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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深宫百度百科

南曦未央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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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溪玉佩是《锦绣深宫百度百科》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南曦未央”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1968年的北方冬寒风格外卷着雪粒子抽打在土坯房的窗纸发出“呜呜”的声像极了苏锦溪前世听过的、深宅大院里怨魂的泣她是被冻醒身上盖着的被子硬邦邦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霉里子的棉絮板结得像石别说御压在身上都让人喘不过苏锦溪动了动手只觉得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喉咙更是干得像要冒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咳咳……”她忍不住咳嗽起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这不...

主角:苏锦溪,玉佩   更新:2025-08-26 18: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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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的北方冬夜,寒风格外烈,卷着雪粒子抽打在土坯房的窗纸上,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极了苏锦溪前世听过的、深宅大院里怨魂的泣诉。

她是被冻醒的。

身上盖着的被子硬邦邦的,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霉味,里子的棉絮板结得像石块,别说御寒,压在身上都让人喘不过气。

苏锦溪动了动手指,只觉得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冷,喉咙更是干得像要冒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

“咳咳……”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这不是她的声音。

她猛地睁开眼,入目是昏暗的土炕顶,糊着的报纸己经泛黄卷边,角落里结着蛛网。

视线往下移,是灰扑扑的土墙,墙上贴着一张褪色的画报,上面的女人梳着两条粗黑的辫子,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笑容却格外亮。

这不是她的闺房。

她的闺房,该是雕花的拔步床,挂着月白色的纱帐,墙上是母亲亲手绣的《百鸟朝凤图》,案几上摆着汝窑的茶具,空气中永远飘着淡淡的檀香。

可这里……苏锦溪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到炕边摆着的木头柜子,漆皮掉了大半,露出里面暗沉的木纹;地上是坑坑洼洼的泥土地,角落里堆着几捆柴火,散发出潮湿的气息。

这是哪里?

记忆像断裂的丝线,最后定格的画面是继母李氏那张淬了毒般的脸,以及心口骤然传来的剧痛——她被推下了荷花池,冰冷的池水瞬间淹没了口鼻,意识沉入黑暗前,她死死攥着胸前那枚母亲留给他的羊脂玉佩。

那玉佩呢?

苏锦溪下意识摸向胸前,触手一片温热,果然摸到了一块温润的玉。

她费力地将玉佩拽出来,借着从窗棂缝隙透进来的微弱天光,看清了它的模样——还是那块双鱼戏莲佩,只是玉佩边缘似乎比记忆中更亮了些,像是有流光在里面转。

就在指尖触到玉佩的瞬间,一股极淡的暖流顺着指尖蔓延开,喉咙的灼痛感竟缓解了几分。

苏锦溪一愣,还没来得及细想,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一个略显不耐烦的女声:“醒了没?

没死就赶紧起来烧火,一家子等着吃饭呢,真是个丧门星,发场烧都烧不利索!”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一个穿着蓝色劳动布褂子的中年女人,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额角有几道深深的皱纹,眼神落在苏锦溪身上时,带着明显的嫌弃。

这张脸……有点熟悉。

苏锦溪的脑海里突然涌入一些零碎的画面:这个女人给她喂过黑乎乎的药汤,骂过她“不如哥哥妹妹懂事”,在她烧得最厉害的时候,似乎还跟谁叹了句“要不……就这么着吧”。

“看什么看?

还不起来!”

女人见她首愣愣地盯着自己,眉头皱得更紧,上前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一身的汗,难闻死了,赶紧去院子里冲一下,别过会儿又传染给晓梅!”

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了全身,苏锦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灰扑扑的旧秋衣,领口磨破了边,袖口短了一截,露出的手腕细得像根柴禾。

这不是她的身体。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苏锦溪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是苏锦溪,江南苏家的嫡长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手苏绣更是名动一方,怎么会变成这样一个……穿着粗布衣裳,住在土坯房里的陌生少女?

“装死呢?”

女人见她不动,伸手就想去拽她,手刚碰到苏锦溪的胳膊,就被她猛地躲开了。

苏锦溪缩在炕角,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里带着属于古代闺秀的疏离和戒备。

在苏家,除了早逝的母亲,没人能碰她的东西,更别说这样粗鲁地对待她。

女人被她的眼神看得一愣,随即更气了:“你个死丫头,烧糊涂了?

还敢躲?”

说着又要上前。

“妈,咋了?”

门外又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接着走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个子很高,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不是说让她烧火吗?

磨磨蹭蹭的,我还得去给张师傅送文件呢。”

这是……哥哥?

脑海里又闪过一个名字:苏建军。

原主的哥哥,厂里技术最好的师傅的学徒,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也是最受宠的孩子。

被称为“妈”的女人——王秀兰,也就是这具身体的母亲,转头对着苏建军抱怨:“还说呢,这丫头不知道发什么疯,醒了跟个傻子似的,叫她起来烧火还躲!”

苏建军瞥了苏锦溪一眼,看到她缩在炕角,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神怯怯的,嘴角却抿得很紧,不知怎么的,心里竟莫名窜起一股火:“装什么装?

不就是发个烧吗?

谁没生过病?

赶紧起来干活,别耽误事!”

