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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红楼潇蘅》是苏若沁的小内容精选:第一纸藏心暮春的潇湘馆总带着股潮湿的凉林黛玉倚在窗看着紫鹃将最后一批晒干的桃花瓣收进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封泛黄的信这是父亲林如海临终前托管家周瑞收藏的物上个月周瑞家的才偷偷塞给只说 “老爷嘱万不得已时方可拆看”。“姑宝二爷遣人送了新制的胭脂” 紫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说是南边新贡的玫瑰膏特意给姑娘留”黛玉接过胭脂指尖触到冰凉的珐琅表面...
主角:沈砚之,黛玉 更新:2025-08-17 11:2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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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故纸藏心暮春的潇湘馆总带着股潮湿的凉意。林黛玉倚在窗边,
看着紫鹃将最后一批晒干的桃花瓣收进锦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封泛黄的信笺。
这是父亲林如海临终前托管家周瑞收藏的物件,上个月周瑞家的才偷偷塞给她,
只说 “老爷嘱咐,万不得已时方可拆看”。“姑娘,宝二爷遣人送了新制的胭脂来。
” 紫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说是南边新贡的玫瑰膏子,特意给姑娘留的。
”黛玉接过胭脂盒,指尖触到冰凉的珐琅表面,忽然想起父亲在世时,
总爱用江南的胭脂花给她调胭脂。那时扬州的月光总带着桂花香,
父亲的书房里永远摆着她画的兰草。“收起来吧。” 她轻声道,目光重新落回那封信上。
近来荣国府的气氛越发诡异,王夫人看她的眼神总带着审视,
连史湘云都私下劝她 “凡事不必太较真”。昨夜她偶然听见袭人议论,
说老太太属意薛宝钗做宝二奶奶,心里那点残存的希冀,像被秋雨打湿的残荷,
彻底蔫了下去。夜深人静时,黛玉终于拆开了那封信。林如海的字迹依旧清隽,
只是笔锋间带着病中的无力:“…… 吾女黛玉,性敏心细,恐难容于俗务。
若贾氏待之不厚,可持此信往礼部侍郎沈府,托沈世兄照拂。沈公与吾同科,次子砚之,
性温良,知书达理,愿以小女相托……”信纸簌簌作响,黛玉的眼眶瞬间红了。
原来父亲早有安排,那位沈侍郎的次子沈砚之,她幼时在扬州见过一面,彼时他随父赴任,
穿件月白长衫,站在海棠树下替她拾起过掉落的诗卷,笑起来眼里像盛着扬州的春光。
“姑娘,怎么了?” 紫鹃端着安神汤进来,见她对着信纸落泪,连忙递上帕子,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黛玉摇摇头,将信纸小心折好藏进枕下:“没什么,想起父亲了。
” 她望着窗外的竹影,忽然觉得那片浓绿里,似乎藏着点微弱的光。三日后,
王夫人果然借着 “黛玉身子弱,恐误了宝玉前程” 为由,要将她挪去梨香院静养,
美其名曰 “清净”,实则与软禁无异。黛玉收拾行装时,紫鹃红着眼眶道:“姑娘,
咱们真要去那冷清地方?”“不去。” 黛玉的声音异常平静,从枕下取出那封信,“紫鹃,
替我备车,咱们去沈府。”第二章 旧识如新礼部侍郎沈府的门房见是荣国府的马车,
本有些犹豫,待看到黛玉递上的那封盖着林府印章的信,脸色顿时变了。不多时,
一位穿着石青色锦袍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了出来,正是礼部侍郎沈仲山。“是黛玉侄女?
