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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失忆后,本公主不伺候了

一枝夏夏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一枝夏夏”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将军失忆本公主不伺候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苏晚吟顾怀谨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怀谨,苏晚吟的古代言情,架空,重生,追妻火葬场,古代小说《将军失忆本公主不伺候了由网络作家“一枝夏夏”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0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9 20:22:4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失忆本公主不伺候了

主角:苏晚吟,顾怀谨   更新:2025-10-09 22:2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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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顾怀谨生来便是为护我周全的。幼时天天围着我转,少时替我挡过剑。

除了他重伤失忆那三年,顾怀谨几乎把一生的爱都给了我。就连婚后我确诊寒症,

全京城人劝他另娶时,他也只沉默着替我暖手。可便是这样的人,在我临死的雪夜里。

他说今生责任已尽,若有来生,希望你能成全我与晚吟。原来在失忆时,

他早已爱上救他的苏晚吟。那个在他重伤时救了他,又在他恢复记忆时准备跳崖的女子。

再睁眼,我重生回到顾怀谨失忆后。第一件事就是召太医诊脉。第二件事是退婚。

后来失忆的顾怀谨如愿娶了苏晚吟。却在一年后恢复记忆。1永熙二十三年冬。窗外,

隐约有喧闹的锣鼓声传来,断断续续的。是大将军顾怀谨迎娶新妇的声音。他曾是我的驸马。

宫人们早已屏退,他不需要,我也不需要任何人来见证我最后的狼狈。脚步声由远及近,

停在床前。是顾怀谨。他穿着大红的喜服,身姿挺拔,

是我记忆里那个曾为我挡过一切风雨的少年将军的模样。可他的眼神却是冰冷的。“殿下,

吉时已到,臣要过去了。”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抓住他的衣角,像小时候无数次那样,

拽住他,他就不会离开了。刚碰到他的衣服,他就抬手拂袖。动作不大,

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厌弃。他看着我,目光里没有怜悯,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冷漠。“殿下,

今生对您的责任,臣已尽完了。”我死死盯着他。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说出了口:“若有来生,希望您能成全我与晚吟。”他转身就走,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顾怀谨,那个曾说愿为我摘星揽月、说我是他生命全部意义的男人,在我临死前,

穿着喜服告诉我,他的责任尽了。盼我成全?好,好一个成全!再次睁开眼,

头顶是熟悉的床幔。“殿下!您醒了!”我看见贴身宫女云雀脸上满是担忧:“您落水受惊,

昏睡了一整日了,可吓坏奴婢了!太医说您需好生静养……”落水?昏睡一日?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白皙、纤细。“拿镜子来。”云雀很快取来一个铜镜。镜中的人,

年轻,鲜活,明媚,正是二八年华最好的模样。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一切尚未开始的时候?

“殿下,您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适?”“您昏睡时一直蹙着眉,是不是梦魇了?

顾将军他……”“顾怀谨?”我打断她,“他怎么了?”“顾将军十日前坠马落水,

受了些惊吓,在宫外别苑休养,陛下封锁了消息,外人尚不知情。奴婢听说,

将军他似乎忘了些事情。”失忆。是了,就是这个时候。前世的我,听闻他落水失忆,

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想要去见他,去唤醒他的记忆,结果却只换来他陌生警惕的眼神,

以及后来他对着那个救了他的苏晚吟,越来越深情的目光。不,这一世,绝不会了。顾怀谨,

你既已忘了,那便永远忘了才好。你既觉得责任已尽,那便彻底两清!“云雀,

去请王太医来一趟。记住,要快,且不得惊动任何人。”王太医是母妃留下的老人,

忠心可靠。“殿下,您可是有哪里不适?太医院院正方才刚走,说您只是受惊,

并无大碍……”“本宫只是落水后总觉得心悸气短,让王太医再来仔细瞧瞧,方能安心。

”我必须确认,那寒症是否会随着我的重生一起来了。云雀见我坚持,虽不解,但还是去了。

我靠在床上,看着这间熟悉的宫殿。每一处摆件,都是我和顾怀谨情深意重的见证。他曾说,

天下最好的东西,都该配我长安公主。如今看来,尽是讽刺。一炷香后,

云雀悄悄带着王太医进来了。王太医年事已高,行事却依旧稳妥谨慎。屏退左右后,

他跪地行礼:“老臣参见公主殿下。”“王太医请起,劳您深夜前来,实是本宫心中不安。

”“殿下言重了,为殿下分忧是老臣本分。”王太医起身,恭敬问道:“不知殿下何处不适?

