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和投资人密会酒店，我在门外录下一切

第一章重庆的夏天，热得像蒸笼。我站在"江记火锅"总店的后厨门口，

看着冷库里冒出的白雾，突然想起三天前那个让我浑身发冷的电话。"江总，

您老婆最近和钟总走得很近啊。"说话的是老魏，我的发小，也是公司的法律顾问。

他的语气很谨慎，像是怕一不小心就踩到地雷。我当时正在试新的锅底配方，手里拿着勺子，

动作停在半空中。"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老魏顿了顿，"江成，

你最近太忙了，有些事该注意注意了。"挂断电话后，我盯着锅里翻滚的牛油发呆。赵芸，

我老婆，和我一起白手起家打拼了五年，从一个二十平米的小店干到现在全市十三家分店，

她管财务我管运营，配合得天衣无缝。钟远，最近正在和我们谈A轮融资的投资人，

出手阔绰，为人圆滑，总是笑眯眯的。他们走得近？我摇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出脑子。

肯定是老魏多虑了。可接下来的三天，我开始留意一些细节。赵芸接电话的频率变高了，

而且总是走到阳台上，压低声音说话。她的手机开始设密码了，以前从来不设的。

她说要去见供应商谈价格，可回来后身上却有一股我从没闻过的香水味。最关键的是，

昨天晚上她加班到凌晨才回家，可我特意去公司看了，财务室的灯根本没亮。

我给自己倒了杯冰啤酒，咕咚咕咚灌下去，辣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能慌。

我必须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第二天早上，赵芸照常起床化妆，

穿着一件我没见过的白色连衣裙，腰身收得很紧，裙摆到膝盖上面一点。

"今天穿得这么正式？"我靠在卧室门框上问。她照着镜子涂口红，

头也不回："下午要和钟总谈融资细节，得注意点形象。""哦。

"我点点头,"需要我一起去吗？""不用。"她的回答很快，"你去店里盯着就行，

新来的那批服务员还不熟练。"她说完就拎着包出门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哒哒作响，

像敲在我心上。我站在窗边，看着她开车离开，然后给老魏打了个电话。"帮我查一下，

钟远今天下午的行程。"老魏那边沉默了两秒："行，一会儿给你消息。

"中午的时候,老魏的消息来了。"钟远今天下午没有任何商务安排，

他订了江北的一家五星级酒店，1808房。"1808。我的手攥紧手机，骨节都泛白了。

"你确定？""确定。我有朋友在那家酒店做大堂经理，刚帮我确认过。"老魏顿了顿，

"江成，你……""我知道该怎么做。"我挂断电话，站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套西装换上，

这还是去年年会时买的，平时根本用不着。去酒店的路上，我一直在想，

如果我猜错了怎么办？如果赵芸真的只是去谈生意呢？可我心里很清楚，

一个正常的商务谈判，为什么要约在酒店房间？下午三点,我站在酒店十八楼的走廊里，

看着1808的房门。走廊很安静，只有中央空调的嗡嗡声。我的心跳得很快，

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我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没人应。我又敲了两次,还是没动静。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离开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一个女人的笑声。那个笑声我太熟悉了。是赵芸。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我退后两步，掏出手机给酒店前台打电话，

声音尽量保持平静："你好，我是1808的客人，房卡落在房间里了，能帮我送一张吗？

""好的先生，请稍等。"五分钟后，服务员送来了房卡。我接过卡，手指有些发抖。

"先生，您还好吗？"服务员关切地问。"没事。"我挤出一个笑容，"谢谢。

"等服务员走远，我握着房卡站在门口，犹豫了十几秒。算了，既然来了，就看个清楚。

我刷卡开门。门轻轻地推开，玄关处很暗，只有客厅透出一点光。我听到了声音。

赵芸的声音，还有钟远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暧昧得让人作呕。我的拳头攥得死紧，

指甲掐进肉里，钻心地疼。我没有冲进去，而是掏出手机，打开录音，然后慢慢地往客厅走。

客厅的沙发上，赵芸正坐在钟远怀里，两个人搂搂抱抱，完全没注意到我。

"你说江成那个傻子，真的什么都没发现？"钟远笑着问，手搭在赵芸腰上。"放心吧，

他就知道研究他的火锅底料，哪有心思管别的。"赵芸靠在他肩上，语气里满是不屑，

"再说了，财务报表都在我手里，他看不出问题的。""那就好。"钟远捏了捏她的脸，

"等股权转让协议签了，这家公司就是咱俩的了。""到时候把他踢出去，一分钱都别想拿。

"赵芸笑得花枝乱颤，"谁让他当初那么小气，连个像样的婚礼都不给我办。

"我站在玄关处,浑身的血液像被冻住了。原来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第二章我没有冲进去,也没有大吼大叫。

