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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大表哥啊”的倾心著张岚林悦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本书《谁在说谎:被偷走的二十年人生》的主角是林悦,张岚,高属于婚姻家庭类出自作家“我是你大表哥啊”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32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23:02:0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谁在说谎:被偷走的二十年人生
主角:张岚,林悦 更新:2025-10-03 02: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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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妹妹林悦订婚宴上,我妈张岚成了全场的焦点。她穿着量身定制的旗袍,端着红酒杯,
优雅地周旋在宾客之间,脸上是得体又骄傲的笑。“张姐,你真是好福气,两个女儿,
一个比一个出众。”“是啊,林悦漂亮又温柔,马上要嫁给高律师,真是金童玉女。
姐姐林念虽然……但也自己开了工作室,是女强人呢。”夸奖我的时候,
那人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飘向我右脸那块狰狞的疤痕。一块从眼角蔓延到下颌的,
十年都未曾褪去分毫的烧伤疤痕。我毫不在意地举杯,将杯中猩红的液体一饮而尽。
一个不识趣的年轻记者挤了过来,话筒几乎要怼到我妈的脸上。“张女士,十年前那场大火,
您奋不顾身冲入火场救出小女儿林悦,被评为‘年度英雄母亲’,当时的情况您还记得吗?
据说您的大女儿林念当时也在里面,您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选择呢?”这个问题一出,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同情的、好奇的、幸灾乐祸的,全都聚焦在我妈身上,
又若有似无地扫过我的脸。我妈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完美无缺的模样。
她叹了口气,眼中泛起水光,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当时火势太大了,浓烟滚滚,
我根本看不清。悦悦的房间离门口近,我摸到她,
就只能先把她拖出去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放弃念念,我这十年来没有一天不心痛。
”她说着,还用手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宾客们纷纷动容,出言安慰。“是啊,
那种情况下能救一个已经很了不起了。”“张姐你别太自责了,念念这不好好的吗?
”林悦也适时地走过来,挽住我妈的胳膊,眼眶红红地说:“妈,都过去了。
姐姐不会怪你的。”她说着,担忧地看向我,眼神楚楚可怜,
仿佛我是一个随时会情绪失控的疯子。我看着她们母女情深的戏码,
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姐姐?”林悦又叫了我一声。我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
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成功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我扯了扯嘴角,
脸上的疤痕随之扭曲,看起来有些骇人。“妈,”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角落,“十年了,你每次都用这个理由,不腻吗?
”我妈的脸色瞬间变了。我没理会她,继续说道:“你说,是因为妹妹的房间离门口近,
你只能先救她。”我顿了顿,环视了一圈看热闹的众人,
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我妈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一字一句地问:“可是妈,你真的确定,
这是唯一的,也是全部的理由吗?”2订婚宴不欢而散。回到家,
我妈把价值不菲的手包狠狠摔在玄关的柜子上,发出一声巨响。“林念!你到底想干什么!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你非要让你妹妹难堪,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
”她指着我的鼻子,厉声质问,再也没有宴会上的半分优雅。林悦站在她身后,
拉着她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妈,你别怪姐姐,都怪我……如果不是我,
姐姐也不会……”“你闭嘴!这里没你的事!”我妈粗暴地打断她,一双利眼死死地瞪着我,
“我警告你,林念,你要是敢毁了悦悦的婚事,我跟你没完!”我冷笑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扔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那是一个被火烧得有些变形的小东西,
但依然能看出原本的形状——一个精致的金色心形小盒子。我妈的瞳孔猛地一缩,
脸上血色尽失。“这是什么,你还记得吗?”我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十年前,火灾那天晚上,它就在我的枕头底下。是我爸从国外给我带回来的生日礼物,
独一无二。”我弯下腰,将那个小盒子捡起来,放在手心。“你说你当时看不清,
摸到谁就救谁。你说妹妹的房间离门口近。可是我们家的户型图,你忘了吗?我的房间,
才是离大门最近的那一个。”我一步步向她逼近,她下意识地后退,
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你说你没进过我的房间,
可这个只在我房间里出现过的东西,为什么会在火灾后,
被消防员在通往妹妹房间的走廊上发现?”我摊开手掌,
将那个被熏黑的金色盒子送到她眼前。“妈,那天晚上,你根本不是先去了妹妹的房间。
”“你先进了我的房间,对不对?”我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愤怒,而是我从未见过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一旁的林悦也停止了哭泣,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我妈,喃喃道:“姐姐,
你在说什么……怎么会……”“怎么不会?”我转头看向她,我那“完美无瑕”的妹妹,
“不信,你可以亲自问问她。问问我们的好妈妈,那天晚上,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3那天晚上,我们家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我妈从一开始的恐惧,
到后来的色厉内荏,最后彻底歇斯底里。她指着我,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
说我是个白眼狼,是个天生的祸害,说我爸就是被我克死的。我冷眼看着她发疯,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些话,十年来,我听了无数遍,早就麻木了。林悦试图上来劝架,
却被我妈一把推开,摔倒在地。她趴在地上,看着状若疯癫的母亲和我冷漠如冰的姐姐,
终于崩溃大哭。“够了!你们都别吵了!”这场闹剧,最终以林悦的未婚夫,高明,
上门来接她而告终。高明是个精明的律师,他一进门就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林悦哭着扑进他怀里,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什么。我妈也立刻收起了疯狂的嘴脸,
变回那个受了委屈的慈母,拉着高明的手,控诉我的“不孝”与“恶毒”。高明听完,
镜片后的眼睛闪了闪,他推了推眼镜,走到我面前。“林念,我知道你因为当年的事,
心里一直有疙瘩。但阿姨毕竟是你的母亲,林悦是你的妹妹,一家人,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他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审视。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高律师,你觉得这是一家人能说开的‘疙瘩’吗?
