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第三个月，我快饿死了。我叫苏乐，守着一家名叫“福临门”的超市。听名字很多福气，
实际上全是晦气。超市是我那不靠谱的爷爷留下的。他临走前神神秘秘地告诉我，
这家超市里的东西是宝藏，时候到了自然会懂。我懂个屁。我只知道，
现在外面是能把人撕碎的变异丧尸。我这超市里，全他妈是过期食品。
最近的一包康师傅红烧牛肉面，生产日期都是三年前的。我靠在收银台后面，
有气无力地撕开一包过期的浪味仙。嚼在嘴里，一股哈喇子味。“人固有一死，
或死于丧尸之口，或死于过期食品。”我悲壮地想。“吼——！
”超市的玻璃门传来一阵巨响。我一个激灵，手里的浪味仙都掉了。
只见一个浑身腐烂的丧尸，正用脑袋疯狂撞门。它比普通丧尸高大，
一只手臂异变成了螳螂似的骨刃，闪着寒光。完了。是变异种。这钢化玻璃门，
估计顶不住三下。我慌了，手忙脚乱地在身边找武器。扫把？不行。鸡毛掸子？更不行。
我绝望地看着货架。一排排的过期食品，仿佛在嘲笑我的无能。“砰！
”玻璃门裂开了一道缝。我脑子一片空白，随手抓起手边的一箱东西，也顾不上看是什么，
用尽吃奶的力气，朝门缝砸了过去。箱子在地上摔开，花花绿绿的包装袋散了一地。
卫龙大面筋。过期一年半。那变异丧尸停下了撞门的动作。它低下头，用那双灰白的眼珠，
死死盯着地上的辣条。它……它在闻？我愣住了。丧尸不都是没嗅觉的吗？
只见它放弃了撞门，伸出爪子，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够了一包辣条进去。
它用锋利的指甲划开包装袋。一股浓郁的，带着化学香精味的辛辣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咽了口唾沫。说实话，有点香。那丧尸把整包辣条倒进嘴里，贪婪地咀嚼着。下一秒，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它的身体，开始发出微弱的红光。浑身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膨胀起来。那只螳螂骨刃，变得更长，更锋利，甚至泛起了一层金属般的光泽。“吼！！
”它仰天长啸，声音比刚才洪亮了十倍。我吓得腿都软了，心想这下彻底完了。
我不仅没砸死它，还给它喂“***”了。我这是什么脑残操作？谁知道，那丧尸嘶吼完毕，
竟然……转身走了。走了？就这么走了？我扶着收银台，半天没反应过来。它走了几步，
又停下。回头看了看我，然后从自己腐烂的胸腔里，掏了掏。掏出了一颗，亮晶晶的，
弹珠大小的玩意儿。它把那玩意儿，往地上一扔。“叮当。”一声脆响。然后，
它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街角的黑暗里。我颤颤巍巍地走过去，把那颗“弹珠”捡了起来。
入手一片温热。里面，仿佛有流光在转动。***。这不是……晶核吗？！末日之后，
变异生物和异能者的力量来源。一颗一级晶核，在外面，能换十个白面馒头！我手里的这颗，
光泽和能量波动，至少是……二级！二级晶核，能换一整箱压缩饼干！还能换子弹！
我看着手里的晶核，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辣条。一个荒唐的，但又无比诱人的念头，
在我脑子里，炸开了。我那不靠谱的爷爷……好像，真没骗我。这过期食品，真是个宝藏啊！
2我的心，开始“怦怦”狂跳。如果一包过期辣条，能让一个变异丧尸升级，
还能让它主动留下晶核当“饭钱”。那其他的过期食品呢？我冲向货架，
眼睛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芒。“金牌干脆面，过期两年，附赠水浒英雄卡。
”“大大泡泡糖，过期三年，吹个泡泡黏死你。”“娃哈哈AD钙奶，过期两年半，
喝前摇一摇，丧尸变宝宝。”我像个疯子，抚摸着这些包装袋都快褪色的“宝贝”，
激动得热泪盈眶。发了！我苏乐，要发财了！我要在这该死的末日里，逆袭了！
我把超市里所有的卫龙辣条，都搬到了收银台后面，像宝贝一样供起来。然后，
我找了块纸板，用马克笔，歪歪扭扭地写下几个大字。“本店超市，正常营业。
支持晶核交易，概不赊账！”写完，我把牌子，挂在了被撞裂的玻璃门上。做完这一切，
我心满意足地躺回收银台后面的躺椅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小曲。接下来，
就是等“顾客”上门了。可是，我等了一天。除了几只不开眼的普通丧尸，在门口晃悠，
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也是。谁会来一家，一看就“过期”了的超市，买东西呢？