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把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录了下来。然后，我转身离开，

轻轻地关上门。走廊里的灯光很刺眼,我眯着眼睛往电梯走，脚步很慢，像踩在棉花上。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血丝。回到车里，

我把手机里的录音反复听了三遍。"财务报表都在我手里，他看不出问题的。

""等股权转让协议签了，这家公司就是咱俩的了。""把他踢出去，一分钱都别想拿。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割在我心上。我和赵芸，从认识到结婚，整整八年。八年前，

我在夜市摆摊卖麻辣烫，她是隔壁卖奶茶的。我们都没钱，都想干出点名堂。她说想学财务，

我就省吃俭用给她报培训班。我说想开火锅店，她就陪我跑遍全市找铺面。

第一家店开业的时候，我们两个人从早上忙到晚上，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可看着客人吃得满头大汗，我们笑得比谁都开心。那时候她说："江成，咱们一起干，

肯定能成。"我信了。我他妈真的信了。我把手机砸在方向盘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冷静。

我必须冷静。我给老魏打电话："帮我查一下，最近公司账目有没有异常。""怎么了？

"老魏的声音透着担心。"别问，快去查。"挂断电话后，我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尼古丁涌进肺里，呛得我咳嗽起来。我很少抽烟，但现在不抽不行，我需要让自己清醒。

半个小时后，老魏的电话来了。"江成，不太对劲。"他的声音很凝重，

"上个月有三笔大额支出，名义上是采购设备，但我查了一下，供应商根本不存在。

""多少钱？""加起来八十万。"八十万！我的火锅店虽然生意不错，

但现金流一直很紧张，八十万不是小数目。"还有吗？"我问。"还有一份股权转让意向书，

是赵芸三天前起草的，准备把你手里51%的股份稀释到30%。"老魏顿了顿，"江成，

她这是要架空你。"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好啊，赵芸，你可真够狠的。出轨就算了，

还要夺我的公司。"老魏，帮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还有公司股权保护的法律文件。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自己都害怕，"我要让他们一无所有。""你打算怎么做？

""先别打草惊蛇。"我掐灭烟头，"我要收集更多证据，然后一次性把他们钉死。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该上班上班，该回家回家。赵芸也装得很像，

每天下班回来还会问我累不累，要不要给我按摩。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

真想一巴掌扇过去。但我忍住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晚上她睡着后，

我偷偷打开她的电脑，开始翻查财务记录。果然，除了老魏说的那三笔，还有更多问题。

虚报成本、伪造发票、私设小金库……每一条都够她坐牢的。我把所有证据都拷贝下来，

存进一个加密的U盘里。第二天，我假装不经意地问她："芸芸，

钟总那边的融资谈得怎么样了？"她正在化妆，听到我的话手顿了一下，

然后很快恢复正常："还在谈，他说要再看看咱们的财务数据。""哦，那辛苦你了。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这段时间让你操心了。"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但还是挤出笑容："应该的，咱们是夫妻嘛。"夫妻？呵，真他妈讽刺。中午的时候，

我去了一趟总店，正好碰到领班小雨。小雨是跟着我从第一家店干到现在的老员工，

为人机灵，也很忠诚。"江总，您今天气色不太好。"她小心翼翼地说。"没事，

最近有点累。"我笑了笑，"对了，小雨，我想问你件事。""您说。

""最近赵总来店里的次数多吗？"小雨愣了一下，

眼神有些躲闪："这个……""实话实说，我不会怪你。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赵总已经很久没来店里了。

有几次我看到她和一个男的在外面的咖啡厅坐着，聊得挺亲密的。""那个男的长什么样？

""三十多岁，穿得挺讲究，开的是奔驰。"钟远。我的拳头攥得死紧。"谢谢你，小雨。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件事先别跟任何人说。""江总，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晚上回家，赵芸又说要加班，我点点头没有阻止。等她走后，

我给老魏打电话："今晚继续跟踪，把他们去过的地方、见过的人都记录下来。""行。

"凌晨两点，老魏发来一条消息，附带几张照片。照片里，赵芸和钟远搂搂抱抱，

从一家会所出来，然后一起上了车。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然后把手机扣在桌上。够了。

证据已经足够了。是时候摊牌了。第三章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早。赵芸还在睡，

我站在床边看着她，想起八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时候她穿着碎花裙子，

扎着马尾辫，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我问她："姑娘，你的奶茶能便宜点不？"她说："不能，

