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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嫡子

菁华浮梦0525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纨绔嫡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菁华浮梦0525”的创作能可以将南宫璟王思思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纨绔嫡子》内容介绍:王思思穿越女尊王朝成了丞相嫡本以为能躺平享受纨绔人谁知原主留下的烂摊子能填平护城河:欠青楼十万书房里塞满绝美男子画还有个被退婚三次的炸毛皇子未婚她拍案而起:“不就是还债撩汉收拾残局吗——等男人怎么会生孩子?”直到某夜皇子翻墙砸进她怀咬牙切齿:“听说你要退本宫的婚?”王思思盯着对方平坦小腹陷入沉思:“那个…你现在是怀了还是没怀?”王思思是被一阵嘤嘛啜泣声吵醒脑袋像是被...

主角:南宫璟,王思思   更新:2025-09-29 15:5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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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思穿越女尊王朝成了丞相嫡女,本以为能躺平享受纨绔人生。

谁知原主留下的烂摊子能填平护城河:欠青楼十万两,书房里塞满绝美男子画像,

还有个被退婚三次的炸毛皇子未婚夫。她拍案而起:“不就是还债撩汉收拾残局吗——等等,

男人怎么会生孩子?”直到某夜皇子翻墙砸进她怀里,咬牙切齿:“听说你要退本宫的婚?

”王思思盯着对方平坦小腹陷入沉思:“那个…你现在是怀了还是没怀?

”王思思是被一阵嘤嘛啜泣声吵醒的。脑袋像是被塞进了一台全力运转的破壁机,

搅合得昏天黑地,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抗议。她费力地掀开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阵,

才聚焦在头顶那一片绣着繁复金线牡丹的云锦帐幔上。古色古香,贵气逼人。

就是这哭声太特么丧了,跟她上辈子那个周扒皮老板在年会上的假哭有一拼。

她僵硬地转了转脖子,看见床榻边齐刷刷跪了一地的人。

有穿着轻纱、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的小侍,有环佩叮当、容貌清秀的侍女,一个个都红着眼圈,

活像她不是睡着了,而是直接躺进了棺材板。“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

”一个穿着翠色比甲、看起来像是领头大丫鬟的姑娘扑到床边,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您都昏睡一天一夜了!可吓死奴了!”小姐?奴?王思思猛地一个激灵,

那点残存的睡意和头痛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她唰地坐起身,动作快得差点把脖子闪了。

入目是雕花拔步床、紫檀木桌椅、缭绕着淡淡暖香的错金螭兽香炉,

以及窗外那一片根本不属于二十一世纪钢铁森林的、绿意盎然还带着亭台楼阁的庭院。

再低头看看自己,一身柔软光滑的丝绸寝衣,手指纤细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还透着健康的粉色。

这绝不是她那个996福报熬出来的、指关节粗大、常年带着键盘油光的手!

一股庞大的、不属于她的记忆洪流般冲进脑海,撞得她眼前又是一黑。女尊王朝,凤曦国。

她是王思思,当朝丞相王蔺唯一的嫡女。年方二八,标准的顶级官二代,

也是京城里赫赫有名、能止小儿夜啼的头号纨绔。欺女霸男,斗鸡走狗,挥金如土,

不学无术。而昨天,原主似乎是因为在“万花楼”为了抢某个清倌的头夜,

跟镇北将军家的嫡次女大打出手,混乱中不知被谁敲了一记闷棍,直接嗝屁着凉了。再睁眼,

了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刚连续通宵加班七十二小时最终光荣猝死在工位上的社畜王思思。

消化完记忆,王思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孤儿?加班牛马?房贷车贷?通通滚蛋!

丞相嫡女!家财万贯!权势滔天!最重要的是——这里特么是女尊世界!男人生孩子!

苍天有眼!她王思思的福报终于来了!从今天起,她的人生信条只有一条:躺平!享受!

做一条快乐的咸鱼!把上辈子没睡够的觉全补回来!