怕不是嫌命长。我有点泄气，感觉自己像个傻子。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
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在门口响起。我一个激灵坐起来。一辆黑色的，改装过的越野车，
停在了超市门口。车身上，全是爪痕和弹孔，看起来，经历过一场恶战。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他很高，腿很长。背上，背着一把唐刀。一张脸，
像是用冰雕出来的，又冷又硬。眼神，更是锐利得像刀子。哪怕隔着一道裂开的玻璃门，
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令人窒GIT的压迫感。大佬。绝对是，顶级的大佬。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往收银台下面，缩了缩。只见那男人，从副驾驶上，
抱下来一只……小白狗？那只狗，通体雪白，小得像个毛绒团子。此刻，它正虚弱地，
趴在男人怀里，腹部，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流血。男人抱着狗，
快步走到我超市门口。他看了一眼我挂的牌子，眉头，皱了一下。然后，他推开了那扇，
已经摇摇欲坠的门。“老板。”他的声音，也跟冰块似的，又冷又沉。“在……在呢。
”我从收-银台后面，探出个脑袋。“你这里，有伤药吗？”他问。“没……没有。
”我摇摇头，“只有……过期食品。”男人的眼神，瞬间，冷了下去。他没再理我，抱着狗，
转身就要走。就在这时，他怀里的那只小白狗，鼻子突然，抽动了两下。然后，
它猛地抬起头，那双黑豆似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我收银台后面的……那箱辣条。“汪！
”它虚弱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从男人怀里跳下来。“团子，别动。”男人按住它。
可那只叫“团子”的狗，像是着了魔，拼命地，朝着辣条的方向，伸着小短腿。“汪！汪汪！
”男人皱着眉，顺着它的目光，看向那箱辣条。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不解。
“它想吃这个？”他问我。“可……可能吧。”我小声说。男人沉默了几秒。然后，
他抱着团子，走到了我面前。“这个，怎么卖？”他指着辣条。“一……一颗一级晶核，
一包。”我鼓起勇气，报了个价。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卖多少。我就是，瞎喊的。男人，
连价都没还。从口袋里，掏出一颗，一级晶核，扔在桌上。“拿一包。”我连忙，
递给他一包。他撕开包装，一股熟悉的，廉价香精味，飘了出来。他把一根辣条，
递到团子嘴边。团子伸出舌头，闪电般地，卷了进去。然后，它就像那只变异丧尸一样。
全身，开始，发出柔和的白光。它腹部那道恐怖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开始愈合！不到十秒钟，就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粉色印记。我，和那个冰块脸大佬，
都看傻了。“汪呜~~”团子舒服地哼唧了一声，从男人怀里跳下来，原地满血复活。
它的体型，好像，也大了一圈。毛发，更亮了。眼神，也更……有神了。大佬，陆衍，
看着他的狗，又看了看我手里的辣条。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露出了，
震惊的表情。“这……这是什么？”“卫龙大面筋。”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过期，一年半。
”3陆衍的表情，像是吞了一整只苍蝇。他死死盯着我手里的辣条，仿佛想用眼神，
把它解剖了。“剩下的，”他指着那箱辣条，声音有点干涩，“我全要了。
”我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故作镇定。“大佬，这个……这个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
”我一脸为难地说，“您看我这牌子上写的，每人……哦不，每只狗，每天，限购一包。
”陆衍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他身上那股冰冷的气场，又回来了。“我不喜欢，
