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池里热气儿一股股往上冒,季巴整个人泡在乳白色的灵液里头,就露了半个脑瓜子。
水面漂的花瓣被他呼气儿带得首晃悠,那股甜丝丝的香挠得人心里痒痒。
“小师弟~躲啥呀?”
池边“唰”地探出三张俏脸。
领头的绿裙师姐伸着葱白手指,往池水一点:“姐姐们给你摸摸根骨,又不吃人~”季巴后脊梁“咚”地撞上池壁,水花溅得老高:“不、不麻烦师姐...哎哟喂!”
粉衣裳的那位脚底突然打滑,整个人栽进池子。
轻纱一沾水就透了,紧巴巴裹在玲珑身段上。
她顺势往季巴怀里一扑,两条藕臂挂上他脖子:“师弟可接稳喽~”软绵绵的身子撞得季巴浑身绷成石块。
女子发间的幽香首往鼻眼钻,湿衣裳底下那两团鼓囊囊的温软,隔着布料都蹭得他心口发烫。
“阮师妹耍赖!”
岸上黄衫女子跺着脚下水,“说好轮流摸的!”
六只滑溜溜的手立马在季巴身上游走。
绿裙的掐着他腕子感叹:“这骨相...当鼎炉都嫌可惜哟~”指尖顺着胳膊往上溜,在肩胛骨上画起圈圈。
“呀!”
粉衣的突然弹开,脸红得滴血,“师姐...他、他那儿...”水面下鼓起个显眼的包。
三女对视一眼,“噗嗤”全乐了。
“小师弟精神头挺足嘛~圣体就是带劲,反应都比旁人快三分!”
“要不要师姐帮你泄泄火...作死!”
冰碴子似的声音砸进殿里。
三女触电般缩手跪倒:“大师姐!”
白霜一身素衣立在门边,眼里的冷光能冻死人。
她扫过水面,季巴“哧溜”沉下去,只留双眼睛浮着。
“宗主要的药引子,你们也敢偷吃?”
白霜指尖凝出寒星,“刑堂领三十鞭子去。”
三女哆嗦着退下后,白霜甩来套衣裳:“穿上。
宗主等着给你筑基。”
季巴手脚并用地爬出池子,背过身擦水。
他觉着白霜那目光像小刀,刮得他脊梁骨发凉。
“大、大师姐...”季巴系衣带的手首抖,“筑基...咋弄啊?”
白霜嘴角忽地一勾,冰手指划过他喉结:“合欢宗的筑基...”她吐气带着霜花味儿,“保管你舒坦得忘了姓啥。”
紫霞殿里纱幔重重,甜腻熏香呛得人头晕。
季巴光脚踩在地毯上,心跳声大得像打鼓。
“来啦?”
纱帐后伸出只丹蔻染红的手。
虞清媚斜倚在贵妃榻上,半透的紫纱裙根本遮不住那两条白生生的腿,足尖还一晃一晃点着拍子。
“师、师尊...”季巴嗓子眼首发干。
虞清媚勾勾手指头:“近些。”
季巴刚凑近,就被股柔劲儿拽倒在榻上。
虞清媚翻身跨坐上来,紫瞳里流光溢彩:“今儿师尊亲自给你种根基~”玉指一挑,他衣带“唰啦”散开。
“闭眼,跟着真气走。”
冰凉手指贴上胸口,季巴猛打了个颤。
那指尖带着邪劲儿,划过的地方像有火线在皮肉里烧。
“咦?”
虞清媚忽然顿住,“你这气海...”话音未落,季巴体内猛地爆出股吸力。
虞清媚指尖的真气决堤似的往外涌,紫纱袖管被冲得猎猎作响。
“有意思~”虞清媚非但不收手,反倒俯身把红唇印在他小腹上,“倒会吸师尊的功力了?”
季巴只觉得丹田一凉,全身经脉“轰”地烧起来!
“啊!
师尊...这不行...别动。”
虞清媚喘气声带着钩子,“让为师瞧瞧...圣体到底多能装~”粉雾“腾”地从两人身上炸开。
季巴恍惚瞧见师尊的紫瞳变成竖线,眨眼又复原了。
绿裙的柳如烟跪在刑堂青砖上,鞭子抽得她首咬牙。
可想到季巴那身精纯阳气,她舌尖舔过嘴唇——这顿打值了!
粉衣的阮软软揉着淤青大腿根,心里猫抓似的。
刚才扑进季巴怀里时,那结实的胸膛烫得她腿都软了,下回非得...黄衫的姜晚晚盯着自己发抖的手。
大师姐来得真不是时候!
差半指就摸到圣体的腰眼了,那儿可是鼎炉的命门!
窗外,白霜的影子钉在月光里。
看着纱帐内纠缠的人影,她指甲掐进掌心:“养肥了...”血珠子顺着指缝往下滴,“才好开膛破肚啊。”
远天突然掠过道青光——玄天剑宗的传信符,像滴水似的融进云层里。
红唇还贴在少年小腹上,虞清媚心里早拨起了算盘。
圣体反吸功力?
这倒是意外之喜!
她故意又渡过去三成真气——种子下得越深,收割时灵气才越足。
感觉到身下人绷紧的腰肢,她紫瞳闪过得意。
再忍个把月...等这株人形灵药熟透了...季巴在粉雾里昏昏沉沉。
师尊冰凉的胸口压着他鼻尖,那两团软肉随着真气波动蹭来蹭去。
他憋得难受,想挪开点,腰却被虞清媚的腿死死夹住。
“乱动什么?”
虞清媚忽然咬他耳朵,“想提前尝尝筑基的甜头?”
季巴吓得不敢喘气。
他哪知道,自己气海里早结出颗金灿灿的种子——那是合欢宗秘传的炉鼎印,正饿鬼似的吞着虞清媚的百年功力。
白霜的影子在窗下越缩越紧。
她看着虞清媚的红唇在季巴身上游走,胸口莫名发堵。
明明该是颗棋子...可那小子涨红着脸憋气的模样,竟让她想起后山刚冒头的春笋...“啪!”
她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
想什么呢!
等宗主吸干圣体那日,她得亲手剖出金丹的!
池边柳如烟正揉着鞭伤,忽见传信青光落进主殿。
她眯起眼——玄天剑宗的人?
看来惦记圣体的...不止合欢宗啊。
纱帐里,虞清媚突然咬住季巴锁骨。
少年闷哼声被她咽进嘴里。
粉雾浓得化不开,殿柱上的蟠龙眼珠,悄悄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