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花在一起后全校都成了我的敌人

我叫江城，高三那年做了件全校男生都想做却没人敢做的事——追到了校花顾清宁。

表白那天下着小雨，她在我伞下说了"好"。我以为这是我人生最幸运的开始。

直到第二天走进教室，所有人都用一种看仇人的眼神盯着我。走廊上有人故意撞我肩膀，

食堂没人愿意和我坐一桌，甚至连我的课本都被人撕烂扔进垃圾桶。"识相的就离开顾清宁，

不然让你在这学校待不下去。"陆霆川堵在男厕所门口，他是全校公认的校霸，

顾清宁的前男友。"她已经和我在一起了。""那是因为她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陆霆川冷笑，"江城，你以为自己配得上她？"我当时没说话。因为我知道，

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1周一早晨，我准时到教室。不对劲。

平时嘈杂的教室突然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我。"怎么了？"我走到座位前，

发现桌面被人用红色油漆笔写满了字。"癞蛤蟆"、"不自量力"、"滚"。

我转头看向周围，所有人都移开了视线。"谁干的？"没人回答。死党李墨从后门跑进来，

看到我桌上的字，脸色变了："城哥，昨晚贴吧里有人发帖了。"他把手机递给我。

标题是：《震惊！某校屌丝竟然骗到校花，

揭秘江城的虚伪面孔》帖子里说我家里给顾清宁父母塞了钱，

说我威胁她如果不答应就散布她的谣言，甚至说我在外面还和别的女生暧昧不清。

每一条都是谎言，但配上精心剪辑的照片，看起来像真的一样。点赞数已经过千，

评论区全是骂我的。"这他妈都什么玩意儿？"李墨气得想摔手机，"谁这么缺德？

"我盯着发帖人的ID——"守护清宁"。不用猜都知道是谁。上午第三节课下课，

我去找顾清宁。她在走廊尽头的窗边，阳光落在她身上，长发在风中轻扬。

这个画面我曾经看过无数次，每次都觉得她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清宁。"她转过头，

眼神有些复杂。"你看到贴吧的帖子了？"我直接问。她点点头，咬了咬下唇："江城，

你真的......""都是假的。"我打断她，"你应该最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

"顾清宁沉默几秒："我知道。但是现在全校都在传，我爸妈也给我打电话了，

他们让我......""让你和我分手？""他们说影响不好。"她声音很轻，"江城，

要不我们先......""先什么？"我往前走了一步，"清宁，

你昨天才答应和我在一起。现在因为一个造谣帖就要反悔？""不是反悔。"她眼眶红了，

"是我不想你被这样对待。你不知道，刚才有女生堵在女厕所门口骂我，说我眼瞎，

说我不配和陆霆川在一起......"我心里一紧。陆霆川。果然是他。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不是你。"我说，"给我一周时间，我会证明那些都是假的。

"顾清宁抬起头，眼睛里有泪光："你怎么证明？""我有办法。"其实我没有。

但我不能让她看到我的慌乱。中午食堂，我端着餐盘找位置。

整个大厅没有一张桌子愿意给我留座位。我每走到一处,那桌的人就用手肘挡住空位，

或者直接把书包放上去。"这里满了。""去别桌。""你还有脸来吃饭？

"最后我只能站在角落里，把餐盘放在垃圾桶旁边的台子上。刚扒了两口饭，

一个篮球突然从旁边飞过来，砸翻了我的餐盘。菜汤洒了一身。"哎呀，不好意思啊。

"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走过来，笑得很欠揍，"手滑了。"他身后跟着七八个人，

都是陆霆川那帮人。"捡起来。"我指着地上的餐盘。黄毛愣了下，随即大笑："你让我捡？

你算什么东西？"周围的学生都停下了吃饭，围观起来。"我说，捡起来。"我重复了一遍。

"你他妈找......"黄毛话没说完，我直接一拳打在他脸上。他踉跄后退，捂着鼻子，

血从指缝里流出来。"草！给我上！"那群人一起冲过来。我也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这样了，