讨价还价。”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啪”的一声，扔在收银台上。袋口散开，
里面，全是亮晶晶的晶核。一级，二级，甚至，还有几颗，泛着幽蓝色光芒的三级晶核！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晶核！我的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流下来。“咳咳，
”我清了清嗓子，艰难地，把目光，从晶核上移开，“大佬，规矩就是规矩。做生意，
要讲诚信嘛。”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一次性卖给你，我以后卖给谁去？细水长流，才能，
利益最大化！我，苏乐，商业奇才！陆衍看着我，没说话。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冻成冰雕。
就在我以为，他要拔刀砍我的时候，他怀里的团子，“汪汪”叫了两声。它用小脑袋，
蹭了蹭陆衍的手。然后，跑到我脚边，用同样的方式，蹭了蹭我的裤腿。那意思，好像是在，
替它主人，求情。陆衍看着团子，冰冷的眼神，柔和了一丝。他收回了布袋。从里面，
拿出了一颗，三级晶核。放在了桌上。“一包。”他说。我：“……”大佬，你这是，
用钱砸我吗？可耻！我最喜欢了！“成交！”我麻利地，又递给他一包辣条。他撕开，
喂给团子。团子吃完，又是一阵白光闪过。这一次，它的体型，又大了一圈。看起来，已经，
不像一只博美了。更像一只，萨摩耶。而且，它的额头上，竟然，隐隐约-约，长出了一个，
小小的，肉乎乎的……角？这是要，进化成龙吗？陆衍，也发现了团子的变化。
他看着团子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他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叫陆衍。
”他说，“苍龙基地的，首领。”我心里，咯噔一下。苍龙基地！这个城市，最大，最强的，
幸存者基地！而他，就是那个，传说中，以一己之力，斩杀过五级变异兽的，最强异能者，
陆衍！我滴个乖乖。我今天，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把生意，做到了，顶级大佬的头上。
“我……我叫苏乐。”我结结巴巴地说。“这个超市，以后，我罩了。”陆衍说，语气，
不容置疑，“每天，我会派人，过来拿一包。晶核，照付。”说完，他抱起，
已经快有半人高的团子，转身，就走。“哎，大佬！”我连忙喊住他。“还有事？”他回头。
“那个……三级晶核，不用找了啊！”我冲他，挥了挥手。陆衍：“……”他走了。
我看着桌上那颗，散发着诱人光芒的三级晶核，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有了陆衍这句话，
就等于，我有了一张，免死金牌啊！以后，在这片废墟上，我，可以横着走了！我把晶核，
小心翼翼地，收进一个，过期的，喜之郎果冻盒里。这是我的，小金库。看着小金库里，
瞬间，变得“充实”起来，我得意地，笑出了声。“什么他妈的末日。”“这明明，是我的，
天堂啊！”4陆衍大佬的“广告效应”，立竿见影。第二天一大早，我的超市门口，
就排起了长队。来的，都是些，穿着各式作战服，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异能者。他们一个个，
都用那种，好奇又怀疑的眼神，打量着我这间，破破烂烂的超市。“喂，小子，就是你这里，
有能让变异兽进化的‘神药’？”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大汉，冲我喊道。“什么神药，
”我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纠正他，“是卫龙辣条。”“过期一年半的那种。
”众人：“……”“老板，你别开玩笑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斯文的眼镜男，推了推眼镜，
“我们，都是听苍龙基地的人说的。陆老大，亲口认证的。”“那不就得了。
”我打了个哈欠，“本店商品，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辣条，一颗二级晶核一包。
每人限购一包，先到先得。”我坐地起价了。没办法，顾客太多，辣条有限。得用，
价格杠杆，筛选一下，优质客户。“什么？一颗二级晶核？！”光头大汉叫了起来，
“你怎么不去抢？！”“爱买买，不买滚。”我眼皮都懒得抬，“下一个。”光头大汉气得，
脸都绿了。他旁边的几个人，拉住了他。“算了，蛇哥。陆老大都买了，肯定有它的道理。
