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年前,我杀了一个站街女。
楼下的傻子目睹了我行凶的过程。
他替我背了罪名。
我没有受到法律惩处,并用 2 元钱买了 3 条人命,和 45 年的人生。
我终于熬到 76 岁,本以为终于能熬过一切,却还是没逃过命运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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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我的生命被宣判在 76 岁这一年。
儿女在身旁抽泣,我自己心里并没有悲伤,毕竟这条命已侥幸多活 45 年。
我事业有成,在这座小镇上备受敬仰,妻子贤惠温柔,儿女均已独立成家,我这一生比大多数人都要幸运。
可我本该是已死之人。
当年在街头的第三盏路灯下我用 2 元钱换来 3 条人命,令我 45 年来惶惶不可终日。
我将自己过往的衣物打包,让儿子送去街头的洗衣店。
我在这条街上住了一辈子,前几年街头新开了家洗衣店,可笑的是我至今未敢踏入半步。
第二天,一位女士按响我的门铃。
我微笑着将她请入屋内,她介绍自己是社区新招聘的负责慰问独居老人的工作人员。
她热情地让我叫她小孙。
小孙看起来 50 出头,她的脸上虽保持着微笑,却并没有令我觉得亲切。
她的面部皮肤暗淡无光,双手龟裂粗糙,种种表象都可以看出,生活未能对这个女人给予多少温柔。
她热情地让我称呼她为小孙。
未等小孙开口,我便自报年龄,今年啊,76 岁喽。
小孙一怔,流露出不易察觉的错愕表情,随即又被她的笑容隐藏入眼眸。
老爷子您身体可还好?
我没说话,微笑着点头。
12 月的寒风吹着喧嚣的口哨,呼啸着盘旋在窗外。
小孙搓搓冻红的手,起身将周围打开的窗户一扇扇关紧,太冷了,我给您烧点热水喝吧。
我点头默许,耳朵里传来打开煤气炉的声音。
不一会儿,装满开水的玻璃杯放入手心,徐徐蒸腾的水汽缓和了空气中的冷冽。
此时已近傍晚,沿街的路灯准时亮起,小孙依靠在窗边,透过玻璃望向我家楼下正对着的,位于街头的第三盏路灯。
老爷子,您可是在这条老街上住了一辈子?
我点头表示肯定,小孙接着问: 你可曾听这条