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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02

江湖盛传天下高手如过江之鲫,可真正站在巅峰的却只有那位隐居十年的“剑神”。

为了逼他出山,整个武林设下一场惊天赌局。 我提着一壶酒,慢悠悠走进英雄大会现场。

“诸位,你们争的这个天下第一——” “是我十年前就不要了的。” 话音刚落,

腰间的木剑突然发出龙吟之音。---一“江湖,江湖,嘿。”说书人醒木一拍,满堂寂静,

唯有窗外细雨簌簌。“有道是,天下英雄,多如过江之鲫!北地狂刀,南岭怪巧,西域番僧,

东海仙姬,各路豪杰你方唱罢我登场,好不热闹!可诸位看官——”他拖长了调子,

浑浊的老眼扫过底下那一张张被江湖传说浸染得兴奋莫名的脸庞,

压低了声音:“可曾有人想过,那真正的绝顶,那位只存在于传说里,一剑光寒十九州,

压得整个武林喘不过气,却悄然隐居了整整十年的‘剑神’,他老人家,如今何在?

”堂下顿时窃窃私语起来。剑神,一个近乎神话的名号。年轻一辈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甚至怀疑那是否只是前辈们编造出来,用以激励后进的虚幻泡影。

唯有少数头发花白的老江湖,在听到这个名号时,眼中会掠过一丝深深的敬畏,

以及……难以言说的复杂。“没人知道他在哪儿,也没人知道他为何归隐。

”说书人呷了口凉茶,语气带着一种秘闻即将揭晓的诱惑,“但如今,整个武林,黑白两道,

正道魔门,却要联手做一件大事——逼他出山!”“怎么逼?”有性急的汉子喊道。

说书人微微一笑,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下四个字。英雄大会。二嵩山,封禅台。

昔日帝王祭天之地,如今成了江湖风云际会的中心。人头攒动,刀剑如林。放眼望去,

尽是江湖上叫得上名号的人物。北地狂刀门门主拓跋雄,一身虬结肌肉,背负九环金刀,

顾盼自雄;南岭巧仙派掌门钟离妙,手持玉箫,巧笑倩兮,

眼底却藏着针尖般的锋芒;西域金刚寺的哈吉大师,闭目盘坐,

手中精钢念珠颗颗***;东海离珊瑚岛的玉夫人,面覆轻纱,身姿曼妙,

周遭空气都带着海潮的湿咸。高台之上,摆着三把空椅。那是为当今武林盟主,

以及两位久已不问世事的太上长老所设。“诸位!”武林盟主,一位面容清癯的青袍老者,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场中嘈杂,“今日我等齐聚于此,所为之事,天下皆知。

剑神归隐十载,武林看似百花齐放,实则群龙无首,暗流汹涌。长此以往,非江湖之福!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那一张张或激动、或疑惑、或贪婪的面孔。“故,

经盟内各派公议,设此英雄大会。规则很简单:台上比武,决胜者,

即为新一代的‘天下第一’!同时——”他加重了语气,“我等将以举盟之力,

将这‘天下第一’的名号,连同这柄象征无上荣光的‘武林至尊’金剑,

”他指向身后侍从捧着的剑匣,“一并送至剑神隐居之处!”场中先是一静,随即哗然。

送去给剑神?这是挑衅?还是……朝拜?盟主抬手,压下声浪,

眼中闪过一丝锐光:“若剑神认可此人,自是武林佳话。若他不认可……”他没有说下去,

但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是阳谋。用整个武林推举出的“最强”,去逼那位神话中的人物表态。

要么,他承认新人换旧人,江湖改朝换代;要么,他就必须出山,

亲手掂量一下这新任的“天下第一”!赌局,就此拉开帷幕。三“咚!咚!咚!

”三声震天鼓响,比武正式开始。霎时间,封禅台上剑气纵横,掌风呼啸。

各派高手轮番上阵,施展毕生绝学。有使快剑的,剑光如瀑,水泼不进;有练硬功的,

拳开石碑,吼声震天;有擅暗器的,牛毛细针,防不胜防;有用奇门兵刃的,招式诡谲,

令人眼花缭乱。鲜血染红了青石地面,断刃四处飞溅。喝彩声、惊呼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场场激斗,诞生着一个个名字,又迅速被后来者淹没。拓跋雄的金刀劈裂了对手的盾牌,

钟离妙的玉箫点倒了使双钩的名家,哈吉大师的金刚掌拍飞了沉重的熟铜棍,

玉夫人的绸带卷走了疾射而来的飞镖。高手如云,名不虚传。当真如过江之鲫,翻涌奔腾。

高台上的三位裁判,盟主与两位太上长老,面色平静,偶尔低声交流几句。“这一代苗子,

还算不错。”“嗯,有几个根骨悟性都是上佳,假以时日,未必不能独当一面。”“可惜,

心性大多浮躁,争强斗狠之心太盛。”“无妨,江湖本就是大浪淘沙。”他们的目光,

似乎并未完全停留在台上的龙争虎斗,偶尔会飘向远处山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四日头渐斜,一场惨烈的对决接近尾声。台上站着的,是拓跋雄。他胸口有一道浅浅的血痕,

