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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的白月光,我要他永不见天日小说

番茄小卡拉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番茄小卡拉米”的倾心著靳承烬温见晞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靳承烬和温见晞结婚五是圈内人人艳羡的豪门眷直到他发现温见晞的私人账户每月向一个叫沈确的男人转账百“他胃不需要最好的”她轻描淡靳承烬笑着替她擦掉唇边咖啡渍:“那就多转别委屈了病”第一章靳承烬推开厚重的红木书房门温见晞正背对着站在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靳家老宅精心打理的后花即使在初昂贵的温室花卉依旧开得嚣张跋大片大片的红与浓烈得有些刺夕阳的余...

主角:靳承烬,温见晞   更新:2025-09-29 09:0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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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承烬和温见晞结婚五年,是圈内人人艳羡的豪门眷侣。

直到他发现温见晞的私人账户每月向一个叫沈确的男人转账百万。“他胃不好,

需要最好的药。”她轻描淡写。靳承烬笑着替她擦掉唇边咖啡渍:“那就多转点,

别委屈了病人。”第一章靳承烬推开厚重的红木书房门时,温见晞正背对着他,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靳家老宅精心打理的后花园,即使在初冬,

昂贵的温室花卉依旧开得嚣张跋扈,大片大片的红与紫,浓烈得有些刺眼。

夕阳的余晖给她纤细的背影镀上了一层模糊的金边,让她看起来像一幅精心装裱的油画,

美丽,却带着点不真实的疏离感。“在看什么?”靳承烬走过去,声音低沉平稳,

听不出情绪。他习惯性地伸出手臂,松松地环住她的腰。她身上有他熟悉的、昂贵的香水味,

混合着一点淡淡的、不易察觉的消毒水气息。温见晞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随即放松下来,微微侧过头,露出一个温婉得体的笑容:“没什么,看园丁修剪那株老梅树。

说是今年冬天会开得特别好。”她的目光掠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很快又移开,落回窗外。

“嗯。”靳承烬应了一声,下巴轻轻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这个动作他做了五年,

早已成为习惯。在外人看来,靳氏集团的掌舵人靳承烬和他出身书香门第的妻子温见晞,

是豪门圈子里最稳固、最令人艳羡的一对。男才女貌,家世相当,举案齐眉。五年婚姻,

没有一丝绯闻,没有一次公开争执,完美得像一尊精心烧制的瓷器。“承烬,

”温见晞的声音很轻,带着点犹豫,“我…下个月想多支一笔钱。

”靳承烬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颈侧,那里有一道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旧痕。他语气随意,

带着点纵容:“多少?让陈秘书处理就行。看中什么了?上次拍卖会那套翡翠?”“不是,

”温见晞转过身,面对着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温顺柔和的表情,眼神却有些飘忽,

“是…一个老朋友。他身体不太好,一直在国外疗养,开销很大。我想…多帮衬点。

”她顿了顿,补充道,“他胃病很严重,需要长期用进口的特效药维持。”老朋友?

靳承烬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他记得温见晞的朋友圈很窄,

能让她开口要钱“帮衬”的,更是屈指可数。他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像是要穿透那层完美的面具,看清底下藏着的真实。“胃病?”他重复了一遍,

语气平淡无波,“严重到需要你每月额外打钱?”温见晞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知道了?不,

不可能。她每个月都做得极其小心,用的是自己名下、靳承烬几乎不过问的一个独立账户,

金额也控制在百万左右,对于靳家庞大的财富来说,这点钱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

她稳住心神,垂下眼睫,避开了他审视的目光:“嗯,老毛病了,拖了很多年,

普通的药效果不好。国外的专家和药都贵。”靳承烬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浮在嘴角,

却未达眼底。他抬手,用指腹极其温柔地擦过她的唇角,

那里沾着一点她刚才喝咖啡留下的、几乎看不见的痕迹。他的动作亲昵而自然,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胃病是挺磨人的。”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像大提琴的弦音,

