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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下一句

夜灯塔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夜灯塔的《有的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下一句》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初夏的午光线被百叶窗筛在祁湛的办公桌上抖落一片碎文件堆得像每一份都关乎千万流温晴的眼却只落在那一小片空地她吸了口鼻腔里是高级木料混着古龙水的味祁湛的味曾经让她觉天塌下来都能被这味道撑她从包里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张动作很怕惊扰了什把它放在那片空地孕检报告右上温晴两个底下那行“宫内早约6周”,是她今天站在这里的底她和...

主角:温晴,祁湛   更新:2025-08-15 09:3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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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夏的午后,光线被百叶窗筛过,在祁湛的办公桌上抖落一片碎金。文件堆得像山,

每一份都关乎千万流水,温晴的眼睛,却只落在那一小片空地上。她吸了口气,

鼻腔里是高级木料混着古龙水的味儿。祁湛的味道。曾经让她觉得,

天塌下来都能被这味道撑住。她从包里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张纸,动作很轻,

怕惊扰了什么,把它放在那片空地上。孕检报告单。右上角,温晴两个字。

底下那行“宫内早孕,约6周”,是她今天站在这里的底气。她和祁湛,

从大学那会儿最干净的恋爱,一路走到今天。他是天之骄子,毕业就进了家族企业,

杀伐果断。她是美术系最有灵气的姑娘,安安静静地画画,等他那句“我们结婚吧”。

这个小东西来得意外,她想,这一定是老天在催他们了。祁湛看到这张纸,会是什么表情?

大概会愣一下,然后眼睛里会炸开烟花吧。他会一把抱起她转圈,

用他那带着电的嗓子在她耳边说,“晴晴,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温晴嘴角自己翘了起来,

手下意识地抚上还很平坦的小腹。那里好像已经有另一个心跳,和她一起跳。

办公室的门没关严,门外有人压着嗓子说话,是祁湛的助理,听着有点为难。“祁总,

您真决定了?和林氏联姻……那温小姐那边……”温晴脸上的笑,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

另一个声音,是她闭着眼都能听出来的,祁湛的。可这会儿,那声音冷得像冰。

“董事会的决定,也是祁氏唯一的活路。林家千金林若雪,对公司有帮助。这事,没得商量。

”“可是温小姐……”“她那边,我会处理。”祁湛的声音里透出不耐烦,“一个画画的,

太天真,终究上不了台面。家族利益面前,感情算什么。”温晴耳朵里什么声音都没了,

只有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刚才还暖洋洋的阳光,现在明晃晃地刺眼。

空气里的味道让她一阵反胃。她死死盯着桌上那张纸,上面的字,一个个蹦出来,

嘲笑她的天真。“上不了台面。”“感情算什么?”字字是刀。她整个人从里到外地发冷,

手脚都凉透了,连呼吸都扯着疼。七年的青春,七年的等待,在他嘴里,

就是两个字“天真”。她满心欢喜的孩子,在他那盘大棋里,连个落子的地方都没有。

走廊尽头有脚步声,正往这边来。温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惊醒。

不能让他看见自己这个鬼样子。更不能让他看见这张纸,那会变成他施舍怜悯的借口,

她乞求爱情的证据。她冲过去,一把抓起那张纸,胡乱塞回包里。祁湛推门的瞬间,

她闪身躲进了办公室里套的休息间,心跳得要撞碎她自己的肋骨。门缝里,

她看见祁湛走进来,一脸疲惫。他扯了扯领带,拿起桌上的电话。他的声音又响起来,

温柔得能掐出水,可那份温柔,再也不给她了。“若雪,是我。对,晚上的订婚宴,

都安排好了。放心,不会有意外。”订婚宴……今晚……温晴背靠着冰冷的墙,

一点点滑坐在地上。眼泪掉了下来,砸在地板上,晕开一小团深色的痕。2休息室没开灯,

黑漆漆的。她把自己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膝盖,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散架。

眼泪一滴一滴地掉,没声音。外面,祁湛还在打电话。那些从前只说给她听的话,

现在正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给另一个女人听。她一直以为自己住的是全世界最结实的城堡,

原来是沙子堆的,风一吹,就没了。冲出去?把孕检单甩他脸上,问他这七年算什么,

肚子里的孩子又算什么?这个念头闪了一下,灭了。然后呢?看他惊讶,愧疚,还是……烦?

听他拿家族、利益当借口?还是看他为了安抚,假惺惺地说几句“负责”?她不要。

那样只会把她最后一点骨气也踩碎。她不要他的可怜,

更不要拿孩子去绑一个心都不在了的男人。那……去他的订婚宴。去闹一场,

让所有人都看看他祁湛是个什么东西,让那个林若雪知道她捡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可结果呢?