把上辈子没享受过的腐败生活全都体验一遍!“哈哈……哈哈哈……”她忍不住捂着脸,

低笑出声,笑得肩膀直抖。跪在地上的下人们面面相觑,小姐这是……悲伤过度,疯了?

翠衣丫鬟战战兢兢地开口:“小、小姐,您没事吧?

您别吓奴啊……”王思思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花,大手一挥,

端足了纨绔的架子,虽然嗓子还因为刚醒有些沙哑,但不妨碍她气势十足:“没事!好得很!

从未这么好过!那什么,我饿了,先去给我整一桌……呃,最贵的席面来!

燕窝鱼翅熊掌什么的,统统安排上!”丫鬟小侍们如蒙大赦,刚要起身去张罗,

门外突然连滚带爬地冲进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女子,脸色煞白,

手里捧着一摞快把她淹没的帖子。“小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王思思的眉头跳了一下。

这熟悉的台词,跟她上辈子项目经理冲进来说“甲方又改需求了”时一模一样。

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慌什么!”她努力维持着镇定,“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有本小姐在,怕什么!”那管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手里的帖子哗啦啦散了一地:“小姐!

‘怜香阁’、‘惜玉楼’、‘满春院’……京城十大青楼联合派了管事的来,就在前厅候着!

说、说您前后共计欠了她们十万三千两白银!今日若是再不见着银子,

她们就要、就要去京兆尹府击鼓鸣冤,告丞相府纵女行凶,吃霸王餐了啊!”“多、多少?!

”王思思感觉自己的新心脏有点承受不住这个刺激。“十万三千两!”管事的声音带着哭腔,

“这是账单……还有,还有您之前为了博百花楼头牌小公子一笑,说要给他赎身,

从夫人库房里‘借’走的东海明珠和红宝石头面……夫人那边已经察觉不对,

派人来问过三次了!”王思思眼前一黑,差点又背过气去。十万三千两!

按照这个世界的购买力,足够京城普通百姓一家吃喝几百年了!

原主这败家玩意儿是包了整个青楼的汉子吗?!

她颤抖着手指着地上那些做工精致、还带着香风的账单,气若游丝:“……还有吗?

一口气说完!”管事哆哆嗦嗦地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

指向书房方向:“还、还有……小姐您书房里,藏着、藏着好多……男子的画像。

都是、都是您之前……强抢未果,

朝中重臣的家眷……这要是传出去……”王思思:“……”她感觉自己的咸鱼梦还没开始做,

就已经被这些烂摊子糊了一脸。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好歹是当过社畜的人,

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个屁啊!这阵仗她真没见过!她强撑着发软的双腿,

在下人的搀扶下,挪到了书房。打开那个据说装满“罪证”的红木大箱子,瞬间,

一堆卷轴哗啦啦涌了出来,铺了一地。展开一看,王思思倒吸一口凉气。全是美男!

各种风格的美男!有温润如玉的公子,有英气勃勃的少侠,有娇弱可人的少年……画工精湛,

栩栩如生,旁边还用小字标注了姓名家世,甚至详细记录了出行习惯和喜好。

这原主不当个星探或者私生饭头子真是屈才了!她正对着这堆“宝藏”头皮发麻,

先前那个翠衣丫鬟又白着脸跑进来,手里捏着一封烫金的帖子,

宫里来人了……是、是七皇子殿下身边的掌事宫公……送来这个……”王思思心里咯噔一下,

接过帖子。一股淡淡的冷冽清香扑面而来。打开一看,

里面只有一行铁画银钩、力透纸背的字,每一个笔画都透着隐忍的杀气:“三日后巳时,

邀月楼,退婚事宜,面谈。”落款:南宫璟。记忆再次翻涌。七皇子南宫璟,原主的未婚夫,

也是原主烂账簿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这已经是人家第三次提出退婚了!