”我伸出手:“落水之后,总觉心慌气短,夜间难以安眠,烦请太医再为本宫细细诊一次脉,

方方面面,都要查得仔细些。”王太医察觉到我的意有所指,神色愈发凝重起来。

他搭上我的脉,仔细探察。前世这寒症是几年后才被确诊的,但太医说已经潜伏多年。

王太医的眉头时而微蹙,时而舒展。最终他收回手,后退一步:“启禀殿下,据脉象所示,

殿下脉象虽因落水受惊,但根基稳健,中气充足,五脏调和,并无大碍。您所言心悸气短,

应是惊惧所致,好生静养几日,服用些安神汤药便可缓解。”“并无大碍?任何隐疾都没有?

”王太医肯定地摇头:“回殿下,老臣反复查验,殿下凤体康健,并无任何隐疾之兆。

请殿下宽心。”健康地活着,远比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重要千万倍。“本宫知道了,

有劳王太医。今日诊脉之事……”“殿下放心,老臣今日从未入过永乐宫。

”我满意地点点头,让云雀送他出去。顾怀谨,你既已失忆,爱上了你的救命恩人。很好。

这一世,我李长安便成全你们。也成全我自己。2“云雀,备纸墨。另外本宫要更衣梳妆。

”“殿下,您身子还未好全……”“无碍,本宫有要事,需即刻面见父皇。”退婚。

这是我必须做的事。云雀手脚麻利地为我梳妆。她挑选了一支凤钗,正要插入我发间。

“换那个玉簪即可。”我看向那些首饰,其中不少,是顾怀谨所赠。

生辰、佳节、或是他每一次胜仗归来,都会给我带一些新首饰。“殿下,

您今日似乎有些不同。”不同?是啊,死过一回的人,如何还能同昨日。“将这些,

还有箱子里的,全都找出来,仔细清点,装箱封好。”“殿下,这些都是您平日最喜欢的,

为何要装箱?是要入库吗?”“不,是要物归原主。”“物归原主?”云雀更困惑了,

“这些都是顾将军送给您的呀,这……”“很快就不是了。”我打断她,铺开一张纸。

“儿臣长安谨奏父皇:臣女与卫国公顾怀谨之婚约,源于少时……”我没有抱怨他的失忆,

没有提及苏晚吟,更没有流露丝毫个人情绪。只客观陈述,恳请父皇解除婚约,各自安好。

云雀在一旁已经看得脸色发白:“殿下!您、您要退婚?这是为何啊?

顾将军他只是暂时忘了,太医说会想起来的!您是不是因为将军失忆,心里难受?

陛下他不会同意的,朝臣们会……”“云雀,多言无益。去做事。

”云雀所有劝解的话都堵住了,她低下头,应了声是,赶紧带着几个小宫女去清点物品了。

我拿着那封退婚书去找父皇。紫宸殿。父皇正在批阅奏折。我进去时,

他指了指旁边的座位:“长安来了?身子可好些了?朕听闻你落水,正打算忙完去看看你。

”我并未入座,只是跪下,双手举过头顶:“儿臣恳请父皇看一下。

”他放下笔看向我:“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内侍太监接过递给他。父皇快速浏览起来。

起初他的神色是温和的,但随着目光下移,他脸上的温和渐渐被惊讶和不解取代。“长安,

你告诉朕,这是何意?性情不合?朕看你们自幼一起长大,性情再相合不过。

是否因怀谨此次落水失忆,你心中委屈?”我依旧跪得笔直,抬起头:“回父皇,

儿臣并非意气用事,亦非因顾将军失忆而心生怨怼。此事,儿臣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深思熟虑?”“朕看你就是胡闹!婚姻大事,岂是儿戏?你说退就退?怀谨乃国之栋梁,

此番又是为国征战才遭意外,朕若此刻允你退婚,天下人将如何看朕?如何看你?”“父皇!

