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苏苏生产当日惨遭毒手,丈夫惨死,自己被打断腿。
带着嗷嗷待哺的幼崽逃到西海固,她挖窑洞,挑冷水,嚼窝窝喂娃。
一个人也要把日子过出花来!
直到那个总在蘑菇棚“偶遇”的村书记红着眼把她背出深渊,“跟我过,娃我养,担子我挑!”
流言四起,父辈阻挠,他却当众宣誓:“我马得福娶定她了!”
看瘸腿寡妇如何在苦甲之地逆风翻盘,冷面书记如何冲破世俗为爱低头!
1 醒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剧痛将她从混沌中撕扯出来。
宁苏苏睁开眼,视线花了很久才聚焦在姐姐那张枯槁无神、见她醒来而喜出望外的脸上。
她首先感觉到的是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和双腿被打断后灼烧般的剧痛,这痛楚如此猛烈,甚至盖过了生产后宫缩的余波。
她虚弱地想动一下,却发现自己像一具被撕碎后又胡乱缝起来的破布娃娃。
“姐……”她干裂的嘴唇蠕动着,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气音。
她记得自己在费家生下了那个孩子,然后……然后是嫂子给自己煮了最爱吃的红豆粥。
绣绣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地砸在床边上。
她紧紧攥住苏苏的手,指甲掐进了自己的掌心,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拼命地摇头,泪水淌进她干涸的嘴角。
一瞬间,苏苏全都明白了。
记忆的碎片猛地刺入脑海:那顿嫂子说最后一起吃顿饭的粥……自己因为刚生产完没胃口而只喝了一点……然后是撕扯、争执,棍棒落在腿上的痛响,和腹部传来的一阵绞痛与温热……“郭贵耀呢?”
苏苏猛地把手用力收紧,眼神空洞,郭贵耀和她一起吃的饭,他因为赶急过来见她,饿得前胸贴后背,端着碗就猛喝……“苏苏,姐对不住你,要是姐早点去接你们,或许郭贵耀还有的救”看着妹妹破碎绝望的样子,绣绣死死地抱着她,眼泪滚烫地落在苏苏的额颈之间,嘴唇哆嗦着。
“姐,命运怎么专挑苦难人呢,嫂子明明说她要回老家,让她弟弟给她养老啊,她……她怎么能……这么对俺呢”一种巨大的悲怆和死寂笼罩了苏苏,几乎让她感到窒息,甚至快要说不出话来。
她正在清楚地感知到,即使她活着,但一部分重要的自己已经永远死去了。
姐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