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农女被卖,我反手把自己送进王府当奴隶,靠现代知识杀疯了!
从粗使丫鬟干到首席女官!
吸血的家人?
设计送走!
恶毒的对手?
全部铲平!
正当我准备享受胜利果实时,那个我一直辅佐的世子爷登基了。
他把我按在龙椅上,眼神偏执:“朕的江山分你一半,但你,这辈子别想逃。”
1李持盈刚醒,头要裂开了,像有根烧红的铁棍,在脑仁里狠狠搅动。
耳边是嗡嗡的哭声,还有一个女人尖利的咒骂,刮得人耳膜疼。
“赔钱货!
丧门星!
怎么不一头撞死干净!”
“躺尸躺一天了,还想装死到什么时候?
两袋黍米!
就两袋!
人家行脚的张老板都嫌你干瘦不值当!”
我费力睁开眼。
视线模糊,破旧的茅草屋顶,糊着厚厚的泥巴,光线从缝隙里漏下来,照出空气中飞舞的灰尘。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板床,铺着潮湿发霉的稻草。
浑身都疼,尤其是胳膊和后背,火辣辣的。
我动了动手指,粗糙,细小,布满了薄茧和细小的伤口。
这不是我的手?
我前世在投行熬夜看报表猝死,现在在哪里?
混乱的记忆碎片冲进脑海。
李四丫,十五岁,农户李老三和王氏的“赔钱货”女儿。
下面还有两个妹妹。
家里穷,爹娘嫌女儿多,是拖累。
今天,爹娘商量好了,要用她,换村口行脚商的两袋黗米。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喉咙里却干得发不出声音。
真便宜啊!
“醒了?”
一个干瘦黝黑的男人凑过来,是李老三,他眼神浑浊,带着点贪婪,又有点不敢看我。
“四丫,别怪爹娘心狠。”
王氏也凑过来,脸上横肉耷拉着,“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
张老板人不错,你跟了他,有口饭吃……”她说着,伸手来拉我,那手粗糙得像树皮,指甲缝里全是黑泥。
我猛地缩回手,动作快得我自己都惊讶。
这身体虽然虚弱,但常年劳作,底子还在。
求生欲像冰冷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不能认命。
绝对不能。
被卖进行脚商队,命运就真的由不得自己了。
死在路上,或者被转卖到更不堪的地方。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
“娘……”我开口,声音嘶哑难听,“我……我渴,想喝水。”
王氏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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