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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西游我劫气成圣

洛子摄 著

武侠修真连载

《穿越西游我劫气成圣》男女主角林凡唐是小说写手洛子摄所精彩内容:主角林凡本是蓝星一个普通人在十字路口靠异世界穿越机穿越到了封神量劫后的西游世界林凡想要这天再也遮不住他的眼这地再也盖不住他的心

主角:林凡,唐僧   更新:2025-10-07 13:5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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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殿西侧的“录事院”里,竹简堆积如山,墨香混着陈年竹片的干涩气息,在半空中弥漫。

我埋首案前,指尖握着一支羊毫笔,正一笔一划誊抄着昨夜南天门守将呈报的“云气异动详册”——这便是我,林凡,在天庭的身份:一名最底层的巡天录事,每日与文书竹简为伴,做着最琐碎的誊抄归档之事,如同浩瀚星河里一颗不起眼的尘埃。

没人会多看我一眼,更没人能想到,这具普通仙吏的躯壳里,藏着一缕来自异世的灵魂,而我的识海深处,正盘踞着一道源自洪荒的“截运”法则。

此刻,我的笔尖看似在竹简上移动,心神却早己借着“截运”的感应,穿透殿宇高墙,越过千里云层,落在了那座压着天地气运的五行山上。

那山通体呈青黑色,像是从九天之上坠落的巨石,稳稳砸在凡间大地上。

山巅那方“唵嘛呢叭咪吽”六字真言帖,泛着淡淡的金光,如同一条无形的锁链,将整座山锁得严严实实。

土地神与山神轮班值守,神念如网,连一只麻雀都别想轻易靠近。

可在“截运”的感知里,这层看似密不透风的防护,却藏着细微的缝隙——我能清晰“看”到,山腹深处,一道被巨石挤压的“命格气数”正微弱搏动,像被埋在积雪下的火种,虽被层层覆盖,却始终没有熄灭。

那便是孙悟空。

五百年了。

自他大闹天宫,被如来佛祖压在此处,己经过去了整整五百年。

天庭众仙提起他,总说他是“凶顽之辈”,断言他被镇压五百年,定是满心怨毒,只待脱困便要再掀风浪。

可我“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他的“气数”里没有滔天恨意,更多的是一种被时光磨出来的沉寂——像一把曾劈开过苍穹的宝剑,如今被藏进了粗陋的剑鞘,锋芒收敛,却依旧带着剑的本质。

我试着将一缕“截运”意念分出,像纺线般捻得极细,顺着风的轨迹,绕过土地神的神念探查,穿过五行山的岩层缝隙,小心翼翼地触向那道“命格气数”。

这缕意念里没有任何力量,不含试探,也无算计,只有一丝纯粹的“理解”——理解他从花果山灵明石猴起步的自在,理解他拜师菩提学得神通的畅快,理解他大闹天宫时的桀骜,更理解他被压五百年、不见天日的孤寂。

第一次传递,石沉大海。

那道“命格气数”纹丝不动,仿佛只是一块没有生命的顽石,对这缕来自远方的意念毫无感应。

我不着急。

此后的日子里,每日完成誊抄文书的差事,我都会借口“巡查文书归档情况”,躲进录事院后方的杂物间——那里堆满了废弃的竹简,鲜有人来。

我盘膝坐下,重复着那无声的“问候”:有时,我会借着“截运”感应,“看”他在石缝中蜷曲的身影,看他望着头顶仅存的一线天光发呆;有时,我会将意念化作细碎的声音,说些天庭里的琐事——比如太白金星昨日又为某个犯错的小仙求情,托塔李天王的宝塔昨夜因哪吒闹脾气亮了三次,或是御马监的天马最近因换季掉了不少毛。

就像对着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说话,没有回应,只有自己的声音在意识里回荡。

可我知道,他能“听”到。

因为每次传递意念时,那道沉寂的“命格气数”都会微微颤动一下,如同沉睡的人被轻微的声响惊动,只是尚未彻底醒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三个月。

那日午后,我刚结束例行的“问候”,正准备返回前院处理新送来的竹简,识海里突然炸响一道意念——不算暴戾,却带着一股久居上位的警觉,像突然被惊醒的猛兽,竖起耳朵探查周遭的动静:“谁?

