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己的婚礼上,亲手将新郎、我爸爸和弟弟打包送入了警局。
警察给正办着婚礼的老公戴上手铐。
我爸双眼通红,对我嘶吼:“你个赔钱货!
竟敢陷害你男人和亲爹!
早知今日,你刚落地时就该一把掐死你!”
我弟弟也急得跳脚,眼眶通红地骂:“姐你疯了!
快跟警察说这都是误会!
不然我以后怎么办?!”
我看着他们,内心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这样的你们不需要再有以后。
这一刻,我无比清晰地理解母亲当年为何要不顾一切地逃离。
而我隐忍多年终于得以复仇。
1我的婚礼,是在村里摆的流水席,为了喜气用了八个扩音器放音乐。
司仪是镇上婚纱店请来的,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用带着乡音的普通话烘托着气氛。
“新娘子陈媛媛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新郎王德贵先生,无论未来是顺境还是逆境,是富裕还是贫穷,是健康还是疾病,都永远爱他、敬他、忠诚于他,直至生命尽头?”
满堂宾客吃着喝着,目光却齐刷刷投向我,等着听我说出那句标准答案“我愿意”。
我身上穿着影楼的廉价拍照婚纱,面料十分粗糙,还有一股汗臭味。
我的双手握着塑料玫瑰捧花,却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但我转头,目光越过身旁这个脑满肠肥、此时笑得志得意满的新郎。
我看到台下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父亲,和兴奋得不停搓手的弟弟。
我接过麦克风,冷静地开口,“帮我报警,我被人侵犯了。”
声音透过音响传遍整个嘈杂的乡村喜宴现场,一瞬间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吹打弹唱的礼乐戛然而止,划拳行令的喧闹也瞬间消失,连啃鸡爪的人都忘了动作,全场死寂,落针可闻。
王德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像是被刷了一层白浆。
“你放什么狗屁!”
我父亲陈大强猛地从主桌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一把掀开椅子就要冲上台。
我弟弟陈明宝也懵了,下意识伸手想去拽住暴怒的父亲。
“就在三天前,”我不管不顾台下的混乱,依旧拿着麦克风冷静地说道,“在我家里,我被我的亲生父亲和弟弟联手灌醉,然后被他……”我指向身旁脸色煞白的王德贵,“***了。
今天这场婚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