却莫名地让温见晞后背窜起一丝凉意,“既然药贵,那就多转点。别委屈了病人。

”他收回手,指尖残留着她肌肤的微温,“需要多少,直接跟陈秘书说,

让他从我的私人账户划。”温见晞猛地抬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那里面平静无波,

像结了冰的深潭,映着她有些失措的脸。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终只挤出一个干涩的:“…谢谢。”“夫妻之间,说什么谢。

”靳承烬的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温和,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冷意只是她的错觉。他揽着她的肩,

带着她往餐厅方向走,“走吧,晚餐该好了。妈今天特意让厨房炖了你喜欢的燕窝。

”温见晞被他带着走,脚步有些虚浮。那句“多转点”像冰冷的蛇,缠绕在她心头。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试探?还是真的不在意?她不敢深想,只能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

扮演好靳太太的角色。晚餐的气氛一如既往的“和谐”。巨大的水晶吊灯下,

长条餐桌上铺着雪白的亚麻桌布,银质餐具闪闪发光。靳承烬的母亲,

靳家如今的老佛爷周敏仪,端坐在主位,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雍容的笑意,

询问着温见晞一些无关痛痒的家常,比如插花课的老师如何,新到的法国香水是否合心意。

靳承烬坐在温见晞对面,姿态优雅地切割着盘中的牛排,偶尔回应母亲一两句,

目光平静地掠过温见晞。她应对得体,笑容温婉,挑不出一丝错处。只是握着银叉的手指,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见晞最近气色好像差了点?”周敏仪放下汤匙,关切地看着她,

“是不是太累了?承烬,你也是,公司再忙,也要多关心关心自己太太。”“妈,我没事。

”温见晞连忙扯出一个笑容,“可能是换季,有点不适应。”靳承烬端起酒杯,

暗红色的液体在杯壁轻轻晃动。他抿了一口,醇厚的酒液滑过喉咙,

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嗯,是我疏忽了。回头让李医生过来给你看看,调理一下。

”他的目光落在温见晞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冷静,“身体要紧。

”那目光让温见晞如坐针毡。她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美味的食物嚼在嘴里如同蜡块。深夜,主卧。温见晞背对着靳承烬侧躺着,

呼吸刻意放得平稳绵长,假装已经熟睡。她能感觉到身后床垫微微下陷,靳承烬躺了下来。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伸手拥她入怀,只是平躺着,黑暗中,他的存在感却异常强烈,

像一头蛰伏在暗处的猛兽,无声地散发着压迫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温见晞的神经绷得越来越紧。就在她以为今晚会这样煎熬到天亮时,身边的男人动了。

靳承烬悄无声息地起身,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他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径直走向衣帽间。温见晞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耳朵,努力捕捉着衣帽间里传来的任何细微声响。没有开灯的声音,

只有极其轻微的、抽屉被拉开又合上的声音,还有…纸张翻动的窸窣声。他在看什么?

温见晞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那个账户…他发现了?他刚才在餐桌上,是在警告她?衣帽间的门被轻轻关上。

脚步声重新靠近床边。温见晞死死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她能感觉到他站在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了她几秒。那目光如有实质,冰冷地扫过她的脸,她的脖颈,她的身体。

时间仿佛凝固了。然后,床垫再次下陷。他重新躺下,依旧没有碰她。黑暗中,

温见晞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冷汗浸湿了后背的睡衣。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

睡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这个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帝王,

他的温柔表象下,藏着怎样深不可测的冰冷和危险。她自以为隐秘的举动,

或许早已暴露在他洞悉一切的目光之下。而靳承烬,在重新躺下的那一刻,缓缓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他唇角勾起一丝极冷、极淡的弧度,转瞬即逝。猎物已经入网,而猎手,

才刚刚开始享受这场游戏的前奏。温见晞那点自以为是的掩饰,在他眼中,拙劣得可笑。

他需要的是证据,是那个藏在阴影里的名字,是足以将猎物彻底钉死的铁证。耐心,

是他最不缺乏的东西。第二章靳承烬没有在靳家老宅过夜的习惯。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城市尚未完全苏醒,他就离开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出雕花铁门,

