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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这一世,哪怕以命相抵,我也定要沈子瑜血债血偿!

发表时间: 2025-05-30
隐忍耸动的肩头被转身的付婼玉收入眸子,心里好生的心疼。

她与付无忧,一个是边国端庄典雅,温婉伊人的五公主,一个是自由不羁,悠闲自在的七公主。

付无忧,本就应一生无忧。

被举国上下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可谓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存在。

可如今却又要眼睁睁再遭此劫难。

忆着付婼玉心疼的深吸几口气,颤抖着呼吸小心翼翼挪到付无忧身边把她搂进自己怀里。

“不怕,佑儿,有阿姐在,不怕的”,她柔声的安抚着怀里受惊的付无忧。

付无忧将头靠在付婼玉的肩头,即便哭泣她也只敢小声再小声,“阿姐”,付无忧哽咽着声音唤出。

微微抬眸泪眼婆娑的看向付婼玉泛红的眼眶。

付婼玉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抬起手柔缓的抚上付无忧的脸颊擦去湿润的泪水。

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心里各自盘算着未来的打算。

付无忧起伏闷热的胸膛让她满心满眼都在盘算该如何将沈子瑜置于死地。

她不甘心,她明明记得当年褚国派人来和解,边运王当着众大臣与沈子瑜和使臣的面应邀臣服。

那之后到如今,短短不过两年,褚国的恒天帝就允太子沈子瑜暗自率兵屠杀边国。

付无忧想不通,实在想不通,边云王及她们皇族一心为民,忠悃赤枕。

绝不可能逆反,背后定是有人恶意陷害,才导致无辜生灵因而殒命。

沈子瑜奸诈得意的面貌浮现在脑海,付无忧咬牙切齿的攥紧拳头。

指尖深陷进肉里传来的刺痛让付无忧无比坚定内心的想法。

干涩的瞳眸收紧,她仿佛都能听见口中牙齿磨损的声音,眼神冷冽狠厉的在心中谋算,“这一世,哪怕以命相抵,我也定要让沈子瑜血债血偿!”付婼玉怀中的细微动静让其落眸,眸中的闪过一丝冷意,老天有眼得以让自己重新来过,可天命难违,仍抵不过灭国的命运。

这一世,无论如何我都要护佑儿周全。

墙体内吱呀摩擦的声音不切时宜的骤然响起,两人心下皆是一惊,付无忧率先反应过来,不等付婼玉做出动作,她便张开双臂把其紧紧护在自己身后。

额头害怕未知的冷汗冒出苗头,脊背的潮汗将衣襟紧贴在肌肤上,付无忧眸子扑朔咬牙瞪着从宝匣缝隙投入的烛光。

“你怎知这里有暗道?”,沈南峥提剑,转口疑惑的问身侧之人。

谢煜礼将手上的剑收回腰间,“这你就不用在乎了,你们在外候着,我跟王爷进去便是”,闻言向身后的士兵吩咐。

“是,少将军,王爷”两人走在曲折的通道里,潮湿味混杂着几丝香气,一种是淡雅的兰花香,另一种是较为明艳的檀木夹杂着梅花香,其中还伴着几缕淡淡的血腥。

沈南峥鼻头微动,混杂的气味让他不悦的蹙紧了眉头,“什么味道”,他出言不悦的斥了声。

闻言的谢煜礼反倒没什么反应,反而轻笑一声,“这暗道里东西相必是有人精心养护,有香料什么气息的再正常不过”沈南峥撇嘴瞥了眼他,抬手揉了揉鼻尖。

暗道里的空间就宛若那桃花源记中写的一般,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眼前的一幕让两人都叹为观止,竟不曾想这边国竟有此等宝地。

大大小小的宝匣,凹凸的花纹雕刻精美绝伦。

每个宝匣中央还镶嵌着一颗鹅卵形的红玛瑙,晶莹透亮,可细看下去成色却稀松平常,沈南峥盯着微微偏头,思索着上前。

抬手摸了下,指腹便染上油腻感。

放在鼻头轻嗅,“是松油”他有些嫌恶的说出口,将手递到谢煜礼的面前。

后者扫了眼,从怀中掏出帕子在他指腹擦了擦,“好了王爷,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他眼神微不可察的偏向付无忧两人的藏身之处。

沈南峥注意到,顺着视线看去,注意到了上面残留的一滴血迹,他蹙起的眉头微微俯身观察又舒展开。

付无忧的眼白泛着淡红,如同被薄雾笼罩的朝阳,缝隙外来来***晃动试探的身影让她提警。

外面的人来者不善,恍惚间檀木被一柄银剑刺穿首击肩头,先是一凉,伴着付婼玉细微的惊呼,剧痛如野火般炸开。

持剑沈南峥的声音低沉且冷意西溢,“出来”,命令的话语让付婼玉有些不爽。

话落,银剑被拔出。

剑身的冷色一闪,沾在剑头的鲜血滴落在地,色泽鲜艳不比那红玛瑙逊色半分,沈南峥只垂眸扫了眼边再次将剑对准劈开的檀木缝隙,“再不出来,找死吗?”

付无忧捂着肩头难忍疼痛,身后的付婼玉把她给拦在怀里,眼尾染上红晕,怒斥出声,“谢煜礼,你找死吗!”此话一出,怀中的人和外持剑的人皆是一愣,顾不上肩头的伤势她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付婼玉。

在外的沈南峥偏头像一头呲着獠牙的猛兽眼神冷冽的注视着神色平淡的谢煜礼,“谢煜礼,你找死吗?”

,语气中还隐忍着怒气。

虽说两人是同窗,自幼便相识相知,可面对如眼下这般关乎朝政和苍生性命问题时,兄弟情义也可背弃一时。

谢煜礼自知问题所在,他深吸口气,小心挪步凑近沈南峥耳边娓娓道来缘由,“那人手中拿着能救我母亲性命之物,切莫再伤到他们了”世人皆知,谢少将军的母亲患有世间患有世间罕有病症,唯有凝灵心莲方可救治。

可这解药却也是有价无市的存在。

‘吱呀’一声,宝匣被付婼玉推开,她搀扶着受伤的付无忧站定在两人面前。

付无忧抬眼看去,警觉来人竟不是沈子瑜?虎纹银白甲胄下遮盖着绣金蟒纹赤袍,虎背蜂腰,立如铜钟,檐高不及肩,需仰视其门楣才识的清面容。

浓颜俊貌,鼻梁高耸,狐眸狭长,深邃透彻如金珀的眸子正不屑警惕的打量着狼狈的两人。

视线交汇之际,两人的神色皆都隐晦不明。

付无忧不解?

为何会是他们,为何逍遥王和谢少将军会出现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