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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齿迷局

槐安荼荼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槐安荼荼”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犬齿迷局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女频衍伍斯年贺言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主角是贺言,伍斯年,沈慕言的女频衍生,病娇,追夫小说《犬齿迷局这是网络小说家“槐安荼荼”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06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17:23:4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犬齿迷局

主角:伍斯年,贺言   更新:2025-10-02 19:0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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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第三次在训练时被伍斯年的皮鞋踩住手背时,指节攥得发白,汗水顺着额角滑进衣领,

在麦色皮肤上洇出湿痕。搏击馆的落地镜映出他紧绷的脊背,厚重镜片后的眼睛垂着,

像被驯服的兽,连反抗的弧度都透着小心翼翼——这副他戴了十三年的黑框眼镜,

镜腿早已被磨得发亮,却依旧牢牢架在鼻梁上,遮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

也遮住了那份被母亲拼命藏起的昳丽 。“力度再沉些,”伍斯年的声音裹着冷意,

皮鞋尖碾过他手背上凸起的骨节,“这点力气,怎么替我挡刀?”贺言喉结滚动,

撑着地板想抽回手,却被对方更用力地按住。余光瞥见镜中两人的倒影,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试图将自己藏得更隐蔽些。可下一秒,伍斯年突然俯身,

指尖勾住他的镜腿,稍一用力,那副承载了他整个青春恐惧的眼镜便被猛地扯下,

“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镜片碎裂的瞬间,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像敲碎了他二十年来赖以藏身的壳——镜中的少年眉眼精致得近乎昳丽,

眼尾泛着天然的绯红,鼻梁小巧挺直,唇瓣是淡淡的粉,明明该是耀眼夺目的模样,

眼底却蒙着一层化不开的怯懦,像被雨水打湿的白玫瑰,脆弱得一碰就碎 。贺言浑身一颤,

猛地别开脸,伸手想去够地上的眼镜碎片,却被伍斯年牢牢按住手腕。

“原来藏在这副丑眼镜后面的,是这样一张脸。”伍斯年的指尖猝不及防捏住贺言的下巴,

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迫使他抬头直面镜中狼狈的自己。

指腹反复摩挲着他细腻得近乎易碎的脸颊,语气里的玩味与恶劣像淬了冰的针,

狠狠扎进贺言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里 。“贺言,你妈妈让你戴眼镜,

不是为了让你不起眼”伍斯年俯身,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眼尾,一字一句,

精准地撕开他竭力掩藏的伤疤“是怕你这张脸,会被你那个嗜赌如命的老爹,

卖到灯红酒绿的销金窟里,换他下一轮的赌资吧?”“不……不是的!”贺言猛地挣扎,

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滚落。他想挣脱伍斯年的钳制,

却被对方扣得更紧,那些被强行压抑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在这句话的刺激下,

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七岁那年的夏夜,

城中村狭窄的出租屋里弥漫着酒精与劣质烟草的味道。醉酒的父亲攥着他的手腕,

粗糙的掌心硌得他生疼,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逐渐长开的眉眼,

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这小模样,随他娘,是个好货……等再长两年,送到城西的销金窟,

肯定能换一大笔钱,够老子赌上半个月!”“你敢!”母亲疯了一样扑过来,

死死抱住他的腰,将他护在身后。父亲不耐烦地抬脚踹在母亲背上,母亲闷哼一声,

却依旧不肯松手,指甲深深掐进父亲的胳膊,嘶吼着“他是我儿子!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我就死在你面前!”那天夜里,母亲抱着瑟瑟发抖的他,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

母亲从集市上买回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镜片厚得像磨砂玻璃,戴上后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

母亲颤抖着为他戴上,指尖反复摩挲着镜腿,眼底满是心疼与决绝“言言,听妈的话,

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别摘下这副眼镜。丑一点,不起眼一点,

才能平平安安的……”从那以后,这副眼镜就成了他的壳他刻意佝偻着背,低着头走路,

说话时声音细若蚊蚋,

努力让自己变成人群中最不起眼的存在他以为这样就能躲开父亲贪婪的目光,却没想到,

多年后,伍斯年会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将他藏在壳里的难堪与恐惧,

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下 。“怎么?被我说中了?”伍斯年看着他泪流满面的模样,