不如打个痛快。拳头、脚踢、桌椅的碰撞声混在一起。我被按在地上，有人踢我的肋骨，

有人揪我的头发。疼。但我不后悔。"住手！"是顾清宁的声音。她推开人群跑过来，

挡在我面前："你们干什么？！"那些人立刻收手，退到一边。

顾清宁蹲下来扶我："你没事吧？"我嘴角流着血，笑了笑："还能站起来。

""为什么要打架？"她眼泪掉下来，"你这样只会让事情更糟。""那我应该怎么做？

"我盯着她的眼睛，"跪下来求他们放过我？还是乖乖离开你，让他们满意？

"顾清宁说不出话。我用手背抹掉嘴角的血，站起来。整个食堂的人都在看我们。

我拉起顾清宁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再说一遍，顾清宁是我女朋友。谁不服，

尽管来找我。"说完，我拉着她走出食堂。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和嘲笑声。但我不在乎了。

2下午我被叫到教导主任办公室。陆霆川已经在那里等着，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江城，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教导主任推了推眼镜。

"我打架了。""你知道就好。"主任翻开一个文件夹，"学校对打架斗殴零容忍。

而且我听说，是你先动的手？"我看向陆霆川，他冲我扬了扬眉。"他们先挑衅的。

""挑衅就能动手？"主任加重语气，"江城，你这个学期已经被记过两次了。

这次如果再处分，可能会影响你的高考资格。"我心里一沉。高考资格。这是他们的杀手锏。

"主任，我认为这件事江城同学确实做得不对。"陆霆川突然开口，语气诚恳得让人作呕，

"但我愿意原谅他。毕竟我们是同学，没必要闹得太僵。

"主任眼睛一亮："陆霆川同学的觉悟很高啊。""不过......"陆霆川话锋一转，

"我希望江城同学能当面向我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骚扰顾清宁。"原来在这儿等着我。

"不可能。"我直接拒绝。主任脸色变了："江城！你要知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宁愿被开除，也不会向他道歉。"我转身往门口走，"更不会离开清宁。""江城！

"主任在身后喊，"你给我回来！"我没回头。晚自习，我的座位被人倒满了墨水。

课本全毁了。李墨帮我收拾，一边骂骂咧咧："太过分了，这帮人真的疯了吗？""别管了。

"我把湿漉漉的书扔进垃圾桶。"城哥，要不......"李墨欲言又止，

"你真的考虑一下？万一真被开除了，高考怎么办？"我沉默。说实话，我也怕。

十二年寒窗苦读，就为了那一纸通知书。如果因为这件事断送前程，我对得起谁？

但如果我现在认怂，以后还有脸见顾清宁吗？"江城。"顾清宁出现在教室门口。

她手里拿着一套新课本："我去书店给你买的。"我愣住了。"谢谢。""别这样。

"她把书放在我桌上，"都是因为我，你才被这样对待。""不怪你。""怪我。

"顾清宁眼圈又红了，"江城，要不我们还是......""你又要说分手？"我打断她。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我站起来，拉着她往外走。"去哪儿？""天台。

"学校天台是禁止学生上去的，但门锁早就被人撬坏了。我们站在栏杆边，

城市的灯光在夜色中闪烁。"清宁，你知道我为什么追你吗？"她摇摇头。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在我被所有人嘲笑的时候，还愿意把伞分给我的人。

"那是高一的雨天，我因为家里穷被同学嘲笑，一个人淋雨站在教学楼下。顾清宁路过，

停下来，把伞递给我。"下雨天不能淋雨。"她说。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一个动作。

