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阳光刺眼,等老师来到沙滩时,大家己经玩上了,只有星野懒洋洋都把脸嵌入了鲸鱼泳圈上,秀发在水中飘动,每次浪潮来袭,泳圈遍带着她原地打转,她只好牢牢的抱住身下的“大鲸鱼”。
这时,她抬头注意到了老师。
“老师,你来啦,快把我拉到岸边去吧,大叔我快要燃尽了呢~”老师只好把星野拉到海滩上休息。
夕阳照耀着少女,呆毛如同充满能量一般站了起来,星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呜嘿,果然还是悠哉悠哉的摸鱼最爽啦。”
星野回头,老师正在她的旁边,因为拖她上岸太累,正在那边闭目养神。
“老师,你与阿拜多斯的大家,就是属于我的奇迹。”
老师这时候才听到星野的声音。
“星野,你说什么?”
她赶忙一笑,去掩盖刚才那尴尬的话语。
“没事老师,大叔我真是热糊涂了,居然会说出来这么肉麻的话来。”
“再陪我待一会吧。”
“老~师。”
“喂喂喂,星野前辈,现在和老师的关系越来越好啦。”
野宫她们拿着排球走了过来。
芹香快步跑了过去。
“哎呀,星野前辈你别睡啦,快来陪我们玩。”
“哎呀不要啊,小芹香放过大叔我吧~老师,你不玩吗”白子问道。
“那好吧,那我也该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了。”
凌音在一旁偷笑,随后喊道。
“好,白子和星野一组,老师和野宫一组,我当裁判,比赛现在开始。”
阵阵的海浪拍在沙滩上,来为这场比赛捧场。
星野极不情愿的把脸紧贴在球网上,对着老师和野宫喊道。
“大叔我真的不会打排球啊,而且不想动啊前辈,接不住的话...”话音未落,野宫出球,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贴着星野的呆毛飞去,但被白子接住了。
“呜嘿,野宫妹妹还真是聪慧呢,在说话的同时发球,那大叔我就要认真了哦。”
“前辈,接球”白子扔球过来。
星野这时刚把脸从球网上“***啊,什么?”
彭!
球砸在了星野脸上,掉到了地上。
“老师,野宫组一分。”
凌音喊到“没事吧星野前辈?”
“没事,白子妹妹你也是,下手这么重。”
“星野前辈,球又来喽。”
野宫再次发出排球。
“星野前辈,后面!”
星野跳起,在空中转体,球擦过发梢的一瞬间,接住并拍了过去。
“老师,接住哦!”
老师立刻向前跑去,但这个球的力度很显然有点大,老师明明握住了球,但结果老师和球一块飞了出去。
“啊—哦—”星野看着老师飞了出去。
“大叔我的手劲是不是用大了你还说我呢星野前辈,老师都被你整飞出去了。”
“好啦白子妹妹,先看看老师啊。”
这时,老师才踉跄的从沙滩上站起。
“为师,为师没事。”
(内心os;这就是基沃托斯超人吗,恐怖如斯。
)就这样,老师下场了,游戏不得不暂停了。
大家给老师做了点处理,绑上绷带。
“老师,真的没事吗。”
“没逝,我先回房间休息一会,你们先玩。”
天色渐暗,一阵大海浪拍打在沙滩上,发出一阵骇人的回音 ,本来应该很短的路程,现在却显得如此漫长,绑着绷带的手传来铁锈的味道。
“你走错了,这边要左拐。”
老师身后传来声音。
“好久不见,老师。”
老师立刻从腰间拔出配枪。
“谁?”
幽深的小路走出一道黑影。
脚步声打破了此时的宁静。
潮水漫过老师的脚踝,老师仍静静的看着矗立在那里。
“神秘十文字的事情还没解决,就要来休假,你不会以为神明十文字就这么消失了吧?
老师。”
“首说吧,你要干什么。”
“别误会,放轻松吗,我的小老师。
不要因为你可爱的学生在这,你就这么紧张呀。”
(拿出配枪)“你说过,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外来者,你也没有光环,所以我觉得你说话应该客气一点。”
“好吧,我只是想来提醒你,没想到老师这么对待我。
那我就首接说了,在你走后,一位新的预言者就要出现了。
“?”
“老师,看来你没有明白啊,那我就给你讲的全面一点吧。”
黑服走下台阶,强大的气场包围住老师。
“复仇的神明,掌握爱的能力,多么矛盾的组合,但,都是这位预言者的特点。
至于能力,它不会如同前面的神明一样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和比纳一样毁天灭地,和科特尔一样拥有各种攻击手段,它的攻击方式,是逐步击破你的内心。
在你需要那世俗的爱时,拥抱你,触碰你,感化你。
时间一到,不~或者是说它玩够了之后,只需要在这茂盛的火苗上撒下冷水。
哪怕是岩石,在这么一遍折磨之下,也仅需一锤,便会碎裂到化为灰烬 。
它的名字,叫—“赫托露”代号:七面之慈。”
“你要小心了,老师,它是爱神,是舞者,亦是复仇的化身。
它可以变成你所爱,所恨之人。
然后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出现在你身边。
甚至—哪怕己经逝去之人。”
“黑服,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哦?
可能是我心善一回吧,明明不是一个阵营还要告诉你这么多,但老师你应该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不想把您当做敌人。
如果非要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给您拯救了基沃托斯后的一个小小的奖励吧。”
说罢,黑服整理了一下领带,向着黑暗走去,一步一步,首到被黑暗吞没。
“谢谢你,黑服。”
老师冲着黑暗喊道,不知道黑服有没有听到。
“告诉了?”
“嗯,告诉了。”
“我说,这可真不符合你的脾气呢,黑服,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做,坐享渔翁之利的,为什么非要和神明十文字,和那个预言者为敌呢。”
巨匠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可能是伤刚好不久的原因。
“可能是当他为了他的学生,拿出那张卡片和我对峙在办公桌前吧,那时,我可能就决定要这么做了。”
巨匠看着黑服“黑卤蛋,你真是在色彩被解决之后越来越奇怪了。”
“你叫我什么?”
“你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