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可语气依旧带着惯有的恶劣,指腹擦去他脸颊的泪水,

动作却意外地轻柔“贺言,你这张脸,本就该明媚耀眼,

不该被藏在这样一副丑陋的眼镜后面,更不该被那样的家庭拖累。”贺言闭上眼,

泪水却流得更凶。他想反驳,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些年被父亲打骂、被母亲拼命保护的画面,

那些小心翼翼藏起容貌、在黑暗中偷偷练习跆拳道的日子,此刻都化作尖锐的刺,

扎得他心脏剧痛 。伍斯年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指腹顺着贺言泛红的眼尾轻轻摩挲,

粗糙的指腹蹭过湿润的睫毛,将那滴悬而未落的泪珠拭去。语气里的玩味与恶劣渐渐褪去,

尾音沉了沉,多了几分藏在漫不经心下的认真“不过现在,你不用再怕了。”他俯身,

与贺言平视,漆黑的瞳孔里映着少年泪痕未干的模样,

声音低哑却带着掷地有声的笃定“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包括你那个嗜赌如命的老爹。”贺言猛地睁开眼,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泪眼朦胧地望着伍斯年。眼前的男人依旧是那副散漫的姿态,衬衫领口微敞,袖口随意挽着,

可这句话,却像一道穿透乌云的微光,猝不及防地照进他二十年来灰暗压抑的人生。

他张了张嘴,喉间哽咽着,想说“谢谢”,最终却只发出细碎的抽气声,任由泪水汹涌而出,

浸湿了胸前的衣领。连方才被伍斯年皮鞋碾压过的手背,那阵尖锐的疼痛,

都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暖意冲淡了几分 。伍斯年看着他这副脆弱又依赖的模样,

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和谐贺言猛地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

像受惊的蝶翼。喉间不受控制地溢出细碎的喘息,湿热的气息喷在伍斯年的唇角,

带着青涩的怯懦和谐,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作为伍斯年的贴身保镖,

贺言的生活被填满得密不透风——清晨五点准时出现在训练馆的严苛训练,

深夜穿梭在危险地带的惊险任务,以及那些无孔不入、让他心跳失序的暧昧纠缠。

天刚蒙蒙亮,训练馆的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贺言紧绷的身影上。

他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训练服,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线,

每一次挥拳、踢腿,肌肉线条都随之流畅起伏。汗水顺着他光洁的额头滑落,

浸湿了额前的碎发,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在白皙的皮肤上洇出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伍斯年就坐在场边的黑色真皮长椅上,指尖夹着一支燃着的香烟,烟雾袅袅升起,

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绪。他的目光炽热得近乎灼人,一瞬不瞬地落在贺言身上,

从他泛红的耳尖,到他紧绷的腰线,再到他踢向沙袋时绷直的脚踝,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仿佛在欣赏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宝 。当贺言一记凌厉的侧踢狠狠踹中沙袋,

发出沉闷的声响时,伍斯年突然起身,扔掉手中的烟蒂,

踩着慵懒却带着压迫感的步伐走过去。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他想挣扎,却又不敢,

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感受着身后男人有力的心跳,以及透过薄薄训练服传来的滚烫体温,

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审核坏死了伍斯年的手顺着腰线缓缓往下滑,指腹隔着布料,

轻轻摩挲着他腰间的软肉,带着灼热的温度,让贺言浑身都泛起细密的战栗。

我爱喜欢审核大大和谐贺言的脸瞬间烧得通红,连耳根都泛起艳丽的粉,

急促的喘息里裹着慌乱的轻颤和谐他狼狈地偏过头,避开伍斯年愈发炽热的目光,

指尖死死攥着训练服下摆,直到指节泛白。伍斯年看着他这副纯情又破碎的模样,

眼底闪过一丝暗芒,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拍了拍他的脊背,语气恢复了惯有的冷淡“继续,

今天达不到训练目标,不准吃饭。”贺言如蒙大赦,立刻转过身重新摆出格斗姿势,

只是后背残留的温度与脖颈间的灼热触感,让他心跳始终快得离谱,

每一次挥拳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直到夕阳西下,训练馆的灯光亮起,

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停下,汗水浸透了训练服,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却紧实的轮廓 。

三天后的深夜,贺言跟着伍斯年出任务。黑色轿车行驶在荒芜的城郊公路上,

最终停在一片废弃工厂区。目的地是深处那间爬满藤蔓的仓库,

任务是取回被竞争对手偷走的核心机密文件 。贺言拎着应急灯走在前面,

光束穿透浓稠的黑暗,扫过堆积如山的废弃机械零件,在布满灰尘的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霉味,混杂着潮湿的腐气,呛得他忍不住轻咳两声。突然,

眼角的余光瞥见右侧货架后闪过一道黑影,他瞳孔骤缩,立刻停下脚步,

将伍斯年牢牢护在身后,另一只手迅速握紧腰间的匕首,声音紧绷“先生,有情况!

