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我的脸爱别人我为沈砚白月光整容,成了圈内的笑柄。
手术台上,他冷眼旁观:“疼?
疼就记住,这是你欠她的。”
后来我恢复原本容貌,他却红着眼求我变回去。
“求你,让我再看她一眼。”
镜子碎了一地,我笑着看向满手鲜血的他:“疼吗?
这是你欠我的。”
---1医疗灯惨白的光砸下来,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还有一种……血肉被轻微灼烧的焦糊味。
每一次仪器细微的嗡鸣,都伴随着皮肉被剥离、被重塑的细微声响。
我躺在手术台上,像一具被钉死的标本,任凭摆布。
局部麻醉让我失去了对脸颊大部分的控制,只能感到一种沉闷的、持续不断的钝痛,从颧骨一路蔓延到下颌,钻心蚀骨。
可更冷的,是站在一旁,穿着无菌服,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沈砚。
他的眼神,比手术刀还利,比这房间里的任何金属器械都要寒冷。
那种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地落在我被层层器械遮挡、正在被残忍修改的脸上。
主刀医生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护士小心翼翼替他擦去。
整个手术室,只有器械碰撞的冰冷声音。
“沈少。”
主刀医生有些犹豫地开口:“鼻梁假体的弧度,按照林小姐生前的照片,是不是要再调整一下?”
沈砚凑近屏幕,寒冷的目光扫过三维建模图,又落在我被固定着的脸上,冷声道:“不用,这里不像。
按我给你的数据磨,磨到像为止。”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受到一种比疼痛更甚的屈辱。
我的脸,正在被量化成一个个冰冷的数据,只为了无限逼近一个死人。
一阵更尖锐的刺痛猛地窜起,我抑制不住地抽了一口气,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手指根根泛出青白。
于是,他的声音响起了,像根根锋利的针,直直扎进我早已麻木的耳膜。
“疼?”
他问,语调平直得可怕。
没得到回应,他便自问自答。
“疼就记住,这是你欠她的。”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重重砸在我的听觉神经上,狠狠刺入心脏最深处。
欠她的。
是啊,我欠林晚的。
两年前,林晚和沈砚是一对青梅竹马,林晚是沈砚管家的女儿。
那时,两人还没有捅破关系,直到我的出现——沈砚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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