但我可以请你喝。"后来我们在一起了，她说这辈子就跟定我了。我也说，这辈子就她一个。

可现在呢？一切都变成了笑话。我转身走出卧室，去公司的路上给老魏打了个电话。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老魏说，

"离婚协议、股权保护文件、还有所有证据的副本，都在我这里。""行，今天下午三点，

咱们约在律师事务所。""那赵芸那边……""我会让她来的。"挂断电话，

我给赵芸发了条消息："下午三点，咱们去趟律师事务所，有些文件需要你签字。

"她很快回复："什么文件？""融资相关的，钟总也会来。""好，我知道了。

"下午两点半，我提前到了律师事务所。老魏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桌上摆着厚厚一摞文件。

"紧张吗？"他问我。"不紧张。"我点了根烟，"该紧张的是他们。"三点整，

赵芸和钟远一起出现在门口。看到我坐在会议室里，赵芸愣了一下，

然后笑着走进来："江成，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没事，正好有时间。

"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吧。"钟远也走进来，冲我点点头："江总，

今天是要谈融资的事？""差不多吧。"我把烟掐灭，"不过在谈融资之前，

我想先解决一些私人问题。"赵芸的脸色微微一变："什么私人问题？"我没说话，

从文件袋里抽出几张照片，推到她面前。照片上，她和钟远搂搂抱抱，亲密无间。

赵芸的脸瞬间变得苍白，钟远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说："江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冷笑一声，"你们俩搞在一起，还想夺我的公司，你说我什么意思？

""你……你胡说什么！"赵芸的声音有些颤抖。"胡说？"我打开手机，播放那段录音。

"财务报表都在我手里，他看不出问题的。""等股权转让协议签了，

这家公司就是咱俩的了。""把他踢出去，一分钱都别想拿。"录音在会议室里回荡，

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像刀子。赵芸的脸色从苍白变成铁青，钟远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外走。

"钟总，你急什么？"我挡在门口，"事情还没解决呢。""江成，你想怎么样？

"钟远的脸色很难看。"很简单。"我拿出一份文件，"这是离婚协议，赵芸，你签了字，

咱们就两清了。""还有你，钟远。"我又拿出一份文件，"这是股权回购协议，

你按市场价把你手里的股份卖回给我，然后滚出我的公司。""你凭什么？"钟远咬牙切齿。

"就凭这些。"我把一摞证据摔在桌上，"虚报成本、伪造发票、挪用公款，

这些够你们坐几年牢了。"赵芸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钟远也不说话了，眼神闪烁不定。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我点了根烟，慢慢地说，"要么签字，大家好聚好散。

要么我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到时候你们什么都得不到，还得进去吃牢饭。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过了很久，赵芸才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签。"钟远犹豫了一会儿，

最终也点了头。我看着他们在文件上签字，心里没有一丝快感，只有说不出的悲凉。

八年的感情，就这么散了。签完字，赵芸站起身，看着我说："江成，你会后悔的。

""后悔？"我冷笑，"我唯一后悔的，就是当初瞎了眼看上你。"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转身跑出了会议室。钟远也阴沉着脸离开了。会议室里只剩我和老魏。"完事了？"他问。

"嗯。"我点点头，"完事了。""那接下来呢？""接下来……"我看着窗外，

"重新开始吧。"第四章离婚手续办得很快，一个星期就拿到了离婚证。赵芸没有出现，

是她的律师代办的。从民政局出来，我站在门口点了根烟，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突然觉得有点不真实。结婚的时候，我们俩在民政局门口拍了很多照片，她笑得像朵花。

现在呢？一切都成了笑话。"江总，您还好吗？"老魏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没事。

"我掐灭烟头，"走吧，回公司。"公司这边，钟远已经按协议退出了，

我重新拿回了全部股权。财务那块也整顿了，重新招了个靠谱的财务总监。小雨升了职，

从领班变成了店长,她干活卖力，对我也忠心。"江总，我一定不辜负您的信任！

"她激动得眼睛都红了。"好好干，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公司的事情慢慢理顺了，但我的心里却空荡荡的。每天回到家，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

我总会想起以前赵芸在厨房做饭的样子。虽然她做的菜难吃得要命，

但我还是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现在呢？一个人吃外卖，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睡觉。

