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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梧桐烬,空庭锁古言小说》是大神“爬梯让你听”的代表林舟陈默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青藤中学的梧桐叶刚染上秋空气里就飘起了一股挥之不去的压风卷着枯叶掠过操发出细碎的呜像谁被捂住嘴的啜新学期伊每个班级都多了一两个转学他们安静得像影课间要么趴在桌上练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格外清要么靠着栏杆望眼神空茫得像结了冰的湖他们的校服领口总别着一枚不起眼的银质徽阳光斜斜照上能看见上面刻着个极小的螺旋纹路扭曲像条钻进肉里的陈默第一次注...
主角:林舟,陈默 更新:2025-08-09 12: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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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藤中学的梧桐叶刚染上秋黄,空气里就飘起了一股挥之不去的压抑。风卷着枯叶掠过操场,
发出细碎的呜咽,像谁被捂住嘴的啜泣。新学期伊始,每个班级都多了一两个转学生,
他们安静得像影子,课间要么趴在桌上练字,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格外清晰,
要么靠着栏杆望天,眼神空茫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他们的校服领口总别着一枚不起眼的银质徽章,阳光斜斜照上去,
能看见上面刻着个极小的螺旋纹,纹路扭曲着,像条钻进肉里的虫。
陈默第一次注意到不对劲,是在九月末。那天下午的实验课刚结束,
高二2班的女生从实验楼三楼坠落时,他正好在楼下值日。扫帚柄硌着掌心,
他低头扫着满地梧桐叶,突然听见头顶传来一阵急促的风声,像有人猛地扯断了晾衣绳。
抬头的瞬间,他看见那个总坐在教室角落的女生张开双臂,像只折了翼的鸟,
校服裙摆被风掀起,露出苍白的脚踝。她坠落前,手里攥着一张画着螺旋纹的纸条,
嘴巴一张一合,陈默离得近,隐约听见几个字——“该上路了”。
女生的身体砸在楼下的花坛边缘,发出沉闷的响声,惊飞了枝头的麻雀。
陈默手里的扫帚“哐当”落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看见女生蜷曲的手指间,
那张纸条飘落下来,螺旋纹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光。处理现场的警察很陌生,
不是平时在学校周边巡逻的那几个,他们穿着挺括的警服,眼神却像淬了冰,
问了几句“有没有看见异常”“她最近情绪怎么样”,就定了“学业压力过大”。
连家属都没让进校——这所封闭式学校,家长本就只有月末才能探视,
这次更是被“临时管控”的通知挡在了门外。陈默看见一个中年女人在校门口哭得几乎晕厥,
被两个穿黑衣服的人架着拖走,她的哭喊穿透铁门,像针一样扎进人心里。
真正的恐慌是从十月开始的。先是有人在宿舍用碎玻璃划自己的手腕,
血顺着床沿滴在地板上,汇成小小的溪流。被发现时,那男生眼神狂热,
嘴里反复念叨着“要洗干净才能见‘先知’”,手腕上的伤口歪歪扭扭,却不见丝毫痛苦。
接着,两个男生在走廊里突然互殴,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惊动了整层楼的人。拉架时才知道,
他们是为了“净化顺序”争执——谁该先“洗涤罪孽”,谁有资格成为“先知的选民”。
最后一个被打得颅内出血,抬上救护车时,眼睛还死死盯着天花板,
像是在看什么不存在的东西。这些事都被压得死死的。
校广播里永远是“注意安全”“安心学习”的温和提示,女播音员的声音像裹了棉花,
软得让人发困。但那些陌生警察的巡逻频率越来越高了,他们的皮鞋踩在走廊地砖上,
发出“笃笃”的声响,像敲在每个人的神经上。晚自习时,陈默总觉得背后有视线,
回头却只看见同学埋首刷题的背影,和转学生们平静得近乎诡异的侧脸。
陈默的发小赵磊被送进医务室那天,陈默终于下定决心要撕开这层虚伪的幕布。
赵磊只是在体育课上,不小心撞掉了转学生林舟的笔记本。
那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摔在跑道上,散开的纸页上画满了螺旋纹,墨迹深得像凝固的血。
林舟的脸瞬间白了,紧接着,三个转学生从人群里冲出来,
