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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漫漫下一句

龙岩的钢豹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龙岩的钢豹”的优质好《晚风漫漫下一句》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阿龙安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晚风漫过第七盏灯》第一章:第七盏灯的相遇城市的霓虹刚漫过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安蕾正蹲在第七盏路灯下系鞋米白色的帆布鞋沾了点泥——刚才为了赶最后一班地她在巷口的积水里崴了新买的设计稿湿了一现在正用纸巾小心翼翼地吸着“需要帮忙吗?”一个男声在头顶响带着点烟草和雨水的混合气安蕾抬看见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帽檐压得很只能看见线条利落的下颌和手里捏着的半截他脚边放着...

主角:阿龙,安蕾   更新:2025-08-10 00: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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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漫过第七盏灯》第一章:第七盏灯的相遇城市的霓虹刚漫过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时,

安蕾正蹲在第七盏路灯下系鞋带。米白色的帆布鞋沾了点泥——刚才为了赶最后一班地铁,

她在巷口的积水里崴了脚,新买的设计稿湿了一角,现在正用纸巾小心翼翼地吸着水。

“需要帮忙吗?”一个男声在头顶响起,带着点烟草和雨水的混合气息。安蕾抬头,

看见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生,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见线条利落的下颌和手里捏着的半截烟。

他脚边放着个画筒,金属扣在灯光下闪了下。“不用,谢谢。”安蕾连忙站起来,

把画稿往身后藏了藏。这是她熬了三个通宵改的设计图,明天就要交给出品方,

要是被烟味熏坏了,她能当场哭出来。男生没再说话,只是往旁边挪了挪,

把烟摁灭在垃圾桶里。晚风卷着槐树叶落在他肩上,

安蕾这才发现他连帽衫背后印着行小字:“自由生长”。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家livehouse的海报上见过。“画湿了?”他忽然问,

目光落在她发红的指节上。安蕾抿了抿唇。其实不止画稿,她的脚踝也在隐隐作痛,

刚才在地铁口被个骑电动车的外卖员撞了下,对方骂骂咧咧地跑了,

她连句“小心点”都没来得及说。在这座常住人口千万的城市里,

没人在乎一个小设计师的狼狈。“我家就在楼上。”男生指了指路灯斜后方的老居民楼,

“有吹风机,不介意的话……”安蕾犹豫了三秒。画稿上的水彩已经开始晕染,

再拖下去可能真的救不回来了。她点点头,跟着他走进单元门。楼道里的声控灯接触不良,

每上一级台阶就闪一下,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男生的家在三楼,

推门时扑面而来的是松节油和旧书的味道。客厅没开灯,只靠阳台的落地窗透进点街灯的光,

能看见墙上贴满了速写,书架上摆着半人高的画框,还有个掉漆的吉他靠在墙角。“随便坐。

”他打开客厅的灯,暖黄的光漫出来时,安蕾才看清他的脸——眉骨很高,眼睛是浅棕色的,

左眼角有颗小痣,笑起来会陷进一个小小的梨涡。“我叫阿龙。”他从阳台拿了吹风机,

又找了卷保鲜膜,“先把画稿包起来吹,不然会皱。

”安蕾看着他熟练地用保鲜膜裹住画稿边缘,吹风机开着最小档,手指轻轻拨动纸张的样子,

突然想起三年前在设计学院的画室。那时她也是这样,为了保护一幅参赛作品,

在暴雨里把校服脱下来裹着画框,结果自己发了三天高烧。“谢谢。”她轻声说,

“我叫安蕾。”阿龙抬眸看她,眼里的光比台灯还亮:“安蕾?

是不是那个给《城南旧事》插画的安蕾?”安蕾愣住。那是她大学时的毕业设计,

只在小范围展览过,连父母都没怎么在意。“我在美术馆见过你的画。”阿龙挠了挠头,

有点不好意思,“画里那个蹲在路灯下捡玻璃球的小女孩,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吹风机的嗡嗡声里,安蕾突然觉得脚踝没那么疼了。晚风从半开的窗户溜进来,

吹得窗帘轻轻晃,第七盏灯的光透过玻璃落在地板上,像块暖融融的金纱。

第二章:便利店的热咖啡安蕾的设计稿最终还是没能完全救回来。

出品方的总监把画摔在她桌上,指甲涂着亮粉色的指甲油,

划过纸面时发出刺耳的声响:“安蕾,这就是你熬了三个月的东西?

