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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怪谈双人寝室正版

杨牌thee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规则怪谈双人寝室正版》是大神“杨牌thee”的代表影子十三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导航仪的电子女声突然卡在“前方五十米左转”,刺啦一声变成电流杂我拍了两下中控屏幕像死鱼眼似的黑这雾浓得像化不开的连远光灯都只能戳出个模糊的光车头猛地冲上缓坡我才发现轮胎早碾过了镇口的石牌坊——青乌三个褪色的篆字在雾里飘像刚从水里捞出雾气在车窗外凝结成水顺着玻璃蜿蜒而划出的痕迹竟像无数细小的指密密麻麻地爬满整个车左手边的老槐树下立着块青石朱砂写...

主角:影子,十三   更新:2025-09-29 08:5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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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航仪的电子女声突然卡在“前方五十米左转”,刺啦一声变成电流杂音。我拍了两下中控屏,屏幕像死鱼眼似的黑了。这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连远光灯都只能戳出个模糊的光圈,车头猛地冲上缓坡时,我才发现轮胎早碾过了镇口的石牌坊——青乌镇,三个褪色的篆字在雾里飘着,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雾气在车窗外凝结成水珠,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划出的痕迹竟像无数细小的指印,密密麻麻地爬满整个车窗。

左手边的老槐树下立着块青石碑,朱砂写的字歪歪扭扭爬满碑面,我打着手电凑近,光束里的雾粒像小虫子似的乱撞。石碑上《青乌镇夜宿守则》几个大字渗着湿气,往下看时后颈突然冒凉气——那些朱砂字正在缓慢蠕动,原本“亥时后不得开门”的条款,第二个“不”字竟像活物般脱落,在石面上爬行了半寸,重新组成“亥时后必须开门”的新规则。我伸手去摸,指尖刚触到石碑,那字突然渗出血珠,滴在我的手背上凝成“十三”的形状,烫得人猛地缩回手。

雾气中突然传来铃铛声,一个穿墨绿色制服的老邮差推着自行车从雾里钻出来,车筐里堆满泛黄的信封。他的制服袖口磨出了毛边,露出的手腕上缠着圈发黑的绷带,绷带缝隙里隐约可见青黑色的皮肤。“陈默先生的信。”他递信时,我看见他的手套破了个洞,露出的手指指甲缝里卡着纸钱碎屑,指尖的肉垫上布满血痂,像是刚抓过滚烫的煤炭。信封上没有邮票,收件地址写着“青乌镇第13个住客”,邮票位置贴着片干枯的槐树叶,叶脉纹路和我小时候夹在课本里的那片完全相同。

拆开信封时,信纸边缘突然渗出暗红色液体,在“别相信穿蓝布衫的孩子”这句话下方,自动浮现出一行血字:“第七夜你会看见自己的纸人”。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信纸背面用口红画着个简易的地图,标注着“祭品埋葬点”,位置就在祠堂后面的老槐树下——正是我现在站着的地方。抬头时邮差已经不见了,自行车留在原地,车座上放着顶绣着“十三”的邮帽,帽檐下露出半截蓝布衫的衣角,和规则第四条描述的孩童穿着一模一样。

“咔嗒”一声,一片冰凉的东西落在左肩。我僵着脖子转头,是片黑鸟羽毛,油光水滑的,像刚从活鸟身上撕下来。抬头时那只鸟已经没影了,只有槐树枝桠在雾里张牙舞爪,最矮的那根枝杈上,不知何时挂着个纸扎的小人,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外套,脸上用朱砂画着僵硬的笑容。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下,信号格从1格跳成0,锁屏壁纸不知何时变成了漆黑的巷子,巷子尽头挂着盏红灯笼,红光黏糊糊地淌下来,像血。

“青乌镇,雾沉沉,红灯笼,照冤魂……”

童谣声不知从哪钻出来的,细细的,像用指甲刮玻璃。我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人,只有雾气在脚边打着旋,但雾气中隐约浮现出十几个穿蓝布衫的孩童剪影,他们手拉手围成圈,一边跳一边唱,圆圈的中心正好是我站的位置。最前面那个孩童突然停下,缓缓抬起头——他的脸是空白的黄纸,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眼窝对着我,嘴角咧开诡异的弧度。

街道两侧不知何时挂满了红灯笼,灯笼穗子纹丝不动,红光却在雾里流窜,像有东西在里面游。右手边那扇虚掩的木门突然“吱呀”响了声,缝隙里透出的光比灯笼更暗。我攥紧手机往后退,鞋底蹭到碎石子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楚。这时,门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步,两步,拖着什么软塌塌的东西……拖行的痕迹在青石板上划出深色印记,凑近了才发现,那是串湿漉漉的头发,末端还缠着块带血的头皮。