前两次都被丞相老娘动用权势硬压了下去。据说这位皇子殿下性烈如火,武功好像还挺好,

最恨的就是原主这种欺行霸市、后宫美男图能编成一本百家姓的纨绔人渣。

王思思捏着那封仿佛下一秒就要自燃的帖子,沉默了足足一分钟。巨额青楼债,私藏美男图,

外加一个武力值爆表、恨不得把她剁了的炸毛皇子未婚夫……原主留下的这不是烂摊子,

这特么是给她挖了一条直通地狱的VIP通道啊!她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

然后猛地一拍桌子!“啪!”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齐齐一跳。跪在地上的下人们吓得一哆嗦,

全都闭上了眼,等待着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怒火——按照原主的脾气,

此刻早就该砸东西打人了。然而,

他们只听到他们家小姐用一种近乎壮烈的、破罐子破摔的语气,

大吼了一声:“不就是还债撩汉收拾残局吗!多大点事儿!本小姐接了!

”豪言壮语余音绕梁,王思思却突然卡壳,

猛地想起一个最关键、最核心、最具有女尊世界特色的技术性问题。

她一把抓住旁边的翠衣丫鬟,眼睛瞪得溜圆,充满了对未知领域最真诚的求知欲:“等等!

重点错了!那什么……男人……到底是怎么生孩子的?!有说明书吗?

还是有什么特殊内功心法?需要提前酝酿吗?疼不疼啊?”丫鬟:“???”全体下人:“!

!!”小姐她……果然还是疯了吧?!

就在整个书房陷入一种诡异的、呆滞的寂静之时——“砰!”一声巨响,

书房那扇昂贵的雕花木窗被人从外面暴力踹开,木屑纷飞中,

一道绛紫色的身影裹挟着夜间的凉气和冲天的怒火,利落地翻身而入,

精准地落在了王思思面前。来人身量高挑,墨发高束,肤色是极其漂亮的冷白色,

五官精致得如同工笔画勾勒,尤其那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眸,此刻正燃烧着熊熊烈焰,

死死地盯着王思思,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

王思思被这突如其来的“天降正义”吓得往后一跳,定睛一看,脑子里“嗡”的一声。

南宫璟!她那名义上的炸毛未婚夫!说曹操曹操到,但这出场方式是不是太狂野了点?!

南宫璟显然气极了,胸口剧烈起伏,根本不给王思思任何反应的时间,

一把抽出腰间的软剑——那软剑在烛光下泛着森森寒光,唰地一下就指向了她的鼻尖。

“王思思!”他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后槽牙里磨出来的,带着冰碴子,

“你好大的狗胆!听说你不仅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甚至扬言要退了本宫的婚?!

你当本宫和皇家的脸面是地上的泥巴,任你踩踏吗?!

”冰冷的剑尖几乎要碰到王思思的皮肤,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而,比剑尖更冷的,

是眼前这少年皇子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杀意。王思思的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

一半是吓的,另一半……则是被这近距离的美色冲击的。女尊世界的男人,

都长得这么……带劲的吗?但下一秒,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鬼使神差地、顺着对方因为愤怒而略显急促呼吸的平坦胸膛,

一路往下滑,最终,

定格在了他那劲瘦腰身之下、被绛紫色衣袍紧紧包裹着的、线条分明且同样平坦的小腹上。

一个无比执着、无比沙雕、超越了生死和剑锋的疑问,如同魔音灌耳,

瞬间占领了她所有的思维高地。她完全无视了那柄随时能给她鼻子开刃的软剑,猛地抬起头,

看向南宫璟那双喷火的凤眸,眼神里充满了纯粹到近乎愚蠢的学术探究光芒,

脱口而出:“那个……冒昧问一下哈……”“你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怀了还是没怀?