我记了三年。"所以现在，轮到我为你撑伞了。"我握住她的手，"清宁，给我一点时间，

我会让那些人闭嘴的。"顾清宁眼泪终于掉下来。"江城，你这个傻瓜。"我笑了，

把她拥进怀里。天台的风很大，吹乱了她的长发。但这一刻，

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运的人。第二天早上，我的储物柜被人撬开了。

里面的东西全被扔进了厕所的马桶里。我蹲在厕所门口，一件一件捞出来。李墨在旁边帮忙，

气得浑身发抖："这帮孙子太缺德了！""别骂了，捞完赶紧上课。

"我把湿透的校服拧干,准备拿去晾。"江城。"班主任站在厕所门口，脸色很难看。

"跟我来一趟办公室。"又是办公室。这次不止班主任，还有年级主任和另外几个老师。

"江城，学校决定给你记大过处分。"年级主任开门见山，"同时，

你需要在全校大会上做检讨。""为什么？""你打架，破坏学校秩序，

现在还影响到其他同学的学习。"班主任叹气，"江城，我知道你不容易，

但学校有学校的规矩。""那他们呢？"我指着窗外，"那些造谣、孤立、破坏我东西的人，

就不用受处分？""这些都没有证据。"年级主任说，"但你打架是事实，监控都拍下来了。

"我明白了。这就是他们的手段。让我一步步走投无路，最后只能屈服。"我可以做检讨，

但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让陆霆川也一起做检讨。"我盯着年级主任的眼睛，

"他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年级主任脸色变了："你有证据吗？

""贴吧的造谣帖是他发的，食堂的冲突是他的人挑起的。"我说，"虽然我没有直接证据，

但全校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证据就是污蔑。"年级主任站起来，"江城，

你现在的态度很有问题。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是接受处分，还是退学。"退学。

终于说出来了。我走出办公室，靠在走廊的墙上。手在发抖。不是怕，是气。凭什么？

凭什么我追到喜欢的女孩，就要被这样对待？凭什么陆霆川可以为所欲为，

而我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江城！"顾清宁跑过来，她气喘吁吁："我听说了，

老师要你退学？"我点点头。"那怎么办？"她急得眼泪直打转，"都是我的错，

我现在就去找老师，我说我们分手了，我......""闭嘴。"我打断她，

"你什么都不用做。""可是......""相信我。"我握住她的手，"这次，

我一定要赢。"3当天晚上，我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信息。

贴吧的造谣帖、食堂的监控视频、那些针对我的人的行动轨迹。一定有破绽。

李墨在旁边帮我："城哥，我找到一个线索。"他把手机递给我，

上面是一个微信聊天记录的截图。"这是我从一个女生那儿弄来的，

她说是陆霆川身边的人发在群里的。"截图里清楚写着：按计划行动，先搞臭江城，

让他在学校待不下去。老大说了，谁能让江城退学，奖励五千块。放心，

有老大爸爸在教育局，这事儿稳了。我盯着最后一句话。陆霆川的父亲在教育局工作，

怪不得学校这么偏袒他。"这个够吗？"李墨问。"不够。"我说，

"这只能证明他们想搞我，但证明不了造谣帖是他发的。""那怎么办？

"我想了想："我需要见一个人。"第二天放学后，我堵在了学校网络中心门口。

负责管理贴吧的是一个叫张扬的学生会成员。"江城？"他看到我，明显愣了下，

"你找我干什么？""贴吧的IP记录，你能查到吗？"张扬脸色变了："你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那个造谣帖是谁发的。""这个......"张扬犹豫了，

"贴吧的后台数据是保密的。""我知道。"我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这些够吗？

"这是我攒了三个月的生活费。张扬看着那些钱，终于松口："你等着。"十分钟后，

他递给我一张纸。"IP地址和发帖时间都在上面,但你从哪儿弄到的我不知道。""谢了。

"我拿着那张纸，心跳得很快。IP地址显示，那个帖子是从学校的网络发出的，

具体位置是——高三A班的多媒体教室。发帖时间是周日晚上八点。而那天晚上，

高三A班只有学生会在开会。陆霆川是学生会副主席。证据找到了。

我立刻把这些信息整理成文件，准备第二天交给学校。但当晚，

顾清宁给我发来消息：江城,我爸妈要转我去外地读书。我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立刻给她回拨电话。"怎么回事？

"顾清宁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爸说,这个学校环境不好,影响我学习。

他已经联系好了南城的一所重点中学,下周就让我转学。""不行。"我说,"你不能走。

""我也不想走,可是......""是陆霆川搞的鬼对不对？"我打断她，

"他去找你爸妈了？"顾清宁沉默几秒："今天下午，陆霆川的爸爸去我家了。

他说你是问题学生，还说你打架斗殴,影响我的前途。我爸妈就信了。"果然。

陆霆川这是要斩草除根。"清宁,你相信我吗？""我相信。""那就再等我三天。"我说，

"三天之后，我会让所有人都看清陆霆川的真面目。"挂掉电话,我立刻联系李墨。

"帮我做一件事。"第二天是周五，全校例会。按照惯例，会在操场举行升旗仪式，

然后是校长讲话。我早早来到学校，在升旗台附近等着。八点整，全校师生集合完毕。

校长刚拿起话筒，我突然冲上升旗台。"等一下！"全场哗然。"江城！"教导主任冲过来，

"你干什么？！"我一把抢过话筒："各位老师、同学，我有话要说。

"话筒里传出我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操场上。"这一周，我被全校孤立、造谣、攻击。