汇入清晨稀疏的车流。温见晞站在二楼卧室的窗帘后面,

看着那辆象征着他身份和权势的车子消失在视野尽头,才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

紧绷了一夜的神经骤然松弛,带来一阵虚脱般的疲惫。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眼下带着明显的青黑。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她必须弄清楚靳承烬到底知道了多少。那个账户…她拿起手机,指尖冰凉,

点开一个加密的海外银行APP。界面简洁,显示着余额和最近的转账记录。最近的一笔,

就在昨天下午,一百万,收款人:Shen Que。沈确。这个名字像一根烧红的针,

狠狠扎进她的心脏,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和隐秘的悸动。她盯着那个名字,眼神复杂,

有担忧,有愧疚,还有一种被压抑了太久、几乎要破土而出的灼热情愫。

她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国际长途号码。响了几声后,那边接了起来,背景音有些嘈杂,

似乎是在某个公共场合。“喂?”一个略显沙哑的男声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阿确,”温见晞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急切,“你…你收到钱了吗?药买到了吗?

胃还疼不疼?”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沈确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带着点安抚的意味:“收到了,晞晞。药已经托人买了,别担心。老毛病,死不了。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迟疑,“只是…这个月的钱,好像比之前多了不少?

”温见晞的心猛地一沉。果然,靳承烬昨晚的举动不是偶然!

他真的让陈秘书从他的私人账户划了钱过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试探沈确?

还是…在警告她?“嗯…是多了点。”温见晞的声音有些发紧,

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我…我跟他说了,你药费贵,他就说多给点。

他…好像没多问。”最后一句,她说得没什么底气。“没多问?

”沈确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点,带着明显的警惕和不安,“温见晞!你疯了?

靳承烬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不问?他这是在钓鱼!你懂不懂?他肯定起疑心了!

”他的语气变得焦躁起来,“我早就说过,这样不行!太冒险了!

一旦被他发现…”“他不会发现的!”温见晞急切地打断他,像是在说服沈确,

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我做得够小心了!那个账户他从来不过问!

而且…而且他昨晚…”她想起靳承烬替她擦嘴角时那冰冷的眼神,

还有衣帽间里那令人窒息的几分钟,声音不由得低了下去,“他昨晚…好像有点奇怪,

但也没说什么。也许…也许他只是觉得这点钱无所谓?”“无所谓?

”沈确在电话那头冷笑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戾气,

“靳承烬的钱是那么好拿的?他那种人,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温见晞,你在他身边五年,

还没看清他骨子里的东西吗?那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我们现在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偷他的钱,偷他的老婆!”“阿确!”温见晞被他直白而粗鄙的话刺得脸色煞白,心慌意乱,

“你别这么说!我们…我们只是…你生病了,需要钱,我帮帮你,这有什么错?他那么有钱,

这点钱对他来说算什么?”“算什么?”沈确的声音陡然变得阴冷,“算他的脸面!

算他的掌控欲!温见晞,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他娶你是爱你?他娶的是你温家那点清贵名声,

是他靳家需要的体面!你和我,在他眼里,都是可以随时碾死的蚂蚁!

现在他可能只是闻到点味儿,一旦他真查起来…”他深吸一口气,

语气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狠劲,“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钱,我还要更多!

我需要一笔大的,足够我彻底消失,去一个他绝对找不到的地方!你尽快想办法!”“更多?

大的?”温见晞惊得差点握不住手机,“阿确,这太危险了!

上次那一百万已经…”“没有危险,只有等死!”沈确厉声打断她,

声音里透着一股亡命之徒的疯狂,“温见晞,你别忘了,

当初要不是为了帮你摆脱那个姓赵的纠缠,我也不会失手…也不会进去蹲了三年!这三年,

你在靳家当你的阔太太,锦衣玉食,我呢?我在里面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的胃就是在那里面彻底搞坏的!现在我需要救命钱,你跟我说危险?”他旧事重提,

像一把钝刀子,狠狠割在温见晞最深的伤口上。愧疚和痛苦瞬间淹没了她。是啊,

沈确是为了她才…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她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清。“我…我知道了。

”温见晞的声音带着哽咽,所有的挣扎和恐惧在巨大的愧疚面前溃不成军,

“我想办法…阿确,你再等等,我一定想办法…你先把药吃了,照顾好自己…”“尽快!

