火辣辣地疼。

一锅好好的汤,也洒了大半。

沈家姆妈看都没看我一眼,先心疼地检查桌子和白落梅的裙子。

“你这个蠢东西!毛手毛脚的!一锅汤都端不稳!”

沈长河更是厌恶地皱起了眉。

“还不快滚下去!在这里丢人现眼!”

白落梅拿出帕子,假惺惺地想来拉我。

“不语妹妹你没事吧?都怪我,我不该坐在这里挡了你的路。”

她的触碰让我疼得一哆嗦。

我低着头,跑回了厨房,把受伤的手浸在冰冷的井水里。

门外,是他们一家人安慰白落梅和抱怨我的声音。

2

白落梅要长住下来。

她嫌弃原本给我准备的房间太旧,墙皮都掉了。

“长河,这怎么住人呀,一股霉味儿。”

她还捏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沈家姆妈立刻做了决定。

“不语,你把你的房间让给落梅,你去住后面的杂物间。”

我的房间,是家里除了主卧外最好的一间,向阳,还带着一个小窗台。

我不同意,拿出纸笔飞快地写。

“这是我从小住的房间。”

沈长河一把夺过纸,看都没看,直接撕得粉碎。

纸屑像雪花一样落下来。

“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懂事,让客人看笑话。”

“家里你吃我的住我的,让你腾个房间都不愿意?真把自己当沈家大小姐了?”

白落梅假惺惺地走过来,拉住沈长河的胳膊。

“算了长河,我住客房就行,不要为难不语妹妹。”

沈家姆妈立刻变了脸,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看看人家落梅多善解人意,你还在这里耍什么小姐脾气!”

“你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我们沈家的?现在让你做点事就推三阻四,你个白眼狼!”

我被逼着搬进了杂物间。

那里又小又暗,堆满了家里的破烂,墙角还有老鼠跑来跑去。

我搬东西的时候,沈如意就站在门口看着,一句话不说,眼神里满是陌生。

白落梅的东西搬进我房间时,她还上前搭了把手。

“落梅姐,这个放窗台上,光线好。”

半夜,我听见隔壁传来沈长河和白落梅的笑声。

那笑声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剜着我的心。

第二天,我想找沈长河解释,我不是不愿意,我只是舍不得。

他正和白落梅一起看从省城带来的画报,头也不抬。

“有事?”

我指了指我的喉咙,又比划着想写字。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去去去,没看我正忙着吗,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白落梅从画报后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3

镇上开始传闲话。

说我一个哑巴,还妄想攀高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我用救命的恩情死缠烂打,不知羞耻。

我去镇上买针线,想给烫伤的手买点药膏。

在布料摊前,我正挑着一块蓝色的土布,邻居王婶和李嫂子正好走过来。

她们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中间,挡住了我的去路。

王婶阴阳怪气地说。

“哟,这不是我们沈家的‘准儿媳’吗?怎么还亲自出来买布啊?”

李嫂子捂着嘴笑。

“人家现在可金贵了,听说是用命换来的婚事呢。”

“小哑巴,是不是想做嫁衣啊?可惜咯,人家长河少爷可看不上你。”

王婶伸手就来戳我的胳膊。

“你倒是说句话啊?哦,我忘了,你不会说话。”

我怀里抱着刚选好的布,想从她们中间挤过去。

王婶故意一撞,我怀里的布掉在了地上,沾满了泥水。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

她们看着我,发出刺耳的笑声。

周围的人都看着我指指点点,像看一场猴戏。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我没有去捡那块脏了的布,低着头,从她们身边跑了。

身后,是她们越来越大的嘲笑声。

这些话传到沈长河耳朵里,他气冲冲地把我从柴房里拖了出来。

他把我推到书房,关上了门。

“是不是你在外面乱嚼舌根?说我们沈家亏待你?”

我拼命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急忙在纸上写字。

“不是我,我什么都没说。”

他看都不看,把纸揉成一团狠狠地砸在我脸上。

“除了你还有谁?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都欠你的?”

“我最讨厌别人用恩情来绑架我!”

“当年你救如意,是你自己愿意的,没人逼你!现在倒成了你赖在我家的资本了?”

我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手抖得不成样子,在纸上写。

“我没有用恩情绑架你,我只是......只是喜欢你。”

沈长河看到那行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满是鄙夷。

“你一个哑巴,有什么资格喜欢我?”

“吴不语,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配吗?”

这时,白落梅推门进来,看到我满脸泪水,故作关心地问。

“哎呀,这是怎么了?不语妹妹怎么哭成这样?长河你别欺负她呀。”

沈长河一把拉过白落梅的手,语气瞬间温柔下来。

“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

他拉着她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书房里,哭到浑身抽搐,几乎喘不上气。

从那天起,家里的饭桌上,再也没有我的位置。

他们让我搬进了院子角落最偏僻的柴房,和那些劈柴烂木头作伴。

送来的饭,也都是他们吃剩的残羹冷炙。

4

沈长河正式找我摊牌。

他把十块大洋扔在我脚下的干草上,声音冷得像冰。

“这里是十块大洋,拿着钱,自己滚。”

“要么你自己走,要么我叫人把你扔出去。”

我跪在地上,死死拉着他的裤脚,眼泪把纸都浸湿了。

“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可以当丫鬟,什么都做,我什么都不要。”

他一脚把我踢开,力气很大,我的头撞在柴火堆上,生疼。

“你留在这里,只会让所有人都难堪,包括你自己!你就是我们沈家的耻辱!”

白落梅站在他身后,假惺惺地叹气。

“不语妹妹,长河也是为你好,你一个哑巴,将来总要嫁人的,总不能一辈子赖在沈家吧。”

沈如意抱着一个旧木盒走过来,重重地摔在我面前。

“这些都是小时候我们一起玩的东西,现在还给你,我们两清了。”

盒子里,有一个我们一起缝的布娃娃,还有一只我爹亲手为我雕的木头小鸟。

盒子摔开,那只小鸟的翅膀断了。

我扑过去,想把断掉的翅膀捡起来。

沈如意一脚踩在木鸟上,用力碾了碾。

脆弱的木头,瞬间碎成了好几块。

“不......”我张着嘴,却喊不出声。

如意看着我痛苦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快意。

“一个破玩意儿,有什么好稀罕的。”

“吴不语,你别再活在过去了,我哥不会娶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沈家姆妈拿来一封信,像是打发叫花子。

“这是让你去乡下我表舅家纺织厂做女工的推荐信,别说我们沈家对你无情无义。”

“以后你在外面,不许再提和我们沈家有任何关系。”

沈长河转身就走,一下都没有回头。

白落梅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从我身边走过时,还对我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全是得意。

我收拾着少得可怜的东西时,突然发现,我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那个翠绿的玉镯不见了。

那是我最宝贵的东西,我一直贴身藏着。

我翻遍了整个柴房,把每一寸干草都翻开了,都没有找到。

临走时,我提着小包袱,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我住了十一年的家。

白落梅正站在门口,对我挥手告别。

阳光下,她手腕上的那个玉镯,绿得刺眼。

我认得那个镯子,上面有一道细小的,天然的石纹。

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指着镯子,又指指我自己。

她像是被吓了一跳,夸张地叫了一声。

“哎呀,不语妹妹你干什么呀?”

“哦,你说这个镯子啊?长河送我的。他说是在家里一个旧盒子里找到的,不值钱的玩意儿,看我喜欢就给我了。”

她说完,还故意把手腕凑到我眼前,让我看个仔细。

“好看吗?我觉得配我的肤色正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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