” 沈仲山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想起林如海临终前的嘱托,眼眶微微发热,“快进来,
外面风大。”穿过雕梁画栋的回廊,黛玉在正厅见到了那位记忆中的少年。
沈砚之比幼时高了许多,穿件月白直裰,腰间系着玉带,正临窗看书。听见脚步声,
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黛玉身上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起身行礼,动作行云流水,
带着种奇异的熟悉感。“林姑娘。” 他的声音比记忆中低沉些,眼神却依旧明亮,
像落满了星辰。黛玉屈膝还礼,脸颊微微发烫。不知为何,被他这样看着,
总觉得心里有些慌乱,仿佛那些深埋的心事都被看透了。沈仲山将林如海的信递给儿子,
叹道:“你林伯父的意思,你都明白了?”沈砚之看完信,眉头微蹙,
看向黛玉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惜:“请姑娘放心,沈府定会依伯父遗愿,护姑娘周全。
” 他顿了顿,补充道,“父亲已在西厢收拾好院子,姑娘若不嫌弃,便先住下吧。
”西厢的院子种着不少芭蕉,像极了潇湘馆的景致。紫鹃替黛玉铺床时,
忍不住念叨:“这沈二公子看着倒面善,不像荣国府那些人,满眼都是算计。
”黛玉坐在窗前翻书,耳尖却有些发烫。方才沈砚之送她过来时,
特意指着廊下的一株玉兰说:“这是扬州的品种,姑娘若是喜欢,我让人多移几株来。
” 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玉兰?正思忖间,沈砚之提着个食盒进来了。“听闻姑娘不喜油腻,
让厨房做了些江南的点心。” 他将食盒里的翡翠烧卖、松子糕一一摆出来,“还有碧梗粥,
是照着扬州的法子熬的。”黛玉看着那些熟悉的吃食,眼眶忽然一热。在荣国府住了这么久,
竟没人记得她爱吃什么,倒是这位只见过几面的沈公子,如此细心。“多谢沈公子。
” 她拿起一块松子糕,入口便是熟悉的清甜,像回到了扬州的春天。沈砚之坐在对面,
看着她小口吃东西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穿越到这个世界十五年,
他无数次在书里、在梦里想象过黛玉的模样,如今真人就在眼前,比所有想象都要动人。
那双含露的眼眸,蹙起的眉头,连吃东西时微微颤动的睫毛,都像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姑娘在荣国府…… 还好吗?” 他斟酌着开口,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
黛玉的动作顿了顿,轻声道:“还好。” 只是那声 “还好” 里的苦涩,
瞒不过沈砚之的耳朵。他放下茶杯,语气忽然变得郑重:“林伯父的信里,提到了婚约之事。
姑娘若是愿意,我沈砚之此生定当护你周全,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黛玉手里的松子糕差点掉在桌上,脸颊瞬间红透了。她抬起头,撞进沈砚之认真的眼眸里,
那里没有同情,没有算计,只有满满的真诚,像扬州清澈的湖水。“我……” 她张了张嘴,
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心跳得飞快,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沈砚之见状,
温和地笑了:“姑娘不必急着答复,先安心住下。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也不迟。
” 他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对了,姑娘若是闷得慌,
我院里新得了几本宋版的诗集,姑娘可以过来看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黛玉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里那片荒芜的角落,似乎有嫩芽在悄悄萌发。
第三章 诗画传情沈府的日子平静而温暖。沈仲山夫妇待黛玉如亲女,
府里的下人也恭敬有礼,再没有荣国府那些明里暗里的算计。黛玉的气色渐渐好了起来,
连咳嗽都少了许多。她常去沈砚之的书房看书。他的书房很大,靠窗摆着张画案,
上面总摊着未完成的画。有时是江南的烟雨,有时是庭院的玉兰,偶尔也画几竿修竹,
笔触间竟有几分她的风骨。“沈公子也爱画画?” 这天,
黛玉看着他画一幅《寒江独钓图》,忍不住问道。沈砚之放下画笔,笑道:“胡乱涂鸦罢了。
倒是姑娘的兰草,我一直很佩服。” 他从书箱里取出一卷画,
“这是上次在荣国府外的画舫上,见姑娘写生,偷偷临摹的。”画纸上是株姿态舒展的墨兰,
旁边题着句 “质本洁来还洁去”,笔迹竟有几分像她。黛玉的脸颊瞬间红了,
原来他早就注意到自己了。“沈公子取笑了。” 她轻声道,指尖却忍不住抚过画纸。
沈砚之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他穿越而来,
最大的心愿就是护好这位薄命的林妹妹,如今能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听她说话,
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姑娘看这首诗如何?” 他递过一张诗笺,上面是首新写的七律,
“昨日见海棠花开,偶有所感。”黛玉接过诗笺,轻声念道:“‘胭脂洗出秋阶影,
冰雪招来露砌魂。’沈公子这两句,倒有几分风骨。” 她顿了顿,补充道,
“只是‘魂’字略显凄清,不如改作‘神’字,更显生机。
”沈砚之眼睛一亮:“姑娘说得是!‘露砌神’,果然更好。” 他看着黛玉认真的侧脸,
忽然觉得,能和她这样讨论文字,便是人间至乐。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近。
有时沈砚之会陪黛玉去逛书肆,替她寻那些孤本善本;有时黛玉会在沈砚之练剑时,
坐在一旁弹琴,琴声与剑声交织,像一首和谐的乐章。这天,沈府设宴,
邀请了几位相熟的同僚。席间,有人打趣沈砚之道:“沈二公子,
听说林姑娘在府中住了许久,何时喝你们的喜酒啊?”沈砚之看向黛玉,
见她只是红着脸低头喝茶,并未生气,便笑道:“此事还需看林姑娘的意思。
”黛玉的心跳得飞快,指尖紧紧攥着茶杯。她偷偷抬眼,正好撞见沈砚之温柔的目光,
像有电流窜过,让她瞬间低下头去。宴席散后,沈砚之送黛玉回西厢。月光洒在回廊上,
像铺了层碎银。“姑娘,” 沈砚之忽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今日席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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