”可还没等他做出下一步反应,伍斯年就伸手拽住他的手腕,猛地将他拉到自己身后,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躲好。”话音未落,两道黑影就从暗处窜出,

手中的枪口直指伍斯年。贺言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要护住伍斯年。

枪声骤然响起,尖锐的破空声撕裂仓库的死寂,在空旷的空间里炸开层层回音。

贺言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做出反应,身体如离弦之箭般扑出,不是直直挡在伍斯年身前,

而是精准地侧身撞向他的腰腹——他太了解枪械射程与角度,

也太清楚自己该如何既能护住伍斯年,又能避开心脏、肺部这些致命要害 。“噗嗤”一声,

子弹穿透左肩皮肉的瞬间,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黑色的训练服。

剧烈的疼痛像火钳狠狠夹住骨头,贺言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发,

却死死咬住下唇,硬是没发出一声痛呼,只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先…先生…退后!

”那两个黑衣人见一击未中,立刻举枪准备再次射击。贺言强忍左肩剧痛,

右手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脚尖在地面狠狠一点,身体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避开第二发子弹,

同时将匕首狠狠掷出——刀锋划破空气,精准地钉在其中一人的手腕上,那人惨叫一声,

手枪“哐当”落地。左肩的伤口因动作牵扯而撕裂得更大,鲜血顺着手臂滴落,

在地面汇成蜿蜒的血痕。贺言踉跄了一下,却依旧挡在伍斯年身前,剩下的那名黑衣人见状,

拔出腰间的短刀扑了过来。他咬紧牙关,左手死死按住流血的左肩,右手攥紧拳头,

凭着师傅教的跆拳道招式,与对方近身缠斗 。拳拳到肉的撞击声响起,

贺言的侧脸挨了一记狠拳,嘴角瞬间溢出血丝,可他眼神却愈发坚定伍斯年站在原地,

瞳孔骤缩成针尖大小,原本插在口袋里的手猛地抽出,指节因极致的用力而泛白,

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蜷曲,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留下几道深深的月牙印 。

起初那漫不经心的慵懒彻底碎裂,取而代之的是眼底翻涌的惊怒与猩红——“谁敢动他?

”伍斯年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不再是平日的玩味与恶劣,而是淬了冰的狠戾,

像蛰伏的野兽终于露出獠牙 。他猛地抬脚,狠狠踹向离他最近的一名黑衣人,力道之大,

竟直接将对方踹飞出去,撞在堆积的铁架上,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此时,

另外三名潜伏的敌人也冲了出来,将伍斯年与贺言团团围住 。

伍斯年将贺言往身后轻轻一护,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欲,随即像一头失控的猛兽,

主动迎了上去 。他平日里总是西装革履、优雅矜贵,可此刻却彻底卸下伪装,

拳脚间带着致命的狠劲,每一次出击都精准地落在敌人要害——手肘撞碎对方的鼻梁,

膝盖顶向敌人小腹,指尖扣住对方手腕,只听“咔嚓”一声,便是骨头断裂的脆响 。

“先生…别…别管我!”贺言靠在冰冷的铁架上,左肩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

他看着伍斯年浴血奋战的背影,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强撑着剧痛想要上前,

却被伍斯年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 。“待在那别动!”伍斯年的声音带着喘息,

却依旧强势“你要是敢再动一步,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身边!”话语间,

他避开一名敌人刺来的短刀,反手将对方的手臂扭到身后,另一只手掐住敌人的脖颈,

狠狠按在地上,动作狠戾得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其他保镖也迅速反应过来,

与剩余的敌人缠斗在一起 。仓库里顿时一片混乱,

拳脚相撞声、惨叫声、金属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血腥味与铁锈味愈发浓烈 。

贺言死死盯着伍斯年的身影,看着他为了保护自己而浑身浴血,西装被划破数道口子,

手臂上也添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混着汗水与血水,模糊了视线 。

就在这时,一名被保镖压制的敌人突然挣脱,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

朝着毫无防备的贺言刺来“小心!”伍斯年瞳孔骤缩,几乎是凭着本能冲了过去,

将贺言狠狠扑倒在地,自己则硬生生受了那一刀——匕首深深刺入他的后背,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昂贵的黑色西装 。“先生!” 贺言瞳孔地震,声音里满是惊恐与绝望,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伍斯年的后背,却被伍斯年按住 。

