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天上的乌云沉甸甸地在天边垂着。
我刚割完一背篼苕藤到家,便看见金宝跪在堂屋,脸上看不清是委屈还是害怕。我爹在旁边念叨: 你个龟儿子,考嘛 60 分回来,你脑壳没开窍吗,跟个瘟神一样。
这种情况我不敢去惹他这个暴君,默默地放下猪草,扫完院子,喂完狗,端了一碗红苕稀饭在我爹面前,配上我们四川的泡菜和豆腐乳,就是他的最爱。
爹,先吃早饭嘛。我讨好地开口。
他没有理我,还是自顾自地教训我弟: 你二姐被我吊起来打过一回就老实了,***都考 90 多。说完他一脚踢过去,力道不大正中金宝的***墩儿,金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身子往前倾,一个没稳住,双手撑地趴在地上。
我爹扯着嗓子喊: 陈金宝,你是不是也想被吊起来打一顿?
金宝张了张嘴,没说话却哭上了。他从小就爱哭,天性使然。村口算命瞎子都说他五行属水。
可能是男孩儿心智上都晚熟,我弟成绩总是提不上去。我爹呢,除了打骂也没其他教育理念。后来我辅导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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