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瞳孔猛地收缩,心底钝痛:“不是这样的!”
沈澜进团后,因为陆景期一句“你多带带她”。
我甚至推迟了自己的排练时间,在比赛前一天都在帮她抠动作。
可是,她天赋有限,三年过去,只学会了基础动作。
没想到我曾经当妹妹一样看待的人,
背地里捅我最深。
不等我继续开口,被陆景期一脚把我踹翻到地:“还想狡辩什么!”
“你仗着主席的身份一直欺负澜澜,逼着她一个人加练,全团都看她的笑话!”
“我没有!”我扯住陆景期的裤脚,声音发颤,“我真的是只想帮她!”
“还说没有?你这没良心的贱东西!
“不是很得意吗?”
“你考虑过澜澜的感受吗?你明知她连选拔赛都没入选!”
“更别说澜澜现在怀着孕,你拿冠军,不就是故意***她吗!”
我的泪水瞬间充斥眼眶,难以置信地把嘴唇咬出了血。
烟雾里,陆景期的面目狰狞起来。
他猛地将燃着的烟头摁在我胸前。
“啊——!”
我蜷缩起身体,痛的浑身发抖。
长发被他狠狠扯在手里。
剧痛传来,我被迫仰头看向他。
“没跳够十天十夜,你别想出来!”
“要是敢停下一秒,我就砸了你的奖杯,砍断你的腿!”
“你就在这好好忏悔你的所作所为!”
忏悔?我自问问心无愧,有什么要忏悔的!
巨大的委屈和恐惧淹没了我。
我眼前发黑,
只见他冰冷地吩咐教练:
“朱曼,看好她,别死了就行。”
他狠厉地瞪着我:
“澜澜动了胎气,要是她有事,我要你给我们的孩子陪葬!”
随即重重关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朱曼嘴角扬起一抹讥诮:“苏月安,我早看不惯你了,你也有今天?领奖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呢?”
“别人都说你是舞蹈天才,惹恼了陆总,现在连丧家之犬都不如。”
她轻蔑地笑着,拿着教鞭拍了拍我的脸。
“沈小姐都交代过了,绝对不能让你好过。”
我心中顿时冰凉一片。
2
我像是马戏团里的猴子被不听鞭打。
被迫做出一个接一个滑稽的动作。
不多时,我身上就已鞭痕交错、血肉模糊。
浑身脱力地倒在冰凉的地面上,额头上布满冷汗。
身体的剧痛尚且能忍。
可心上的痛苦却无法忽略。
我曾经当做妹妹看的人,
不仅插足了我的家庭,而且想要我的命!
而陆景期竟然丝毫不听我的解释,
仅凭沈澜的一面之词将我关在这里。
我曾经以为自己很幸运。
我和陆景期是大学校友,恋爱三年,他在我的毕业典礼上求婚。
婚礼浪漫盛大,满城的权贵都前来祝贺。
我醉心舞蹈事业,陆景期全力支持我。
只有一次,情到深处时。
陆景期亲吻着我热汗津津的额头,克制地祈求:
“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他会是陆家唯一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