“数到十三,门自开……”

童谣声越来越近,我这才发现自己盯着红灯笼看了至少半分钟。心脏怦怦跳得像要蹦出来,赶紧闭眼默数,三十秒里,脚步声停在了门后,而那首歌,刚好数到第十二个字。当我睁开眼时,雾气已经浓得化不开,眼前的石碑上,所有规则都消失了,只留下一行血字:“你已经是第十三任守夜人”。

我跌坐在地,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服。石碑上的血字还在不断渗出,顺着石缝流淌成小溪,在我脚边汇成小小的血洼。那些血珠在地面滚动,竟自动排列成一个诡异的符号,像只没有瞳孔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突然,符号中心裂开道缝隙,一只苍白的手指从里面伸出来,指甲缝里塞满了槐树叶,缓缓指向我左手腕——那里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圈淡淡的黑印,形状和祠堂牌位上的纹路一模一样。

“你的印记比前十二任都深。”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雾气中响起,我猛地抬头,看见老邮差不知何时又站在了石碑旁,这次他摘下了帽子,露出的脑袋竟是个纸扎的,脸上用朱砂画着和我童年照片里一样的笑容。“这顶帽子,该传给你了。”他把那顶绣着“十三”的邮帽递过来,帽檐内侧贴着张黄色符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守夜人契约”四个字,符纸边缘还沾着半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穿蓝布衫的小男孩,正站在青乌镇的牌坊下,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那是十岁时的我。

手机在此时突然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看见锁屏壁纸又变了。这次是张全家福,照片上的父母笑容灿烂,而我站在中间,脖子上缠着鲜红的绸带,双眼空洞洞的,没有眼球。照片下方用红色马克笔写着:“全家福里少了十三个人”。当我试图关机时,屏幕突然裂开,从缝隙里钻出无数细小的槐树枝,缠绕住我的手指,刺进指甲缝里,带来火烧火燎的疼痛。

“青乌镇,雾沉沉,十三人,十三魂……”

童谣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雾气中,那些穿蓝布衫的孩童剪影逐渐变得实体化,他们的脸依然是空白的黄纸,但手里却多了各式各样的凶器——有的握着生锈的剪刀,有的举着带血的铁锹,最前面那个孩子手里拿着串纸做的灯笼,灯笼穗子上挂着十三颗小小的纸人头,每颗头的脸上都画着不同的表情,其中一颗的眉眼竟和林小雨一模一样。

我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老槐树上。树干突然剧烈晃动,树叶哗哗作响,落下的不是槐树叶,而是无数张泛黄的纸钱,每张纸钱上都印着我的照片,照片里的我笑得越灿烂,纸钱的颜色就越红,最后变成血一样的暗红色。更可怕的是,树干上开始渗出粘稠的液体,顺着树皮的纹路流淌,在我身后凝成一张巨大的人脸,张开嘴仿佛要将我吞噬。

“数到十三,门自开……”

当童谣唱到第十三个字时,右手边那扇虚掩的木门突然洞开,里面涌出浓得化不开的黑雾,雾中站着个穿红衣的人影,手里握着把黄铜剪刀,剪刀刃上还在滴着暗红色的液体。他缓缓抬起头,我看见他的脸——那是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像两颗玻璃珠子。

“欢迎回家,第十三任守夜人。”红衣人开口时,声音和我自己的一模一样,他举起剪刀,刀尖对准我的影子,“该剪你的影子了。”

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三十秒的默数变成了漫长的煎熬,期间我听见自己的影子被剪刀剪下的脆响,听见血液滴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听见红衣人满意的笑声。当我终于睁开眼时,雾气已经散去,阳光刺眼得让人流泪。石碑上的规则恢复了原样,老邮差和红衣人都不见了,只有那顶绣着“十三”的邮帽还留在原地,帽檐下压着张纸条:“明天午夜,记得来祠堂取你的纸人。”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腕,那圈黑色印记比之前更深了,形状像条细小的蛇,正缓缓地向手肘蔓延。影子在阳光下拉得很长,却显得有些透明,像随时会消散一样。这时,我才真正明白规则第五条的含义——“天亮前必须离开古镇,且离开时不得回头张望”,因为回头的瞬间,你会看见自己的纸人正站在身后,对着你露出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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