很多人说我不配和顾清宁在一起,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台下的学生开始窃窃私语。

"但今天，我要告诉大家真相。"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贴吧造谣帖的IP地址，

指向高三A班的多媒体教室。发帖时间是上周日晚上八点,那个时间段，只有学生会在开会。

"人群开始骚动。"而学生会副主席，正是陆霆川。"我看向人群中的陆霆川，

他的脸色铁青。"还有，这是陆霆川手下在群里的聊天记录。

"我举起李墨事先打印好的截图，"他们承认，是有组织、有计划地针对我。

"台下炸开了锅。教导主任想要抢回话筒,但被我躲开。"陆霆川，你敢不敢承认？

"我盯着他。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陆霆川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他冷笑，"一个IP地址，一张截图，这算什么证据？

""那你敢不敢让学校查学生会的会议记录？"我说，"看看那天晚上，

是谁在多媒体教室待到最晚。"陆霆川脸色变了。校长终于反应过来："把话筒还回来！

保卫科，把他拉下去！"几个保安冲上来。但我已经说完了想说的话。我放下话筒，

任由他们把我拖走。路过陆霆川身边时，我停下来。"这次，我赢了。

"4我被关在教导处的小黑屋里。没有手机，没有水，只有一张椅子和刺眼的白炽灯。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推开。顾清宁冲进来，一把抱住我。"你没事吧？""我没事。

"我拍拍她的背，"怎么放你进来的？""我说我是你女朋友，不让我见你我就不走。

"顾清宁松开我，眼睛红红的，"江城，你太冲动了。这样学校一定会开除你的。

""开除就开除。"我无所谓地笑了笑，"至少我说出了真相。

""可是你的高考......""没事。"我摸摸她的头，

"大不了我复读一年,或者换个学校。但如果我这次不站出来，

以后我连面对你的勇气都没有了。"顾清宁眼泪掉下来。"你这个傻瓜。"门又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校长和几个老师。"江城。"校长的脸色很复杂，"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知道。"我站起来，"我揭露了一个仗势欺人的恶霸，还有一个偏袒学生的学校。

"校长脸色一变："你......""校长，我说的是实话。"我直视他的眼睛，

"陆霆川的父亲在教育局工作，所以学校一直偏袒他。他造谣、孤立、攻击我，

学校视而不见。而我稍微反抗一下，就要被开除。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公平？"校长沉默了。

旁边的年级主任开口："江城，这件事我们会调查清楚。但你今天的行为，扰乱了学校秩序，

影响极坏。""所以呢？"我冷笑，"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开除？还是让我当众道歉？

""学校决定......"年级主任顿了顿，"暂时让你停课一周，

等调查结果出来再做决定。"停课一周。这已经算是最轻的处罚了。我有些意外。"为什么？

"校长叹了口气："因为今天早上，有很多家长打电话来投诉。他们说，

陆霆川在学校欺负同学，学校却一直包庇。现在舆论压力很大，我们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原来如此。不是学校良心发现，而是怕事情闹大。"那陆霆川呢？"我问。

"他也会接受调查。"我点点头："我接受停课。"走出教导处，顾清宁一直拉着我的手。

"你爸妈还让你转学吗？"我问。"不了。"她说，"今天的事情我爸妈也看到了。他们说，

陆霆川的爸爸骗了他们。"我松了口气。"那就好。""江城。"顾清宁突然停下脚步，

"我爸妈想见你。""现在？""嗯。

"我有点紧张："那......他们知道我被停课的事吗？""知道。

"顾清宁握紧我的手，"但他们说，你是个有担当的男孩子。"我愣住了。没想到，

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顾清宁的家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我第一次来，有点拘谨。

"别紧张。"顾清宁安慰我，"我爸妈人很好的。"门开了，顾清宁的妈妈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