”沈确丢下最后两个字,语气不容置疑,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

温见晞无力地瘫坐在梳妆凳上,浑身冰凉。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神空洞,

充满了绝望和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疯狂。靳承烬的阴影,沈确的逼迫,像两座沉重的大山,

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该怎么办?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的靳氏集团总部顶层。

巨大的办公室冷硬而空旷,一整面落地窗外是繁华都市的钢铁森林。

靳承烬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办公椅里,背对着门口,面朝窗外。

他手里把玩着一枚小小的银色U盘,眼神锐利如鹰隼。助理陈默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

将一份薄薄的文件夹轻轻放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上,然后垂手肃立,姿态恭敬得像一尊雕塑。

“靳总,查到了。”陈默的声音平稳无波,“温小姐名下的‘晨曦’独立账户,

近三年每月固定向一个海外账户转账,金额在八十万至一百二十万之间浮动,

总计约三千七百万。收款账户持有人,沈确。”靳承烬缓缓转过身,椅背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足以冻结一切的寒冰。他拿起那份文件夹,

动作不疾不徐。文件夹很轻,里面只有寥寥几页纸,却承载着足以摧毁一段五年婚姻的真相。

他翻开第一页。一张男人的照片映入眼帘。照片上的男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

面容依稀能看出几分年轻时的俊朗,但眉宇间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鸷和颓废,

眼神浑浊,带着长期生活在社会边缘的警惕和戾气。正是沈确。

与温见晞珍藏的那些泛黄旧照片里阳光开朗的少年,判若两人。

靳承烬的目光冰冷地扫过照片,落在下面的文字资料上。沈确。男,32岁。

温见晞大学时期的初恋男友。家庭背景:普通工薪阶层,父母早亡。学历:某三流大学肄业。

职业经历:无稳定工作,曾混迹于灰色地带,做过小额信贷催收、地下**看场等。

犯罪记录:五年前,因“过失致人重伤罪”被判入狱三年。

受害者:赵某某建材公司小老板。据案卷记载,起因是赵某对温见晞进行持续骚扰,

沈确“路见不平”与其发生冲突,致赵某重伤脾脏破裂,终身残疾。沈确入狱。

温见晞在其入狱后半年,经家族安排,嫁入靳家。出狱时间:两年前。现状:无业,

居无定所,频繁更换联系方式。银行流水显示,其账户主要收入来源即为温见晞的定期汇款。

近期有大额**出入记录及疑似购买违禁药品的支出。“过失致人重伤?

”靳承烬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沈确入狱那行的记录,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的冰冷,

“为了‘保护’她?”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毫无温度的弧度。英雄救美?

多么感人的戏码。可惜,英雄变成了需要靠女人偷偷供养的蛀虫,而美人,

则成了他靳承烬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他的目光落在“近期有大额**出入记录及疑似购买违禁药品的支出”这一行字上,

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胃病?需要昂贵的进口特效药?呵。“查清楚他所谓的‘胃病’,

具体是什么药。”靳承烬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质感,

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还有,把他出狱后这两年的所有行踪,接触过的人,

尤其是和温见晞见面的时间、地点,给我挖出来。一丝一毫,都不要漏掉。”“是,靳总。

”陈默立刻应道,没有任何多余的疑问。靳承烬合上文件夹,随手丢在桌面上,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他重新转向落地窗,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和人群。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却驱不散他周身弥漫的寒意。“另外,”他背对着陈默,

声音平静得可怕,“通知财务,温见晞那个‘晨曦’账户,以后她支取任何款项,

无论金额大小,实时通知我。她想要钱给她的‘老朋友’治病,那就给。要多少,给多少。

”他顿了顿,补充道,“从我私人账户走。”陈默的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讶异,

但瞬间便恢复如常,恭敬地低头:“明白,靳总。”靳承烬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

巨大的玻璃窗映出他冷峻的侧影,眼神幽深,如同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饵已经撒下,