咱们，先买一包，试试效果。”那个叫“蛇哥”的光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口袋里，
掏出了一颗，二级晶核，狠狠地，拍在桌上。“给老子，来一包！”我慢悠悠地，
递给他一包。他撕开，将信将疑地，闻了闻。然后，他从怀里，摸出一条，通体漆黑的，
小蛇。那蛇，只有筷子粗细，正吐着信子，看起来，蔫了吧唧的。蛇哥，把一根辣条，
递到小蛇嘴边。小蛇，闻了一下，立刻，兴奋了起来。一口，就把那根辣-条，吞了下去。
下一秒。黑光一闪。那条小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大，变粗！眨眼间，
就变成了一条，水桶粗，七八米长的，黑色巨蟒！它身上的鳞片，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一双蛇瞳，变成了，诡异的，竖立状。“嘶——！”巨蟒仰天长嘶，一股，
三级变异兽的威压，瞬间，席卷了全场。所有人都被，这惊人的一幕，震住了。蛇哥，更是，
激动得，浑身发抖。“我……我的小黑！进……进化了！哈哈哈！进化了！”他抱着那颗，
巨大的，蛇头，又哭又笑。像个，三百斤的孩子。有了蛇哥这个“活广告”，后面的人，
彻底疯狂了。“老板！给我来一包！”“我出两颗二级晶核！卖给我！”“我加价！
我出三颗！”场面，一度，有些失控。“排队！”我拿起一个，过期的话筒，吼了一嗓子，
“都他妈给我排好队！谁再敢往前挤，信不信，我用过期的鲱鱼罐头，把他崩出去？！
”众人，瞬间，安静了。一个个，都老老实实地，排起了队。开玩笑。过期的鲱鱼罐头。
那玩意儿，杀伤力，可比手榴弹，大多了。我，苏乐，靠着一箱辣条，在末日里，第一次，
体验到了，什么叫，上帝的感觉。我看着这些，在外面，跺一跺脚，都能让一方势力，
抖三抖的大佬们。此刻，都像小学生一样，乖乖地，在我面前，排着队。用他们，拼了命，
才换来的晶核，来换取，我手里，这包，成本不到五毛钱的，过期辣条。
这感觉……***的，爽！5生意火爆，也带来了新的问题。辣条，快卖完了。
我翻遍了整个超市的仓库，总共，也就剩下，不到一百包。这根本，不够卖啊。我，陷入了，
深深的，焦虑之中。这可是，我的，独家垄断产品啊。一旦断货，
我这“末日商业大亨”的地位，岂不是，岌岌可危？就在我，愁眉苦脸的时候。陆衍，
又来了。还是那辆，酷炫的越野车。他抱着，已经长得，像一只阿拉斯加的，团子。
团子额头上的那个小角，更明显了。看起来，威风凛凛。一进门，团子就熟门熟路地，
跳下来，跑到我脚边，开始，疯狂摇尾巴。“苏老板。”陆衍冲我，点了点头。“陆老大，
您来啦。”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怎么了？”他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遇到麻烦了？”“唉，”我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这……快破产了。”陆衍：“？
”他看了一眼，门外那条，快要排到街尾的长队。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
“你在逗我”的表情。“我的辣条，快卖完了。”我愁眉苦脸地说。陆衍，沉默了。他好像，
也在思考，这个，严峻的问题。“其他的，不行吗？”他指着货架上，那些，其他的，
过期食品。“我……我没试过啊。”我说，“万一，吃死了怎么办？”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辣条，能让变异兽进化。说不定，过期的薯片，就能让它们，原地爆炸呢。“我来试。
”陆衍说。“啊？”我愣住了。只见他，走到货架前，拿起一包，过期的，“好有趣”虾条。
看了一眼生产日期。过期两年。他撕开，倒了一根，在手心。然后，递到了，团子嘴边。
“别！”我吓得，魂都快飞了，“陆老大！使不得啊！团子，它可是，您的心肝宝贝啊！
”万一，吃出个三长两短，陆衍，不得把我这超市，给拆了？陆衍，没理我。团子，
犹豫了一下。它闻了闻，那根，散发着陈年海鲜味的虾条。然后，在陆衍，鼓励的眼神中，
张开嘴，吃了下去。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一秒。两秒。三秒。没有爆炸。我悄悄地，
睁开一只眼。只见团子，浑身，冒起了，蓝色的电光。“噼里啪啦”的，像个，漏电的灯泡。
然后，它张开嘴。“噗”的一声。吐出了一个，小小的，蓝色的，雷电球。雷电球，
打在墙上。瞬间，把水泥墙，给轰出了一个，拳头大的，黑洞。
我：“……”陆衍：“……”团子，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杰作”。又看了看我们。
