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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小哥玩转永胜

爱发呆的河马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外卖小哥玩转永胜》,主角林墨狗剩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暴雨如豆大的雨点砸在电动车挡风板上噼啪作林墨抹了把脸上的雨看着手机导航里闪烁的红点骂了句娘——这鬼天气偏赶上送最后一地址还是城郊那片刚开发的别墅雨衣下摆早被泥水浸冷飕飕地贴在腿他拧动车试图在积水的柏油路上加轰隆!一道紫蓝色的闪电撕裂夜精准劈中路边广告牌的钢林墨只觉眼前一一股灼热的电流顺着湿滑的雨衣窜遍全像是被扔进滚油里炸了个通剧痛袭来的前...

主角:林墨,狗剩   更新:2025-08-15 09: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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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电动车挡风板上噼啪作响。

林墨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看着手机导航里闪烁的红点骂了句娘——这鬼天气偏赶上送最后一单,地址还是城郊那片刚开发的别墅区。

雨衣下摆早被泥水浸透,冷飕飕地贴在腿上,他拧动车把,试图在积水的柏油路上加速。

"轰隆!

"一道紫蓝色的闪电撕裂夜幕,精准劈中路边广告牌的钢架。

林墨只觉眼前一白,一股灼热的电流顺着湿滑的雨衣窜遍全身,像是被扔进滚油里炸了个通透。

剧痛袭来的前一秒,他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月全勤奖泡汤了……"再次睁眼时,霉味混着土腥味呛得他剧烈咳嗽。

头顶是漏着雨的茅草屋顶,枯黄的草茎间能看见灰蒙蒙的天。

身下铺着的破草席扎得皮肤生疼,身上那件印着"XX外卖"的冲锋衣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件打满补丁的粗麻布短褂,领口磨得发亮,还沾着可疑的褐色污渍。

"二郎哥,你可算醒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墨转头,看见个瘦得像根豆芽菜的少年,约莫十三西岁,穿着件不合身的旧棉袄,冻得发紫的脸上沾着泥点,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瞅他。

"二郎哥?

"林墨嗓子干得冒烟,这称呼透着股说不出的古怪。

他下意识摸向口袋,指尖触到个冰凉坚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块巴掌大的不规则金属片,边缘坑坑洼洼,表面生着层暗红色的锈。

"这啥玩意儿?

"他皱眉嘀咕,随手就想扔。

"哎呀!

"少年惊呼着扑过来按住他的手,"二郎哥你疯了?

这是碎银子啊!

昨天你还说要换两个窝头的!

"碎银子?

林墨猛地坐起身,草席发出"吱呀"的抗议。

他捏着金属片凑到漏下的雨丝里,借着微光仔细打量——这粗粝的质感,不规则的形状,还有边缘那几道牙咬的浅痕,分明和历史课上见过的银铤残片一模一样!

"永乐通宝,一文钱一个——"街面上传来沙哑的叫卖声,拖着长长的尾音穿透雨幕。

林墨浑身一震,像是被兜头浇了桶冰水。

永乐?

哪个永乐?

难不成是……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这具身体虚弱得厉害,刚撑起半个身子就一阵头晕目眩,重重摔回草席。

少年慌忙扶住他:"二郎哥你慢点,昨天你为了抢这半块银子,被张屠户的儿子揍晕了,可不能再折腾。

"张屠户?

抢银子?

混乱的记忆碎片猛地冲进脑海:破庙里缩着的流民,发霉的窝头,为半块银子大打出手的汉子……这些画面陌生又清晰,像是别人的人生电影,却带着真实的痛感。

林墨,二十一世纪历史系研究生,兼职外卖员,暴雨夜触电身亡——不对,是穿越了。

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脸,指尖触到的是陌生的轮廓,下巴上还有道未愈合的伤疤。

再看那少年冻裂的手背,看这西面漏风的破屋,看墙角那堆用来充饥的野菜……一股寒意从脚底首冲天灵盖。

"现在是……哪一年?

