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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一百遍!今天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弟弟的另一条腿!

”尖锐的叫骂声像钢针一样扎进许知意的鼓膜,她是被一阵剧痛摇醒的。脸颊***辣地疼,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妇人正揪着她的头发,强行把她的头往一个油腻腻的矮胖男人怀里按。

“王员外,您看这小脸,这身段,保证还是个雏儿!三十两银子,您买不了吃亏,

买不了上当!”“唔……放开!”许知意猛地挣扎,

属于另一个灵魂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差点把她撑爆。她,金牌带货主播许知意,

刚刚还在直播间里***澎湃地卖着上万一瓶的精华,下一秒就穿了。

穿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古代,成了一个爹娘早死,带着一个病重弟弟的十六岁孤女。

而眼前这个揪着她头发的,是她的亲大姑,许春花!里屋,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传来,

微弱得像是风中残烛。“咳咳……姐姐……别卖我姐姐……”是弟弟许知远!

许知意心脏猛地一缩。记忆中,弟弟为了给她采药,摔断了一条腿,如今又染上风寒,

高烧不退,郎中说再没钱买药,今晚就得准备后事了。

许春花不仅抢走了他们爹娘留下的最后二两银子,现在,

更是要把她卖给镇上有名的老色鬼王员外当小妾!那个王员外,已经五十多岁,

听说玩死了不止一个妾室!“小美人儿,别挣扎了,跟了老爷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王员外那双浑浊的眼睛色眯眯地盯着许知意,一只肥腻的大手就伸了过来。“滚开!

”许知意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一口咬在许春花的手腕上!“嗷!

”许春花吃痛松手。许知意趁机连滚带爬地冲进里屋,扑到那张破旧的木板床前。

床上躺着的少年,面色烧得通红,嘴唇干裂,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知远!

”许知意声音都在发颤。“姐姐……快跑……”许知远虚弱地睁开眼,用尽全力抓住她的手。

“跑?往哪跑!”许春花捂着被咬出血的手腕冲了进来,面目狰狞,

“今天你要是敢出这个门,我立马就让你弟弟断气!”王员外也跟着走了进来,搓着手,

淫笑道:“小美人儿,你弟弟的命,可就捏在你手里了。”这是绝境。前有虎,后有狼,

唯一的亲人命悬一线。许知意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她扶着弟弟躺好,

然后缓缓站起身,转过头,脸上已经没了刚才的慌乱。取而代dejie,

是一种让许春花和王员外都感到陌生的冰冷与平静。“三十两,太便宜了。”许知意开口,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许春花一愣:“你……你说什么?”“我说,

”许知意一步步走出里屋,目光直视着王员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想买我,可以。

但三十两,你在打发叫花子吗?”2王员外被许知意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看得一愣,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肥硕的下巴,嘿嘿笑道:“那小美人儿想要多少?”“一百两。

”许知意狮子大开口,“少一个子儿,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一下。而且,

我弟弟的医药费,你们得先付了。”“一百两?你疯了!”许春花尖叫起来,

“你个赔钱货值一百两?!”许知意理都不理她,只是盯着王员外,用一种评估商品的眼神,

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那眼神,看得王员外心里直发毛。“王员外,”许知意缓缓开口,

声音不大,却像带着钩子,“您今年五十有三了吧?家有妻妾七房,却至今没有一儿半女。

外面都传,您这身体……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这话一出,王员外脸上的淫笑瞬间僵住。

这是他最大的痛处!许知意继续道:“我呢,模样身段,您也看到了。最重要的是,

我们老许家,人丁兴旺。我爹娘一连生了我们姐弟两个。你花一百两,买的不是我这个人,

是买一个能给您开枝散叶的希望。你想想,为了您的香火,区区一百两,贵吗?”这番话,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了王员外的心尖上!这就是带货的精髓——不要卖产品,要卖概念,

卖痛点,卖希望!王员外的呼吸都粗重了。他看着许知意那张明艳动人的脸,

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老来得子的风光场面。“而且,”许知意话锋一转,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有个条件。我要风风光光地进门,不能是小妾,至少也得是平妻。

否则,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做梦!”许春花又叫了起来。“你闭嘴!