她成了个笑话,一个疯女人。祁湛顶多名声受点影响,他背后的祁氏会把一切都压下去。

而她呢?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美术生,只会被人说成是想攀高枝想疯了。到时候,

最难堪的还是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还没出生,

就摊上这么难看的开场。指甲陷进肉里,疼。疼让她乱成一团的脑子清醒了点。不能闹。

她曾是他手心里的宝,就算走,也要走得体面。她擦掉眼泪,站起来。腿麻了,心也麻了。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脸白得像鬼,眼睛又红又肿的女人,觉得陌生。她理了理头发和衣服,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再见了,祁湛。再见了,我的七年。她打开休息室的门,

外面没人了。祁湛大概是去准备他的订婚宴了。也好,省了最后的难堪。不,他们之间,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办公桌上,她放过报告单的那块空地,现在摆着一张请柬。

烫金的“祁湛&林若雪”,那金色反着光,刺得她眼睛疼。她没再看,转身,

一步步走出这间办公室,走出这座大楼。外面的太阳还是那么好,车来车往,好像谁心碎了,

世界也不会停一秒。温晴没回家。那个曾经塞满他们甜蜜回忆的“家”,现在想起来,

只觉得讽刺。她去了银行,取了自己所有的钱。然后,买了一张最快离开这儿的单程票,

去哪儿都行,只要没人认识她。候车厅里,她拿出手机,把关于祁湛的一切,都删了。号码,

照片,聊天记录……当屏幕上再也找不到那个名字时,她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她把那张被捏得皱巴巴的孕检单,重新展平,贴身放好。从今以后,这个孩子,她一个人的。

火车开了,窗外的城市飞速后退,越来越模糊。温晴把脸埋进手掌里,压了很久的哭声,

混在铁轨的哐当声里,终于不用再忍着了。3祁氏和林氏的订婚宴,城里最顶级的酒店。

水晶灯亮得晃眼,音乐飘着,人人都端着杯子,笑着,说着。祁湛站在中间,身边是林若雪。

她穿着白色礼服,漂亮,大方,挑不出一点错。人人都羡慕他,祝贺他。他笑着,碰杯,

说客套话,演得天衣无缝。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从下午开始,心就一直揪着,

一阵一阵地发紧。温晴没回他信息,电话也不通。他告诉自己,她大概是在画室里画疯了,

没看手机。她总是这样。等宴会结束,他回去好好跟她解释。他都想好了怎么说,

联姻是暂时的,他爱的是她,他会补偿她……他知道这些话混蛋,可他想不出别的办法。

交换戒指。司仪的声音喜气洋洋。祁湛拿起那枚钻戒,往林若雪的手指上套。

就在戒指快要碰到她皮肤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闪过温晴的脸。她笑起来眼睛里有星星,

撒娇时嘴巴会微微地嘟起来,还有她睡着时安安静静的样子……一幕一幕,

清楚得像昨天刚发生。他的手,停住了。林若雪的笑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

只是眼神里多了点东西。台下的人也看出了这一下停顿,开始有人小声说话。祁湛吸了口气,

强迫自己把戒指戴了上去。掌声响起来。他像个木偶,走完了所有流程。宴会一结束,

他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酒店,连林若雪都顾不上了。他一路飙车回他和温晴的公寓。开门,

黑的。没有他熟悉的灯,也没有他想见的人。“晴晴?”他喊了一声,空荡荡的。

一种不好的预感死死地抓住了他。他冲进卧室,衣柜开着,温晴的衣服,少了一大半。

梳妆台上,她的东西,都没了。画室里,也空了。她走了。这两个字像雷,把祁湛劈懵了。

他疯了一样打她电话,听筒里永远是那句冰冷的,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瘫在沙发上,

眼神空洞地看着这个空房子。突然,茶几上的一个东西,抓住了他的视线。是温晴的画夹,

她走得急,落下了。他走过去,手抖得厉害,打开画夹。里面都是他。开会的他,看书的他,

睡着的他……每一笔,都是爱。他翻到最后一页,一张折起来的纸掉了出来,飘在地上。

祁湛弯腰捡起来。当他看清上面的字时,整个人都凝固了,像是被人抽走了骨头。

孕检报告单。温晴。宫内早孕,6周。原来,今天下午,她来找他,是想告诉他这个消息。

她怀着多大的欢喜,把这张纸放在他桌上,却又听到了他那些不是人说的话?“一个画画的,

太天真,终究上不了台面。”“家族利益面前,感情算什么。”他甚至能想象到,

她躲在休息室里,听见他给林若雪打电话时,心里该有多绝望。“啊——!