他的语气比王秀兰更冲,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

在这个家里,原主似乎早就习惯了被呼来喝去。

苏锦溪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想起了前世的继母,想起了继母带来的那个弟弟,他们也是这样对她的。

明明她才是苏家的嫡女,却活得像个下人,穿最旧的衣服,吃最次的饭菜,稍有不慎就是打骂。

她以为自己死了,就能摆脱那样的日子,可眼前的情景,分明是另一个“苏家”的翻版。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深入骨髓的委屈。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指尖却因为用力而掐进了掌心。

就在这时,胸前的玉佩又微微发烫,一股比刚才更明显的暖流涌遍全身,原本沉重的身体似乎轻快了些,喉咙的灼痛也减轻了不少。

苏锦溪低头看向玉佩,借着微光,隐约看到玉佩里面似乎有水纹在动——那里面,好像有东西?

“还愣着?”

王秀兰见她盯着胸口发呆,伸手一把抢过了玉佩,“这破玩意儿天天戴着干什么?

能当饭吃?”

玉佩被抢走的瞬间,苏锦溪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抬头,眼神里的戒备变成了急切:“还给我!”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念想,是她在这个陌生世界里唯一的依靠,绝不能被抢走!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让王秀兰和苏建军都愣住了。

这个一向怯懦的丫头,什么时候敢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王秀兰反应过来,气得脸都红了:“反了你了!

一个破石头子儿,谁稀罕?”

说着就想把玉佩扔了。

“别扔!”

苏锦溪急得从炕上爬起来,动作太猛,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摔倒。

她顾不上站稳,伸手就去抢玉佩,“那是我的!”

拉扯间,玉佩的边缘划过王秀兰的手背,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王秀兰“哎哟”一声,更生气了,扬手就想打她。

“妈!”

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跑了进来,看到屋里的情景,嚷嚷道,“爸叫你呢,说今天分了红薯,让你去领!”

这是原主的妹妹,苏晓梅,比原主小两岁,是家里的“小公主”。

王秀兰的手停在半空,骂骂咧咧地放下:“算你运气好!”

她把玉佩扔回给苏锦溪,“赶紧起来烧火,不然今天别想吃饭!”

说完,她瞪了苏锦溪一眼,转身就走,苏建军也跟着出去了,临走前还狠狠剜了她一下。

屋里只剩下苏锦溪和苏晓梅。

苏晓梅走到炕边,好奇地看着苏锦溪,伸手想去摸她胸前的玉佩:“姐,这玉挺好看的,给我戴戴呗?”

苏锦溪下意识地把玉佩塞进衣服里,护住了。

苏晓梅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嘴一撅:“小气鬼!

不给就不给,谁稀罕!”

她跺了跺脚,转身跑了出去,嘴里还喊着,“妈!

姐不给我看她的破玉!”

苏锦溪看着她的背影,慢慢缩回炕角,将玉佩紧紧攥在手心。

玉佩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像是母亲的手,轻轻安抚着她惶恐的心。

她低头看着自己枯瘦的手,又看了看这陌生的屋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一滴,两滴……落在手背上,冰凉。

就在眼泪快要滴到玉佩上时,她突然感觉手心的玉佩猛地一热,紧接着,脑海里像是多了一个画面——一个小小的、黑漆漆的空间,里面有一个半人高的水缸,缸里装着清澈的水,水面泛着淡淡的光。

这是……什么?

苏锦溪愣住了,眼泪也忘了流。

她眨了眨眼,那个画面又消失了,仿佛只是幻觉。

可手心的暖意还在,喉咙的舒适感也真实存在。

她试探着用意念去想那缸水,没什么反应。

又试着集中精神去“看”那玉佩,脑海里的画面再次出现,比刚才更清晰了些——水缸、清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是……传说中的储物空间?

苏锦溪在一本杂记上看到过类似的记载,说有些奇珍异宝会自带空间,能储物,甚至能藏活物。

难道母亲留给他的这枚玉佩,就是这样的宝物?

她的心跳不由得快了起来。

不管这是什么,在这个陌生又艰难的世界里,这或许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窗外的风雪还在呼啸,屋里的寒意依旧刺骨,但苏锦溪攥着玉佩的手,却渐渐有了温度。

她深吸一口气,擦掉脸上的泪痕,眼神里多了一丝决绝。

活下去。

不管是为了母亲的玉佩,还是为了这具身体的原主,她都要好好活下去。

她挣扎着从炕上下来,脚刚沾地,就一阵发软,差点摔倒。

她扶着炕沿站了一会儿,慢慢适应了这具虚弱的身体,然后捡起地上的棉袄穿上。

棉袄很厚,却不保暖,棉花都成团了,风一吹就往里钻。

她走到门口,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院子里积着薄薄一层雪,空气冷得像冰,吸一口都觉得肺疼。

角落里堆着柴火,旁边是一个用泥土砌成的灶台,上面放着一口黑黢黢的大锅。

这就是她以后要生活的地方吗?

苏锦溪看着灰蒙蒙的天,又摸了摸胸前的玉佩,轻轻说了一声:“娘,我不怕。”

说完,她转身走向灶台,拿起旁边的火柴,笨拙地开始生火。

火柴划了好几下才点燃,火苗舔舐着干枯的柴火,发出“噼啪”的声响,也带来了一丝微弱的暖意。

火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那双属于江南闺秀的、原本只识琴棋书画的眸子里,第一次染上了烟火气,也藏起了不易察觉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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