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有人敲门。
我和他同时僵住。
“你老公回来了?”
他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
“不应该啊…”“为什么?
他出差了?”
我摇摇头。
毕竟我已经亲手把他⋯“别担心,”“大概只是⋯见鬼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急促。
01“林医生,我觉得…只有在你这儿才能得到真正的理解。”
周明远的手指沿着沙发的边缘悄悄向我这边移动,毫不掩饰眼里的令人作呕的***。
我假装没注意到他越界的动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让水雾模糊我嘴角的冷笑。
这个四十五岁的二手车商,从第一次走进我的心理咨询室起,就在用这样恶心黏腻的目光从头到脚地打量着我。
“周先生,您太太知道您这么晚还来咨询吗?”
我递给周明远一个暧昧的眼神。
周明远立刻捕捉到我的暗示,喉结上下滚动,迫不及待地说:“她回娘家了,得好几天才回来呢。”
他的手突然覆上我的手背,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林医生,你丈夫经常不在家吧?”
他的拇指开始摩挲我的腕骨,“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是不是很寂寞。”
我强忍着拧断他手指的冲动,抬眼看他:“周先生这是要反过来给我做心理疏导?”“绝对药到病除。”
他凑过来,嘴里喷出浓重的烟酒味。
他的手开始急切地解裤腰带。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我们同时僵住。
“你老公回来了?”
他的笑容变得僵硬。
“不是。”
我摇摇头。
毕竟,我的丈夫可是我亲手埋葬的。
“为什么?
他出差了?”
“别担心,大概只是……见鬼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急促。
02周明远被打断,一下子失了兴致。
催着我让我去看看。
我对周明远露出一个安抚地微笑:“可能是邻居。”
走向门口时,我能感觉到背后周明远紧绷的视线。
猫眼里一片漆黑。
我深吸一口气,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腐烂气息——这味道我很熟悉,是死亡的味道。
“没人。”
我转身对周明远说,“可能是楼里小孩子的恶作剧,不是第一次了。”
周明远松了口气,重新堆起笑容:“林医生,你丈夫经常出差吗,你一个在这大房子里不害怕吗?”
“习惯了。”
我走回沙发,顺手将一张符纸悄悄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