网正在收紧。他倒要看看,他这位“情深义重”的妻子,和她那位“身患重病”的旧情人,

能在这张他亲手编织的网里,挣扎多久。游戏,正式开始了。而猎手,已经嗅到了血腥味。

第三章靳承烬的命令像精密的齿轮,开始无声地转动。

温见晞的“晨曦”账户被置于最严密的监控之下,每一笔支出,无论金额大小,

都会在第一时间呈送到靳承烬的私人终端上。同时,一张针对沈确的无形大网,

正以惊人的速度铺开。温见晞在巨大的恐慌和沈确的步步紧逼下,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沈确的电话越来越频繁,语气也越来越焦躁和凶狠,像一条被逼到绝境的毒蛇,

不断嘶嘶地吐着信子,催促着更多的钱,更大的数目。“五百万!最少五百万!温见晞,

你听见没有?我这边等不了了!那帮人不是好惹的!再不拿到钱,他们能把我剁碎了喂狗!

”沈确的声音在电话里扭曲变形,背景是嘈杂的电子音乐和粗野的叫骂声,

显然是在某个混乱的地下场所。温见晞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五百万…阿确,这…这太多了!我一下子怎么拿得出来?而且,

靳承烬他…”“我不管!”沈确厉声打断,声音里充满了不顾一切的疯狂,“你是靳太太!

靳家拔根汗毛都比我们腰粗!五百万算什么?你随便找个借口,买珠宝?买画?

或者就说你娘家那边急用!他靳承烬不是大方吗?不是让你‘多转点’吗?那就转!立刻!

马上!你想看着我死吗?”“娘家”两个字像针一样刺了温见晞一下。

她想起靳承烬昨晚在餐桌上那句轻飘飘的“身体要紧”,那冰冷的眼神。用娘家当借口?

这简直是自投罗网!可沈确的威胁又让她肝胆俱裂。她不能看着他死,她欠他的。

“我…我试试…”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不是试试!是必须!”沈确咆哮道,“明天!

明天中午之前,钱必须到我账上!否则,温见晞,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或者,

我直接去找靳承烬聊聊我们过去的事?聊聊他老婆是怎么用他的钱养着旧情人的?

”他发出几声阴冷的怪笑,挂断了电话。忙音像催命符一样响着。

温见晞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巨大的绝望和恐惧几乎将她吞噬。

她像一只被蛛网牢牢黏住的飞蛾,无论朝哪个方向挣扎,都只会让束缚更紧。

沈确的疯狂让她害怕,而靳承烬那深不可测的沉默,更让她感到灭顶的寒意。第二天上午,

靳氏集团顶楼。陈默将一份最新的财务通知轻轻放在靳承烬的办公桌上:“靳总,

温小姐的‘晨曦’账户,刚刚提交了一笔五百万的支取申请,用途备注是…‘购买珠宝’。

”靳承烬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通知单上。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兴味。鱼儿,终于忍不住咬钩了,

而且胃口还不小。“批。”他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干脆利落。“是。”陈默点头,

立刻操作。几秒钟后,他补充道:“另外,沈确那边,我们的人查到,

他昨晚在‘金窟’地下**输掉了近两百万,还借了场子里的高利贷,利滚利,

现在被扣住了。对方放话,今天中午十二点前看不到三百万本金,就卸他一条胳膊。

”靳承烬的指尖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令人心悸的笃笃声。

他微微眯起眼,像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终于到了高潮部分。“三百万?”他低笑一声,

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看来我们靳太太的‘珠宝’,只够买他一条胳膊。

”他抬眼看向陈默,眼神锐利如刀,“通知‘金窟’的老板,钱,我靳承烬替他还。利息,

按他们的规矩翻倍算。人,给我‘完好无损’地送到城西那个废弃的汽修厂仓库。告诉他,

我的人会在那里‘招待’沈先生。”“明白。”陈默心领神会,立刻转身去办。

靳承烬靠回宽大的椅背,目光重新投向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阳光灿烂,

却照不进他幽深的眼底。他拿起手机,拨通了温见晞的号码。电话很快被接起,

温见晞的声音带着极力掩饰的慌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承烬?”“见晞,

”靳承烬的声音温和依旧,听不出任何异样,“陈秘书说你看中了一套珠宝?五百万?