”空气,瞬间凝固。南宫璟脸上的杀气一滞,变成了全然的茫然,

似乎无法处理这超出他理解范围的诡异问题。他握着剑的手,微不可查地晃了一下。窗外,

似乎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像是有人从墙头掉下去的闷响,以及另一声压低的抽气声。

王思思眨巴着眼,还在真诚地等待一个答案。南宫璟的剑尖,开始微微颤抖。他的脸色,

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最终彻底黑成了锅底。一声压抑到极致、仿佛火山爆发的怒吼,

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王——思——思——!!!”南宫璟那一声怒吼,

几乎要把王思思的书房屋顶给掀了。王思思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但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对方小腹上瞟。这不能怪她,

对于一个来自正常世界、刚得知打败性生物学知识的灵魂来说,这诱惑太大了!学术研究,

纯粹是学术研究!“你!你放肆!”南宫璟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握着软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本宫……本宫乃堂堂皇子!

尚未出阁!你、你竟敢如此污蔑本宫清誉!

我今日非要……”眼看那软剑就要不管不顾地劈下来,王思思求生欲瞬间爆棚,

猛地往后一跳,抓起桌上那厚厚一叠青楼账单,像举盾牌一样挡在身前,

语速快得如同机关枪:“殿下息怒!殿下冷静!刀剑无眼!伤着我没事,

万一不小心划伤了您尊贵的玉体,或者惊动了您可能存在的……呃……那个……胎气!

那就罪过大了!我的意思是,您这大半夜的翻墙入室,动作如此激烈,对……对身体不好!

得小心静养!”她越说越觉得有道理,眼神里的关切?都快溢出来了。“胎气?!

”南宫璟听到这两个字,眼里的火苗噌地一下窜起三丈高,差点直接原地爆炸。他手腕一翻,

软剑挽了个凌厉的剑花,避开那堆账单,直取王思思的面门,“本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小姐小心!”翠衣丫鬟尖叫一声。王思思吓得抱头鼠窜,

绕着书房里的柱子跟南宫璟玩起了秦王绕柱。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嘴欠:“殿下!

殿下您听我解释!我就是好奇!纯属学术探讨!您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动胎气!啊不对,

动肝火!您动肝火了对身体也不好!”“闭嘴!”南宫璟剑气纵横,砍得书房里帐幔纷飞,

纸张乱飘,好几副价值不菲的美男图被剑气扫过,嗤啦一声裂成两半。王思思看得肉疼不已,

那都是钱啊!虽然来路不正,但看着就贵!她气喘吁吁地躲到一张沉重的紫檀木书桌后面,

扒着桌沿探出半个脑袋,试图讲道理:“殿下!咱们有话好说!退婚是吧?好商量!

特别好商量!您先把剑放下!咱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分手费……啊不是,

是精神损失补偿问题!您开个价!”南宫璟攻势一缓,凤眸微眯,

带着十足的警惕和讥诮:“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前两次退婚,你母亲王丞相可是百般阻挠!

”“今时不同往日!”王思思拍着胸脯保证,虽然手有点抖,“我王思思……呃,

幡然醒悟了!强扭的瓜不甜,强娶的夫郎不贤!您这样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炸……呃,

尊贵皇子,配我这么个纨绔人渣,确实是鲜花插在那什么上!这婚必须退!

我举双手双脚赞成!”南宫璟狐疑地看着她,似乎不太相信这京城第一纨绔能突然转性。

他冷哼一声,剑尖依旧指着她:“说得比唱得好听!

那你方才为何又问出那等、那等污言秽语!

”王思思一脸无辜加真诚:“我那是关心您啊殿下!您想,万一您这边正跟我打着呢,

突然身体不适,呕两下,或者想吃点酸的……我这不得提前做好准备,

给您请太医备酸梅子吗?这叫风险管理!”“风险管理?

”南宫璟被这闻所未闻的词汇弄得一愣,随即更是火冒三丈,“本宫看你是皮痒管理!

”说着又要提剑上前。“等等!”王思思猛地从书桌后站直身体,大喝一声,气势十足。

南宫璟下意识顿住脚步。只见王思思深吸一口气,

脸上露出了上辈子跟难缠甲方谈判时的专业假笑表情:“殿下,退婚是大事,

关乎两国……啊呸,关乎皇室和相府的颜面。总不能您说退就退,这流程得走吧?