是刚才与哈吉大师硬拼一掌时,被对方的掌风边缘扫过所致。而哈吉大师,则已盘坐台下,

面色苍白,正在运功调息。拓跋雄环视台下,声若洪钟:“还有谁?!”豪气干云,

声震四野。连番恶战,他已连败七名顶尖高手,气势正值巅峰。台下虽仍有不服者,

但掂量一下自身实力,大多选择了沉默。钟离妙与玉夫人对视一眼,

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她们自忖单打独斗,胜算不过五五之间。盟主缓缓起身,

准备宣布最终结果。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啧,打完了?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声音不大,却奇异地穿透了所有的嘈杂与风声,

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青衫男子,提着一个粗劣的酒葫芦,

正慢悠悠地从山道尽头走来。他看起来三十上下年纪,面容普通,毫无特色,

属于扔进人堆就找不着的那种。身上青衫洗得发白,腰间随随便便插着一柄……木剑?对,

就是一柄孩童玩耍用的,毫无光泽,甚至有些毛糙的木剑。他是谁?怎么上来的?

守卫山道的弟子呢?无数疑问在众人心头升起。

青衫男子对周遭无数道或锐利、或疑惑、或充满敌意的目光视若无睹,径直穿过人群,

走到封禅台边缘,寻了处干净的石阶坐下,拔开酒塞,仰头灌了一口。“好酒!

”他满足地叹了口气,仿佛只是来看戏的闲人。五“阁下何人?”拓跋雄眉头紧锁,

金刀遥指,语气不善。任谁在即将登顶的时刻被打断,心情都不会太好。

青衫男子抹了把嘴角的酒渍,抬眼看了看他,又扫过高台上那三位神色各异的大人物,

以及台下黑压压的群雄,忽然咧嘴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像是嘲讽,

又像是……怜悯。“诸位,”他开口,声音依旧平淡,

“你们争的这个天下第一——”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又似乎只是故意吊人胃口。

全场静得可怕,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轻轻放下酒葫芦,拍了拍衣角的灰尘,

这才慢条斯理地接上后半句:“——是我十年前就不要了的。”“……”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哄笑与怒骂。“狂妄!”“哪里来的疯子!”“胡言乱语!把他轰下去!

”拓跋雄气得脸色铁青,怒极反笑:“好个狂徒!十年前?十年前你怕是还在穿开裆裤!

竟敢在此大放厥词!给我死来!”盛怒之下,他也顾不得什么风度,金刀一振,

一道凌厉无匹的金色刀气,如匹练般斩向那青衫男子!刀风凛冽,

吹得靠近台前的人脸颊生疼。这一刀,拓跋雄含怒而发,威力更胜之前任何一招!

所有人都仿佛看到那狂妄小子被一刀两断的血腥场面。高台上,

盟主和两位太上长老却猛地站起身,瞳孔骤缩!面对这石破天惊的一刀,青衫男子恍若未觉,

甚至又拿起酒葫芦,准备再喝一口。然而,就在那金色刀气即将及体的刹那——“嗡!

”一声清越的剑鸣,毫无预兆地响起!并非金铁交击之声,那声音更加纯粹,更加古老,

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威严与灵性,仿佛沉睡的古龙,于此刻苏醒!龙吟之音,

源自他腰间那柄毫不起眼的木剑!声音响起的瞬间,那道霸道绝伦的金色刀气,

如同阳春白雪遇到烈阳,无声无息,消弭于无形。拓跋雄如遭雷击,闷哼一声,

踉跄后退数步,握刀的手微微颤抖,脸上满是惊骇与不可置信。哄笑声、怒骂声,戛然而止。

封禅台上,只剩下那清越龙吟,兀自缭绕,回荡于群山之间,经久不息。所有人的目光,

都死死地钉在那柄仍在微微震颤,发出愉悦轻鸣的木剑之上。以及,那个自始至终,

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的青衫男子。他慢悠悠地,终于喝下了那口酒。六风似乎都凝滞了。

那声清越龙吟并非高亢刺耳,却仿佛带着某种直抵灵魂的穿透力,将在场所有人定在原地。

先前震天的哄笑与怒骂被硬生生掐断,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心跳,擂鼓般敲打着寂静。

拓跋雄脸上的狂怒尚未完全褪去,便已冻结,转而化为一种近乎荒谬的惊悸。

他死死盯着那柄仍在微微震颤的木剑,握刀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刚才那一瞬间,

他感觉自己劈出的不是无坚不摧的刀气,而是一捧投入深渊的雪花,消失得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