拽着赵磊的胳膊就往器材室后巷拖。赵磊挣扎着喊陈默的名字,
声音里的恐惧像冰锥一样扎进陈默的耳朵。等陈默甩开人群冲过去时,
赵磊已经蜷缩在地上了。后巷的墙根堆着废弃的篮球架,锈迹斑斑的铁管上沾着几滴血。
赵磊的校服被撕开一道口子,嘴角挂着血沫,看见陈默,
他咳着血说:“他们……他们笔记本里全是那个螺旋纹,
还有‘血祭’‘七子’的字眼……他们说我弄脏了‘圣物’,
要让我当‘祭品’……”他的肋骨断了两根,说话时胸口起伏一下,就疼得倒抽冷气,
“陈默……他们眼神不对劲……像看着……看着待宰的猪……”陈默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赵磊是他从小学就认识的朋友,一起在放学路上偷摘过邻居家的桃,
一起在考试时偷偷传过纸条。此刻赵磊疼得蜷缩成一团,眼里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漫出来,
陈默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了,又酸又胀,还有一股火从喉咙里往上冲。
他扶着赵磊站起来,听见后巷深处传来林舟的声音,低低的,像在念什么咒语。从那天起,
陈默成了个影子。他开始像个侦探一样,盯着那些转学生。林舟是其中最显眼的,
他总是独来独往,手指修长,握笔时指节泛白。陈默发现林舟总在晚自习后,
去行政楼后的小树林。那片林子在学校西北角,平时很少有人去,里面的老树枝桠交错,
像张巨大的网。陈默躲在行政楼的阴影里,看见林舟走进树林,手里拿着个小小的布包,
回来时布包空了,口袋里却多了一张纸条。他还发现转学生们的练字本上,
每行末尾都藏着螺旋纹。那些看似工整的楷书,最后一笔总会悄悄拐个弯,
形成一个微小的螺旋,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有一次值日,他趁林舟不在,
翻了他的练字本,纸页上的螺旋纹密密麻麻,像无数只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他。
最让他心惊的是,他跟着林舟,看到他在深夜敲开张校长的办公室门。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
宿舍熄灯后,陈默翻墙溜到行政楼,躲在二楼的楼梯拐角。林舟从楼梯口走过来,脚步很轻,
走到校长办公室门口,敲了三下,停顿一下,再敲两下。门开了,
张校长的身影在门后晃了一下,林舟进去时垂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十几分钟后,他出来了,脸上的平静被一种狂热取代,眼神亮得吓人,像淬了火的钢针。
张——校长张启明。那个总穿着熨帖中山装,说话慢条斯理,被称为“儒雅教育家”的男人。
每次开大会,他都会说“教育是唤醒灵魂的事业”,嘴角噙着温和的笑,
眼角的皱纹里像是藏着阳光。可此刻,陈默想起林舟亮得吓人的眼神,
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为了找到证据,陈默开始熬夜。
他在小树林外的灌木丛里藏了个旧录音笔,那是他攒了半年零花钱买的二手货,
按钮不太灵敏,录音时总有点电流声。每天凌晨,他都要悄悄溜过去换电池,
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冰凉的潮气顺着裤管往上爬,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心脏跳得像要炸开。他趁林舟去厕所时,偷偷翻了他的储物柜。锁是老式的挂锁,
陈默用一根弯了的回形针试了几次,居然打开了。柜子里除了课本,还有一本《诗经》,
看起来很旧,封皮都磨掉了。陈默翻开书页,在最后一页发现一张地图,用铅笔绘制的,
药房、食堂后厨、男生宿舍三楼楼梯间、图书馆古籍室、操场记分牌后、行政楼地下储藏室。
每个角落都画着螺旋纹,旁边还有模糊的数字,像是日期。他甚至跟着林舟,
看到他在深夜敲开张校长的办公室,进去时垂着头,出来时眼神亮得吓人。
那眼神让陈默想起过年时在乡下见过的屠夫,磨刀时看着猪的眼神,
平静里藏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残忍。一个周六的深夜,陈默去小树林取录音笔。
月光透过树枝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一张破碎的网。他蹲在灌木丛里,
手伸进枝叶深处,摸到冰冷的机身。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很轻,
