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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王爷单挑

雾里的浩瀚星辰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错嫁王爷单挑》中的人物薛雁霍钰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雾里的浩瀚星辰”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错嫁王爷单挑》内容概括:1 红妆替嫁我攥着姐姐薛兰那袭绣满并蒂莲的嫁衣袖指腹反复摩挲着针脚细密的莲指尖磨得发三天前的场景又撞进脑海 —— 表哥沈文轩被抬回沈家胸口的血浸透了月白长他昏迷中喉间滚出的 “阿兰” 二像淬了冰的一针针扎在我心口最软的地我还记得十岁那他在梅林里替我挡过发狂的野当时他说 “雁儿别表哥永远护着你”,可如他护的从来都不是此刻姐姐跪在我面珠钗散乱地坠...

主角:薛雁,霍钰   更新:2025-08-17 00:2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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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红妆替嫁我攥着姐姐薛兰那袭绣满并蒂莲的嫁衣袖口,指腹反复摩挲着针脚细密的莲瓣,

指尖磨得发疼。三天前的场景又撞进脑海 —— 表哥沈文轩被抬回沈家时,

胸口的血浸透了月白长衫,他昏迷中喉间滚出的 “阿兰” 二字,像淬了冰的针,

一针针扎在我心口最软的地方。我还记得十岁那年,他在梅林里替我挡过发狂的野狗,

当时他说 “雁儿别怕,表哥永远护着你”,可如今,他护的从来都不是我。

此刻姐姐跪在我面前,珠钗散乱地坠在青砖上,眼泪砸在我素色裙摆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雁儿,就十日,等文轩醒了知道我怀了宁王的骨肉,他定会断了念想,

姐姐定把王妃之位还你。” 她说话时,手一直轻轻抚摸着隆起的小腹,那动作里的珍视,

比求我的语气更恳切。窗外突然传来迎亲队伍的鼓乐,震天响,震得窗棂都微微发颤。

我掐了掐掌心,指甲陷进肉里的痛感让我清醒 —— 姐姐怀的是宁王府的骨肉,

霍钰那样权倾朝野的人,若知道换亲真相,沈家与薛家都要遭殃。

我把那句 “我等了表哥五年” 咽回喉咙,终是点了头。红盖头落下的瞬间,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鼓乐还响,可那心跳里,再没了当初盼着嫁给表哥的滚烫,

只剩一片冰凉的茫然。2 王府初夜喜轿落地时,轿帘被掀开的瞬间,

我闻到了王府里特有的冷香,混合着庭院里红梅的气息。被搀扶着跨火盆时,

脚下绣鞋踩在红毯上,软乎乎的触感却像踩在刀尖,每一步都让我心慌。进了寝房,

红烛的光摇曳着,映得满室红绸都泛着旖旎的光,可我看着桌上的合卺酒,

连端起酒杯的手都在抖。直到门被推开,带着冷香的身影一步步走近,

我才猛地抬头 —— 宁王霍钰穿着玄色锦袍,墨发用玉冠束着,额前垂着几缕碎发,

眉眼间没半分新郎的喜意,只淡淡扫了我一眼,声音低沉:“身子不适?”我慌忙低头,

想起姐姐临行前反复叮嘱的 “少说话,别露馅,霍钰最厌女子矫揉造作”,

便讷讷应了声 “是”。他没再追问,只走到桌边坐下,自顾自倒了杯酒,一口饮尽。

我缩在床沿,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竟让我生出几分陌生的悸动。夜深时,我还是缩在床角,不敢靠近。

听着他在案前批阅公文的沙沙声,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格外清晰。直到天快亮时,

我才听见他起身的动静。他走到床边,停顿了片刻,留下一句 “好好歇着”,

便转身去了书房,自始至终没碰我分毫。我松了口气,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心里却莫名空落落的 —— 就像小时候表哥答应陪我放纸鸢,

最后却带着姐姐去摘桃花那样,空得发疼。3 露馅危机入府第三日,

按规矩要去给老夫人请安。我捧着茶盏,指尖攥得茶盏发烫,

脑子里反复过着姐姐教我的礼仪:给老夫人请安时要屈膝半蹲,递茶时手腕要稳,

说话要慢声细语。可刚走到回廊转角,就撞见了表哥身边的小厮阿福。

那小厮一眼就看见了我,激动地冲过来,声音都发颤:“少夫人!我家公子醒了!

