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其它小说 > 他们以为我已被击溃,被束缚,但我从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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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他们以为我已被击溃,被束缚,但我从不屈服》,主角黑豹柳承安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三年我顶着状元之入赘姜不是为了攀附权只因姜月当年一句“非你不嫁”。我信于我散尽家自断前甘愿做她身后的影换来却是阖府上下的冷是小舅子的拳是岳丈的鄙还有我的妻子姜亲手端来的那杯毒废我一身才他们把我当成一条一条可以为姜家挡可以随时被推上赌桌输掉一切的废当柳家大少柳承安指着我的鼻让我跪下学狗叫姜月只是别过了那一...
主角:黑豹,柳承安 更新:2025-10-09 12: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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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顶着状元之名,入赘姜家。不是为了攀附权贵,只因姜月当年一句“非你不嫁”。
我信了。于是,我散尽家财,自断前程,甘愿做她身后的影子。换来的,
却是阖府上下的冷眼,是小舅子的拳脚,是岳丈的鄙夷。还有她,我的妻子姜月,
亲手端来的那杯毒酒,废我一身才气。他们把我当成一条狗,一条可以为姜家挡灾,
可以随时被推上赌桌输掉一切的废狗。当柳家大少柳承安指着我的鼻子,让我跪下学狗叫时,
姜月只是别过了头。那一刻,我死了。被丢进乱葬岗,大雨冲刷着我的血。再次睁眼,
我看清了这个世界流动的线条。那是……运道。现在,我回来了。不是回来乞求,
不是回来原谅。是回来,拿回我的一切。连本带利。这场赌局,该换庄家了。1我叫萧策,
曾经是状元,如今是盛京城里最大的笑话。姜家的上门女婿。一条会喘气的狗。今天,
是岳丈姜振国的五十寿宴。我在后厨,劈柴。一斧头下去,木桩子裂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汗顺着额头流下来,滴进眼睛里,又涩又疼。前厅宾客满座,推杯换盏。丝竹声,
女人的娇笑声,男人吹捧的奉承声,隔着一道墙,听得清清楚楚。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
“废物!还没劈完?想饿死前厅的贵客吗?”一只脚踹在我背上。是我的小舅子,姜蓉。
他今年十七,仗着姜家的势,横行霸道。尤其喜欢踩我。我没回头,抓起另一块木头,架好。
又是一斧头。“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姜蓉不耐烦,又是一脚。这一脚力气大了点,
我一个踉跄,斧头劈歪,砍在自己手背上。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看着手背上的口子,
血肉翻开。不疼。早就麻木了。“哟,还见红了,晦气!”姜蓉啐了一口,
往我劈好的柴上又吐了口浓痰。“快点干,待会儿柳少爷要见你。”他丢下这句话,
摇着扇子走了。柳少爷。柳承安。盛京最大的“听风楼”**的主人。
也是姜月青梅竹马的……心上人。我知道他要见我干什么。姜家的生意出了纰漏,
亏空了三万两白银。补不上这个窟窿,姜家就要破产。而我,
就是那个被推出去填窟窿的代价。用我的命,去跟柳承安赌。赌注,
是我这双曾写出惊世文章的手,和我这条贱命。赢了,姜家太平。输了,我死。
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天黑透的时候,我被两个家丁架着,扔进了听风楼。
这里是销金窟,是人间地狱。空气里混着熏香、脂粉、汗水和欲望的味道。让人闻了就想吐。
柳承安坐在最里面的太师椅上,怀里抱着一个穿得很少的女人。姜月就站在他身边。
她今天穿了件水绿色的长裙,很美。只是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萧策,你来了。
”柳承安笑着开口,声音很温和。他越温和,我就知道他越想弄死我。“你夫人跟我说,
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我看着姜月。她没看我,低头整理着柳承安的衣角。
动作熟练又自然。“你想我怎么做?”我问。声音嘶哑,像破锣。“很简单。
”柳承安拍了拍手。一个荷官端着骰盅上来。“猜大小。你赢了,姜家的三万两,我出了。
你输了……”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一柄小锤。“你这双手,就归我了。”我没说话。
荷官开始摇骰盅,手法很快,发出清脆的响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黑色的木盅上。
除了我。我看着姜月。她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夫妻情分,没有一丝怜悯。
只有催促和警告。让我,输。“买定离手。”荷官声音落下。“大。”柳承安说。他看着我,
像猫在看一只快要死掉的老鼠。我笑了。“我跟你赌命,你怎么说?”柳承安愣了一下,
随即大笑起来。“好!有种!你想怎么赌?”“还是猜大小。我赢了,三万两你出,另外,
你自断一臂。我输了,这条命,给你。”我的声音不大,但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我,像看一个疯子。姜月的脸色白了。她往前走了一步,想说什么。
柳承安抬手拦住她,笑容更盛了。“有意思。我赌了。”他示意荷官,再摇。
骰盅在桌面上飞快地旋转。我的头很痛,像是要裂开。三年的折磨,早已耗空了我的身体。
眼前的东西开始出现重影。柳承安的脸,姜月的脸,荷官的脸,扭曲在一起。“开!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一个字。“小。”荷官的手停在骰盅上,看向柳承安。
柳承安点了点头。盅盖掀开。一点,两点,三点。六点小。我赢了。全场死寂。
柳承安的笑容僵在脸上。姜月的身体晃了晃。我看着柳承安,一字一句地说。“柳少爷,
该你了。”柳承安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黑。他死死地盯着我。“你出千!