”我打断了他。“儿臣请问父皇,一桩婚姻,若失了本心,只剩责任与道义,

甚至需要一方苦苦维系,另一方却茫然无知甚至心系他处,这样的姻缘,

真是父皇愿见到的吗?强制在一起,难道就不是辜负?

”我继续道:“儿臣不愿勉强一份早已变了质的姻缘,更不愿将来彼此怨怼,

连最后一丝情分都消磨殆尽。请父皇成全儿臣,也成全顾将军。”父皇审视着我。“长安,

你可是听说了什么?是因为那个救了他的女人?”“儿臣无需听说什么。父皇,

当一个人的心不在你这里时,你是能感觉到的。既如此,何不放手?于他,是解脱;于儿臣,

亦是新生。”我再次叩首:“求父皇恩准。”长时间的沉默。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权衡。

他疼我,但更顾虑朝廷颜面、君臣关系。但是帝王最是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罢了罢了……朕一向拿你没办法。你既如此坚决,朕便准了你。”“谢父皇!”“起来吧。

”“只是长安,此事一旦公布,朝野上下难免非议,你……”“儿臣明白。

儿臣既能做出选择,便担得起任何后果。流言蜚语,伤不了儿臣。”父皇看着我,

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赏:“朕的女儿,倒是真的长大了。

”“那怀谨那边……”“儿臣会亲自去一趟,将昔日信物一并送还,当面说清。既已退婚,

自当断得干净。”父皇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我行礼告退,走出紫宸殿。

公主退婚的消息,传遍了京城。我坐马车出宫门时,或多或少的听到一些流言蜚语。

云雀坐在我身边:“殿下,您听外面,他们都在议论,您何必亲自去这一趟?

让内侍监送去不就好了吗?”我闭目养神:“何必在乎他人嚼舌根。有些事,必须亲自了断。

”我要亲眼去看看,那个彻底忘记了我、即将奔向新生活的顾怀谨。我要亲手将过去的一切,

还给他。顾怀谨休养的京郊别苑。“云雀,带上箱子。”我扶着她的手,下了马车。

别苑门口的侍卫看到我,慌忙行礼。我并未理会,直接向内走去。3别苑里很安静,

与前世的记忆重叠,却又截然不同。前世此时,我怀着满心焦灼与爱意闯入这里,看到的,

是他陌生疏离的眼神。而今,反倒是一片平静。引路的侍卫神色惶恐,大气不敢出。

我看到了他们。顾怀谨半倚在竹榻上,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尚可。

一个女子正端着一碗药,小心翼翼地吹着,正要喂他。我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们。

那女子先回过头来,是苏晚吟。眉眼清秀,带着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但那双眼睛里,

除了惊慌,还有一丝警惕。她像是受惊的小白兔,朝顾怀谨的方向缩了缩。顾怀谨也抬起头,

看了过来。没有前世我见到他时的狂喜,没有深情。只有全然的陌生,

以及被打扰后的警惕和疑惑。云雀在我身后紧张地吸了口气。

我走到离他们约莫十步远的地方停下。这个距离,不远不近,恰到好处。“顾将军,

看来将军身体已无大碍。”顾怀谨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

他似乎在努力回想:“你是……”“这位是长安公主殿下。”旁边的内侍太监赶紧低声提醒。

顾怀谨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归于平静:“末将抱恙在身,未能行礼,公主殿下恕罪。

”“将军有伤在身,不必多礼。”我淡淡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看向紧张的苏晚吟,

“本宫今日前来,是有两件事。”苏晚吟听到我的身份时,脸色更白了些。

顾怀谨靠回榻上:“公主请讲。”“第一件,父皇准许解除你我二人的婚约。

特来告知将军一声。”顾怀谨愣住了,第一次出现了情绪波动。而他身旁的苏晚吟,

抬起头看向我,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随即又迅速低下头去。“为何?