开心地，“汪”了一声。然后，它跑到墙角，开始，疯狂地，用爪子，刨那个黑洞。好像，
想把那个雷电球，再给，抠出来。我，和陆衍，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睛里，
看到了，四个字。“新大陆！”我，激动了。我冲向货架，开始，疯狂地，扫货。“来来来，
团子，尝尝这个！旺仔牛奶，过期三年！喝了，让你变成，最猛的仔！”“还有这个！
***虾条！过期四年！吃了，让你学会，分身术！”“这个！这个！AD钙奶！过期五年！
喝了，能让你，口吐芬芳……啊不，口吐圣光！”整个下午，我的超市，都变成了，团子的，
“过期食品自助餐厅”。以及，它各种，神奇异能的，试验场。它一会儿，口吐闪电。
一会儿，全身硬化如钢铁。一会儿，又突然，隐身了。陆衍，全程，都用一种，
看神仙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则拿着一个小本本，疯狂地记录。“好有趣虾条，过期两年，
可觉醒，雷电异能。”“旺仔牛奶，过期三年，可觉vering，金刚不坏。
”“***虾条，过期四年，可觉醒，幻影分身。”……我感觉，我不是在开超市。我是在，
编写一部，末日版的，《神奇宝贝图鉴》啊！6我的超市，彻底火了。不，不能叫超市了。
现在，所有人都称呼它为，“末日第一神装店”。而我，苏乐，苏老板，也成了，
这座城市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以前，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佬，见到我，都得客客气气地，
喊一声，“苏哥”。没办法，谁让他们，都指望着，我手里的“神装”，来提升实力呢？
我的生意，也从单一的辣条业务，扩展到了，全方位的，“过期食品强化套餐”。
“这位大哥，看你印堂发黑，最近，是不是要出远门啊？”我靠在收银台，
对着一个佣兵模样的男人说。“苏老板，您还会看相？”“略懂，略懂。
”我高深莫测地一笑，从货架上，拿下一瓶，过期的，脉动。“来，这瓶‘丛林迷彩脉动’，
过期三年。喝了之后，能让你，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良品。
看你我有缘，收你三颗二级晶核，怎么样？”那个佣兵，二话不说，掏出晶核，买了下来。
“这位美女，看你身材***，是不是，速度型异能者啊？”我又对一个，
穿着紧身皮衣的女人说。“苏老板，好眼力。”“来，这包‘飞人’刘翔代言的，奥利奥，
过期四年。吃了之后，能让你，速度提升一倍。就是，有点副作用。”“什么副作用？
”“可能会，情不自禁地，想跨栏。”女人：“……”虽然，副作用有点奇葩。但，
为了实力，她还是，咬牙买了下来。我，每天，就这样，忽悠……啊不，是为广大幸存者，
提供，优质的，强化服务。我的小金库，那个喜之郎果冻盒，早就，装不下了。我现在，
用一个，过期的，康师傅冰红茶的纸箱，来装晶核。每天，最幸福的事，就是晚上关门后，
躺在，晶核堆里，打滚。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当然，也有不和谐的声音。
比如，那个，黑蛇基地的首领，蛇哥。自从上次，他的小黑，在我这里，进化成巨蟒后，
他的实力，大增。野心，也跟着，膨胀了起来。他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叫嚣着，
说我苏乐，是奸商。说我，囤积居奇，扰乱市场。还说，像“神装店”这种，
重要的战略资源，应该，由他们，这些，有实力的大基地，来统一管理。说白了，他就是，
眼红了。想，抢我的生意。对此，我只是，呵呵一笑。***。你以为，陆衍大佬那句，
“我罩的”，是跟你开玩笑的？这天，我正在店里，盘点我的“库存”。蛇哥，
带着一大帮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苏乐！”他一脚，踹翻了门口的垃圾桶，
“***的，给我滚出来！”我皱了皱眉。“蛇哥，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是不是，
便秘啊？”“少他妈废话！”蛇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今天，你要么，把这家店，
交出来。要么，老子，就把它，给平了！”他身后那帮人，也都亮出了武器。气氛，瞬间，
剑拔弩张。我心里，有点慌。但，脸上，依然，稳如老狗。“蛇哥，”我叹了口气，
语重心长地说，“做人，不要太嚣张。不然，容易，挨削。”“削我？哈哈哈！
”蛇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