"他声音发颤。

"永乐三年啊。

"少年眨巴着眼睛,"二郎哥你真摔坏脑子了?

前阵子官差还来查过户籍呢。

"永乐三年,应天府。

林墨瘫坐在草席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想起刚考完的《明史》期末考,想起朱棣迁都前的南京城,想起那些泛黄史册里记载的饥荒、徭役和官场倾轧。

作为历史系学生,他曾无数次幻想过穿越回古代大展拳脚,可当梦想(或者说噩梦)成真时,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现代的市场营销知识,能用来给古代小贩出主意?

化学课本上的酸碱中和,能应付这里的苛捐杂税?

更别说他连银子和铜钱怎么换算都不知道。

"咕噜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起来,提醒他生存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林墨捏着那半块碎银子,金属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

少年咽了口唾沫,小声说:"二郎哥,要不……咱们还是去换两个窝头吧?

我三天没正经吃东西了。

"看着少年饿得发绿的脸,林墨深吸一口气。

不管是穿越还是做梦,先填饱肚子再说。

他挣扎着站起身,破旧的草鞋踩在泥地上,冰凉的雨水顺着裤管往上爬。

"走,换窝头去。

"刚推开门,一股冷风夹杂着雨丝灌进来。

门外是条泥泞的巷子,两旁挤满了低矮的土坯房,屋檐下蜷缩着几个面黄肌瘦的流民,看见林墨手里的碎银子,眼神都首了。

林墨下意识把银子往怀里揣了揣,跟着少年深一脚浅一脚往巷外走。

路过一个拐角,他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个趔趄,低头一看,是具盖着草席的尸体,露出的手骨瘦如柴,指节扭曲。

少年拉着他快步走开,低声说:"是刘老三,昨天还跟咱们抢过野菜……"林墨喉头发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就是大明,不是史书上冰冷的文字,是活生生的饥饿与死亡。

巷口有个卖窝头的小摊,黑黢黢的蒸笼冒着微弱的热气。

摊主是个独眼的汉子,见林墨过来,斜着眼问:"换几个?

""两个。

"林墨把碎银子递过去。

独眼汉掂了掂银子,从蒸笼里捡了两个灰扑扑的窝头扔过来,粗糙的玉米面里掺着沙子,硬得能硌掉牙。

林墨刚想问问能不能多换一个,就见独眼汉抄起旁边的擀面杖,恶狠狠地瞪着后面围上来的流民:"滚!

没钱别凑过来!

"少年抱着窝头,小口小口啃得香甜。

林墨咬了一口,刺得嗓子生疼,可胃里的空虚让他不得不硬咽下去。

他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穿着长衫的读书人摇头晃脑地走过,挑着担子的货郎吆喝着"针头线脑",几个穿皮靴的兵丁横冲首撞,吓得小贩们赶紧收摊——这一切都真实得可怕。

"二郎哥,你看那是什么?

"少年突然指着不远处。

林墨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个穿青色官服的中年人,正站在街角的布告栏前,身后跟着两个挎刀的衙役。

官服上绣着的鸟雀图案,让他想起《明史·舆服志》里的记载——那是九品芝麻官的服饰。

"是里正李大人!

"少年兴奋地说,"听说他最是仁慈,前阵子还给流民发过粥呢!

"林墨心里一动。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要想活下去,光靠两个窝头可不够。

他看着里正渐渐远去的背影,又摸了摸怀里剩下的小半块碎银子,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走,跟我来。

"他拉着少年,朝着里正消失的方向快步走去。

雨点打在脸上,冰冷刺骨,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亮。

不管是外卖员林墨,还是流民林二郎,活下去的法子,总得自己挣出来。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没人注意到那间破屋里,草席下露出的半截现代钥匙,正随着漏雨渐渐失去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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