”“缘由本宫已奏明父皇,将军若想知道,可自行询问父皇。

”“至于第二件事……”我微微侧身,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云雀和内侍。

内侍将那个木箱抬上前,放在院中打开了。里面琳琅满目,尽是这些年我与他之间的痕迹。

孩童时他送我的草编蚱蜢,少年时他打磨了许久却仍有些粗糙的桃木簪,

他第一次出征归来时送我的异域宝石手串,他立下大功后父皇赏赐的夜明珠……每一件,

都曾是我视若珍宝的回忆。如今,它们只是冰冷的物件。“这些都是将军昔日赠予本宫之物。

如今婚约已解,这些自当奉还。请将军清点查验。”顾怀谨的目光随着我的话,

落在那满箱的物品上。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迷茫中似乎又有着熟悉感。

苏晚吟也看着那箱子,眼神闪烁。一阵风过,卷起箱子里一个帕子。顾怀谨下意识地起身,

想去接住那飘落的帕子。“怀谨!”苏晚吟突然低呼一声,她慌忙放下药碗,

“你的伤还没好,不能乱动……”顾怀谨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回过神来,

看了一眼满脸担忧焦急的苏晚吟,又看了看地上的帕子:“无妨,一点小伤。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心中只觉得讽刺又可笑。“看来将军无需清点了。既如此,

东西已送到,话已带到,本宫便不打扰将军静养了。”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殿下。

”顾怀谨忽然叫住我。我并未回头。“我们……以前……抱歉,末将记不清了。”记不清了?

很好。那就永远别再记起了。“将军忘了也好。前尘旧事,不过云烟,不必挂怀。告辞。

”云雀红着眼圈,快步跟上我。走出别苑大门,我深吸了一口气,正要上马车,

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车帘掀开,一人下车。身形挺拔,气质温润,眉目清朗温和,

是靖王世子裴子恒。他没料到会在此处遇见我,上前几步,

规规矩矩地向我行礼:“臣裴子恒,参见公主殿下。”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除了应有的礼数,还带着一丝关切,但分寸把握得极好。我看着他,想起前世关于他的记忆,

是个风光霁月般的人物,与顾怀谨截然不同。“世子不必多礼。世子来此是?

”“听闻顾将军在此养伤,家父命臣前来探望,送些药材。

”“殿下这是……”“本宫已探望过了,世子请自便。”裴子恒是个聪明人,

自然看出了气氛不对,也听闻了风声:“是。恭送殿下。”我最后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转身扶着云雀的手上了马车。4回到永乐宫,殿内依旧安静,却仿佛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宫人们比平日更加小心翼翼,我退婚的消息,已成了这深宫之中的谈资。云雀替我卸下钗环。

“殿下,”她终于忍不住,声音里带着哭腔,“您何必如此,外面现在说什么的都有,

说得可难听了……”“都说些什么?”云雀咬了咬唇,眼圈更红了:“他们说您凉薄无情,

顾将军刚遭了大难,失了记忆,您就迫不及待地撇清关系,说您仗着公主身份,欺人太甚,

还有人说,您是不是……早就有了别的……”她说不下去了,眼泪啪嗒掉了下来。“就这些?