”“众目睽睽。”我淡淡地说。“来人!”柳承安猛地一拍桌子,“给我把他拖下去!
打断他的手脚!”几个打手围了上来。我没反抗。不是不想,是没力气。我看着姜月,
她还是没看我,把头扭到了一边。我知道,我今天走不出这个门了。拳头和棍子落在我身上。
骨头断裂的声音很清晰。我被打得像一滩烂泥,拖了出去,扔在后巷的垃圾堆里。
大雨倾盆而下。雨水混着血水,在我身下汇成一条小溪。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我好像看见姜月撑着伞,站在巷子口。她看了我很久。然后,转身走了。
也好。这样,就两不相欠了。我以为我会死。但当我再次睁开眼,天已经亮了。雨停了,
空气里是泥土的腥味。我没死。不仅没死,断掉的骨头也不疼了。我试着动了动手,能动。
我撑着地坐起来,除了浑身酸痛,居然没什么大碍。我低头看自己的手。干净,修长。
骨节分明。这是状元郎的手。就在这时,我看见了。我的手掌上,萦绕着一缕极淡的,
几乎看不见的白色气流。我眨了眨眼,那气流还在。它像是有生命一样,缓缓地流动。
我再看向周围。巷子口的野狗,身上缠着一丝黑气。远处早起的小贩,头顶飘着一团灰气。
更远的地方,一座豪宅的上空,有一道冲天的紫气。我愣住了。脑子里轰的一声。我好像,
能看见……运道了。这世间万物的兴衰荣辱,旦夕祸福,在我眼里,
都变成了一道道不同颜色的气。黑为死气,灰为霉气,白为常气,红为旺气,紫为贵气。
这是……什么东西?我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白气。这是常人之气。不旺,也不衰。
但它在慢慢变浓。我想起了昨晚的赌局。那一局,我赌上的是命。置之死地而后生。
难道是……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走到巷子口,那条缠着黑气的野狗,
刚刚被一辆飞驰的马车撞死。我看着那具尸体,黑气消散。我懂了。我真的,能看见运道了。
我仰起头,看着听风楼的方向。那里的上空,盘踞着一团浓郁的红气,红气之中,
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线。这是大旺之相,但内里藏着一丝衰败的引线。我笑了。
笑得很大声。眼泪都笑了出来。老天爷,你没让我死,还给了我这么一份大礼。
你要我做什么?你要我,把那些欺我、辱我、害我的人,一个个,都拉进地狱里去吗?好。
我答应你。2我需要钱。复仇,是件很花钱的事。我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成了布条。
在路边水洼里照了照自己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头发乱得像鸟窝。活像个乞丐。不,
比乞丐还惨。我沿着街边走。眼睛不停地扫视着路过的每一个人。一个穿着绸缎的胖商人,
头顶灰气,印堂发黑。他要倒霉了。我走过去,拦住他。“这位老爷,借一步说话。
”他一脸嫌恶地看着我。“滚开,臭乞丐!”我不动。“老爷,你今日有破财之灾。
不出半个时辰,你怀里那张一千两的银票,就要没了。”胖商人愣了一下,随即大怒。
“你敢咒我?来人!给我打!”他身后的两个家丁立刻围了上来。我没躲。“老爷,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一句话。如果半个时辰后,我说中了,你给我一两银子。
”“如果没说中,”我顿了顿,“这条命,你拿去。”胖商人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
他犹豫了一下。“好!我倒要看看,你这叫花子有什么本事!我就在这茶楼里等半个时辰!