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陈默的后背瞬间僵住,血液像凝固了一样。他猛地转身,
手电筒的光柱打在脸上,晃得他睁不开眼。强光里,他看见教务处主任李建国的脸,
眉头紧锁,平时总是挺直的背微微弓着。“你在这里做什么?”李建国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还有一种……同谋般的紧张。李建国是学校里有名的“铁面神”,
抓迟到、查自习纪律,从来不留情面。陈默被他抓到过两次上课睡觉,
记过处分至今还在档案里。此刻,这个总是板着脸的主任却没了平时的严厉,反而蹲下身,
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手抖得厉害:“你也在查?这些是我在张启明办公室外拍到的,
他和一个穿黑袍的人见面,手里拿着的盒子上,就是这个螺旋纹。”照片是用旧相机拍的,
像素不高,但能看清张启明的侧脸。路灯的光打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
平时温和的线条变得异常狰狞,嘴角似乎还挂着笑,却比哭更让人毛骨悚然。
穿黑袍的人背对着镜头,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手里捧着个黑色的木盒,
盒子上的螺旋纹在闪光灯下闪着光。陈默心头一震,掏出那张地图:“李主任,您看这个。
”李建国看着地图上的七个标记,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手指在“行政楼地下储藏室”那个标记上顿了顿:“这是……七子血祭阵。
我查过转学生的学籍,全是伪造的,他们的生活费走的是学校的秘密账户,
签字人就是张启明。还有,张校长的儿子张辰,去年说是转去国外了,
可我托人查了出入境记录,根本没有他的名字。”张辰——青藤中学的神话。陈默上高一时,
总在光荣榜上看见他的名字,照片里的少年戴着眼镜,嘴角抿着,
眼神里有种不属于同龄人的疏离。他常年霸占年级第一,据说奥数、物理竞赛拿奖拿到手软。
但去年一次模考,他掉至第五名,之后就突然消失了。校会上,
张校长说他“出国留学深造”,语气平静,可陈默记得,那天他的眼角有红血丝。“合作吧。
”李建国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要被风吹散,“你继续盯着学生,
尤其是他们的通讯和活动轨迹。我去查学校的账目,还有张辰的下落。记住,别惊动任何人,
那些警察……不对劲。”他往树林外瞥了一眼,月光下,远处的巡逻警车闪着微弱的光,
“他们的肩章……我查过,根本不是正规编制。”接下来的两周,
陈默和李建国像两只潜行的猎豹。陈默把旧手机藏在鞋垫下——学校每周都会检查电子设备,
但没人会注意鞋垫下的缝隙。
他用这部手机拍下转学生们在七个标记点烧香的照片:食堂后厨的角落里,林舟点燃三炷香,
烟雾缭绕中,他对着墙壁上的螺旋纹鞠躬;男生宿舍三楼楼梯间,
两个转学生用红漆在墙上画螺旋,漆液顺着墙缝往下流,像一道道血痕。
他破解了林舟的加密日记。那本日记藏在林舟床垫下,
密码是六个“7”——陈默试了三次才猜中,因为他在林舟的练字本上,
发现“7”这个数字总是被反复书写。日记里的字迹很潦草,
像是在极度兴奋或恐惧中写就的:“十月廿三,七子齐,魂归来”“祭品需净,
三祭为引”“先知说,血能洗去尘埃”。而十月廿三,
正是张辰的生日——陈默在学校的旧年鉴上查到的,那本年鉴被虫蛀了一半,
张辰的生日用红笔标在角落。他甚至趁巡逻警察换岗的间隙,溜进医务室。
赵磊还躺在病床上,看见陈默进来,眼睛亮了一下,又迅速黯淡下去。
“他们盯得紧……”赵磊压低声音,指了指枕头下,
“我撕了半张纸条……从林舟口袋里抢的……”陈默摸出那半张纸,
上面的字迹和日记里一样潦草:“第一祭,跳楼;第二祭,自残;第三祭,互残……第七祭,
血亲……”后面的字被撕掉了,边缘参差不齐,像被狗咬过。李建国那边也有了突破。
他在财务室的旧档案里,找到一张被撕掉一半的报销单,收款方是一家“民俗用品店”,
金额大得惊人——五十八万七千元,用途栏写着“办公用品”,但签字处是张启明的私章。
他还查到,张辰消失前一周,曾去心理咨询室,记录上写着“长期焦虑,家长期望过高”,
咨询师的备注里提到“来访者多次提及‘对不起父亲’‘不够好’”。最关键的是,
他在张启明的旧电脑里,恢复了一封邮件,发件人未知,邮箱地址是一串乱码,
内容是“七子血祭,以命换命,血亲为引,魂归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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