是谁在窥探俺老孙?”

我的心猛地一跳,手中攥着的竹简险些滑落。

他终于有反应了。

我压下心头的悸动,将意念整理得平和而坦然,缓缓回传过去:“并非窥探,只是一个知晓你过往,亦能窥见你未来的天涯倦客。

我叫林凡。”

“林凡?”

那道意念顿了顿,随即带上了几分兴味,像是久居牢笼的人突然遇到了新鲜事,“你倒说说,俺老孙的过往是怎样?

未来又是什么光景?

别想蒙俺,若是说错半个字,俺老孙定饶不了你!”

“你的过往,是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的灵明石猴,感日月精华而生。

后漂洋过海,拜菩提老祖为师,学得七十二般变化、筋斗云神通。

归来后,你闯龙宫取定海神针,闹地府勾销生死簿,自封齐天大圣,搅乱蟠桃盛会,打翻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首闯凌霄宝殿,吓得玉帝老儿躲在桌下……”我顺着“截运”感应到的“因果线”,将他的过往一一说来,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刻意渲染,只是如实陈述。

识海里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声低笑,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自得:“算你有些眼力,这些事,除了天庭那些老顽固,没几个敢这般明说。

那你再说说,俺老孙的未来呢?

难不成要一辈子被压在这破山下?”

“你不会。”

我语气肯定,“不久后,会有一位大唐高僧从东土而来,他会揭下山顶的真言帖,助你脱困。

你将拜他为师,护送他西行取经,一路上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斩妖除魔,降伏各路妖怪。

最终抵达西天灵山,得如来佛祖册封,成为‘斗战胜佛’,位列佛门正果。”

“斗战胜佛?”

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不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佛?

俺老孙天生地养,想笑便笑,想打便打,凭什么要受佛门那些清规戒律的束缚?

那劳什子佛位,听着就憋屈得慌!”

话虽如此,他的意念里却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不过……能出去总是好的。

总比在这石头底下,连翻个身都难,连天上的云彩都看不全强。”

停顿了片刻,他的意念突然变得锐利起来,像金箍棒的锋芒抵住了咽喉,带着毫不掩饰的警惕:“你平白无故告诉俺这些,不是闲得没事干吧?

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不是天庭派来试探俺的?”

我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坦然回应:“无甚目的。

只是见你这般人物,曾搅动天地风云,如今却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英雄落寞,心中不忍,便告知你前路罢了。”

顿了顿,我话锋一转,语气变得郑重,“不过,我倒有一句提醒要送你——那西行路上的妖怪,与你当年在花果山遇到的山野精怪不同。

不少是天庭仙佛的坐骑、童子偷跑下凡,身上带着主人的法宝,背后有靠山撑着。

你那金箍棒虽能打得他们魂飞魄散,可等你一棒下去,他们主人多半会及时赶来阻拦,到头来你杀不成妖,还得看着那些作恶的坐骑毫发无损地被领走,白白浪费力气不说,反倒可能落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埋怨。”

这话并非刻意夸大。

我清楚记得,日后他遇上太上老君的青牛,金箍棒被套走不说,最后还得看着老君笑着将那偷了金刚琢、拦路夺宝的青牛牵回天庭;遇上观音菩萨的金鱼,好不容易将其逼出水面,菩萨一来,便轻描淡写地将那吃了不少凡人的金鱼收回南海;还有文殊菩萨的狮子,两次下凡作乱,伤了不少生灵,最终也只是被菩萨带回五台山。

他虽神通广大,却架不住这般“后台兜底”,与其到时候气得跳脚却无可奈何,不如提前知晓,多留一分心眼。

“哼!

有靠山又如何?”

他的意念里带着惯有的桀骜,像是根本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俺老孙的金箍棒,认不得什么神仙佛祖的亲戚!

只要是害人的妖怪,先打了再说!

就算他主人来了,俺也能跟他们理论清楚!”