这条件得谈吧?您这样打打杀杀,解决不了问题,反而容易把事情闹大,

到时候陛下和太后怪罪下来,您也不好交代不是?”她一边说,

一边悄悄给旁边的翠衣丫鬟使眼色,示意她赶紧去叫人。南宫璟显然也顾忌着这一点,

他今日偷溜出宫,又翻墙闯入丞相千金的闺房书房,真闹到御前,他虽占理,

但也少不了被训斥一顿。他冷哼一声,终于缓缓收回了软剑,但眼神依旧冰冷锐利:“好,

本宫就听听,你能放出什么屁来。”王思思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妈的,

这皇子太凶了,以后谁娶……啊不对,谁嫁给他谁倒霉!她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襟,

努力摆出谈判的架势:“首先,退婚我完全同意,毫无异议。其次,

为了补偿殿下您这三番两次受到的精神创伤和名誉损失,我愿意做出经济赔偿……当然,

鉴于我目前手头有点紧,

可能需要分期付款……”南宫璟嫌弃地瞥了一眼满地狼藉的账单和美男图,

嗤笑:“看来王小姐的‘紧’,不是一般的紧。”王思思脸不红心不跳:“暂时的,

都是暂时的!殿下,您看这样行不行,退婚书我明天……不,后天就让我娘递上去!

保证办得妥妥的!至于赔偿金,您说个数!”南宫璟抱臂看着她,

眼神玩味:“本宫不缺你那点铜臭。”“那您缺什么?只要我王思思有,

只要我王思思能办到,绝无二话!”王思思把胸脯拍得砰砰响,只想赶紧把这尊煞神送走。

南宫璟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忽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好啊。本宫听闻,

王小姐为了百花楼的清倌一掷千金,为了搜集这些……”他踢了踢脚边裂开的画像,

“……‘墨宝’,更是费尽心机。想必在风月之事上,颇有心得?”王思思心里咯噔一下,

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

南宫璟慢悠悠地道:“本宫近日得了一幅前朝大家的《山居秋暝图》,可惜似乎是赝品。

素闻王小姐‘见多识广’,尤其擅长品鉴‘美人’他加重了这两个字,

想必对古画真伪也略有涉猎?不如就请王小姐帮本宫这个忙,鉴定一番。若鉴定得好,

退婚之事,本宫便不再与你计较,赔偿也可作罢。

若鉴定得不好……”他眼神一厉:“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本宫直接去求父皇,

治你一个欺君罔上、亵渎皇室之罪!”王思思:“!!!”鉴定古画?

她连毛笔和钢笔都分不清!原主脑子里除了美男就是斗鸡,有个屁的艺术细胞!

这炸毛皇子分明是在刁难她!报复!赤裸裸的报复!看着她瞬间垮掉的表情,

南宫璟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嘴角那抹冷笑越发明显:“怎么?鼎鼎大名的王小姐,

这点小事都办不到?”王思思骑虎难下,硬着头皮道:“谁、谁说我办不到!鉴定就鉴定!

不过……得宽限几日!我得……得沐浴斋戒,焚香净手,才能更好地感悟古画的神韵!

”先拖几天再说!说不定这几天她就又能穿回去了呢?!做梦南宫璟似笑非笑:“好啊,

那就三日后,还是邀月楼。希望王小姐不要让本宫‘失望’。”他特意加重了“失望”二字,

威胁意味十足。说完,他不再多看王思思一眼,身形利落地再次翻窗而出,消失在夜色里,

如来时一般突然。王思思腿一软,噗通一声坐倒在地,长长吁出一口气。妈的,总算走了。

这女尊世界的男人,比甲方还难搞!翠衣丫鬟和一群下人这才战战兢兢地围上来:“小姐,

您没事吧?”王思思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没事,就是有点心累……那什么,席面还准备吗?