他醒了就喊您的名字,说要见您!”我心一慌,手没拿稳,茶盏 “哐当” 一声砸在地上,

滚烫的茶水溅在我的月白裙摆上,瞬间就传来刺痛。周围的侍女们都惊得低呼一声,

纷纷看向我。恰在这时,霍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王妃倒是心善,连个小厮都这般关切。”我回头,

见他负手而立,玄色常服衬得他身姿挺拔,眼神却冷得像冰。我忙屈膝行礼,

语无伦次地解释:“是…… 是旧识家的小厮,许久未见,一时失态了。” 他没说话,

只抬了抬手,示意侍卫把阿福带下去。阿福被拉走前,还回头看我,眼神里满是不解和急切,

像有话要跟我说。霍钰看着我,目光落在我溅湿的裙摆上,又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能洞穿我所有的伪装,让我浑身发僵。4 深夜探病自从回廊那事之后,

我日日提心吊胆,生怕霍钰查出什么。可他却像没事人一样,依旧每日去朝堂处理公务,

只是偶尔会叫我去书房研墨。我每次研墨都格外小心,尽量不让墨汁沾到指尖,

可还是会不小心弄上,每次都要慌忙用帕子擦掉。这日清晨,我醒来就觉得头晕,浑身发冷,

侍女摸了摸我的额头,惊呼着说我发烧了。我卧病在床,昏昏沉沉间,

总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却睁不开眼。直到门被推开,一阵熟悉的冷香飘进来,

我以为是侍女,迷迷糊糊道:“水…… 我要水……”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扶住我的肩,

将茶杯递到我唇边。我小口喝着水,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去,才稍微清醒了些。

睁眼一看,竟看见霍钰 —— 他卸了玉冠,墨发散在肩头,额前的碎发垂下来,

遮住了几分凌厉,多了些柔和。“怎么病得这般重?” 他声音低沉,

指尖轻轻触到我的额头,带着微凉的温度,比我的体温低了许多。我僵住了,忘了回应,

只看着他眼底的担忧,那担忧不似作假,倒像是真的在意我。那一刻,我竟有些恍惚,

忘了自己是替姐姐嫁过来的薛雁,只当自己就是他霍钰的王妃,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的人。

我甚至梦见,他牵着我的手在梅林里散步,他说 “雁儿,这梅林的花,不及你半分好看”。

可梦醒时,我看着空荡荡的床畔,

才惊觉那不过是痴心妄想 —— 我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又怎能盼着他的喜欢?

霍钰离开时,悄悄跟侍女吩咐:“多熬些姜汤,按时给王妃喝,若有不妥,立刻来报。

” 我听见他的话,心里像被温水泡过,软乎乎的,可转念想起姐姐的话,又瞬间冷了下去。

5 青梅风波病好之后,我和霍钰的关系缓和了些。他不再只叫我研墨,

偶尔还会陪我在庭院里散步,跟我说些朝堂上的趣事,只是从不提姐姐。可没过几日,

宫里就传来了消息 —— 姐姐的青梅竹马林公子,因牵扯贪腐案被打入天牢,

听说证据确凿,随时可能判死刑。姐姐得知后,偷偷派人给我送了信。

信笺是用她常用的粉笺写的,字迹潦草,边缘还沾着泪痕:“雁儿,

林哥哥是我唯一的念想了,你求霍钰救救他,只要能救他,姐姐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我拿着信,在书房外徘徊了许久。能听见书房里霍钰和下属讨论案情的声音,

下属说 “林氏贪腐数额巨大,牵扯甚广,若王爷插手,恐遭御史弹劾”。

我知道这案子棘手,可一想到姐姐的眼泪,又狠不下心。霍钰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为难,

推门出来时,正好撞见我攥着信笺发呆。“何事烦忧?” 他走到我身边,

声音比平时温和些。我咬了咬牙,把林公子的事说了,甚至忘了掩饰,

脱口而出:“他是姐姐…… 是我很重要的人,求你救救他。” 话出口的瞬间,

我就惊觉失言,慌忙低头,等着他的斥责 —— 他最厌徇私,我却偏要他破这个例。

可他没怪我,只叹了口气,伸手拂去我颊边的碎发:“林氏案证据确凿,本王若强行插手,

于理不合。但…… 明日,我去天牢看看。” 我抬头望他,见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不像单纯的应下,倒像有别的打算。我想问他是什么意思,可他已经转身回了书房,

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后来我才知道,他去天牢,不仅是看林公子,

还查了案子背后的人 —— 原来林公子是被人陷害的,而陷害他的人,

竟和霍钰的政敌有关。6 书房夜谈霍钰终究没救林公子的死罪,却找出了他被陷害的证据,

改判了流放。姐姐得知后,虽有些不满,却也没再苛责我,只说 “能保住性命就好”。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心里总觉得,霍钰做这些,不全是为了姐姐,倒像是为了我。

这日夜里,我炖了银耳羹送去书房。推开门时,见霍钰正对着一幅画发呆。画上是一片梅林,

雪中的红梅开得热烈,花瓣上还沾着雪粒,栩栩如生。角落里题着 “兰心” 二字,

那是姐姐的字,我认得。“这是……” 我忍不住问,脚步轻轻走近。霍钰回头,

拿起画递给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怀念:“当年在梅林,你姐姐不慎摔倒,差点被毒蛇咬到,

是本王救了她。她为了谢我,就画了这幅画送我。”我捏着画纸,

指尖冰凉 —— 原来他和姐姐早就有渊源,原来他对姐姐的好,不是因为王妃的身份,

而是因为旧情。我鬼使神差地问:“那你…… 喜欢她吗?” 问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手心都在冒汗。他沉默了许久,目光落在我脸上,