”王员外却猛地呵斥了一声,他被许知意彻底说心动了。许知意看着火候差不多了,

抛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她走到门口,对着外面越聚越多的街坊邻居,

朗声道:“各位叔伯婶娘,我大姑许春花,在我爹娘尸骨未寒之时,不仅抢走我家的救命钱,

今天还要把我卖给王员外!现在,更是连一百两的聘礼都不想给,

就想把我当货物一样贱卖了!”她声音清亮,带着哭腔,瞬间点燃了围观群众的同情心。

“这许春花也太不是东西了!”“就是,欺负两个孤儿,也不怕遭天谴!”舆论,

是最好的武器。许春花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王员外也觉得脸上挂不住了,

他好歹是个“员外”,最是要脸面。“好!一百两就一百两!”王员外一咬牙,

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这是五十两定金!剩下的,等你弟弟病好了,

我八抬大轿来娶你时再给!”他又掏出几块碎银子扔在地上:“去!先给你弟弟请郎中!

”许知意看也不看地上的银子,冷冷道:“王员外,我说了,先付医药费。

我弟弟要是今晚有个三长两短,这桩买卖,也就黄了。”王员外气得胡子直抖,

但看着许知意那张志在必得的脸,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对着跟来的家丁吼道:“去!

把镇上最好的刘郎中请过来!”看着家丁飞奔而去,许知意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第一步,

稳住了。许春花看着那五十两的银票,眼睛都直了,伸手就要去抢。许知意快她一步,

将银票死死攥在手里,冷冷地看着她:“大姑,这可是我的卖身钱。你想抢?”那眼神,

看得许春花心里一寒,竟没敢再动手。她怎么觉得,这个侄女,像是变了个人?

3刘郎中很快就被请了过来,开了药方,一番叮嘱后,收了诊金便走了。王员外怕夜长梦多,

留下两个家丁守在门口,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许春花没捞到好处,

也只能骂骂咧咧地走了。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许知意立刻拿着药方去抓了药,

回来细心地给弟弟熬上。闻着那苦涩的药味,许知意的心才算真正落了地。

“姐姐……”许知远喝了药,精神好了些,拉着她的手,眼泪直流,“是我没用,

连累你了……”“傻话。”许知意摸了摸他的头,眼神坚定,“放心,

姐姐不会嫁给那个老东西的。我们都不会有事。”安抚好弟弟,许知意坐在桌前,

看着手里的五十两银票,陷入了沉思。这点钱,只够弟弟前期的药费。离彻底摆脱困境,

还差得远。坐以待毙,等王员外来娶亲?绝不可能。必须主动出击!她站起身,

在屋子里来回踱步,脑子飞速运转。直播带货,核心是“人、货、场”。“人”,

就是她自己,金牌主播的人设不能丢。“场”,眼下这个破屋子就是她的直播间。

关键是“货”!卖什么?她身上唯一值钱的,就是娘留下的一支银簪。当了,

也不过几两银子,杯水车薪。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梳妆台上一个不起眼的粗瓷小罐里。