”他一甩袖子,进了旁边的茶楼。我也找了个墙角坐下,闭上眼睛。我能看到,
他头顶的灰气越来越浓。有一个小小的黑影,正在悄悄靠近他。那个黑影,是个扒手。
头顶也是一团灰气,但比胖商人的淡。这是……黑吃黑?我静静地等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茶楼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叫。“我的银票!我的银票不见了!”我站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土。走进茶楼。胖商人面如死灰,正在发疯一样地翻着自己的衣袋。看到我,
他的眼神变了。震惊,恐惧,还有一丝不可思议。我伸出手。“老爷,一两银子。
”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递给我。“大仙!你是大仙啊!求求你,
帮我找回银票!我给你一百两!不,一千两!”我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很轻。但我现在,
就需要它。“你的银票,被一个穿褐色短衫,左脸有颗痣的男人偷了。他现在应该还没走远,
往东边去了。”我看着胖商人头顶那团灰气,有一丝细线,连向东边的方向。胖商人一听,
连滚带爬地带着家丁就往东追去。我没管他。拿着这一两银子,走进了街对面的一家成衣铺。
“老板,来一身最便宜的衣服。”我把银子拍在柜台上。老板一脸鄙夷地打量我,
但还是收了钱,扔给我一套粗布衣服。换上新衣服,虽然料子粗糙,但至少像个人了。
我又去路边摊花十个铜板,买了两个肉包子。三年来,这是我吃得最香的一顿。吃饱了,
我该去干正事了。盛京城里,除了柳承安的听风楼,还有大大小小几十家**。我要去的,
是西城最乱的一家,叫“鸿运坊”。那里的老板,叫黑豹。心狠手辣,不讲规矩。
但也最认钱。我走进鸿运坊。里面乌烟瘴气,喊叫声,咒骂声,骰子碰撞的声音,混成一团。
我看到黑豹了。他坐在角落里,搂着两个女人,正在喝酒。他头顶的气,是红色的,很旺。
说明他最近手气很好。我走到一张赌大小的桌子前。桌上已经围满了人。荷官是个独眼龙,
眼神凶悍。他头顶是淡淡的白气。说明他只是个拿钱办事的,运道一般。
我把剩下的大半两银子,全都押在了“小”上。周围的人看了我一眼,有人嗤笑。“小子,
新来的?这都连开八把大了,还押小?”我没理他。我能看到,骰盅里的气,正在从红色,
慢慢转向无色。这是大势将尽的征兆。下一把,必开小。“买定离手!”荷官喊道。
盅盖掀开。一,一,二。四点小。周围一片哗然。我赢了。本钱翻了一倍。我把赢来的钱,
连同本金,继续押小。荷官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小子,你确定?”“确定。”第二把,
开。二,二,三。七点小。我又赢了。第三把,全押小。第四把,全押小。
……我连赢了十把。桌上的银子,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所有人都跟着我下注。整个赌桌,全是押小的。荷官的汗都下来了。他看向角落里的黑豹。
黑豹已经站了起来,推开身边的女人,朝我走了过来。他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是杀过人的。
“朋友,手气不错啊。”黑豹站在我面前,个子比我高半个头,很有压迫感。他头顶的红气,
开始剧烈地翻涌。其中隐隐有黑气冒出。他要动杀心了。“还行。”我淡淡地说。
我把桌上所有的银子,大概有五百多两,慢慢收进布袋里。“赢了钱就想走?
”黑豹的声音冷了下来。“不然呢?留下来吃饭?”我抬头看着他,笑了笑。“黑豹老大,
你这鸿运坊,我看快变成‘黑运坊’了。”黑豹的眼睛眯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你今天穿了红内裤吧?”我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黑豹愣住了。
周围的赌客也都愣住了。我不等他回答,继续说。“你以为穿红色能带来好运。
但你五行忌火,穿红犯冲。你头顶的运道,已经被你自己冲散了。”“不出三天,
你必有血光之灾。灾祸的源头,就在你刚刚抱着的那两个女人身上。”我每说一句,
黑豹的脸色就白一分。他确实穿了红内裤,这是他的秘密,没有人知道。
我看着他头顶的红气,正在被一丝丝的黑气侵蚀。那两个女人的方向,各有一条黑线,
连在他头顶上。“你……你到底是谁?”黑豹的声音有点抖。“我是谁不重要。
”我拎起钱袋子,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重要的是,你的命,现在值五百两银子。
”“是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选。”我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人敢拦我。黑豹站在原地,
脸色变幻不定。我走到门口,听到他在后面喊。“先生留步!”他追了上来,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先生救我!求先生救我一命!”他差点就要跪下了。我转过身,
看着他。“救你,可以。”“但我有个条件。”“先生请说!别说一个,一百个我都答应!