眼光不错。钱已经划过去了,喜欢就买下。”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中午有空吗?一起吃饭?新开了一家法餐厅,主厨是米其林三星的。”温见晞握着手机,

手心全是冷汗。钱批了?他居然什么都没问?还约她吃饭?

巨大的不安和一丝荒谬的侥幸在她心里交织翻滚。她强压下喉咙口的哽咽,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好…好啊。我…我正好也想出去走走。”“嗯,十二点,

我让司机去接你。”靳承烬说完,便挂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温见晞靠在墙上,

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他知道了?还是真的没起疑?

那五百万…沈确应该能拿到了吧?他安全了吗?无数个念头在她脑海里炸开,让她头痛欲裂。

她不敢深想靳承烬这突如其来的“体贴”背后意味着什么,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抓住这片刻的“平静”。中午十二点整。温见晞精心打扮过,

穿着靳承烬曾夸赞过的一条香槟色长裙,坐上了来接她的黑色宾利。

车子平稳地驶向市中心那家顶级法餐厅。她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

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一遍遍告诉自己:没事了,钱给了,沈确安全了,

靳承烬什么都不知道…与此同时,城西,废弃汽修厂仓库。

阳光透过破损的屋顶和布满灰尘的高窗,投下几道惨白的光柱,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机油味、铁锈味和一种陈腐的霉味。

沈确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壮汉像拖死狗一样拖了进来,

重重地扔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破裂淌着血,

昂贵的衬衫被撕破,沾满了污渍,哪里还有半分昨天在电话里威胁温见晞时的凶狠,

只剩下狼狈和惊恐。“你们…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钱…钱不是还了吗?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声音嘶哑颤抖。仓库深处,阴影里,缓缓走出一个人。是陈默。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与这肮脏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屏幕亮着,上面清晰地显示着温见晞“晨曦”账户的转账记录,收款人:沈确,

金额:五百万。“钱,是还了。”陈默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靳总替你还的。”他蹲下身,将平板屏幕凑到沈确眼前,冰冷的蓝光映着他惊恐扭曲的脸,

“包括你之前欠**的,还有你这些年从温小姐那里拿走的,每一分,都是靳总的钱。

”沈确看着屏幕上那刺眼的转账记录,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靳承烬!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不…不是…”沈确语无伦次,

恐惧让他浑身筛糠般抖起来,“是温见晞!是她主动给我的!是她忘不了我!

是她…”“嘘——”陈默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动作优雅,眼神却冰冷得像手术刀,

“沈先生,靳总让我带句话给你。”他凑近沈确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冰锥,

狠狠凿进沈确的耳膜和心脏,“他说,你的‘胃病’,该‘根治’了。

”沈确的呼吸瞬间停滞,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连尖叫都发不出来。根治?什么意思?

陈默站起身,对旁边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壮汉面无表情地走上前,

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药瓶,里面是白色的粉末。他粗暴地捏开沈确的下巴,

将一整瓶粉末,不由分说地全部倒进了沈确因恐惧而大张的嘴里!

“唔…咳咳…呕…”沈确剧烈地挣扎、咳嗽、干呕,粉末呛进气管,火辣辣地疼,

更多的粉末混着唾液被他本能地吞咽下去。那是什么?毒药?他惊恐万状,拼命想吐出来。

“放心,不是毒药。”陈默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种残酷的平静,“只是点‘好东西’,

能让你胃里那点毛病,彻底‘好’起来。靳总心善,怕你以后没钱买‘药’,

一次性给你‘根治’了。”沈确的胃部开始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翻江倒海般的绞痛,

像有无数把刀在里面搅动。他蜷缩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冷汗瞬间浸透了破烂的衬衫。

这根本不是治胃病的药!这是…这是能要人命的烈性化学品!靳承烬是要活活折磨死他!

“啊——!靳承烬!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温见晞!救我!救我啊——!