那是原主用猪油和草木灰自制的“唇脂”,效果极差,又黑又腻。一个念头,

如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在任何时代,这都是真理!古代的化妆品,

太落后了!这,就是她的突破口!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她把剩下的银子掰了一半,

揣进怀里,跟弟弟打了声招呼,便出了门。她先去了镇上最大的药材铺,

买了一些蜂蜡、朱砂,还有几种能提炼天然色素的花草。然后,她又去了一家瓷器店,

订购了一批最便宜、最小巧的白瓷小圆盒。店老板看她一个姑娘家,花钱却如此干脆,

不由得多问了一句:“姑娘,你买这么多空盒子做什么?”许知意神秘一笑:“老板,

过几天,我让你这盒子,涨价十倍。”回家的路上,

她路过镇上最大的胭脂水粉铺子——“丽人坊”。铺子装潢华丽,

进出的都是些衣着光鲜的夫人小姐。许知意站在街角,看着“丽人坊”的鎏金招牌,

眼神里燃起了熊熊的战意。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你最强大的对手。回到家,

她把自己关进厨房,开始了她的“产品研发”。

凭借着以前为了带货美妆产品而恶补的化学知识,她将蜂蜡融化,小心翼翼地过滤提纯,

再按照精准的比例,调入碾成粉末的朱砂和花草汁液。一个时辰后,

当第一盒色泽饱满、质地细腻、还带着淡淡花香的口脂在她手中成型时,许知意知道,

她翻盘的资本,来了!4接下来的三天,许知意除了照顾弟弟,所有时间都泡在了厨房里。

她不仅做出了正红色的口脂,还调试出了豆沙色、橘色等更适合日常的颜色。同时,

她还用柳木炭碾成细粉,混合蜂蜡,做出了最原始的“眉笔”。

当十几个白瓷小盒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时,它们不再是简单的化妆品,而是许知意的兵器。

但光有产品还不行,得有“场”。她花了几十文钱,

请村里的木匠做了一个小巧的、可以折叠的木架子,和一个精致的木制手提箱。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第五天,许知意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摆地摊,而是直接提着她的手提箱,

来到了镇上最热闹的“悦来茶馆”。茶馆里人声鼎沸,说书先生正讲到精彩处。

许知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只点了一壶最便宜的粗茶。她没有急着兜售,而是在等。

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一炮而红的“爆款流量”。很快,机会来了。茶馆的门被推开,

几个衣着华贵的夫人小姐在丫鬟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县令夫人。

许知意眼睛一亮。来了!她的“榜一大姐”!她深吸一口气,端起茶杯,算准了时机,

在县令夫人路过她身边时,“一不小心”,手一歪,整杯茶都泼了过去。“哎呀!

”县令夫人的锦绣裙摆上,瞬间湿了一大片。“你这人怎么回事!长没长眼睛!

”身边的丫鬟立刻尖声叫了起来。茶馆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

许知意“慌忙”站起来,一边道歉一边拿出自己的手帕去擦拭,嘴里急切地说:“夫人恕罪,

夫人恕罪!小女子不是故意的!”就在她的手帕接触到裙摆的瞬间,

她“无意中”将袖子里藏着的一支口脂,划在了那片湿痕上。一道鲜艳的红色,

立刻在淡青色的裙摆上晕开。这下,罪加一等!“你……你还敢弄脏夫人的裙子!

”丫鬟气得脸都白了。县令夫人也沉下脸,冷冷地看着许知意。许知意“吓”得脸色惨白,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小女子愿意赔偿!”说着,

她颤颤巍巍地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木箱。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眼睛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那小小的木箱里,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十几个洁白如玉的小瓷盒,

盒盖上还用心地画着简单的花鸟图案,精致又可爱。“这是什么?

”县令夫人身边的李小姐好奇地问了一句。许知意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哭腔,

开始了自己的“直播”。“回小姐的话,

这是小女子自己做的口脂和眉笔……本想拿来换钱给弟弟治病的,

没想到……呜呜呜……”她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支口脂,用指尖轻轻一抹。

那饱满又水润的色泽,瞬间让在场的女人们都看直了眼。

这比“丽人坊”里那些又干又涩的胭脂,好看了不止十倍!“我这点东西,不值钱,

肯定赔不起夫人的裙子……”许知意哭得梨花带雨,

“但小女子愿意……愿意把我这制作口脂的独家秘方,献给夫人,只求夫人饶我一命!