眼神深邃得像夜空:“从前觉得她温婉大方,是个难得的女子。可如今……” 他顿了顿,

指尖轻轻划过画纸上的梅花,“倒觉得,有些人比梅林的雪还干净,比红梅还纯粹。

”我心跳漏了一拍,他说的 “有些人”,是我吗?我不敢问,也不敢想,慌忙放下银耳羹,

逃也似的离开书房。可我没看见,我走之后,

霍钰拿起我落下的手帕 —— 那手帕是我自己绣的,边角绣着小小的 “雁” 字,

不是姐姐常用的 “兰” 字。他盯着那个 “雁” 字,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轻声说:“原来,你叫雁儿。”7 身份疑云入府第七日,老夫人设宴,

邀请了不少王公贵族来府里赏梅。席间,一位穿着粉色衣裙的夫人突然开口,

她是三王爷的侧妃,平时就爱跟霍钰作对。“听闻宁王妃剑法超群,

上次宫宴还得了陛下夸赞,今日何不露一手,让我们开开眼?”这话一出,

满座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我慌了 —— 我从小体弱,连剑都没碰过几次,哪会舞剑?

姐姐倒是擅长舞剑,可我连她的十分之一都学不来。我攥紧裙摆,正想找借口说身子不适,

霍钰却先站起身,端着酒杯笑道:“内子近日染了风寒,身子还没好全,舞剑之事,

改日再给各位助兴。”可三王爷侧妃却不依不饶,捂着嘴笑:“王爷疼王妃我们都知道,

可也不能扫了大家的兴啊。再说了,不过是舞剑,又费不了多少力气。

” 她的话里带着挑衅,显然是想让霍钰下不来台。我手心冒汗,几乎要哭出来。就在这时,

霍钰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温热,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他在我耳边低语:“别怕,

跟着我就好。” 他带着我走到庭院中央,侍卫递来两把剑,他拿起一把递给我,

自己也执剑在手。月光下,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剑光映着他的脸,格外好看。

我跟着他的步伐,笨拙地挥舞着剑,好几次都差点撞到他,可他总能及时扶住我。

宴席上的人都看呆了,没人再提起 “王妃剑法超群” 的事。宴席散后,他送我回房。

走到房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眼神认真地看着我:“你不是薛兰,对不对?

”我浑身一僵,脸色瞬间惨白,连呼吸都忘了。他怎么知道的?是我哪里露馅了?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等着他的责罚。

8 坦诚相对我以为霍钰会发怒,会斥责我欺君罔上,甚至会把我送回薛家。

可他只是走到床边坐下,静静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平静。我攥着裙摆,

指节都泛了白,终于还是咬了咬唇,把换亲的真相说了出来 —— 从五年前我就喜欢表哥,

可表哥只爱姐姐;到姐姐要嫁入王府,表哥却意外受伤昏迷;再到姐姐跪在我面前哀求,

说只要十日就归还王妃之位。我一字一句,说得又慢又哽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掉在衣襟上。说完后,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王爷,是我骗了您,您要杀要罚,

我都认。”许久,他才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本王早有察觉。”我猛地抬头,

满脸惊讶 —— 他怎么会早有察觉?我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你研墨时,

总把墨汁沾到指尖,可薛兰从小跟着名师练字,从不沾墨;你吃糕点时,

会悄悄把杏仁挑出来,可薛兰最喜杏仁,每次都要多吃几块;你怕黑,夜里总要留一盏灯,

可薛兰说过,她从不惧黑。” 他说着,伸手拂去我颊边的眼泪,

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心口发颤,“可这些小习惯,比薛兰的虚伪可爱多了。她的温婉是装的,

她的大方是演的,只有你的慌乱、你的善良,都是真的。”我眼眶一热,眼泪掉得更凶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可他没戳穿我,还处处维护我 —— 替我挡过宴席上的刁难,

为我救过林公子,甚至在我生病时深夜探病。那一刻,

我心里的某根弦悄悄断了 —— 我好像,不再只想着表哥,不再只盼着姐姐归还王妃之位,

我开始盼着,能一直留在霍钰身边,做他真正的王妃。可就在这时,

侍女突然进来禀报:“王爷,王妃…… 薛兰姑娘派人来了,说沈公子醒了,

想请薛雁姑娘回沈家一趟。”我心里一紧,姐姐终究还是要我回去了。

9 连夜出逃自从坦诚相对后,霍钰待我越发好。他会陪我看日出,会亲手给我剥橘子,

甚至会把朝堂上的趣事讲给我听。他还说:“雁儿,等过些日子,我就奏请陛下,

废了薛兰的王妃之位,让你做我唯一的王妃。”可我却越发不安。姐姐的信越来越频繁,

每次都催我 “尽快回沈家,文轩已经等不及了”;表哥也派人来,说 “雁儿,

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只对你好,你回来好不好”。我看着霍钰温柔的眼神,

心里又酸又涩 —— 我是替嫁的薛雁,不是他当初要娶的薛兰,他现在喜欢我,

可若是知道我一开始就骗了他,还会喜欢我吗?更何况,姐姐还怀了他的孩子,

我又怎能夺了姐姐的位置?这日夜里,我看着熟睡的霍钰,他眉头微蹙,

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梦。我伸手想抚平他的眉头,可指尖刚碰到他的脸,就又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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