连个小学生都画得比你好!”办公室里的人都低着头,没人敢看她。安蕾攥着衣角,

指甲掐进掌心——她知道问题出在哪。上周总监的侄子塞了份抄袭她初稿的设计,

对方只改了几个色块,就被定为最终方案,而她的心血,成了“垫脚石”。“明天之前,

要么拿出新方案,要么卷铺盖滚蛋。”总监踩着高跟鞋走了,留下满室的香水味,

像层油腻的薄膜。安蕾在工位上坐到天黑。窗外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她摸出手机,

翻到那个只存了一天的号码——阿龙。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半天,又默默收了回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谁没点糟心事,何必用自己的狼狈去打扰别人。她走出写字楼时,

天下起了小雨。路边的便利店亮着暖黄的灯,安蕾走进去,想泡杯热面,

却在冰柜前撞见了阿东。男人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手里拿着罐冰啤酒,

眼神有点发直。他是出品方合作公司的项目负责人,上周开会时见过一面,

据说以“不近人情”著称,当场驳回了三个团队的方案。“安小姐?”阿东先认出了她,

皱了皱眉,“还没下班?”安蕾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她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糟糕,

头发乱糟糟的,眼眶红红的,像只被雨淋湿的兔子。“需要帮忙吗?

”阿东的声音比开会时温和些,他把冰啤酒放回冰柜,换了盒热牛奶,

“我刚才在楼上看到你们总监了,她侄子的方案……”“不用了,谢谢。”安蕾打断他,

转身想走,却被他拉住手腕。他的手心很烫,带着点烟草的味道,和阿龙不一样,

阿东的烟味里混着淡淡的雪松须后水。“我看过你的初稿。”阿东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比现在这个好十倍。”安蕾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这些天她听了太多敷衍和嘲讽,

第一次有人告诉她“你做得很好”。便利店的微波炉“叮”地响了一声,

有人拿着加热好的便当走过,投来好奇的目光。“跟我来。”阿东拉着她走到便利店的角落,

从公文包里拿出个平板电脑,点开一个文件夹,“这是我收集的证据,

你总监侄子抄袭了至少五个设计师的作品,包括你的。”屏幕上是对比图,

时间线标得清清楚楚。安蕾看着那些熟悉的线条和配色,

突然想起上周在茶水间听到的对话——总监在打电话,说“放心,那丫头好欺负,

方案肯定用你的”。“明天早上九点,去总部投诉。”阿东把平板塞进她手里,

又买了杯热咖啡递给她,“我会作证。”安蕾握着温热的咖啡杯,看着男人转身离开的背影。

他的西装下摆沾了点泥,大概也是刚从某个“战场”上下来。雨还在下,

便利店的灯光落在他身上,竟有种说不出的可靠。她掏出手机,给阿龙发了条信息:“在吗?

想请你喝杯咖啡。”第三章:飘雪的秘密阿龙的画室成了安蕾的“避难所”。投诉成功那天,

总监被停职,她的设计稿重新被启用。安蕾没去庆祝,而是买了两串烤鱿鱼,

坐在画室的地板上,听阿龙弹吉他。他弹的是首没听过的曲子,调子有点丧,

却让人心里发暖。“我以前是乐队的主唱。”阿龙拨着琴弦,声音有点飘,

“后来贝斯手出国,鼓手结婚,就散了。”画架上摆着幅未完成的油画,

画的是第七盏路灯下的雪景,路灯旁有个模糊的女孩背影。安蕾认出那是自己,

那天她崴了脚,蹲在地上哭,阿龙大概是从窗户里看到了。“下周有场地下演出,去看吗?

