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节当天，女儿只是尝了一口月饼，就被丈夫割掉了舌头。
“你他妈是饿死鬼投胎吗？”
“这是我专门为念念定制的，她都还没动，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吃？”
女儿痛得晕了过去。
丈夫却还不解气，竟将她剥皮抽筋，吊在树上反省。
我跪在血泊里，磕得额头见骨，换来的不是他的心软，
而是更疯狂的逼迫：
“念念没吃到第一口，哭得嗓子都哑了。”
“一个亿的精神损失费，你必须赔给她！”
“我只给你两小时，你要是拿不出来，就看着那小贱种烂在树上。”
为了尽快救下女儿，我不惜放弃尊严，拿身体去换。
丈夫却觉得我脏了他的名声，命人戳烂我的下身，将我扔进地下室。
七天后，我终于被放出来。
可女儿身体早已僵透，浑身灰白，皮肉都已腐烂。
与此同时，丈夫为初恋空运月饼挥霍千亿的新闻，刷爆了整个京圈。
我抱着女儿冰凉的身体，泪如雨下。
恨意如刀，刀刀入骨。
这一世，我不要轮回，我只要他，血债血偿。
1
我颤抖着伸出双手，想要最后抱一抱我的女儿。
可她的身体早已破烂的不成样子，像一截被丢弃的朽木挂在树上。
曾经软糯的小手，如今只剩下干瘪的骨架。
我跪倒在地，嚎啕的哭声里混着血腥味，心脏仿佛正被钝刀一片片凌迟。
院墙外，新闻播报声清晰可闻，夹杂着路人艳羡的议论：
“宋总也太宠苏念了吧，为了让她吃上新鲜的产地直供月饼，直接包了十架专机！”
“听说这只是开胃小菜，后续还有千亿级别的中秋派对，专门请了国际巨星表演呢！”
“有钱人的爱情就是不一样，挥金如土都不眨眼！”
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血肉里。
这些年，宋淮舟借口女人有钱就变坏，拿走了我所有财产。
以至于我现在口袋里空空如也，连给女儿买一口像样的棺材都不够。
无尽的绝望中，我颤抖着手指拨通了宋淮舟的电话。
刚接通，刺耳的咒骂就劈头盖脸砸下来：
“顾时雨，你他妈还有脸打电话？我让你凑钱，你跑去卖？贱不贱啊？！”
“也对，像你这种拜金女，除了靠身体赚钱，还能有什么出息？”
“那一个亿的精神损失费，今晚十二点之前，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就把那小贱种拖去喂野狗！”
七年婚姻，这样的侮辱数不胜数。
可为了让女儿体面离开，我只能将自尊踩在脚下，哀求道：
“宋淮舟，最后一次，你借我一千块，等我办完女儿葬……”
“闭嘴！”她尖声打断：
“少拿那个贱种当借口，她就是死了也不值我花一分钱！”
电话被狠狠挂断。
我抬起手，轻轻为女儿合上早已失去温度的双眼。
耳边是不断地欢呼声，只见对面大屏上，宋淮舟和苏念正在激吻着。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只剩下蚀骨的恨意。
2
我跪在殡仪馆门口，疯狂地磕头。
直磕到额头血肉模糊，他们才勉强答应火化我的女儿。
可我连最便宜的骨灰盒都买不起，最后只能将女儿的骨灰装进黑色塑料袋带回家。
推开门，地上散落着被撕碎的衣物。
心脏传来一阵绞痛，我死死攥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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