”我把玩着手里的金色小盒子,“你冰雪聪明、温柔善良的未婚妻,大概没告诉你,
十年前那场火,她并不是一个全然无辜的受害者吧?”高明的脸色微微一变。
林悦在他怀里猛地一僵,哭声都停了。“姐姐!你胡说什么!”她抬起头,惊慌地看着我。
“我胡说?”我挑眉,“那我问你,林悦。那天晚上,你真的像你跟所有人说的那样,
一直在昏睡,直到被妈妈叫醒拖出去吗?”林悦的眼神开始闪躲,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
我盯着她的眼睛,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比如,
为什么我们房间的门,明明都是向内开的,消防员破门的时候,
却说我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用东西抵住了?”“又比如,我房间里的那扇窗户,原本是坏的,
根本锁不上,为什么火灾之后,却发现被人从外面用钉子钉死了?”每一句话,
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林悦和高明的心上。林悦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高明扶着她,
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我收回目光,看向高明,语气平静却残忍:“高律师,你是个聪明人。
你真的要去娶一个,可能参与了谋杀亲姐姐的女人吗?我劝你,还是先好好调查一下,
免得将来后悔。”说完,我不再看他们,径直回了我的房间,关上了门。门外,
死一般的寂静。4高明并没有让我失望。作为市里有名的金牌律师,
他的调查能力远超我的想象。仅仅三天后,他就约我见面,地点是一家安静的咖啡馆。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我查了当年火灾的卷宗。”他开门见山,
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官方结论是厨房电器老化,引起的意外失火。但是,
”他点了点文件上的几处,“我找人重新分析了当年的现场照片和勘验报告,
发现了很多疑点。”我打开文件,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分析。“第一,起火点。报告说是厨房,
但从烧毁的痕迹来看,火势最严重的地方,除了厨房,还有你房间的门口。
这不符合单一火源的蔓延规律,更像是……有两个起火点。”“第二,你房间的门窗。
我找到了当年出警的消防员,其中一个老队员还记得,
你房间的门确实是从外面被重物抵住的,他们费了很大力气才破开。而被钉死的窗户,
更是奇怪。他干了三十年消防,从没见过这种情况。”高明的声音低沉而冷静,
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案子。“最关键的一点,”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着我,
“我查了你母亲当年的银行流水。就在火灾发生前一个月,她买了一份巨额的房屋财产保险。
”我的心猛地一沉。“这很正常,很多人都会买。”我故作平静地说。
“正常的是给房子买保险。”高明摇了摇头,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但不正常的是,
她同时还买了一份附加的人身意外险。”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被保险人,是你,
林念。受益人,是她自己。”咖啡馆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血液都像是要凝固了。原来如此。原来那根本不是一次选择。那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她不是放弃了我。她是想要我的命。“林悦知道这件事吗?”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高明沉默了片刻,艰难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问她,她什么都不肯说,只是哭。
”“但是,”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林念,
你父亲……你父亲在你出生后不久,也买过一份保险。”我愣住了。“那份保险,
同样是人身意外险。被保险人是你,受益人是你父亲自己。不过,
那份保险在火灾发生前两年,就因为你父亲的去世而失效了。”高明的话像一个谜团,
让我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为什么父亲也要给我买这样一份保险?这背后,
到底还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5我开始调查我父亲。我父亲林建国,在我记事起,
他就是一个温和而沉默的男人。他是一家国企的普通职员,每天朝九晚五,没什么存在感。
他对我和林悦,谈不上多亲近,也谈不上多疏远,就像一个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室友。
他在我十岁那年,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我对他最深的印象,
就是他带回家的那个金色小盒子。高明给我的线索,像一根针,扎破了我平静的记忆。
我开始疯狂地翻找家里所有关于父亲的遗物。相册、日记、信件……所有的一切。终于,
在一个尘封多年的旧皮箱的夹层里,我找到了一封信。信封已经泛黄,
上面的字迹却依然清晰。那是我父亲的笔迹。收信人,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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