“我没事…” 伍斯年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却依旧强撑着,他抬手擦去贺言脸上的泪水,

指腹带着温热的触感,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偏执“我说过,会护着你…”话音未落,

他猛地转头,眼神狠戾地看向那名偷袭的敌人,保镖趁机上前,将对方彻底制服 。

贺言看着伍斯年后背不断涌出的鲜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左肩的伤口,眼前阵阵发黑,

身体晃了晃,再也支撑不住 。伍斯年立刻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掌心触到的全是温热粘稠的鲜血,那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

却又让他莫名地感到一阵安心——还好,这个人还在,还在他的怀里 。“贺言!看着我!

不准睡!”伍斯年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失控的颤抖,他小心翼翼地托着贺言的后脑,

指腹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血迹,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 。他低头,

鼻尖抵着贺言冰凉的额头,呼吸急促而灼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你要是敢闭眼,

我就把你绑在我身边,一辈子都不让你离开,哪怕是你的影子,都只能跟着我!

”怀中的贺言脸色苍白如纸,精致的眉眼因剧痛而紧紧皱起,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汗泪,

却还在虚弱地扯出一个笑容,染血的指尖颤巍巍地想去触碰伍斯年的脸颊,

声音轻得像羽毛“先…先生…你…你也受伤了…别…别担心我…”指尖刚碰到伍斯年的下颌,

便无力地垂落,双眼彻底闭上,意识陷入黑暗 。““贺言!贺言!

” 伍斯年紧紧抱着怀中的人,手臂收得越来越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仿佛要将这具轻飘飘的身体揉进自己的骨血,让他再也无法从自己的世界里剥离。

贺言的睫毛颤了颤,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微弱的气息拂过伍斯年的脖颈,

却连一句完整的回应都说不出。伍斯年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窒息,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贺言的额头,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落下,砸在贺言苍白的脸颊上,

与血迹混在一起,狼狈不堪此时,剩余的敌人已被保镖彻底消灭,硝烟味还未散尽,

地面上的血迹在夜色中泛着冷光。伍斯年小心翼翼地避开贺言腹部不断渗血的伤口,

也顾不上自己手臂被划伤的剧痛,抱着贺言踉跄地朝着轿车狂奔而去。“医生!立刻!

马上派最好的医生到别墅!带上所有顶尖设备!要是贺言有任何闪失,

你们所有人都给我陪葬!”他对着电话嘶吼,声音里满是疯狂与绝望,掌心的鲜血不断渗出,

染红了贺言浅色的衣衫,也浸透了自己昂贵的西装,那温热的触感像一道灼热的烙印,

深刻进他的骨血里,提醒着他此刻的恐惧与慌乱 。轿车在公路上疾驰,

伍斯年将贺言抱在腿上,指尖轻轻拂过他汗湿的发丝,

动作温柔得不像平时那个高高在上、肆意掌控一切的黑道大佬。他一遍遍在贺言耳边低语,

语气里满是祈求:“贺言,再撑一会儿,马上就到了,别睡,看着我,好不好?

” 可贺言只是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呼吸依旧微弱终于抵达别墅,

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医生和护士立刻围了上来,推着担架准备将贺言抬进医疗室。

伍斯年却死死抱着贺言不肯松手,眼底满是警惕:“不准碰他!我亲自抱他进去!

”医生们不敢违抗,只能跟在他身后,看着这个平日里杀伐果断的男人,

此刻像个护崽的猛兽,小心翼翼地抱着人,脚步急切却又稳当,生怕颠簸到怀中的人 。

医疗室内灯火通明,器械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医生剪开贺言的衣服,露出腹部狰狞的伤口,

鲜血还在不断涌出。伍斯年站在一旁,看着贺言被插上各种管子,

看着医生拿着手术刀在他身上忙碌,心脏像被凌迟般疼痛。他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

手臂上的伤口因为过度用力而再次裂开,鲜血顺着指尖滴落。“伍先生,病人失血过多,

需要立刻输血,您的血型与他匹配,是否愿意献血?”护士拿着采血袋走过来,

语气恭敬却带着急切。“抽我的!多抽点!只要能救他,多少都可以!