”“从今天起,鸿运坊,听我的。”我说的很平静。但黑豹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我一句话就要拿走。我不急,静静地看着他。我能看到,
缠绕在他头顶的黑气,越来越浓了。他迟疑一秒,死的概率就大一分。终于,他咬了咬牙。
“好!从今往后,我黑豹和这鸿运坊,都是萧先生您的!”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我,
单膝跪了下去。我点了点头。“那两个女人,是你对头派来的卧底。
她们已经把你的货藏在了床下的地砖里,官府的人,明天就会来搜。”“货找出来,
人处理掉。你的灾,就解了。”我说完,不再理会他震惊的表情。拎着我的第一桶金,
走出了鸿运坊。外面的天,很蓝。柳承安,姜家。我的复仇,从今天开始了。
3我没有回姜家。拿着钱,我在鸿运坊附近租了个小院子。
又买了些像样的衣服和一些必需品。洗了个热水澡,刮了胡子,镜子里的人,
终于有了点人样。三天后,黑豹找到了我。他一见面,就扑通一声跪下,给我磕了个响头。
“萧先生!您是我的再生父母!”他脸上带着后怕和狂喜。“您说的一点不差!
那两个贱人真的是卧底!货就藏在床下!要不是您,我黑豹现在已经人头落地了!
”我扶他起来。“既然你认我这个主子,以后就好好跟着我干。”“是!老大!
”他现在对我是心服口服。他头顶的黑气已经散了,红气比之前更旺。跟着我,他的运道,
只会越来越好。“鸿运坊的生意,你照旧管着。但是,有几个规矩要改。”我跟他说了几条。
不准放印子钱,不准出老千,不准逼良为娼。总之,只做正经的菠菜生意。黑豹听了直皱眉。
“老大,这样一搞,我们赚得可就少多了。”“按我说的做。”我看着他,“想赚大钱,
有的是机会。”我的目标,可不是这个小小的鸿运坊。我要的,是柳承安的听风楼。
是整个盛京的地下王国。安顿好了一切,我觉得,是时候回一趟姜家了。不是衣锦还乡。
是去算账。我选在午饭的时候。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头发束起,
腰间挂着一块不起眼的玉佩。我就像三年前,刚中状元时那样,走进了姜家的大门。
门房看见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你不是死了吗?”我没理他,径直往里走。
姜家正在吃午饭。一家人围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摆满了菜。姜振国坐在主位,
姜月和姜蓉坐在他两边。气氛有点沉闷。我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鬼……鬼啊!”姜蓉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姜振国也是一脸惊恐,手里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萧策?你怎么还活着?”只有姜月,
她虽然脸色煞白,但还算镇定。她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我。“你回来干什么?”我笑了。
走过去,拉开一张椅子,自己坐下。拿起一双干净的筷子,夹了一块烧鸡。放进嘴里,
慢慢地嚼。“我的妻子在这里,我的家在这里,我不回来,我去哪儿?”我说得理所当然。
“谁是你妻子!谁跟你是一家人!”姜蓉缓过神来,指着我大骂,“你这个废物!
害得我们姜家差点完蛋!你还有脸回来!”“我害你们?”我放下筷子,看着他,
“那天晚上,是谁求着我去赌的?是谁说只要我赢了,以后就把我当亲爹供着的?
”姜蓉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萧策,够了。”姜振国开口了,声音严厉,
“你大难不死,是你命大。姜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走吧。”“走?”我看向他,
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岳丈大人,你忘了?我可是你们姜家的上门女婿。这门亲事,
是当年你亲自去我家提的。”姜振国的脸色很难看。当年我高中状元,风光无限。
他为了巴结我,才把姜月嫁给我,还让我入赘。谁知道后来我得罪了权贵,
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他的态度,也就跟着变了。“此时不同往日。”姜振国冷冷地说,
“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就把事情说清楚。”他看向姜月。“月儿,你来说。
”姜月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我面前。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拍在桌子上。“萧策,
这是休书。我已经签好字了。你签了字,从此我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休书。三年夫妻,
换来的是一纸休书。我拿起那张纸,看了看。字写得很秀气。但内容,很绝情。
说我嗜赌成性,不务正业,品行不端。所以,她姜月,要休了我。把所有的错,
都推到了我身上。我笑了。我看着她的眼睛。“姜月,你真的想好了?”“我想得很清楚。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与其互相折磨,不如早点了断。
”“好一个早点了断。”我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笔,沾了墨。唰唰唰。
我在休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姜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她可能以为我会哭,
会闹,会求她。我把休书扔回她面前。“字,我签了。”“但是,有几件事,我们得算清楚。
”我站起身,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三年前,我入赘时,带来的嫁妆,黄金千两,
田产十处,古玩字画三箱。这些东西,现在在哪?”姜振国的脸色变了。
“那……那些都是你自愿给姜家的!已经花了!”“花了?”我冷笑一声,“我这三年,
吃的是剩饭,穿的是旧衣,住的是柴房。你告诉我,那么多钱,花在哪了?