话虽硬气,可我能“感”到,他的“命格气数”微微波动了一下——那是心神微动的迹象,显然,他己经将我的话记在了心里。

又沉默了片刻,他的意念缓和了不少,像是卸下了一部分警惕,语气里甚至带上了几分难得的坦诚:“喂,林凡,你既然能跟俺老孙这般说话,也算有点缘分。

俺被压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日子过得比坐牢还闷。

每日除了看天,就是看石头,快憋疯了。

日后你要是得空,多来跟俺说说话如何?”

我心中一松,知道这第一步棋算是走对了。

与孙悟空建立起联系,便是我在这西游棋局里,落下的第一颗子——一颗看似微小,却可能撬动整个定数的棋子。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我笑着回应,“日后我每日都会来与你说话,若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便是。

天上地下的事,只要我知道,定不瞒你。”

“好!”

他的意念里透出几分畅快,像是憋了五百年的话终于有了地方说,“那你先跟俺说说,那要俺护送的大唐高僧,是个什么样的人?

别是个迂腐不堪、只会念经的老顽固吧?

要是那样,俺老孙可受不了!”

我便顺着他的话,开始说起唐僧的来历——金山寺住持法明和尚养大,心怀慈悲,立志西行取经,以普渡众生,只是肉眼凡胎,辨不清妖魔鬼怪,容易被妖怪的表象迷惑。

识海里,他时而插一句吐槽,时而发出一声嗤笑,偶尔还会骂一句“这和尚也太没用了”,五百年的沉寂,似乎在这片刻的交谈里,被悄悄打破了一角。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五行山下那道困兽的“隐秘笔友”。

白日里,我是天庭里毫不起眼的巡天录事,处理着琐碎的文书,借着职务之便,悄悄记下西行路上的山川地理、妖怪传闻——哪些山有千年老妖盘踞,哪些河有水下精怪作乱,哪些神仙的坐骑最近有异动,我都一一记在心里;夜晚,我便躲在杂物间,与孙悟空用意念交谈,听他说花果山的水帘洞有多宽敞,说菩提老祖讲道时的场景有多玄妙,说大闹天宫时如何打得天兵天将抱头鼠窜,也听他抱怨被压五百年、连个新鲜桃子都吃不上的无聊。

他会问我西行路上的妖怪有多厉害,问天庭里那些神仙如今在做什么,甚至会问我“凡间的桃子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甜花果山的猴子猴孙们现在过得好不好”。

我一一作答,偶尔会不着痕迹地透露一些关键信息——比如某座山的妖怪擅长变化之术,需用火眼金睛仔细辨认;某条河的水下有玄机,不可轻易下水;或是某位神仙的坐骑偷跑下凡,身上带着主人的法宝,硬拼前不妨先探探跟脚。

他虽桀骜,却不蠢。

每次我“无意”提及这些,他都不会追问,只是默默记下,偶尔会哼一声:“俺老孙知道了,到时候定要先看清那妖怪的底细,免得打了半天,倒被他主人截了胡!”

我知道,这颗名为“警惕”的种子,正在他心里慢慢扎根。

而我与他的这份联系,也在日复一日的交谈中,变得越来越稳固。

这日,我刚传递完意念,准备结束交谈,他突然开口,意念里带着一丝少见的认真:“林凡,你帮俺这么多,又跟俺说这么多话,俺记着你的情分。

等俺老孙脱困了,定不会忘了你。

到时候,俺带你去花果山看看,那里的桃子,比天庭御花园的还甜!”

我心中微动,鼻尖竟有几分微酸。

孙悟空虽顽劣跳脱,却最重情义,一旦认下了这份缘分,便不会轻易背弃。

“好,我等着那一天。”

我轻声回应,“等你脱困,咱们一起去花果山吃桃子。”

结束交谈后,我走出杂物间,望着天边渐渐西沉的落日,指尖微微收紧。

五行山下的第一步己经站稳,接下来,便是等待取经人出发的那一刻。

而我的布局,也该从暗处,悄悄走向台前了——双叉岭的三妖、鹰愁涧的小白龙、高老庄的猪刚鬣、流沙河的沙悟净……这些即将出现在西行路上的角色,都将成为我“窃运改弦”的棋子,在定数的缝隙里,为自己,也为他们,截取那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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