”伍斯年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看着鲜红的血液顺着导管流进采血袋,他的眼神里满是急切,

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生命力传递给贺言 。输血结束后,伍斯年不顾医生让他休息的劝阻,

执意守在手术室外。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脑海里不断闪过与贺言相处的点点滴滴——曾经,

他只把贺言当作有趣的玩物,当作可以随意掌控的忠犬,肆意撩拨,肆意掌控,

享受着他的顺从与依赖,却从未想过这份关系背后,藏着贺言怎样卑微的爱恋与隐忍。

可此刻,感受着手术室内传来的器械声,想起贺言为了保护自己而遍体鳞伤的模样,

想起他挡在自己身前时坚定的背影,伍斯年才清晰地意识到,

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在心底疯狂滋生——那是超越占有欲的深沉爱意 。

这个浑身是伤却依旧倔强的少年,早已在他心底扎根,成了他无法割舍的执念 。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

语气带着一丝疲惫却又轻松“伍先生,手术很成功,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

但还需要好好休养,这段时间要密切观察,不能让他受刺激。”伍斯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他踉跄着走进病房,看着躺在床上的贺言,脸色依旧苍白,却比之前多了一丝血色。

他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贺言冰凉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

声音低沉而温柔:“贺言,你看,你没事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接下来的几天,

伍斯年推掉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地守在贺言床边。当贺言终于缓缓睁开眼睛时,

伍斯年的眼底瞬间迸发出耀眼的光芒,紧紧握住他的手:“贺言,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有没有哪里疼?”贺言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和憔悴的模样,还有他手臂上未愈合的伤口,

眼底闪过一丝迷茫与心疼,却又迅速低下头,声音微弱:“先生,我……”“别说话,

好好休息。”伍斯年打断他的话,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已经让厨房炖了你喜欢的粥,等你好点了就给你端过来。

”几天后,贺言的身体逐渐好转,伍斯年亲自扶着他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流出,

氤氲的水汽笼罩着两人,贺言坐在浴缸里,后背靠着冰凉的缸壁,身体还有些虚弱。

伍斯年蹲在他面前,拿着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伤口周围的皮肤,

动作轻柔得生怕碰疼他 。“先生,我自己来吧。” 贺言伸手想接过毛巾,

却被伍斯年按住手腕。“别动,你伤口还没好。” 伍斯年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处处透着小心翼翼的呵护。贺言的耳尖瞬间泛红,他低下头,

将脸埋在膝盖里,不敢去看伍斯年的眼睛。他怕自己会沉溺在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里,

忘了自己只是先生的一条忠犬,忘了那些曾经被肆意对待的过往。可伍斯年却不容他逃避,

伸手将他轻轻揽进怀里,温热的唇吻上他的额头,带着一丝虔诚与珍惜,顺着眉眼一路向下,

最终落在他的唇瓣上 。贺言的身体瞬间僵硬,却没有推开他,

只能任由伍斯年的吻越来越深,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浴室里的水声与两人细碎的喘息交织,暧昧的氛围在空气中不断发酵。他闭上眼,

睫毛上沾了层湿意,心底的防线逐渐崩塌,

破碎的喘息从唇齿间溢出:和谐伍斯年的动作顿了顿,

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带着怯懦却又顺从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与懊悔。

他轻轻舔了舔贺言的唇瓣,声音低沉而沙哑:“贺言,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

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贺言的身体颤了颤,

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混着浴室的水汽,砸在伍斯年的手背上,滚烫而灼热。

他不知道这份温柔是暂时的怜悯,还是长久的承诺,可此刻,他只想暂时沉溺其中,

享受这片刻的温暖 。那次浴室里的温存,成了贺言日记里最隐秘的一页。

他用娟秀的字迹写下:“先生的吻好烫,烫得我快要分不清,是爱戴,

还是……不该有的心动。”写完后,他又猛地划掉,重新写下“只是忠犬对主人的敬畏”,

才小心翼翼地将日记本锁进抽屉深处,仿佛这样就能骗过自己 。

日子在训练与任务的交替中流逝,伍斯年的撩拨愈发肆无忌惮,

却也在细微处藏着不易察觉的在意——训练时会在他体力不支时,

不动声色地递过一瓶温水;出任务时会将最安全的位置留给自己;哪怕是在深夜的纠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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