有时候半夜醒来，习惯性地往旁边伸手，才发现那里早就没人了。"江成，你不能这么下去。

"老魏看不下去了，拉着我去酒吧喝酒，"都离婚一个月了，你还沉浸在过去干嘛？

""我没沉浸。"我灌了一口酒，"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什么？

""不甘心八年的感情说没就没了。"我苦笑，"我以为我们能一起走到最后，结果呢？

她为了钱，为了那个姓钟的，连最基本的良心都不要了。""所以你更应该往前看。

"老魏拍了拍我的肩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还有公司，还有兄弟，日子总得继续过。

"我点点头，但心里还是堵得慌。就在这时候，酒吧的门被推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裙，长发披肩，身材高挑，长得很漂亮。"那妞不错啊。

"老魏碰了碰我的胳膊，"要不要去搭个讪？""滚。"我没好气地说，

"我现在没那个心情。"可那个女人却径直走到了我们这边，在我旁边坐下。"你好，

我能坐这儿吗？"她的声音很温柔，带着一丝沙哑。"随便。"我端起酒杯，没多看她一眼。

她也没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偶尔抿一口酒。过了一会儿，

她突然开口："你是不是江记火锅的老板？"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她："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我吃过你家的火锅。"她笑了笑，"很好吃。""谢谢。""我叫柳婉。

"她伸出手，"交个朋友？"我看着她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了上去："江成。

"她的手很凉，像冰块一样。"你心情不好？"她问。"看得出来？""写在脸上了。

"她笑了笑，"失恋了？""离婚了。"我也不瞒她，反正是陌生人，说出来反而轻松些。

"那还挺惨的。"她端起酒杯，"来，敬你，祝你早日走出阴影。"我们碰了一杯。

酒精上头，话也多了起来。我跟她说了我和赵芸的事，说了公司的事，说了这些年的不容易。

她就静静地听着，偶尔点点头，没有打断我。"说出来舒服多了。"我灌完最后一口酒，

"谢谢你听我唠叨这么多。""没事。"她站起身，"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她摆摆手，"江老板，希望你能早日走出来。"她转身离开了，

留下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老魏凑过来，一脸坏笑："哟，有戏啊？""滚蛋。

"我踹了他一脚，"走了，回家。"第二天醒来，头疼得要命。我揉着太阳穴起床，

去厨房倒水的时候，发现桌上多了一张纸条。"江老板，昨晚你喝多了，

是我和你朋友把你送回来的。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柳婉"我愣了一下，

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老魏的电话打进来："醒了？""嗯，我怎么回来的？

""那个叫柳婉的姑娘帮忙送的。"老魏笑道，"你昨晚喝多了，在车上吐得一塌糊涂，

人家也没嫌弃，还帮你收拾。""是吗……"我有些尴尬，"那我得找机会谢谢人家。

""可不是嘛，人家姑娘人美心善，你可得好好把握。""行了行了，别瞎说。"挂断电话，

我看着那张纸条，心里莫名有点暖。第五章接下来的日子，我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公司上。

生意越来越好，又开了两家分店，员工也从最初的十几个人发展到现在的上百人。

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但心里却踏实多了。有天晚上，我正在店里盯着后厨，

小雨跑过来说："江总，外面有人找您。""谁啊？""一个女的，说是您朋友。

"我走出去一看，是柳婉。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恤配牛仔裤，

扎着马尾辫,比上次在酒吧看到的样子年轻了不少。"柳小姐？"我有些意外，

"你怎么来了？""路过，顺便来吃个饭。"她笑着说，"方便吗？""当然方便。

"我赶紧让小雨安排包间，"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那我可不客气了。

"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她说她是做服装设计的，开了一家小小的工作室，

平时就是接些单子，日子过得还算滋润。"一个人挺好的。"她说，"自由自在，

不用看任何人脸色。""你没结婚？"我随口问了一句。"结过，离了。"她笑得有些苦涩，

"和你差不多，被人骗了。"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也有类似的经历。

"所以现在我就想着把事业做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她夹了一块毛肚放进锅里，

"感情这种东西，靠不住。""也不能这么说。"我给她倒了杯茶，"总有靠得住的人。

""你还信？"她看着我。"信。"我点点头，"不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笑了，

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江老板，你倒是挺乐观的。""不乐观能怎么办？"我耸耸肩，

"总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吧。"从那天起，柳婉经常来店里吃饭。有时候我不忙，

就陪她坐一会儿，聊聊天。慢慢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她的出现。老魏发现了，

调侃我说："哟，我们江总终于开窍了？""别瞎说。"我有些不自在，

"我们就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你会每次都亲自陪着吃饭？"老魏一脸坏笑，"江成，

你就承认吧，你对人家有意思。""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有意思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每次看到她，心里就会很平静，那种被背叛后的愤怒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