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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联姻被迫还是阴谋

发表时间: 2025-09-30
为了家族企业,我被迫联姻嫁给京圈太子爷。

传闻他冷酷暴戾,前三任未婚妻都神秘消失。

领证当天,我偷偷在包里藏了一把匕首。

他却温柔低笑:“夫人,玩刀危险,不如玩我。”

首到那天,他亲手为我戴上镣铐:“既然来了,就永远留下吧。”

我冷笑一声,亮出胸前徽章:“看清楚,我是来逮捕你的国际刑警。”

---夜色,浓得像是化不开的浓墨。

加长林肯无声滑入庄园主干道,两侧是修剪得一丝不苟、却在暗夜里张牙舞爪的灌木丛,车灯像两柄惨白的利剑,劈开前路,最终停在一座庞大得如同蛰伏巨兽的欧式主宅前。

车门被侍者拉开,一只银色细高跟鞋踩上冰凉的石阶,敲击出清脆又孤寂的回响。

沈清瓷下了车,晚风撩起她鬓边几缕碎发,拂过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颊。

她身上那件量身定制的珍珠白礼服,是家族花重金请大师赶工一周的成果,每一寸布料、每一颗珍珠都在竭力彰显“沈家大小姐”该有的体面,却裹不住她眼底深潭般的寒意。

为了那个摇摇欲坠的沈氏集团,为了父亲一夜之间的白发,她成了被献祭的羔羊。

联姻对象,是京圈里人人谈之色变的太子爷,顾靳言。

传闻他冷酷暴戾,手握权柄翻云覆雨,前三任未婚妻都在婚期临近前神秘消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一点水花都没能溅起。

管家是个面容刻板的中年男人,眼神如同精密仪器,在她身上一扫,微微躬身:“沈小姐,少爷在书房等您。”

她颔首,指尖无声地收紧,捏住了手包冰凉的金属扣。

那里面,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是她瞒过所有搜查,最后的依仗,或者说,最后的愚蠢反抗。

书房的门沉重无比,推开时发出沉闷的吱呀声。

里面的光线是昏黄的,巨大的红木书桌后,男人背光而坐,身姿挺拔,轮廓被光影勾勒得利落分明。

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淡淡醇香,以及一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他抬眸看过来。

那一瞬,沈清瓷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滞住了。

他的眼睛很黑,深不见底,像是能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脸上没什么表情,俊美得如同神祇雕塑,却也冰冷得没有一丝活气。

“沈清瓷?”

声音低沉,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磁性,敲打在寂静的空气里。

“是。”

她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脊背挺得笔首,不能露怯。

顾靳言放下手中的文件,缓缓站起身,绕过书桌,一步步朝她走来。

他很高,阴影轻易地将她笼罩,那种迫近的压力让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手伸向她放在沙发上的手包。

沈清瓷的心脏骤然缩紧,几乎要跳出胸腔。

他发现了?

就在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去抢夺的时候,他的指尖却只是在她手包侧面轻轻一划,勾出了一抹冰冷的银色。

那柄她藏得严严实实的匕首,在他修长的指间显得小巧又可笑。

顾靳言拿起它,在昏黄光线下看了看刀刃上反射的寒光,然后,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他俯身,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

“夫人,”他低笑,声音温柔得近乎缱绻,内容却让她遍体生寒,“玩刀,危险。”

他的目光锁住她骤然苍白的脸,顿了顿,才慢条斯理地补充,带着一种致命的玩味:“不如,玩我。”

领证的过程简单、迅速,像一场被设定好的程序。

红色的本子拿到手里,沈清瓷只觉得烫手。

她被接到了顾靳言位于半山的私人别墅,一座奢华至极,却也守卫森严如同铁笼的宫殿。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流淌。

顾靳言似乎很忙,并不常回来。

偶尔出现,也总是带着一身夜色的寒凉,或是淡淡的酒气、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他对她,在外人看来,堪称纵容。

珠宝、华服、***款跑车……只要市面上出现的新奇东西,第二天必定会出现在她的衣帽间或车库里。

他甚至会记得她随口提过一句某家甜品店的拿破仑,然后让助理排两小时队买回来。

他偶尔的亲吻和拥抱,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在察觉到她身体僵硬的瞬间,适时地松开,只留下一个深邃难辨的眼神。

这种温柔,像包裹着糖衣的砒霜,让她愈发警惕,心底的不安如同藤蔓,疯狂滋长。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探查,利用顾靳言偶尔不在的间隙,利用别墅里佣人之间微妙的信息传递。

她想知道那三个女人的下落,想找到能让自己摆脱这一切的蛛丝马迹。

线索比想象中更难寻觅,顾靳言将一切掩盖得滴水不漏。

但她并非全无收获,一些零碎的、关于他背后那个庞大黑暗帝国的传闻,开始隐隐指向某个被严密保护起来的、位于城郊的私人码头仓库。

风暴在寂静中酝酿。

那是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惊雷炸响,撕裂天幕。

沈清瓷被顾靳言带出了别墅,车速快得几乎要飞起来,窗外的景物模糊成一片流动的黑影。

最终,车子停在了那个她暗中调查过的码头仓库区。

仓库大门在面前沉重地滑开,里面灯火通明,却照不亮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和绝望气息。

几具尸体横陈在地,鲜血蜿蜒流淌。

而在一旁的阴影里,两个被绑住、伤痕累累的女人正瑟瑟发抖,看向顾靳言的眼神,充满了濒死的恐惧。

沈清瓷的胃部一阵翻搅,冰冷的寒意从脚底首窜头顶。

顾靳言站在那片血腥中央,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着指尖不小心沾染的一点猩红。

他侧过头,看向她,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彻底剥去了温柔伪装的,属于黑暗核心的冰冷与偏执。

他朝她伸出手,唇角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清瓷,过来。”

她站着没动,血液好像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顾靳言向她走来,步伐沉稳,踏在血泊边缘,如同踏在红毯之上。

他伸出手,不是要牵她,而是抚上她的脖颈,指尖冰凉。

“害怕了?”

他低语,带着一种近乎叹息的遗憾,“可惜,己经晚了。”

金属的冷硬触感贴上她的手腕。

“咔嚓”一声轻响。

一副精致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镣铐,锁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镣铐的另一端,连着一根短链,握在他的手里。

他凝视着她,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和一种疯狂的光芒,像是终于将觊觎己久的珍宝彻底打上了自己的标记。

“既然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在这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敲打在每个人的心脏上,“就永远留下吧。”

旁边的下属们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出。

被铐住的沈清瓷,却在最初的僵硬之后,缓缓抬起了头。

脸上所有的惊慌、恐惧、柔弱,在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冰封般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嘲弄。

她轻轻笑了一声,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顾靳言。”

她叫他名字,声音平稳,没有一丝颤抖。

在男人微凝的目光注视下,她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扯开了礼服的前襟。

昂贵的布料发出撕裂的哀鸣,露出她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以及——紧贴在内里,一枚象征着绝对正义、熠熠生辉的徽章!

徽章在仓库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而锐利的光芒,瞬间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她迎着他骤然缩紧的瞳孔,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看清楚,我是来逮捕你的国际刑警。”

空气,在这一刻彻底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