”丫鬟:“……准备着呢。”“准备!必须准备!化惊吓为食欲!”王思思猛地爬起来,

“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办法怎么鉴定那劳什子的《山居秋暝图》!”她一边往外走,

一边愁眉苦脸地嘀咕:“《山居秋暝图》?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

上辈子好像在哪听过……是首诗吧?王维的?这世界也有王维?不对啊……等等!

”她突然停下脚步,眼睛猛地一亮!她想起来了!上辈子她那个秃头老板附庸风雅,

办公室里就挂了一幅高仿的《山居秋暝图》,还吹嘘说是哪位名家所作,她天天看,

都快看吐了!那画的细节,她闭着眼睛都能描出来!

虽然不确定这个世界的《山居秋暝图》是不是一样,但……万一呢?!王思思瞬间来了精神,

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感觉自己又能行了!“快快快!席面直接摆书房来!

再把京城所有能买到的关于书画鉴定、前朝历史的书,都给本小姐买回来!还有!

去打听打听,七皇子手里那幅画,最早是从哪儿流出来的,经过谁的手!

”下人们看着突然打了鸡血一样的小姐,面面相觑,但还是赶紧应声去办。于是,

接下来三天,丞相府的下人们见识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小姐。她不再出门惹是生非,

也不再去青楼挥霍,而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一大堆书画鉴定典籍和野史笔记,

啃得昏天黑地。旁边堆着的美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纸张却越堆越高。

王思思拿出了当年高考和考研的劲头,疯狂恶补这个世界的艺术史知识,

并结合自己上辈子那点模糊的记忆,拼命做对比分析。她发现两个世界虽然文化相似,

但细节处多有不同。那幅《山居秋暝图》在这个世界也极其有名,是真迹还是赝品,

争议很大,关键在于几处极其细微的笔法和印章的细节上。三天时间转眼就到。邀月楼雅间。

南宫璟好整以暇地坐在窗边,慢悠悠地品着茶,

看着对面明显睡眠不足、挂着两个黑眼圈但强装镇定的王思思。“王小姐,三日已到,请吧。

”他示意了一下旁边桌上小心翼翼展开的画轴。王思思深吸一口气,走到画前,

装模作样地仔细观摩,心里却在疯狂回忆老板办公室那幅画和这几天恶补的知识点。

她看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期间时而皱眉,时而点头,时而凑近,时而退远,演技十分浮夸。

南宫璟也不催她,只是嘴角噙着一丝看好戏的冷笑。终于,王思思直起身,清了清嗓子,

一脸高深莫测:“殿下,此画……确实是赝品。”“哦?”南宫璟挑眉,“何以见得?

”“殿下请看此处山石的皴法,”王思思指着画上一处,

根据记忆和这几天学的知识开始胡诌,“真迹的笔法应该更为苍劲随意,

带有一种‘无意于佳乃佳’的洒脱,而此画略显刻意工整,匠气了些。还有这处水纹的勾勒,

真迹的线条应是绵里藏针,柔中带刚,而此画略显浮滑。

最重要的是这方收藏印……”她凑近了些,

几乎要把鼻子贴上去:“印泥的颜色和渗入纸张的程度,与画作本身的年代感略有出入。

虽然做旧手法高明,但细看之下,还是能发现一丝不协调。若殿下不信,

可寻宫中擅印鉴的老宫公一看便知。”她说的这些,九成是她死记硬背下来的鉴定术语,

掺杂了一成她上辈子的记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听起来居然像模像样。

南宫璟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渐渐收敛,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惊讶。他确实找人看过,

几位老学究的说法,竟与王思思此刻所言,有七八分相似!这个草包纨绔……难道真懂画?

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王思思看着南宫璟变幻不定的神色,心里七上八下,

表面却稳如老狗:“殿下,我所言可对?”南宫璟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一声,

鼓了鼓掌:“精彩。想不到王小姐还有如此眼力。看来外界传言,多有谬误。

”王思思心里一喜:过关了?然而下一秒,南宫璟话锋一转:“不过,即便此画是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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