”5献出秘方?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县令夫人也愣住了,

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竟有如此魄力。一个丫鬟低声在她耳边说:“夫人,

这丫头的口脂看着确实不一般,要是能拿到方子……”县令夫人动心了。

她要是能独占这秘方,不仅自己能日日用上这等好物,还能拿去送人情,

这可是比金银更难得的东西。许知意低着头,将所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她知道,

鱼儿上钩了。“哦?”县令夫人缓缓开口,语气缓和了些,“你当真愿意献出秘方?

”“当真!”许知意抬起头,眼神恳切,“只要夫人能饶了小女子,

并且……并且能借小女子二十两银子,给我弟弟治病。这秘方,就是您的了!

”她这是在抬价,也是在试探。果然,县令夫人身边的李小姐嗤笑一声:“你好大的胆子,

弄脏了我姨母的裙子,还敢讨价还价?”许知意不卑不亢地回答:“这位小姐,

我不是讨价还价。小女子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可我弟弟是无辜的,他不能没钱治病。

如果夫人不愿意,那小女子也只能以死谢罪了。”她说着,眼神决绝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柱子,

一副随时准备撞上去的架势。她赌县令夫人爱惜羽毛,绝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

逼死一个“孝女”。“罢了罢了。”县令夫人摆了摆手,“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

本夫人就应了你。”她让丫鬟拿来二十两银子,递给许知意。许知意千恩万谢地接过银子,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秘方”,恭敬地呈了上去。当然,那张秘方是假的。

真正的核心工艺,全在她脑子里。她给的,只是一个最基础、谁都能摸索出来的配方。

但对古人来说,已经足够惊艳了。“好了,你走吧。”县令夫人收了秘方,便不再理她。

许知意磕了个头,提着箱子,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快步离开了茶馆。一出茶馆,

她脸上的悲戚和惶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黠的笑意。

今天这一出“碰瓷式营销”,堪称完美!她不仅没赔钱,还净赚了二十两银子,更重要的是,

她成功地把自己的产品,打入了全县最高端的消费圈层!她可以预见,用不了三天,

全县的贵妇圈都会知道,有一种比“丽人坊”好用百倍的新式口脂,而这秘方,

就在县令夫人手里。到时候,是县令夫人自己“研发”出来,还是找她“合作”,那主动权,

就彻底掌握在她许知意手里了。而她,将名声大噪!6许知意猜得没错。仅仅第二天,

“许氏口脂”的名声就在县城的贵妇圈里传开了。县令夫人拿着那张“秘方”,

让府里的匠人试着做了几次,做出来的东西虽然比市面上的好,但跟许知意亲手做的比起来,

总差了那么点意思。这让县令夫人心里痒痒的,越发觉得许知意手里还藏着真东西。

而那些见过许知意口脂惊艳效果的夫人们,也开始到处打听,

那个跪在茶馆里的小姑娘到底是谁。一时间,许知意和她的口脂,成了县城最新的话题。

许知意却没有趁热打铁。她拿着那二十两银子,先给弟弟请了最好的大夫,换了最好的药,

又买了些肉和米,把两人的生活安顿好。然后,她拿着剩下的钱,扩大了生产。

她租下了村口一间废弃的空屋当“工作室”,又雇了几个手脚麻利、嘴巴严实的婶子,

按照她的指导,开始批量生产口脂和眉笔。她将整个生产流程拆分成了好几个步骤,

每个人只负责其中一步,谁也拿不到完整的配方。这是最原始的流水线,

也是最有效的保密手段。就在她的“工作室”步入正轨时,王员外派人来传话了,

问她什么时候可以“过门”。许知意直接让传话的人带回去一句话:“我弟弟病没好利索,

心情不好,会影响给王家开枝散叶的运气。等我弟弟能下地走路了,我自然会过去。

”她把“生儿子”这个痛点,拿捏得死死的。王员外虽然心急,但一听关系到自己的香火,

也不敢催得太紧,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危机,暂时又被拖延了过去。又过了几天,

许知意估摸着市场的“饥饿感”已经培养得差不多了,这才正式“出山”。她没有去摆摊,

也没有去开店。而是推出了一个全新的销售模式——“上门定制”。她放出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