”祁湛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一拳砸在墙上。血顺着指缝流下来,他不觉得疼。

心脏那个地方,正被一种叫“后悔”的东西,一刀一刀地割着。他弄丢了她。不,

是他亲手把她推开的。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给了她最狠的一刀。他还弄丢了他们的孩子。

祁湛跪在地上,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发出了绝望的哀鸣。4订婚第二天,祁湛悔婚。

这消息像炸弹,在上流圈子里炸开了。林家气疯了,立刻撤了所有合作,还到处打压祁氏。

祁氏本就紧张的资金链,一下子崩到了极限,股价暴跌。祁家也乱了。

祁湛的父亲摔了最爱的紫砂壶,指着他鼻子骂:“你这个逆子!为了一个女人,

要毁了整个家吗?”面对这一切,祁湛却异常的固执和冷漠。他把公司的事扔给副总,

动用自己所有的人脉和钱,只干一件事——找温晴。他像疯了。他让人查遍了全城的监控,

只查到她最后进了火车站。然后,人就没了。他去了温晴的老家,一个江南小镇,

才知道她父母几年前就搬走了。他雇私家侦探去全国各地找,只要有一点点像的消息,

他就亲自飞过去。可每一次,都是带着希望去,带着绝望回。时间一天天过去,后悔和想念,

像两条蛇,日夜啃着他的心。他开始睡不着觉,整夜整夜地睁着眼,

脑子里全是和温晴的过去,和他自己说过的那些混账话。他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

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祁总了。就在他快要垮掉的时候,苏皖出现了。

苏皖是祁湛母亲朋友的女儿,学心理学的。祁母看着儿子一天天不像人样,心疼,

就求苏皖来劝劝他。一开始,祁湛谁也不理。他把自己关起来。苏皖也不硬劝。

她每天定时来,不说话,就安安静静地在旁边看书。有时候,她会带点自己做的小菜,

放下就走。有时候,她会趁他睡着了,轻手轻脚地帮他收拾一下乱七八糟的房间。她的存在,

像一点微弱的光,慢慢地透进祁湛那个又冷又黑的世界。有一次,

祁湛又因为一个假消息白跑一趟,回来后,把自己关在书房喝得烂醉。苏皖赶到时,

看见他倒在地上,手里还死死地攥着那张被他摸得起了毛边的孕检单。她没扶他,只是蹲下,

轻声说:“祁湛,我知道你难受。但是,你这个样子,就算温小姐看见了,她会高兴吗?

”祁湛通红的眼睛猛地看向她,嗓子哑得像破锣:“你懂什么!”“我是不懂你们的过去。

”苏皖的眼神很平静:“但我懂,一个爱你的女人,不会想看见你毁了自己。你现在该做的,

不是把自己弄死,而是把自己变得更好,强到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这样,

你再见到她的时候,才有资格站在她面前。”这番话,像把锤子,敲醒了祁湛。是啊,

他现在这个鬼样子,就算找到了温晴,又能怎么样?从那天起,祁湛虽然还在找,

但不再像之前那样发疯。他回了公司,开始收拾那一堆烂摊子。他要夺回自己的一切,

建一个更强大的商业帝国。他告诉自己,只有这样,等温晴回来,

他才能给她和孩子一个安稳的家。苏皖还陪在他身边,像个战友,也像个港湾。他熬夜,

她会送来咖啡;他烦躁,她会安静地陪着。祁湛对苏皖,说不清是感激还是依赖。

他知道自己心里还是温晴,但他已经习惯了苏皖的陪伴。在看不到头的等待和残酷的商战里,

苏皖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他不敢去想这是什么感情,就这么被时间推着,往前走。

5五年,能改变很多事。祁氏在祁湛手里,非但没倒,反而比以前更大了。祁湛这个名字,

在商界已经是个传奇,冷酷,果断,从不失手。只是,那个眼睛里有光的年轻人,彻底没了。

现在的他,眼神深不见底,不怎么笑。他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工作,像台不会累的机器。

找温晴的事,一直没停。他的人几乎跑遍了全国,甚至国外,

但她就像掉进了海里的一颗石子,再没一点动静。希望,在这么长的时间里,

被一点点磨没了。祁湛的办公桌上,一直摆着一个相框。里面不是照片,

是那张被塑封起来的孕检单。每次他累得撑不住了,就看看那张纸,提醒自己,

他还有个没见过面的孩子,还有笔还不清的债。苏皖的陪伴,也持续了五年。

她从一个偶尔来的“心理医生”,变成了他生活里的一部分。她知道他所有的习惯,

知道他胃不好,每天给他准备养胃的饭菜;知道他睡不沉,会给他换最舒服的床品。

她从不问他和温晴的过去,也不要什么名分,就这么默默地守着。祁湛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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