”我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三年来,我为姜家当牛做马,劈柴挑水,
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是我干。这些辛苦钱,怎么算?”我再伸出第三根手指,看向姜月。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天晚上,在听风楼,我赢了柳承安。按照赌约,
他该给姜家三万两白银。”“这笔钱,你们拿到了吗?”这句话一出,
整个饭厅死一样的寂静。姜振国和姜蓉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贪婪。他们不知道这件事!
我看向姜月。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嘴唇发白。“月儿!他说的是真的?”姜振国急切地问。
姜月没有回答。她知道,那笔钱,柳承安根本没有给。他只是把我打了个半死,
然后把她带走了。那三万两,她连问都不敢问。“看来,是没拿到了。
”我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姜月,你为了柳承安,把自己的丈夫推进火坑,结果呢?
人财两空。”“你说,你蠢不蠢?”“你闭嘴!”姜月终于崩溃了,尖叫起来。
“该闭嘴的是你们。”我的声音陡然变冷。“我刚才说的三件事,钱,我一分都不会少要。
”“三天之内,把我的东西,连本带利,全部还给我。包括那三万两。
”“少一文钱……”我走到姜蓉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啪!声音清脆响亮。
姜蓉被我打得转了半圈,一口血混着牙齿吐了出来。他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敢打我?”“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敢杀了你。”我捏住他的下巴,眼神冰冷。
“三天。记住了。”我松开他,看也不看吓傻了的姜振国和脸色惨白的姜月。转身,
大步离开了这个让我恶心了三年的地方。从今往后,我和姜家,恩断义绝。4三天时间,
姜家没有任何动静。我不意外。让他们把吃进去的钱吐出来,比杀了他们还难。况且,
那三万两,他们根本没有。他们应该是去找柳承安了。结果可想而知。
柳承安怎么可能会给他们钱?他不把姜家吞了就算好的。我能看到,姜家大宅上空的气,
已经从原本的灰白色,变成了浓重的灰黑色。这是家道中落,大难临头的征兆。
我不需要亲自动手。我只需要在背后,轻轻推一把。第四天早上,
我带着黑豹和他手下的十几个兄弟,去了听风楼。我们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
摆了一张桌子,两条板凳。我在桌子上放了一个大大的“债”字。然后,我就坐在那里,
喝茶。听风楼是盛京最繁华的地方。人来人往。我们这一闹,很快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这是谁啊?敢来听风楼讨债?不要命了?”“看着面生啊……”“不管是谁,
今天肯定没好下场。”听风楼里的人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打手冲了出来。“什么人!敢在听风楼门口撒野!
”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我找柳承安。”“我们少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快滚!
不然打断你的腿!”管事很嚣张。他头顶也是红气,但是很淡,
而且是依附在听风楼主体的红气上。狐假虎威而已。我没说话。黑豹站了出来。
他一把揪住那管事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了起来。“跟我们老大这么说话,你想死吗?
”黑豹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看起来就不好惹。那管事吓得腿都软了。“你……你们是谁?
”“西城,鸿运坊。”黑豹报上名号。管事的脸色变了。鸿运坊他知道,黑豹他也听说过。
是个狠角色。但他们听风楼,也不是吃素的。“黑豹!你敢带人来我们听风楼闹事!
你是活腻了!”“我不是来闹事的。”我终于开口了,“我是来收账的。
”我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扔在地上。“三天前,你们少爷柳承安,在赌桌上输给了我。
按照赌约,他欠姜家三万两白银。”“现在,姜家把这笔债,转给我了。”“我今天来,
就是拿钱的。”我说的声音不大。但围观的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惊呼。柳承安会输钱?
还输三万两?这是大新闻啊。管事的脸涨得通红。“你胡说八道!我们少爷从来没输过!
”“是吗?”我看着他,“那你敢让柳承安出来,当着大家的面,跟我对质吗?
”管事当然不敢。那天晚上的事,他也在场。他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你给我等着!
”他挣脱黑豹的手,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听风楼。我不急,继续喝茶。我知道,
柳承安一定会出来。他这么好面子的人,绝对不能容忍别人堵在他家门口打他的脸。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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