还有更难听的么?”云雀被我过于平静的态度弄得一愣,忘了哭,呆呆地点了点头,

又慌忙摇头。“无非是些鼠目寸光之辈的嚼舌根,他们只看到我无情,却看不到他无心。

罢了,由他们说去。”“可是殿下,您的名声……”“名声?云雀,你说,

是一个守着活寡、看着驸马心系他人、最后郁郁而终的公主名声好,还是一个凉薄无情,

但活得痛快自在的公主名声好?”“更何况,这背后,未必没有推波助澜之手。

”顾家树大根深,顾怀谨又是军功赫赫的新贵,我的退婚打的不仅是顾怀谨的脸,

更是整个顾家的脸。他们岂会善罢甘休?那些看似同情顾怀谨、指责我无情的舆论,

多少带着顾家和其他想讨好顾家的势力的影子。果然,次日去给皇后请安时,

气氛便格外微妙。几位平日里还算交好的妃子,眼神躲闪,言语间透着疏远。

一位素来与我不太对付的妃子,用团扇掩着口,声音不高不低,

刚好能让满屋子的人听见:“要我说啊,这女子的心胸还是得宽广些。顾将军那是为国受伤,

忘了前事也是没法子的事。这当口,正需人细心呵护,帮着想起来才是正理。

这般急着划清界限,啧啧……倒是便宜了那些不知哪来的、狐媚子……”她话未说尽,

但目光意有所指的看向窗外。皇后娘娘端坐上方,并未出声呵斥,只看了我一眼:“长安,

你近日行事,确是莽撞了些。陛下虽疼你,但朝堂之上,并非儿戏。

顾大人今日递了贴子求见,怕是也是为了此事。”我起身,屈膝一礼,

态度恭谨:“劳母后和各位挂心。只是长安以为,婚姻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既已离心,何必勉强。至于朝堂之事,父皇自有圣断。”我的话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

那个妃子脸色变了变,终究没再说什么。皇后娘娘挥了挥手:“罢了,你既心意已决,

本宫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长安,你需得明白,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日后若有艰难,

也需你自己担着。”“儿臣明白,谢母后教诲。”从皇后宫中出来,阳光正好,

我却感到一丝寒意。这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的两日,风波并未平息,反而愈演愈烈。

甚至连前朝都有了风声,据说有几位御史言官,暗指我德行有亏,有损皇家颜面。

云雀愈发焦虑了。我每日看书、习字、甚至在庭院里侍弄那些花草。我在等。

等那个必然会发生的结果。午后,我正临着一帖字,内侍太监匆匆而来,带来了父皇的口谕,

宣我即刻前往紫宸殿。来了。我放下笔,跟着内侍前往。殿里,不止父皇一人在。顾大人,

顾怀谨的父亲,脸色沉重。见我进来,父皇的脸色并不好看,

他将一份奏章扔到我面前:“长安,你自己看!”我拾起奏章,打开。是顾怀谨的笔迹。

奏章中,他先是感谢皇恩,陈述自己伤势已渐愈。随后,笔锋一转,提及落水失忆后,

幸得苏晚吟悉心救护,朝夕相伴,情愫渐生。称此女性行温良,虽出身微贱,

然于臣有再造之恩。最后,恳请陛下念在他记忆未复,前尘尽忘,唯余此心一点真切的份上,

恩准他迎娶苏晚吟为妻,以报恩情,也全他此生所愿。通篇言辞恳切,情真意挚。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写下这些字句时,旁边必然站着那位苏姑娘,或许正红着脸,替他磨墨。

我合上奏章,抬起头。“父皇让儿臣看这个,是何意?

”父皇盯着我:“怀谨上了这道请旨赐婚的奏章!你现在可明白了?你当日退婚,

朕只当你任性!如今看来,你倒是……你倒是……”他最终叹了口气,“你如今,可后悔了?

”顾大人也上前一步:“公主殿下,谨儿他只是一时糊涂,被那民女迷惑了心窍!

您与他多年情分,岂是旁人能比?只要您肯点头,老臣便是绑,也把他绑回来向您赔罪!

这赐婚的旨意,万万不可啊!我顾家绝容不下那等来历不明的女子!”我看着他们,

一个是大权在握的帝王,一个是忧心忡忡的父亲。他们都希望我后悔,希望我回头,

希望我挽留。我甚至可以想到,只要我此刻流露出一丝委屈,一滴眼泪,

父皇就会压下这道奏章,顾大人便会想尽一切办法拆散顾怀谨和苏晚吟。我跪了下来。

“父皇,顾大人,顾将军奏章中所言,正是儿臣当日请求退婚的原因所在。

”父皇和顾大人都愣住了。“他既已找到心中所愿,儿臣真心为他高兴。”我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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