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二十五岁,我,秦蓁,干了件大事。
我抱着我的橘猫“秦始皇”,在集团最高级别的董事会上,当着我那好父亲、好继妹、好未婚夫的面,宣布了一个决定。
从今天起,秦氏集团所有A级以上的决策,最终拍板权,归我怀里的猫。
它爪子往左拍,项目就过。
往右拍,项目就滚。
它要是睡着了,那说明这项目烂得让猫都懒得看。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上辈子把我活活累死在办公桌上,最后公司被他们联手掏空,尸骨未寒,他们就开了香槟庆祝。
我拼死拼活做出的每一个正确决策,在他们眼里都是冷血无情,不近人情。
他们说,做生意,要讲人情,要看关系,不能只看数据。
好啊。
这辈子,我不看数据了。
我看猫。
我倒要看看,是我这个颠婆的猫爪子准,还是他们那群人精的“人情世故”更值钱。
反正,他们要的,我偏不给。
他们不要的,我抢着要。
他们笑我疯癫,我笑他们,看不穿。
毕竟,跟一群注定要破产的蠢货,有什么道理可讲?
直接送他们上路,才是最大的功德。
1我睁开眼。
看见的是总裁办公室的天花板。
不是医院太平间那盏惨白的灯。
空气里有我惯用的雪松香薰,不是消毒水味。
我活了。
回到了三年前,二十五岁,刚接手秦氏集团的第三个月。
上辈子,我就是从这个月开始,每天只睡三小时,像个上紧了发条的机器,最后活活把自己累死在这张办公桌上。
我死了,我爸秦山,我的继妹秦柔,还有我的好未婚夫顾言,他们三个人,拿着我用命换来的商业帝国,瓜分得干干净净。
我甚至能想象出我葬礼上,他们那副假惺惺的悲痛表情。
真恶心。
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
秘书的声音有点抖:“秦总,顾总和柔小姐,还有几位董事,都在会议室等您,说是……说是要重新审议南城那块地的项目。”
我拿起桌上一个相框。
里面是我妈。
她去世后,秦山火速娶了新欢,还带回来一个只比我小一岁的女儿,秦柔。
我扯了扯嘴角。
来了。
就是这个项目。
上辈子,我力排众议,用精准的数据分析,放弃了南城那块看似热门的地皮,转而投了西郊一个无人问津的项目。
所有人都骂我疯了,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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