”沈确的惨叫声在空旷破败的仓库里凄厉地回荡,如同濒死野兽的哀鸣。

陈默冷漠地看着地上痛苦翻滚的人影,对着平板电脑的摄像头,平静地汇报:“靳总,药,

已经给沈先生‘服下’了。效果…很显著。”屏幕那头,靳氏集团顶楼。

靳承烬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都市。他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暗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摇晃。他面前的办公桌上,一个平板电脑亮着,

清晰地播放着仓库里发生的一切——沈确被灌药,痛苦哀嚎,像蛆虫一样在地上翻滚挣扎。

手机就放在平板旁边,屏幕亮着,显示着温见晞的号码。他只需要轻轻一点,

就能让仓库里那地狱般的惨叫声,

清晰地传到正在赶往餐厅、满心以为危机解除的温见晞耳中。靳承烬端起酒杯,

优雅地抿了一口。醇厚的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丝微醺的暖意。

他听着平板里传来的、沈确那越来越微弱、却越来越凄惨的嚎叫,

看着屏幕上那张因极致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一种冰冷、残酷、近乎暴虐的快感,

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他的四肢百骸。他微微闭上眼,

感受着这种久违的、掌控一切的、生杀予夺的极致愉悦。报复的滋味,比最醇的美酒,

还要令人沉醉。这,仅仅是个开始。他放下酒杯,修长的手指在温见晞的号码上悬停了几秒,

最终,没有按下去。他关掉了平板的画面,也关掉了那令人愉悦的哀嚎声。

让猎物在自以为安全的幻境中多待一会儿,

看着她走向自己亲手为她布置的、更华丽的屠宰场,那才是真正的…享受。他拿起内线电话,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温和:“陈默,备车,去餐厅。”第四章市中心,

那家新开的米其林三星法餐厅。环境优雅得如同艺术馆,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空气中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银质餐具在雪白的桌布上熠熠生辉。

穿着考究的侍者无声地穿梭,一切都精致、完美,带着一种不真实的梦幻感。

温见晞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精致的开胃菜,她却食不知味。

香槟色的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精心描画的妆容掩盖了眼底的憔悴和惊惶。

她努力维持着优雅的姿态,小口啜饮着冰水,试图压下心头那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靳承烬坐在她对面,姿态闲适。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领带一丝不苟,

英俊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意,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盘中的鹅肝。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甚至主动询问她珠宝是否合心意。“挺…挺好的。”温见晞勉强笑了笑,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杯壁,“谢谢。”“喜欢就好。”靳承烬抬眼看她,

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像在欣赏一件精美的瓷器,“你脸色还是不太好。

李医生下午会去家里,让他好好给你看看。”他的关心听起来如此自然,如此体贴。

可温见晞却觉得那目光像冰冷的探针,试图刺穿她强装的镇定。她不敢与他对视,垂下眼睫,

盯着盘子里那块昂贵的鹅肝,胃里却一阵阵翻涌。沈确…他拿到钱了吗?他安全了吗?

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我没事,可能就是昨晚没睡好。”她低声说,声音有些发虚。

靳承烬没再追问,只是优雅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从容不迫。餐厅里流淌着轻柔的音乐,

气氛看似温馨和谐。然而,温见晞却感觉像坐在一个巨大的冰窖里,

四周无形的寒气正一点点侵蚀着她的骨髓。就在这时,温见晞放在手包里的手机,

突然震动了一下。很轻微,但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却如同惊雷炸响!是沈确!

一定是他报平安的消息!这个念头像救命稻草一样攫住了她。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

带着一种近乎失态的急切,飞快地从手包里掏出手机,甚至顾不上靳承烬就在对面看着。

屏幕亮起,是一条新信息提示。发件人,赫然是沈确的名字!温见晞的心脏狂跳起来,

手指颤抖着点开信息。然而,映入眼帘的,不是文字,而是一段自动播放的视频!

画面剧烈地晃动,光线昏暗,背景是布满油污和铁锈的肮脏地面。镜头猛地拉近,

对准了一张因极致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是沈确!他双眼暴凸,布满血丝,嘴巴大张着,

发出无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嚎视频被静音了,

口水混合着血沫和白色的泡沫从嘴角不断涌出。

他的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虾米一样剧烈地痉挛、蜷缩,双手死死地抠着自己的胃部,

指甲深陷进皮肉里,留下道道血痕。他整个人在地上疯狂地翻滚、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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