”阿龙看着她,眼里有期待,“我跟以前的队友凑了个临时场。”安蕾刚点头,手机就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传来个怯生生的女声:“请问是安蕾姐姐吗?我是飘雪,

阿东的……妹妹。”飘雪在咖啡馆等她。女孩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连衣裙,

头发梳成两条麻花辫,手里紧紧攥着个布包,像只受惊的小鹿。“我哥他……他被人打了。

”她刚说完就哭了,眼泪掉在桌子上,砸出小小的水花。安蕾这才知道,

阿东帮她收集证据时,动了总监背后的“关系网”——那人是个做工程的老板,

跟出品方有利益勾结,被阿东断了财路,就找人在地下车库堵了他。“我哥不让我告诉你,

说怕你担心。”飘雪从布包里拿出个药盒,“这是我熬的药膏,他不肯用,

说太麻烦……”安蕾拿着药膏赶到医院时,阿东正在跟医生吵架。他的额角缠着纱布,

渗出血迹,却梗着脖子说:“这点伤算什么?我明天还有会!”“你给我坐下!

”安蕾把药膏往他怀里一塞,声音比自己想象中要凶,“飘雪都跟我说了。”阿东愣了愣,

随即笑了,眼里的疲惫突然涌了上来:“让你担心了。”他其实不是什么“项目负责人”,

而是集团老总的私生子,三年前才被认回家里,手里的项目都是别人不愿意接的“烂摊子”。

这次帮安蕾,一半是看不惯抄袭,一半是想借此机会,

打掉那个工程老板的势力——对方也是他同父异母哥哥的人。“我妈走得早,就剩我跟飘雪。

”阿东看着窗外,声音很轻,“我必须变强,不然护不住她。”安蕾突然想起飘雪说的话。

女孩说,哥哥总在深夜看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在路灯下画画的女孩,背面写着“等我”。

安蕾猜,那大概是阿东的母亲。“药膏我帮你涂。”她打开药盒,

指尖触到他伤口周围的皮肤时,阿东瑟缩了一下,像只怕疼的大男孩。

病房的窗户正对着医院的花园,第七盏路灯的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安蕾突然觉得,这座冷冰冰的城市里,藏着好多不为人知的温柔。

第四章:livehouse的呐喊阿龙的演出在周六晚上。

livehouse挤得水泄不通,烟味、汗味和酒精味混在一起,震耳欲聋的音乐里,

安蕾看见阿龙站在舞台中央,摘下了连帽衫的帽子,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

眼睛亮得惊人。“这首歌,送给一个在第七盏灯下捡画稿的女孩。”他说,

然后拨动了吉他弦。调子还是那首有点丧的曲子,

市的霓虹太亮/亮得看不见星光/可你的眼睛里/有比路灯更暖的光……”安蕾站在人群里,

突然想起那天在画室,阿龙指着墙上的速写说:“我画了很多路灯,却只在你的画里,

看到了回家的路。”演出结束后,阿龙在后台找到她,手里拿着瓶冰镇可乐,

瓶身凝着水珠:“怎么样?没给你丢人吧?”“很棒。”安蕾接过可乐,指尖碰到他的,

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了手,脸颊有点烫。这时,安蕾的手机响了,是飘雪:“姐姐,

我哥他……他又被那个工程老板堵了,在城西的仓库!”阿龙抢过手机问清地址,

拉起安蕾就往外跑。摩托车在夜色里飞驰,风灌进领口,安蕾抱着阿龙的腰,

能感觉到他后背紧绷的肌肉。仓库里一片狼藉。阿东被绑在柱子上,嘴角破了,

却还在骂:“王强,你这点能耐,也就只会欺负女人小孩!”工程老板王强冷笑一声,

手里拿着根钢管:“阿东,你断我财路,就得付出代价!”钢管挥下来的瞬间,

阿龙把安蕾推到身后,自己迎了上去。他以前在体校练过散打,动作又快又狠,

几下就把几个小混混打倒在地。王强见状,掏出把匕首就冲过来,

却被突然冲进来的警察按住了。“是我报的警。”飘雪站在门口,手里还攥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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